「可是,我還是不明白這是為什麼?還有阿喜……」
「阿喜也是一樣的,我們兩個都必須受你的控制,跟阿爾甲一點關系也沒有,我會幫你做到的。」
「可是我怕阿爾甲生疑。」阿吉拉提出自己的疑問。
「放心吧,我不會讓他有那個機會,如果他實在要懷疑,那他就死到臨頭了。」冷無霜說完,明亮的美眸中閃過一絲殺意。
阿吉拉很快捕捉到了那一殺意,心上不禁抖了抖,這個女人,絕對是說到做到的,最好是不要惹她的。
這一天,黑牢中,阿爾甲一身黑衣,戴著兜帽和阿吉拉一同出現在了冷無霜和炎烈的身邊。
此時兩人的神智已不清,目光沒有焦距,如同兩尊最美麗的蠟像。
看著他們裝的如此像,阿吉拉不禁冷抽一口氣,小心看了一眼旁邊看不到臉色的阿爾甲,然後輕聲開口︰「師兄,這兩位,恐怕現在不再受你的黑魔咒控制了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阿爾甲開口,聲音透著冷寒。
阿吉拉又抖了抖,如果說冷無霜殺氣太濃,那麼阿爾甲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們一個是站在明處的黑豹,凶狠殘暴,一個是假裝沉睡的雄獅,一旦明眸張開,那對方的死期也就到了。
阿吉拉吞了吞口水,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道︰「不瞞師兄說,這兩位跟隨師妹我在死亡之谷待了那麼久,又在蝕心水里泡過了,所以他們現在基本是受制于我了。」
「哦,看來師妹也學到了師父的傀儡操縱術,師兄我還真不知道呢。」
阿爾甲一雙犀利的眼望住阿吉拉,聲音依舊不喜不怒,卻讓阿吉拉不自禁又開始打寒戰。
該死的!
傀儡術,本門的不傳秘技,只傳給大弟子,其余的弟子是沒資格擁有這項技能的。
冷無霜自然也听到了兩個人的對話,但現在是該她裝痴的時候,她不便開口,心里道,阿吉拉,夠聰明,就給我繼續裝下去。
「師兄,其實要控制人心,是很簡單的,雖然我沒有這傀儡術,可你知道,我的眼楮就是最好催眠工具,要控制他們也就完全沒問題了。」
听了阿吉拉的話,阿爾甲唇邊扯出一個冷笑,將一片柳樹葉放到了嘴邊,冷無霜知道,他這是打算一試之前控制自己的效果了。
好,要玩,老娘就陪你玩。
冷無霜這麼想著,便開始仔細聆听阿爾甲的柳葉哨聲。
還別說,以前受他控制的時候,他一旦吹響那哨聲,自己就真的像被人用線牽著一般,不由自主就會動起來。
那哨聲越急,她的動作也就越有力度,殺人如麻,跟切菜一般簡單,再危險,再凶狠的敵人,也毫不畏懼,勇敢向前,完全不顧自己的傷與後果。
常常是一場仗打下來,她的渾身都是血,有敵方的,也有自己的,然後阿爾甲對待她的方式就是,把她丟進充滿藥味的藥水里,讓她在里面浮沉幾個時辰,再撈起來時,她身上的傷口也就愈合的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