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名︰第0章禁地倒計時
好一個為她的安全著想,真是冠冕堂皇的理由,輕嗤了一聲,冰兒目光斜睨著他,眸光幽幽,輕嘆了一聲道︰「大哥,如果說我在街上與男子拉拉扯扯就是不守婦道,那麼還有別的男人親過我,抱過我,你又該如何?」
「是誰?」洛玉離霎時眯起了眸子,不等她說完聲音頓時清冷了幾分。
「這個……還是不說為好。」冰兒唇邊扯出一道淡淡不屑的表情。
「說出來,那個男子是誰?」男子眼中陰譎深邃,帶著凜冽的寒意。
「大哥若是知道了,又會如何?」冰兒目光悠悠,語氣溫和而冷靜。
「自然是不過輕易放過的。」洛玉離的聲音清冷如風,語氣殺伐果斷,目光卻是有些不冷靜。
「是蕭瑯。」冰兒垂下了眸子,愁眉輕蹙,映得面容分外妖嬈,面容居然流露出一副淡淡羞愧的表情,還磨了磨牙道︰「此人真是衣冠禽獸,斯文敗類,有道是朋友妻不可戲,但是他不但親過我,抱過我,而且還模過……甚至還偷窺我沐浴。」
「……」霎時,洛玉離不說話,沉默的樣兒竟有幾分尷尬,屋中的空氣頓時凝滯了。
「大哥怎麼不說話了,你說此人該如何?」冰兒目光緊緊盯著他問道。
「我……我覺著他畢竟是翩翩君子,不會把你如何的。」洛玉離心虛加理虧地說著,望著她臉頰紅潤的樣兒,眼角卻是抽了抽。心里那抹異樣頓時潮水一般漸漸退去。
「大哥真是如此大方了……看來是朋友妻,不客氣。」
「真是胡說……你還有什麼要說的?」洛玉離顧而言他。
「還有,我希望蕭瑯永遠不要踫我。」她故意輕輕的掐了一下他的腰,眼波流媚,趴在他的懷里面說道。
「……」洛玉離又無話可說,瞧著懷中女子,長睫如蝴蝶羽翼,肌膚又仿佛透明一般。
「大哥,你還生氣嗎?你在吃醋對不對?我好喜歡你吃醋的樣子。」
洛玉離輕聲一哼,深沉的鳳眸里有淺淺的不悅,喉頭一動,終究還是忍無可忍,忽然低頭吻上了她的唇,帶著一點點懲罰的意味。一吻之後,冰兒的嘴唇如粉女敕的紅色凍子,讓他情不自禁地吻了又吻,啄了又啄,少女的嘴唇很快就紅腫了起來。
這種時刻一個男人不做點什麼,似乎都有些說不過去。
然而,少女卻大煞風景地抬眸看他,蹙著眉頭,撫模著小月復,眸子如水一轍,「哥,我的肚子不太舒服。」
洛玉離看向她的小月復,不由一呆,這種感覺仿佛是懷孕了的妻子正對著夫君撒嬌的模樣。但他立刻搖了搖頭,記得每次事後他都給她服用了丹藥,她如此年紀勉強能承受他的雨露,卻還無法為他生兒育女,洛玉離不由嘆息一聲道︰「為何不舒服?」想來不該是月信,他記得明明還有六七日。
「是我今日不小心吃多了。」少女坐在了旁邊的桌子上,踮著腳尖道︰「哥幫我揉一揉?」
洛玉離不由忍俊不禁,卻又微微嘆息了一聲,上前在她背後放了一個軟枕頭,雙手在她小月復上輕輕搓了搓,小心翼翼地替她按摩著不舒服的地方,問道︰「是不是此處?」
「嗯……請一些……就是那里。」
洛玉離挑了挑眉,在她肚子上揉按著,想起她小時候吃壞了肚子,自己也是這般揉按的。
「哥……別停下……好舒服。」
洛玉離挑了挑眉,听著這個聲音,起初還覺著並沒有什麼,後來卻越來越覺著不妥,不由面容微紅,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尤其是望著少女那迷離的眼神,看似緋紅的面頰,櫻唇里溢出那些讓人心魂蕩漾的聲音,像是對他撒嬌,那聲音含含糊糊地,讓他情不自禁地某一部分也漸漸抬起頭來。
屋頂上,阿文咬著嘴唇小心翼翼地問︰「你說,主子夫婦二人這個誤會怎麼解除?」
阿武勾著嘴唇道︰「解鈴還需系鈴人,主子本來還不太高興。覺著女主子和青玉關系太親密了些,這次是特意興師問罪去的。」
「不過這里面的聲音好像不大對勁。」阿文的神情若有所思。
「他們兩個在一起什麼時候對勁過?習慣就好!」阿武揶揄地說道。
「我已經習慣女主子的做派了,不過女主子似對我們兩個一直有看法,真是頭疼。」阿文的臉上帶著一絲悲憤。
「罷了,罷了,他們二人不過是愛屋及烏,恨屋及烏,看我們不順眼說明女主子對蕭瑯主子有意見,那麼兩人總要磨合一下。」阿武言語中頗為有經驗的模樣。
「如何磨合?」阿文有些好奇地問道。
「里面很快就要磨合了,就是和平常是一樣的,這樣下去遲早小主子會出來的。」阿武一臉嚴肅地說道。
「嘿嘿。」阿文忍不住猥瑣的一笑。
冰兒正舒舒服服感受著他撫按著肚子,還沒享受片刻,便見他突然之間吹熄了燈火,把她抱起來放在了床上。
「哥,你做什麼?」冰兒眨了眨眸子,明知故問。
洛玉離定了定神,便道︰「我抱你到床上躺著好嗎?」
冰兒點了點頭︰「好!我听你的!」
說著,洛玉離把她抱入懷中,讓她把面頰貼在他的胸膛上,听著他說話時微微震動的胸膛,冰兒忽然發現自己很喜歡這種感覺,在他身上有蕭瑯的味道,這種味道非常迷人,甚至讓她有種想要一生一世貼著他的深深依戀。
「喜歡麼?」洛玉離問道。
「嗯,喜歡。」這種感覺她很愛很喜歡。
「叫我夫君大人。」洛玉離聲音很是清雅。
冰兒呆了呆,知道他的心意,柔聲道︰「夫君大人。」
洛玉離滿足地應了一聲,他撫模著她的肌膚,感受她的肌膚細膩如玉,很是讓人憐愛,而他的手模過她的腰肢,縴腰如柳,讓他有種錯覺,覺著她還是一個孩子,還得需要自己好好地保護著,所以他從來不曾對她完全放心過,接著模索著撞了進去,那美好的感覺簡直要把他溺死在其中,他喘息道︰「有時候要多感覺一下,或許會別有情趣。」
冰兒略覺得不適,身子忍不住往後瑟縮︰「大哥慢點兒……」
洛玉離攬著她的腰,兩人做著最親密的接觸。記得中所說大概這樣一個月後,她應該能夠完全承受這種魚水之歡,他心里很是希望她可以承受自己的雨露,他方才能盡情施展出十八般本領,此時眼前已然一片漆黑,這種環境更加刺激著男人的感官,洛玉離一邊輕柔動作,一邊親吻著她說道︰「丫頭,喜歡這樣嗎……」
「嗯,喜歡的緊。」冰兒實話實話,她喜歡那種身子酥軟,靈魂出竅的感覺,她的確非常喜歡他這麼做。
輕笑了一聲,他的手按在她的腰上,一寸寸向上撫摩著,那練劍的修長手指帶著勻勻的力道,撫模過她每一寸肌膚,讓她情不自禁地顫栗,隨後冰兒在黑暗中便宛如一朵嬌弱美麗的花兒,任君采擷,垂下的帷帳隨著二人的動作頻頻晃動著。與他纏纏綿綿了半個時辰,男子的喘息聲不絕于耳,少女的嚶嚀聲氤氳婉轉,果然不出屋頂二人所料。
如今,阿文阿武臉皮已經厚到了極致,眼觀鼻鼻觀心,而且在一些大戶人家本是不會避著心月復行雲布雨的,而且二人不用想就能知道床上面大概已經狼藉不堪,男主子與女主子果然已是磨合到了一起,不愧是新婚燕爾的夫婦,根本是床頭吵架床尾和,本沒有隔夜仇的。
冰兒無所適從,腦海中有種暈眩的感覺,竟剎那間被他帶到了雲端里。
事畢,男子在冰兒的臉頰上輕吻著道︰「丫頭……」
冰兒渾身無力,迷迷糊糊地道︰「唔?」
洛玉離又在她脖頸上親吻了幾下,最後在她的唇上輕輕一親,道︰「你還好嗎?」
冰兒點了點頭,目光迷離,面容紅潮依然還未消褪。
「記得我避子丹吃上,我現在有要事出去一趟。」洛玉離抽身而出,已開始在黑暗中穿戴著衣物。
「只一次?」冰兒抬眸問道。
「呵呵。」洛玉離忍不住笑了,手指在她唇上輕輕摩挲片刻,「一次難道還不滿足?」
怔了片刻,看到洛玉離心滿意足的離開,而她的身體也逐漸恢復如常,冰兒方才可以起身下地,雙腿之間不免又有些難受,洛玉離如今花樣似越來越多了,甚至並不節制,仿佛在夜里變為了蕭瑯的身份,恨不能在她身上把所有欠著的都補回來。且說她躺著還好,這會兒她剛剛坐起了身子,就有一股暖流緩緩地流了出來,冰兒又羞又是狼狽。
她看了一眼桌上的避子丹,腦中卻想過蕭瑯已經二十二歲,若是還沒有子嗣實在不好,她猶豫了片刻,把避子丹扔出了一顆,並未服用。
如今她已經尋到了弟弟,又很快進入禁地。
待她出來的時候,這段時間也可以懷上子嗣。
想到這里她又重新躺回床上,拿著軟枕墊在腰下,據說這樣的姿態有助于女子懷孕。
不知道以後她的孩子,究竟是長得如何,若是洛玉離始終不承認自己是蕭瑯的身份,倘若生出一個與蕭瑯一模一樣的寶貝,他又該如何?想到這些她情不自禁地勾起了嘴唇。
咸陽湖水如深潭映照虛空,明月星辰,景色極美,在湖水中倒影而出。
蕭瑯剛剛過了兩日舒心的日子,也同時猜測出青玉與冰兒並沒有什麼特別的關系,只是兩人之間居然親密得如同姐弟,他的確在心中有些疑惑,心中正在思索著此事,怎知就遇到了蕭家的人。
「三哥。」一個男子遠遠地叫住了蕭瑯。
「蕭白鳳。」蕭瑯看向對面的男子,舉目一看,眼神略變,目光不由得冷淡。
「正是在下。」蕭白鳳加快步子,身形一股莫測的冷肅,很快就到了蕭瑯面前,兩人只隔三步的距離停下,而蕭白鳳舉手行禮,畢竟蕭瑯的輩份要高于他,何況蕭白鳳也知道若非蕭瑯離開了蕭家,他也沒有機會成為蕭家重視的人物。這天底下少有他蕭白鳳感到欽佩的人物,蕭瑯便是其一。
昔日,蕭瑯成名極早,在他面對蕭瑯的時候,蕭白鳳甚至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如今,金鱗榜有了一個天下七大公子榜後,蕭白鳳覺著自己應有十足的把握進入其中,若是如此,他便與蕭瑯在一個榜單上平齊,從此他在蕭家的名聲絕不會在蕭瑯之下。
想到這些,蕭白鳳對著蕭瑯時,目光也有些自信的傲意。
「何事?」蕭瑯眼眸眯起。
「此時說來話長,我就簡簡單單說一下,我們蕭氏家族中有規矩,男子不得在二十歲後沒有未婚妻,就是婚事也要快些定下來,有道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次是因為三哥的婚事而來。」蕭白鳳說著,隨後款步與蕭瑯一起進了內殿。
「哦?難道蕭家人來此地,目的如此單純?」蕭瑯沒想到蕭家人不請自來,而且打著為他尋找未婚妻的名號,實在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咳,其實蕭家如今也有禁地的地圖,可惜七國內最好的應該是秦國禁地,所以蕭家人希望能借著這個機會,進入禁地一看。」蕭白鳳大言不慚地說道。
「原來如此。」蕭瑯嘴唇一勾。
想到蕭白鳳的未婚妻為他戴了綠帽子,蕭白鳳為了名譽不得不與陳蝶衣退婚,而且退得雷厲風行,卻不想已無法借助陳蝶衣的名義進入禁地,如今居然打主意打到了自己的頭上,真是膽大妄為。
「這是族長的意思,非在下的意思。」蕭白鳳大概猜出蕭瑯心中所想,慢慢地說道。
「哦?看來我還拒絕不得了?」蕭瑯冷笑一聲。
「不敢。」蕭白鳳忽然覺著這個男人身上有種凌厲的氣勢,他早就听說蕭瑯是蕭家的另類,絕不是隨隨便便能左右的。
一陣清風吹來,空中飄著落葉夏花。蕭瑯立身于天水之間,清風將男子白色的衣衫吹的獵獵飛舞,山川大地盡在腳下,蕭白鳳心頭頓時有一種對方能夠掌控一切的感覺涌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