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府閣,是皇宮里景色最美的地方,安暖織到了之後四處一張望,卻沒有看到慕容無殤的身影。
安暖織心間頹然是小小的失落,她這樣安慰著自己,怕是殤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去處理吧,她一步三回頭剛想離開,走了幾步,一聲冷冷地厲斥竟從她背後響起。
「戲演的不錯嘛,小奸細。」
安暖織微微吃驚,轉身一看竟是慕容無痕,他冷著一張臉,眉目凶狠,看著安暖織仿佛看仇人般,沒有內容,也沒有絲毫溫度。
安暖織感覺自己瞬間置身冰窟窿里,她看了一眼地上後就什麼都明白了,那里躺著一個受傷昏迷的男人,正是周元海,攝政王手下的走狗、狗腿子。
慕容無痕一定認為她在和周元海在這里秘密接頭,再加上昨天那根白玉簪子,安暖織替攝政王辦事,給紫鵑、柳葉下毒的罪名就實打實地坐穩了,如果說安暖織昨天還有一絲為自己辯解的機會,那麼今天她無論說什麼,怕是誰都不會相信了。
她或許會被殺掉,也或許被關起來受盡折磨,從她看到柳葉和周元海「接頭」開始,這個陰謀就啟動了,包括今天她被叫到天府閣也是其中重要一環,這一石二鳥的計劃,很周密。
安暖織暗暗感嘆,這個苦心孤詣陷害她的人還真值得下血本,只是這個人會是誰呢?會是攝政王自己嗎?
安暖織搖頭,攝政王沒必要拿石砸腳,再說兩個小小的才女死了對他又有什麼好處呢?應該是另有其人吧。
「不為自己辯解一下嗎?」慕容無痕眼神藏針,他注視著安暖織清純、漂亮的小臉,平日里她的無邪、善良都是裝出來的嗎?還有上次她中毒的事情也只是一個苦肉計嗎?
「真沒想到,你隱藏這麼深。」慕容無痕的聲音里充滿了冷嘲熱諷。
「不,不是我做的。」安暖織咬住下唇。
安暖織看到慕容無痕眼神里的失望,她的心驟然緊縮,為什麼她竟越來越在乎她在他心里的位置,一個嘲諷,就能讓她的心從高處跌落谷底。
「那你怎麼證明呢?」慕容無痕冷笑,「攝政王風流,寶刀未老,他讓你很快活吧?!你是巴不得都想成為攝政王妃?還有無殤,他也被你利用了,是吧!」
「蕩-婦!」
安暖織捂嘴,難道在慕容無痕心里,她是這樣下作陰險的女人?
踉蹌後退兩步,慕容無痕的話字字扎心,安暖織不想反駁,都說清者自清不是麼,她裹了裹身上的衣服,雖然是屈辱的,但她的脊背依舊挺得很直。
慕容無痕怔住了,縴縴柔風下,安暖織的小臉寫著自愛、自尊,一個低低的垂月髻顯得她低調內斂,這樣的女子,若是說她下毒害人很難讓人相信。莫非,是他冤枉她了?
慕容無痕內心掠過小小的松動,卻下一刻,他的腦海又浮現她和慕容無殤卿卿我我的畫面,慕容無痕不知為何會想起這個場景,但造成的結果是,他竟失控了!
慕容無痕索性拖著安暖織的手,狠狠一扯,把她推到了無人之處!
安暖織瘦瘦小小的身子站立不穩,倒在花叢之中,枯木樹枝勾壞了她薄薄的衣衫,「呲啦——」一聲,她半個肩膀竟然暴露在日光之下!
慕容無痕還是第一次見安暖織的肌膚,白皙如錦緞,尤其是雪白的酥肩,還有,往下蜿蜒的曲線、弧度,十分誘-人!
為帝為王的人都有很好的自控能力,而慕容無痕要比歷朝歷代帝王更深諳此道的,但在面對安暖織的時,他像換了一個人,眼前令人噴血的畫面刺激著他的視網膜,他粗魯地壓她在身下,霸道地用唇齒進攻。
一手撕扯著安暖織的衣服,希望她露出更多更多,另一手已毫不安分地滑到安暖織的蜂腰上,在四周徘徊。
一切來的太快,安暖織剛想站起,她卻感到重重的壓力,因為一雙大手,已滑過她的臂膀,探入她身前的溝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