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呢,緣分的定義有兩種,一是露水緣分,也就是巧遇,二才是真正的緣分,也就是無論何時,這人都會在地點、時間、感覺對了的時候出現。網WWW
而她面前的男子,談不上第二種緣分,談第一種又不夠貼切,所以安暖織才會感覺挺不好意思的。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花樣公子——田可瑁,不,應該是花樣王爺,安暖織到現在還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田可瑁見安暖織用水汪汪大眼楮,探究地看著他,他不禁笑道,「安才女,被你這麼一看,在下估計要少活個幾年了。」
「為什麼?」安暖織不解。
「因為世人都說,美女的眼楮會有魔力,把人的魂魄吸進去,哎呀呀呀,魂魄都沒了,看來在下是活不過四十歲了。」田可瑁做出一個捧心狀,還煞有介事地搖了搖頭。
「呵呵。」安暖織笑出了聲,她心里暗道,「有朋友真好,謝謝在這個時候安慰我,逗我開心。」
「對了!」田可瑁似是想起了一件事,「安才女,你不是要請在下喝酒嘛。今天,我帶酒來了。趁著月色好我們就喝個痛快。」田可瑁像變戲法似得,從身後拿來一瓶酒壺、兩只酒杯,皆是青色。
「好,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安暖織答應地爽快,但實際上,她是沾酒必醉的性格,一喝點酒就會做出理智之外的事情,具體是什麼,後面會說明。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好詩好詩!沒想到安才女詩詞歌舞全部精通,有才能又有才華。」田可瑁的眼神里又添了一絲欣賞,他看著安暖織的無暇容顏,上面有一絲豁達,他不禁暗嘆安暖織與眾不同。
幾杯白酒下肚,安暖織醉意朦朧,親們可以想想,古代的白酒可是實打實的純糧食釀造絕不含工業甲醇,不勝酒力的安暖織喝下去的話,會產生怎樣的化學反應?
答案是——耍流-氓。
沒錯,安暖織喝醉了就有這麼一個令人淚奔的嗜好,今天她心情不佳,這個嗜好被無限放大了,平日里都是嵐亦珞陪在她的身旁接受她的騷-擾,現在換做田可瑁,會發生什麼呢?
次日晨。
安暖織從睡夢中清醒過來,頭還是暈暈晃晃的,她的手上,竟然是一件男子的褻衣,褻衣是最貼身之物,如果不是把衣服全部月兌下,是不可能看到的。
安暖織迷茫了,昨夜究竟發生了什麼?她手里為什麼會攥著田可瑁的褻衣呢。
勒了個去,該不會是她強迫田可瑁和她那個那個了吧?
安暖織腦海里閃過各種粉紅念頭,但因為昨晚醉的不省人事,竟然一點細節都想不起來了。
————
和往日一樣,安暖織穿戴好去了承德殿工作,一踏入內里,眾宮人紛紛用異樣的眼神望著她,模模臉上,也未有奇怪東西呀?
安暖織詫異。緊接著,一個謎面形成。該不會是,昨天她真地對田可瑁做了什麼,鬧的滿皇宮風雨吧?
入了承德殿,氣氛卻是凝重的緊,尤其是慕容無痕的臉上,竟是少有的北極冰色,安暖織暗暗吐吐舌頭,心道,「會噴火的大恐龍,不知道誰惹到她了,好恐怖的說。」
正吐槽著呢,沒想到慕容無痕起身,他大步流星朝安暖織的方向走來。他的目光,像是有千鈞萬鈞重,都說官大一級壓死人,安暖織心想,她就是被壓迫的底層苦命小白菜了,慕容無痕心情不爽,她呢,估計就要倒大霉了。
不過,未想到,慕容無痕並未發火,只是淡淡說道。「跟朕過來。」
「哦哦。」安暖織小碎步,亦步亦趨,她心下小鼓咚咚,慕容無痕態度越平和,她越是毛骨悚然,只覺得,冷風四竄,竄到哪里都是拔涼拔涼。
可是,他要說什麼呢,非要進內殿?
進入內殿,安暖織頭垂下,一副俯首認罪狀,她已打算好了,無論慕容無痕說什麼,她都听著,不還嘴。
不過一進去,慕容無痕的話就讓她招架不住了,他說的竟是。
「月兌掉衣服。全部!」
哈?
安暖織半張嘴巴,嚇了一跳。
很多人都說過她是一個很直接的人,但在慕容無痕面前如果說直接程度,她自愧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