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馮端清慢悠悠搖著一把羽毛扇走了過來,他頭發被打理的一絲不亂,上好的緞面衣服也沒有一個褶子,看起來他是一個很在乎修飾外表的男人,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花香。
「喏,這兩壺女兒紅是給你的!」等店家把酒上來,馮端清全部遞給了安暖織。
「謝謝你。」安暖織回馮端清一笑。她讓連翹打開遞過來一杯給他。
「這一杯就當是敬馮公子的,謝謝你又幫了我一個忙。」
「呵呵,謝什麼都是舉手之勞!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拼桌吧!今天就我自己,剛巧有緣分遇到了你!正好兩個人一桌。」馮端清接過酒盅爽快的一飲而下,借著朦朧的酒意他怔怔地盯著安暖織緋紅的小臉。
面如桃花,清純美好,同時又夾帶著超乎年齡的淡然沉穩。
他覺得自己醉了……
「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安暖織見馮端清一直盯著她看不由得詫異地抹了抹,說實話,她不是很喜歡馮端清的目光,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流氣。
不過,看到馮端清安暖織就會想到韓翩玨,果然和韓翩玨有血緣關系,遺傳了韓翩玨那雙不是很大卻很明亮的眼楮,同時也遺傳了韓翩玨的性格,見到女子總是愛目不轉楮地盯著看……
一想到韓翩玨,安暖織又想起多年前,他扮演采花賊故意刁難她,那流里流氣、好不正經的樣子完全顛覆了她腦海里江湖第一堡主的印象,當時的感覺真有趣!
「撲哧——」安暖織忍不住笑出了聲。
「馮某很可笑嗎?」馮端清奇怪地眨了眨眼楮。
「不是!只是看見馮公子又不由得想到了一個故人!」安暖織又舉起了酒杯,「小女子再敬馮公子一杯。」
酒過三巡,安暖織已經喝的略微小醉,她趴在桌子上臉頰紅紅,一雙明亮的大眼楮仿佛蒙上了一層窗紗,霧蒙蒙的,猜不透她在想什麼,但很明顯她很不快樂。
「舉杯邀明月,對應成三人,太子你的臉怎麼變成了七個,不,八個……哈哈……」安暖織把馮端清錯看成了嵐年安,她的心又像是滴出血來那樣疼。
好像從遇到嵐年安的起,她的人生就發生了大扭轉,她甚至想過,曾經天真活潑的安暖織去哪里了?
「安小姐,你沒事吧?」馮端清湊近看這張秀色可餐的小臉,遠看美的令人窒息,近看美的驚心動魄。
馮端清本來就垂涎安暖織的傾城美色,他的手,已經很不客氣地想要穿過她的裙裾,模向她的大腿……
「嵐年安,你听說過蝴蝶飛不過滄海嗎?如果你听說過這句話,你就不會這樣對我了,我是不是在你心里就是一條小丑魚,天煞的……」馮端清還沒有上下其手,安暖織兩只手就抱住他的手,不僅上上下下模光了,還著他的臉,還吐了他一身。
馮端清看著身上的穢物,他心里暗道,「豈有此理,等一下再在床上好好收拾你!哼!」
「連翹呀,你們家太子妃好像醉了,你快回太子府再叫一個家丁來,把她帶回去吧。」馮端清轉向單純的連翹,他要把最大的電燈泡支走,好對安暖織下手。
「哦哦,好的,你幫我照顧一下太子妃,我一會兒就回來!」連翹毫無心機,她還特別感激地對馮端清笑了笑,轉身,跑了出去叫人了。
馮端清眯起雙眼,細細打量著栽倒在桌上的安暖織,他的眼神越發的婬-邪,危險了……
仰頭喝了一大杯酒,馮端清單指挑起安暖織的下巴。
「真沒想到幸福來的這麼快,小娘子,今天你是屬于馮某的……」
「白侍衛好。」剛回到安王府連翹第一個先遇到的是白釗,他見到連翹的剎那像是有什麼話要說,但是連翹心急擔心安暖織,匆匆點過頭之後就往後跑。
可還沒等到連翹多走兩步,昏暗的燈光里傳來了,「嗯哼!」一襲威嚴的戾氣站在白釗身後,連翹面前,連翹見到那人差點嚇破膽。
「太太子……」連翹心想「完了,如果讓太子知道太子妃偷偷跑出去酗酒,那一定是沒法收場了,太子妃不僅會被嚴懲,我也月兌不了關系……」
「太子妃呢?」越是怕什麼越是來什麼,嵐年安露出一副很不好惹的怒火,也是,他最近這幾天都沒有見到安暖織出現在太子府中,本身就對她有所懷疑了,而現在是三更半夜不見蹤影,當太子妃也當的太隨便了!
連翹回答道,「太子妃在太子府呀…………她不是在房間里睡覺嗎!」
「是嗎?可是本太子剛剛從她的房間走過來。」
「那太子妃一定去淨室小解了。」
「淨室也去過!」
「說吧,太子妃去了哪里!」嵐年安口氣冷淡,臉上分明寫著「你撒謊會死的很慘」這幾個大字……
連翹不由得尷尬地吐了吐舌頭,真是什麼都逃不過太子的眼楮,她真懷疑太子會不會讀心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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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之後,等嵐年安、白釗、連翹來到剛剛那個酒樓的時候,人家已經關門打烊,空空蕩蕩的街上是更夫的更聲,「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王妃呢?」嵐年安指著黑漆漆一片的胡同冷冷問道,如果不是怕在大街上殺人弄髒了市容,或許他早就給連翹了結一刀了…………豈有此理,一個太子妃胡鬧,一個小丫頭也跟著「興風作浪………
「怎怎麼會這樣?」連翹完全傻了眼,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說那個姓馮的有問題?糟了,剛才馮端清看他們太子妃的眼神都不對,都是不懷好意的,她怎麼那麼笨當時沒有發現,現在該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一間街邊廢棄的廟堂里,安暖織醉醺醺地躺在地上,她不僅是因為喝酒才變成這樣,還有一個原因她已經被馮端清這個小人下了迷幻藥。
「安,周圍是不是著了火,好熱!……」安暖織朦朧中感覺到一雙迫不及待的大手滑過了她的肩膀,又熟練地解開了她的衣衫,她覺得冷風陣陣刮進來,她在哪里?為什麼周圍是令人作嘔的發霉味道,還有老鼠蟑螂跑來跑去……
「美麗的小娘子,這一天我已經等了很久了,你真的是一個很勾人的小妖精!」馮端清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月兌了一個干淨,他作勢就要把全部的身體重量都壓上去。
「滾開!沒想到你會是這樣的人!」關鍵時刻,安暖織清醒了一下,她看見馮端清猙獰著臉色撲了過來,她奮力用全身的力氣給了馮端清一腳,可這一腳就像是踩在棉花上,根本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讓馮端清變本加厲。
「都中了藥了,你還敢反抗?!」
「 ————」
只听一聲清脆,竟然,馮端清硬生生擰斷了她的手腕,知人知面不知心,真沒想到馮端清不僅僅是一個色-狼,還是一個瘋子。
「天下沒有我搞不定的女人,你如果乖乖從了我一切好說,如果不呢,相信接下來倒霉的就是你這張傾城美麗的小臉了。嘖嘖嘖,真可惜呀……」馮端清從懷里掏出了一把匕首,他陰笑的放在了安暖織的旁邊,他吐出了一個字。
「月兌!」
「再說一遍快點月兌,不要浪費時間!」
安暖織在巨大的疼痛下快要暈厥過去,但即使這樣她還是咬住了壓根,吐了一口唾沫在他身上。
「月兌你個毛毛!再說一遍,滾開。惡心的男人!」
「找死!」
馮端清已經被惹火了,他一手像是提著小貓一樣把安暖織提起來,一手狠狠地把安暖織往牆上摔,孱弱無力的安暖織怎麼能抵抗的住一個身手不錯的青年男子呢?她已經沒有了任何躲避的空間,也沒有了再度反抗的時間。
馮端清瘋狂的扯開了她的衣裳,就在他要施-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