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這人從下就這樣,沒人教我該怎麼說話,我隨性習慣了,還有,花同驤不是我爹,那你自然也不是我大哥,我要是你,我一定會想盡辦法的趕走莫名其妙多出來的一個小妹,因為,很有可能,哪天我心血來潮會和你搶家業,不要看不起一個女人的能耐,我要是哪天想,就算搶不來家業,毀了花家倒是輕而易舉。(Www..Com?я」花梨聳聳肩,「怎麼樣?要不要考慮我們合作下?你掩護我離開白海鎮,我以後就不回來,也保證不和你搶任何東西。」
「夠了!小妹,我不怕你和我搶什麼,從小到大,爹娘欠你的太多,你若是要,盡管開口,直接拿去我一句話不多說,我只是想來和你說,我知道你心里委屈,我們明知道二叔那樣對你,還」
「知道就好!」花三月盤腿坐了起來,「不想我這樣,可以啊,那就把花同讓送去官府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他入獄的那一天就是我花梨認你們的一天,不然,一切免談,我花梨還是花梨,遲早要離開,有本事你們一天二十四小時監視我,否則,只要我一有機會,就會走。」
花三月跳下石桌拍拍手大搖大擺的走進了自己的屋子,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絲毫沒有女兒家的氣質,活像一個走在大馬路上的地痞流氓。
門啪的一聲被人從里面關上,風將她輕悄悄還帶著嫌棄的話送進了他的耳朵里。
「無聊人就喜歡做無聊事,別來煩我。」
花梓宇一時間有些無語,站在遠傳看著花三月已經關上的屋門,然後在院子里轉了圈,他很難想象,這個有些簡陋的院子是花家三姑娘長大的地方,多年無人修理的院子角落雜草叢生,一整座院子里,除了花三月再無其他人,安靜的像做死寂的院落。
花梨她現在的態度就是囂張,從頭到尾的囂張,就像個叛逆時期的孩子一樣,見誰都像刺蝟一樣拿著針相對。
是,她是故意要讓整個花家的人討厭她,這樣或許她才能換一個離開的機會,花家,是個牢籠,呆久了,她要瘋掉的,哪怕她找不到白安澤了,她也要離開,找一個無人認識的地方住下,或者是去闖蕩心中向往已久的江湖。
這一夜是花梨來到這個世界上最難熬的一天,她無數次從床上爬起來穿上鞋想要逃走,但是最後還是被理智戰勝,從她失蹤了以後,花家的護院就全部被換了,就連下人和看門的也多了很多,現在她想逃,還確實不容易。
「白安澤你這個拋棄戰友的小人,本姑娘詛咒你一輩子找不到老婆,找到了老婆也一輩子沒有**!」花梨仰面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一睡著滿腦袋里想著都是白安澤。
「不就是認識了一年多,怎麼就像中毒似得,以前也沒覺得自己這麼依賴白安澤啊!」花梨自我檢討著,「難怪大家都說,習慣是最可怕的事情,現在想來,果然可怕,和吸毒上癮似得!狂躁!」
房梁上人嗤笑的聲音忽然傳進她的耳朵里,花梨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還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