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給本姑娘出來!裝神弄鬼,算什麼好漢!」花梨就像驚弓之鳥一般戒備著。(
「下次換句話,同樣的話听兩次,會厭倦。」追月從房梁上身輕如燕的跳了下來走到花三月的床前。
「追月?」花梨看清了人後舒了口氣,「你不是早走了?怎麼又來我屋子里當梁上君子?」
「和你無關。」
花梨鄙夷的瞥了眼追月,這都多久沒見了,那一副欠扁的臉還是沒變。
「你特地來找我的?」花梨重新躺了回去,「你傷好了怎麼不離開白海鎮?還呆在白海鎮不怕被人發現?」
追月沒回答,他其實只離開了白海鎮幾天就回來了,等他回來的時候,白安澤和花三月都已經走了,而後他就一直住在白安澤原來的那個地方,每天翻牆進出,今天一早听見花家失蹤的三姑娘找回來了,這才好奇的過來看看。
倒是沒想到,這一來躲在房梁上會听見花三月如此露骨的詛咒,這個女人,還真是一點也沒有女人的矜持,哪怕是一絲一毫都沒有。
「追月,你之前答應我的還算不算數?」追月不回答不代表花梨會安靜下來。
「看我心情。」四個字代表了追月此刻的心情,隨性。
花梨翻翻白眼,「拉倒,又想使喚我?你做夢,反正你不帶我走,我也有辦法走,就不信花家能關得住我!」
「也許吧。」追月倒是破天荒的應了句花梨的自言自語,聳聳肩往窗戶那邊去準備離開。
「等等!」花梨叫住人,「喂,面癱,無聊的時候多過來陪陪我說話,估模著花家這幾天不會讓我出門,又沒人來陪我,我要憋壞了就完了!」
追月沒吭聲就直接從窗戶離開了,花梨這才恍然醒悟,她竟然會找一個面癱來陪她說話?追月又不是白安澤,怎麼可能忍受得了她的說功?追月是殺手,面冷心冷,怎麼可能會來陪她解悶。
花家最大最精致的幾個院子早在幾天前就全部整理了出來,花梓靈直接沖進了花同驤的院子,怒氣沖沖的直接坐在花同驤的面前,撅著嘴哼了聲表現出此刻她心里的不滿。
「怎麼了靈兒?一大早就過來給爹臉色看?是不是對自己的院子不滿意,要是不喜歡的話,你就在花府轉一轉,看看喜歡哪一個到時候就直接搬進去好了。」花同驤吃完早飯就有喝茶的習慣,端著茶杯看著自己的女兒,「你娘去你哥那里,才回來,不知道你哥是不是睡得習慣。」
「爹,你知道我不是氣這個的!」花梓靈起身將花同驤的茶杯直接奪了過來放在桌上。
花同驤一項嚴肅死板,這樣的事情,也只有他寵愛過頭的花梓靈敢做。
「你是為了花三月的事情?靈兒,她是你妹妹,你就不怕她搶走爹娘對你的關心?」花同驤倒也不氣,這個女兒在他身上撒野的事情也不是做第一次,小時候,花梓靈最頑皮的時候甚至拿著剪刀剪了他好不容易留起來的胡子他也未曾生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