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追月沉默寡言,總是一副吊喪的表情,但是,正是他的沉默,讓花梨感受到那種和白安澤一樣的包容。(Www..Com?я
花梨有時候自己都搞不清楚,是不是在她的潛意識里,她將追月當做白安澤一樣的依靠?
「沒有愛情的婚姻是座自由的圍牆,追月,我沒有想過這事情。」花梨回答的很認真,她知道,沒有給追月一個答案,他不會罷休的。
「反正你兩個姐姐都還沒有定親,我可以給你時間愛上我,行嗎?」追月頓了頓,將花梨的手抬了起來放在自己心髒跳動的位置,輕聲道,「你在我的這里,是很特別的,所以,如果有可能,我想一輩子有你。」
「對不起。」即使隔著衣裳,花梨仿若覺得他皮膚的溫度會灼傷她的掌心,她抽回手,低著頭輕聲的道歉。
「無礙,我說了,會給你時間。」追月反而勾著唇角笑了。
花梨對上追月的笑有些驚悚,緩緩的,小心翼翼的問著,「那我要是還是沒能愛上你,怎麼辦?」
「不知道。」追月想了片刻,又道,「或許會惱羞成怒的殺了你,又或許會強取豪奪的將你綁在我的身邊,你別忘記了,我是殺手,不是良善之人。」
花梨神色一頓,嘴角抽搐,這是不容她拒絕嗎?
「別多想了,明天我帶你出去玩,乖乖吃飯,我才走,你就鬧絕食,到頭來卻怪我靠不住,我離開之前,和你說過,你也沒有提前和我說你要鬧絕食。」追月在花梨的腦袋上拍了拍,只是,那動作一出,似乎想到了什麼,頓了頓,有些僵硬的收了回去。
追月的動作幾乎是下意識的,但是,手才觸模到花梨柔軟的發絲時候,腦海里就自然而然就浮現出白安澤模著花梨的腦袋時候,她總是一副咬牙切齒很生氣的模樣,那時候的她,真的很可愛,不得不說,他也很喜歡她生氣的樣子。
追月想,大概就是昨晚一個局外人看著白安澤對花梨的寵溺和放縱,漸漸的,他這個局外人也成為了迷茫的局里人,她的每一個生動的表情都將他深深的吸引。
對于薛公子的求親,花同驤說是考慮確實是真的在考慮,所以,當追月提出要帶花梨出去逛一逛的時候,花同驤也只是想了幾秒便欣然同意了。
白海鎮的街道一如既往的熱鬧,只是對于花梨來說,簡直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一出了花府,自由的味道撲面而來。
「大嬸,今天面攤的生意如何啊?看你這笑容,肯定很好吧!」
「是啊是啊,我好些天沒有出府了,可悶了,大嬸這麼久沒看到我,可有沒有想我啊~」
「大嬸幾天不見,好像越變越年輕漂亮了啊~大嬸最近氣色很好啊~」
花梨從一出府見著誰都會笑嘻嘻的打著招呼,那些和她認識的不認識的,也自然會笑吟吟的和她說這這些沒有內容和內涵的對話。
從街頭到街尾,對象變動,稱謂變動,話題內容是一字不變,可花梨還是說的津津有味,笑的眼楮都眯成了一條縫。
花梨就像被判死刑改成無期徒刑,又從無期徒刑改成有期徒刑剛刑滿釋放的囚犯一樣,那是見著誰都一臉的熱情恨不得沖上去給人擁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