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府,游玩散心不是花梨的主要目的,她的主要目的自然是去找白安澤。(
站在白安澤家門口,拿著落下的鎖,花梨的心咯 的跳了下,暗想,不會又走了吧?
從脖子上拿出鑰匙,花梨打開門直奔白安澤的屋子,然後又熟練的開了白安澤的屋子鎖,推門走了進去,第一件事就是打開他的衣櫃,知道看見他的衣櫃上整整齊齊的疊放著他常穿的衣裳這才松了口氣。
追月一直安靜的跟著花梨的身後,看見白安澤的家門鎖了,他還正準備勸說花梨等下次再來找人,卻沒有想到,會看見花梨從脖子上拿出鑰匙,然後一路暢通無阻猶如在她自己的院子一樣的進入了白安澤的屋子。
追月有些震驚,他猜不透,會是什麼樣的原因讓花梨隨身帶著白安澤家的鑰匙,大門鑰匙,他屋子的鑰匙,全部都有。
「還好沒走,看著干干淨淨的樣子,還住著人,沒準是出去買什麼了,在這里等等就是了!見到人了,我非得扒了他一層皮!」花梨憤恨不平的自言自語,然後在白安澤的床上坐著,月兌了鞋就直接躺了上去,翹著二郎腿一臉悠哉。
「萬一他沒那麼快回來,你要等到天黑嗎?」追月走上幾步將花梨拉了起,「一個姑娘怎麼能隨隨便便的躺在男人的床上?」
「你一個大男人不也隨隨便便躺在我的床上?再說了,我又不是第一次干這事,我都干的習以為常了,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追月,你有沒有覺得,自從你有了薛公子這個身份後,你越發的說和古板了,我還是喜歡以前那個吊著奔喪的臉不說話裝冷酷的表情。」花梨挑挑眉掙月兌追月的手直挺挺的又躺了回去,櫻桃小嘴也沒閑著,一句話氣都沒喘的一下的說個不停。
「吊著奔喪的臉不說話裝冷酷。」
門外忽然有人學著花梨的語氣將她那一句話一字不差的重復了一遍,緊接著話的是他的笑聲。
白安澤從外頭回來的時候就發現家里的鎖是開著的,他的第一個反應是家里遭賊了,沒想到,進了屋子,卻看見花梨翹著二郎腿听著她人小鬼大的在數落追月。
听見聲音,花梨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了起來,連鞋子都沒穿,踩在地上,瞪著大大的眼楮看著門口的人,然後揉了揉自己的眼楮一副是不是出現幻覺的樣子。
「白安澤!你還有臉見我!」花三月抓起床上的枕頭就直接朝著門口的人扔去,正中目標,只不過,卻是被目標人物準確的接住了。
「三月,這才多久不見,脾氣見長不少,怎麼,我為何沒臉見你?」白安澤嬉皮笑臉的走進去,揚手將自己的枕頭丟回了床上,將手里的東西放在角落,這才朝著花梨走去。
「白安澤,當初,是你勸我回花家的,現在,我在花家過的不開心,怎麼辦?」花梨嘟著嘴看著笑的前抽的白安澤,不知道為何,他的笑臉卻直直的戳中了她的淚點,讓她莫名其妙的就想哭,想放聲大哭,「白安澤,我不開心,一點都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