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應該猜出來的,溫孑然會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他知道有人要對自己下手,如果不是發生那件事的話……她很難相信,溫孑然那兩年到底是怎麼過來的,
「如果你不願意告訴我的話,我也不會再住在你安排的地方了,」
就算是夏以陌略帶威脅性的話,溫孑然依舊沒有說話,不願意將自己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告訴她,
夏以陌真的生氣了,動身就要走,溫孑然一看到她要走,一手就拽住她「過幾天再走,」
「我現在就要走,」
「走,你能去哪里,」
「去哪里也不關你的事了,既然你的事不用我過問,那我的事,為什麼還要你過問,」
夏以陌準備要走的時候,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曲曲不見了,「快點告訴我,曲曲去哪里了,」
「曲曲在那個地方沒有接過來,」
「那就去把它接回來,」
「那個地方……」看到溫孑然臉上的表情,夏以陌心涼一半「是不是……那些人已經先從那里動手了,」
溫孑然沒有說話,但是夏以陌已經大半的猜出來了,這個意思就是說,曲曲很有可能已經死在了那個地方……一想到曲曲沒有了,她頓時痛哭了起來,曲曲,她的曲曲,
在她最落魄的時候,是曲曲陪她一起過來的,她怎麼都不願意失去它,
「我可以買一只還給你,」
「不一樣,」
「什麼不一樣,」
「曲曲跟我感情很好……」
「只要相處久了,自然就有感情了,」
「有的人就是陪上一輩子都不會有感情的,」就好像她和溫孑然,她從小就開始喜歡他,十幾年了,可是卻沒有一點感情,
溫孑然不肯讓她走,夏以陌甩開他的手「溫孑然,放手,」
他不放手,
「不要讓我討厭你,」
「那你就討厭我,」溫孑然放開了她的手「陌陌,不希望你還會有任何的危險,」
溫孑然並強制性的沒有留她,只是任由她選擇去留,因為她知道,夏以陌就是這種人,你越強迫性的不讓她走,她越是要走,越是要從你的生命力走開,可是只要你放手,尊重她,她或許還會有考慮留下來的機會,
正巧被溫孑然抓住了這個弱點,夏以陌確實不忍心走,她一直在猶豫,最終還是放心不下他,那些人的目的是她也就是他,他的生命受到很嚴重的威脅,
夏以陌雖然是走了,但是徘徊了一圈又回來了,溫孑然似乎知道她會回來救準備了晚飯等她回來吃,在飯桌上,無論夏以陌怎麼問他,他都只字不提兩年內發生的事,
似乎又回到了那種心態,過一天算一天,
直到那一天,夏以陌忽然發現到了垃圾桶里一大堆的廢棄報紙,因為沒有訂報紙的習慣,突然出現了報紙覺得很奇怪,
她拿出來一看,結果發現,在報紙頭條上面都是寫著溫家少爺溫孑然即將和巨星徐靜怡明日完婚,
這個消息對她來說猶如是晴天霹靂,
照片上的兩個人緊緊擁在一起,笑得那麼甜蜜,在別人的眼里看來他們就是金童玉女,
這張報紙仿佛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讓她下了離開溫孑然的決定,她一直留在這里已經沒有什麼必要了,她準備好了東西想要離開了,
她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想到自己什麼都沒有了,就連自己最疼愛的曲曲也不在了,心里好失落,好難受,她想到的是去找顧凡,可是當她走到顧凡家里的時候,卻沒有勇氣去敲門,
看見顧凡說什麼,她嘲笑自己,到這種時候,竟然沒有一個知心的朋友,
她漫無目的的走在路上,邊走邊抹淚,一下子想起溫孑然,一下子想起爸爸,一下子又想起曲曲,心里的痛就更深,老天爺為什麼總是將她最愛的東西剝奪走,留她一副行尸走肉的軀殼活在這世界上,
夏以陌似乎又回歸到了以前,對生活迷茫,直到她看見不遠處一個只有一只腳的老人家仍舊拄著拐杖到處拾荒,雖然那麼艱辛,可是還是用自己的雙手去養活自己,
她笑自己,為什麼自己要那麼懦弱,一個殘廢都願意繼續生活下去,她還有雙手,還可以養活自己啊,沒錯,她可以養活自己,也可以給自己幸福,不需要別人給,
她給自己加油打氣,沒有什麼的,大不了離開這個地方,繼續畫自己的畫,總是可以活下去的,
想開了,夏以陌就去買了幾罐啤酒,坐在海邊,靜靜的看海,不知不覺喝了很多酒,絲毫沒有察覺到,在不遠處有一輛車一直跟著她,
端木爵坐在車上,目光深遠的落在她身上,
坐在駕駛座上的依舊是司墨,他的額頭被包扎了,胸前也是傷,可是還是帶傷出來了,
夏以陌一直在喝酒,直到她終于喝醉了,醉得想死了一樣,端木爵才下車把她送到車上去,
她已經醉死了,一點反應都沒有,端木爵想起了她喝醉的那一天,
沒有人喜歡我,沒有人喜歡我,
誰說沒有人喜歡你,陌陌,我輩子都會喜歡你,
你不要騙人哦……來,拉勾勾……
「陌陌,我要食言了,」他模著她的臉,喃喃念道「我要走了,你舍得嗎,」
「孑然……」她嘴里喃喃念道「孑然……」
端木爵苦笑了一會,本想把她送到自己的別墅,可是一想到她明天一早又要對他露出那種厭惡的表情,他心里就很難受,就讓司墨把她送到酒店去,
喝多了酒,出汗也特別多,渾身濕答答的,還臭烘烘的,端木爵就叫服務生送一套睡衣上來,
端木爵解開她的把她放在浴缸里,一只手托住她的腦袋,以防她滑到浴缸里,
等到她的同體全部展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看端木爵頓時間整個人處于興奮的狀態,直立起來的興奮讓他漲得很難受……端木爵也把自己的衣服月兌掉了,坐到了浴缸里,把她抱起來,從後面進入,
一邊動作,一邊替她洗著身子,
昏迷中的夏以陌嗯嗯的叫了好幾聲,端木爵一次次的佔有她的美好,想要榨干她的一切,一直在她耳畔說話「陌陌……這是最後一次了,」
從此之後就走了,再也不會回中國了,
夏以陌被他搞得要**了,抓住了他的手臂,下意識的就喊出來了「孑然……」
端木爵動作僵住,一臉失落的看著她泛紅的臉蛋,微微閉著的眼楮……他的心在滴血,後來就直接要抽離她的身體,可是夏以陌還沒有享受到,就不讓他走,
端木爵沒有像剛才那麼溫柔,一次次的刺到了她體內的最深處,直到把種子灑進了她體內,毫不留戀的就抽離了她的身體,
「盡管在你昏迷的時候,你想的還是溫孑然,」端木爵有失落,有失望,有難受,有痛苦「我最後還是得不到你的心,是吧,所以……我會離開,永遠的離開你,」
他替她換好了衣服,不願意再踫到她,只要多踫一點,就會更不想走了,
夏以陌躺在床上,處于迷糊的狀態,她似乎看見了端木爵,他笑著看著她,一次次的喊她的名字,可是忽然他又變了一張臉,漸漸的消失在她的視線里,
她不讓他走,嘴里喃喃念道「端木爵……不要走……留下來……陪我,我好難受……」
就當夏以陌說出這些話的時候,端木爵已經轉身把門把關上了,自然就沒有听到她的話,錯過了那麼一次繼續留下來的機會,
端木爵雙眼紅腫的走出來,鼻子酸酸的,他腳步艱難的一步步離開了房間,直到酒店外面,他才狠下心的開車走了,心里下定決心,從此以後,再也不會過問她的任何事情了,
端木爵走後,溫孑然又出現了,他穿著一整套的白色西裝,胸前那麼顯目的一張新郎吊牌,沒錯……今天是他的婚禮,可是他從婚禮上逃出來了,
他看見夏以陌橫躺在酒店里的床上,醉醺醺的「孑然……」
溫孑然抱起她,夏以陌看到了他,主動的就要去吻他,輕輕一吻,讓他的臉色更加凝重,
夏以陌喝了很多的酒,哭了很多次「溫孑然,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怎麼可以這樣,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愛我,愛我,怎麼要娶別的女人,」
「心里一直都只有你一個,」溫孑然伸出手去擦掉她眼角滲出的淚水,
「那為什麼你要娶別人,為什麼……」夏以陌用手去捶著他的胸膛「溫孑然,我的心很痛,很痛,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啊……」
「因為……」他顫抖著嘴唇「現在還沒有能力保護好你,」
……
夏以陌醒來的時候,她已經忘記了自己所發生的一切,可是她看到溫孑然就躺在自己的一邊,全身也是衣衫不整的,,,
自己身上有腫痛的感覺,她嚇了一跳,去看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換上了睡衣,那種疼痛的感覺,一次次的告訴她,她確實跟別人發生關系了,
可是這個房間里,只有溫孑然……她昨天晚上……是跟他發生關系,
溫孑然睜開眼眸,對她甜甜一笑「你醒了,」
夏以陌驚慌失措的問道「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你睡得很好,」
夏以陌咬著牙,她要問的不是這個啊,可是她怎麼好意思問他,昨天晚上有沒有跟她發生關系,她下意識的就要下床來,可是卻被一手攬住,因為溫孑然的衣服都是敞開的,在靠近他的那一刻,夏以陌就發現到了他胸前有很多的傷疤「怎麼這麼多傷疤,」
溫孑然愣了愣,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漫不經心的說道「受了點傷,」
「你的手臂也受傷了,胸前也受傷了,你到底還有多少傷,」夏以陌下意識的就要去扯開他的領子來看,溫孑然似乎做好了讓她知道的準備,無動于衷的讓她去扯自己的衣服,
夏以陌一看到他身上都是刀疤,槍疤,還有鞭子疤痕,頓時間低吼出聲「你怎麼會受這麼多傷,」
溫孑然拿開了她的手,又把自己的紐扣一個個都扣了回去「陌陌,這就是不願意讓你知道的原因,」
那麼多的傷,可想而知有多痛,夏以陌眼里噙著淚「溫孑然,那兩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如果你不肯告訴我,那我就要走了,永遠都不會再管你的事了,……」
夏以陌轉身就要離開,溫孑然忽然從更深厚抱住她,很小聲的說「陌陌,我是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