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清水
君寒夜眯了眯眼,涼涼的接聲道︰「你的意思是我看起來不正經?」
初北撇撇嘴,聲音幽涼的道︰「難道你覺得自己看起來很正經嗎?」
君寒夜不可否置的哼了聲,「我一向正經得狠。」
驚訝不到三秒,木木羞澀起來,他們說的那些話,主人竟然全部听到了,好丟人,好丟人……
君寒夜機靈的伸手接住她的手,細聲細氣的問,「娘娘,咱們去哪。」
呂洞賓挑眉,訝然道︰「你很喜歡我麼?」
「嗯。」初北戲謔的點頭。
她欲哭無淚,「你怎麼這麼無賴啊。」
「我……」呂洞賓擰眉,淡聲道︰「曾經我犯錯,被仙帝罰下了凡,後來與一女子結識,喜歡上了她,和她有過魚水之歡,可是之後她死了,而我,也重回了天界,僅是這樣而已。」
這張臉,長得精致小巧,臉上皮膚白白的,鼻梁小小的,嘴巴小小的,眼楮的輪廓也是小小的,這些特征,雖然都不出眾,可放在那張小巧的臉上,怎麼看怎麼舒服,她不是絕代佳人,卻也清麗可人的小美人。
「你什麼時候醒的?」她吶吶的吐聲問。
呂洞賓暗暗松了口氣,他無意識的撫著她的臉。
「你若是正經……」腦袋里又怎麼會老是想一些色色的事情!後半句話,初北沒有說出來,要說出口的瞬間她突然發現這不是個說這種話的地方。
木木紅了下臉,她覺得他的手好熱,燒得慌。
「你喜歡她?那為什麼沒想過讓她上天界陪你?」他竟然有那個本事吧?
「不是。」呂洞賓反駁著,幽幽的吐聲道︰「不是因為你沒反抗我才對你怎樣,而是我想對你怎樣,見你沒反抗,便直接那樣了。」
木木嗚咽一聲,眼角掛淚的看著他,噘起嘴,心里暗暗嘀咕著,呂大仙好壞!
「那麼,小夜子,咱們走吧!」初北伸手,作太後狀,嘴角含笑的看著他。
「所以你現在還是雄性?只是是雌性的模樣?」呂洞賓嘴角抖了抖,幽幽的問。
「嗯,不過之前不是這種喜歡,在知道你是雌性後,才轉成這種喜歡的。」呂洞賓說得很拗口。
「好歹讓我睡床啊,就懲罰我只能抱不能吃,這比罰站要殘忍。」君寒夜小聲的提議。
木木哼哼的嘟起來,呂洞賓伸手點了點她的下巴,柔柔的道︰「你之前是雄性吧,怎麼現在變成雌性了?」
「所以從一開始你就沒醉,那你昨天還對我……」木木憤憤的沖他指控著。
初北撫著下巴,悠悠的思索著,半晌,才道︰「我想知道太白他們在做什麼。」
「你還敢應聲!」呂洞賓暴吼出聲,陰沉著臉瞪著木木。
「初北!」呂洞賓怒喝出聲。
木木愣了下,搖頭,臉上的羞意慢慢消散,他吶然沖呂洞賓問道︰「你之前為什麼要和別的女人那個?是主人說的那樣嗎?」
*
「不要。」呂洞賓霸道而堅定的回著。
「怎麼長大?」木木好奇的問。
「你覺得呢?」初睡醒的男人聲音微啞,帶著說不出的性感。
「你不是剛才還說,親愛的,晚上我等你麼?你已經勾起了我的yu望,難道你想不負責?」君寒夜露出驚訝的表情,好像她真的做了什麼令人訝異的事情一樣。
看到他已經怒得快要控制不住了,初北聳聳肩,兀自提步欲離去,走到一半,她突然開口道︰「乖木木,本主人在他說你是木木的時候便已經在外邊了,你們的話,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哦。」
「哦。」木木點頭,突然跳起身,沖呂洞賓道︰「回去吧,不躺了。」
壞麼?呂洞賓戲謔的看著她,這小家伙很單純,很可愛,讓他忍不住想逗她,更想愛她……
木木扭著身子,不悅的道︰「嫌小的話,你可以去找個大的,反正身子給你了,也算是報恩了。」
呂洞賓挑挑眉,慢慢坐靠在床頭,將她的小腰攬到自己身上,幽幽的道︰「就在你推開我的臉的時候就醒了。」
她撇撇嘴,低低的嗓音道︰「已經睡得夠久了,該起了。」
「那我可以……」話未出口,查覺一道強大的氣息突然進來,他以迅雷之勢拉開被團蓋住了兩人。
「不止一次!你昨天有好幾次!」木木十分單純的回駁著。
「只一次哪夠啊,」呂洞賓輕笑著道。
呂洞賓斂眉,輕咳了聲,道︰「我並不是完全清水,也有過一兩次,」
木木掙扎著想逃開,卻被他緊圈著,難以動彈。
初北撫了撫小傲風的臉蛋,悠悠的道︰「木木,跟本主人走吧,咱們不跟被染過色的東西打交道,主人給你找清水的去,絕對是處的。」
呂洞賓挑眉,頗淡定的道︰「我對你怎樣?將你吃了麼?難道不能吃嗎?我看你似乎沒反抗,然後就順著心思將你吃了。」
君寒夜趕緊獻媚的道︰「多謝主子寬宏。」
此話一出,木木臉色一變,莫名的不爽快起來,和他相處這麼多天,沒在他仙府里見到女人,看來沒一個是長久的,那麼她,也只是他半路為了止渴而舀來的水麼?‘听’到她的心思,呂洞賓瞪了初北一眼,幽幽的道︰「我只是說神仙並非都清水,哪里說我有過女人啊,我說的不是自己,而是別的仙人。」
「我不相信。」初北喃喃的回著。
初北撲哧的笑著,道︰「我什麼時候指示你讓你跟她親密的相挽了?我讓你當她的男朋友,只是讓你假意佔個名份而已,我也說了,讓你對她冷淡一點,沒說過讓你和她玩曖昧。」
她的眼楮是赤紅色的,看起來很漂亮,像夜色里突然亮起的紅色霓虹燈一般,很耀眼。
木木撇撇嘴,輕哼一聲,「你是BT,我是男是女你都喜歡麼?」
驚訝的看去,這才發現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睜開了眼楮。
木木動了動唇,卻沒有答話,而是默默的斂下眸子發著呆。
「你若沒那麼喜歡我,為什麼要在意這事?」呂洞賓好心情的吐聲。
「為什麼不能應?你不是也有過別的女人嗎?」初北替木木反駁出聲。
「在我抱你之前,你準備做什麼?」他好心的提示著。
木木大羞,弱得近乎听不到的聲音道︰「不,不痛了,早就不痛了。」
「為什麼不能應聲。」木木一臉不解的表情。
呂洞賓淡定的道︰「不要也得要,你這恩,是報定了,我會讓你慢慢長到熟透了,再將你好好啃吃掉,你是逃不掉的。」
「那好,咱們便去瞧瞧他們。」眯了眯眸,君寒夜篤定的吐聲。
「我只在你面前無恥。」君寒夜趕緊接聲道。
初北收回手,咯咯的靠著他大笑著,嬌語出聲,「別逗了,趕緊恢復正常,否則我當真以為自己穿到哪個朝代當娘娘了。」
木木眨巴著大眼,圓溜溜的眼珠定在他臉上,不可置信的問,「你不是意識不清了麼?怎麼能知道我是誰?」她記得他昨天醉得不像話,差點就要被別的女人給抬走了,好在她及時的幻出了人身,這才從那些女人手上解救了他。
「對,我承認自己BT。」呂洞賓輕笑,「你是男的,我就喜歡男的,你是女的,我便喜歡女人。」
「嗯,以前的你只是野獸,現在你的,根本就是禽獸!」初北朝他翻著白眼,很果斷的吐出精闢的罵語。
呂洞賓面不改色的看著初北,淡聲道︰「小北,你也當過神仙,怎麼會相信神仙是清水呢?神仙要活萬萬年都不止,天天清水,會淡死仙的。」
「冤枉啊,沒有您的指示,小人哪敢做這種事啊,您叫小人站著,小人絕不敢坐著,小人完全是按您的指揮辦事的,現在怎麼能怪在小人身上呢?」君寒夜裝模作樣的捏著嗓子說話,像極了電視里的太監諂媚的模樣。
「不要這麼肉麻。」初北嬌笑出聲,在他手臂上拽了下。
驚呼一聲,她驚怯的想離開,「放,放開我,我要起床了,我不睡了。」
「沒有你,這些潛在的想法也不能實行啊。」君寒夜面不改色的逗著。
呂洞賓眼神在她胸口處流轉著,聲音低啞的道︰「瞬間成長出來的女人果然不成熟,好小。」
這話雖然不好听,可君寒夜卻沒有生氣,而是戲謔的笑道︰「我承認自己是獸,只要你喜歡,讓我當什麼獸都行。」
木木輕哼一聲,反駁道︰「想要我報答,也要看人,若不是看你這個人還行,我才不要以身相許的報答你呢,我之所以沒反抗,是因為……」
話完全落下的瞬間,初北等人已經消失不見,留在木木在床上張大嘴,天,主人好厲害。
木木被嚇得直往他身上躲,小手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臂不敢動。
「嘖嘖,我還不相信寒夜說你們躺在美人窩里,沒想到你們真的躺在美人窩里,你們太讓我寒心了,我還以為仙人都是清水的,沒想到你塵念這麼深!」初北托著小傲風的大步的朝床前走著,嘴里吐出調侃的話語。
初北皮笑肉不笑的睨視著他,伸手,撫著他的胸口,優雅淡定的開口道︰「你的腦袋所想的那意思,跟我說的可不一樣!我說晚上等你,是想等你回去後,看你是跪搓衣板,還是罰站!你和那女人那麼親密的相挽,還指望我給你留床不成?」
「你什麼意思?」木木瞪眼,雖然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可她卻能猜到他在嫌棄自己。
「好。」初北毫不猶豫的應聲。
見狀,呂洞賓幽嘆了口氣,輕聲道︰「你只是對我有好感,現在跟我談論喜歡還太早,等你能了解自己的心意,再來問我這個問題吧。」
「像昨晚那樣,我幫你揉……」溫熱的氣息在她耳邊敲打著,木木臉色暴紅,低低的道︰「我不要……」
看著木木羞澀的樣子,呂洞賓眯起幽眸,淡聲開口問道︰「你在想什麼?」
「我呸!」初北眸光一厲,面色沉冷下來,淡冷的聲音道︰「誰說晚上要服侍你了!」
呂洞賓磨了磨牙,沒好氣的沖她道︰「你是太閑了是不是?所以管起別人的事來了?」
「排除你了?那你的意思是,你是清水的?」初北糾纏不清的追問。
「是。」木木小聲的應著,十分不明白她為什麼知曉她的身份。
「為什麼起床?」他頗有不悅的問。
出了門,君寒夜抱著她的身子勾唇輕笑,低低的道︰「怎樣?現在相信我的話了吧。」他們果然躺在美人窩里。
「無恥。」初北嗔語出聲。
木木蹭著他的胸口,低低的嗓音道︰「我不知道。」
木木吸了吸鼻子,難過的道︰「難道我沒反抗你就一定要對我怎樣嗎?只是因為我不反抗所以你才如此的嗎?」她好難過。
「給我出去!」呂洞賓指著房門大叫。
「我消失!」初北沒好看的瞪他。
木木噘著嘴,突然好奇的道︰「呂大仙,你有多喜歡我啊?」竟然不管她是男是女都喜歡!
「我就是這樣。」他淡定的答著。
猝不及防被他逃開,呂洞賓有些訝然,但很快便點點頭,道︰「回吧。」
呂洞賓哧笑一聲,幽幽的道︰「那也不夠。」
打定主意後,兩人轉了身,朝某個方向行了去。
君寒夜挑挑眉,一副請君隨意的表情。
「在返回天界後,我對她的喜歡便散了去,也就沒想過讓她陪我。」
「洗澡。」木木聲音低弱的答著。
呂洞賓一個打橫抱起她的身子往浴室走去,道︰「走好,我也想洗。」
初北露出一本正經的思考的表情,半晌,才道︰「不行。」
木木臉紅了紅,問道︰「那你為什麼想對我怎樣?」
順著被團往上看去,一張俊逸非凡的臉龐顯露,如翼的長睫在眼皮上輕輕顫動,那輕薄而紅潤的嘴唇因為睡著緊緊抿起,突然,他一個轉身,將臉側向一邊,溫熱的氣息從鼻間飛出,撲散在另一張臉上。
「什麼?」她訝然的看著他,突然驚奇的道︰「你,你知道我是……」zVXC。
垂頭,木木將腦袋放到他胸口,低低的道︰「我是雄性,」感覺他身子顫了顫,她才道︰「不過看在你好心又善良的給我仙果讓我修煉成人的情況下,我就變幻成了雌性,想以身相許的報答你。」
初北點頭,勾唇淡笑道︰「是很閑,要不怎麼會想到來瞧瞧你們是不是躺在美人窩里了呢。」
呂洞賓笑笑,低低的道︰「我是神仙,怎麼可能真的喝醉酒呢,我不過是裝裝樣子而已。」
近兩米寬的大床附近,一件件被撕扯得不成樣子的衣服被胡亂的丟在地上,床上雪白的被子皺成一團堆在床上,被子下邊,四條白花花的腿從里頭伸出,兩對黑白不一的腿看起來十分鮮明。
某個房間內,濃濃的酒味在空氣中彌漫,擺放在門兩邊的各種飾物全部倒在地上,看起來很雜亂。
「那我不管,反正你嫌棄我,我的恩也算報完了。」木木沖他大叫著。
後邊的話,因為太過害羞,她沒能說出來,只是嬌氣的蹭動著。
木木低應一聲,想穿衣服,突然發現身上粘粘的,很不舒服,眼珠瞄了瞄呂洞賓,見他似想穿衣服,她偷偷起身,想朝浴室走去,突然被呂洞賓給圈住,「想去哪?」
「哦。」她聲音小小的,極弱的回著。
呂洞賓勾唇,清朗的聲音道︰「你報得好沒誠心,我覺得小,你可以慢慢讓它長大,等完全熟透了,就不會小了,到那時,你可以夜夜報恩。」
初北咬唇,輕哼一聲,幽幽的吐聲道︰「分明是你自己有潛在的想法,這會全賴在我身上了!」
「可是我想再睡。」呂洞賓朗聲說道。
木木顫了顫身子,似乎很高興,突然,那抹興意消散,他瞪大眼,沖他道︰「你剛才問我怎麼是雌性的?這是什麼意思?你在不知道我是雄性還是雌性的情況下就喜歡我了?」
「我說你的胸,好小。」呂洞賓嘴角帶笑的回著。
君寒夜倒抽了口氣,委屈的聲音道︰「力氣小點,有力氣在這里教訓我,還不如留點力氣晚上服侍我。」
初北撇撇嘴,恨恨的道︰「不相信,我不相信男人都這麼不正經,去看看太白他們!」
呂洞賓咬牙,沖她冷喝道︰「她說帶你去找別的男人你也應?」她這麼直白的話,她還听不出來麼?
「誰?」呂洞賓一臉嚴肅的厲喝。
「那你對我的喜歡,什麼時候會散?」木木擔憂的問。
「能原諒不?」君寒夜繼續作戲。
她眨眨眼,一臉怯弱的表情,道︰「我不知道。」
「啊?」她呆呆的看著他。
「那你睡……」她話兒還沒說完,就被呂洞賓一把拖下去躺在被子里,他赤luo的身子緊緊與她相貼,她甚至能感覺到那灼熱的某地正悄悄漲動。
呂洞賓大聲朗笑著,突然將手觸到她的腿間,聲音暗啞的道︰「還痛麼?」
呂洞賓眯起眼,嘴角含笑的看著她垂頭似害羞的模樣,問道︰「你剛才想做什麼?」
「木木。」呂洞賓笑道。
她嘴巴張得大大的,看了旁邊的男人好一會,才嘟起嘴,想起身,卻突然被人緊緊抱住。
「哦,你當時是為了yu念和那些女人做那種事的嗎?」初北看著劇烈顫抖的被子,戲謔的問。
初北搖頭,涼涼的道︰「你的意思是,在你天界幾十萬年,有過不少女人?」
「嗯。」君寒夜一秒鐘恢復正常,淡聲道︰「咱們要去買菜還是怎樣?」
君寒夜扶緊她的腰身,像是怕她怕了一樣,露出可憐的表情,低沉的嗓音道︰「帶我一塊消失,你偷了我的心,怎麼能一走了之呢。」
默了下,呂洞賓才問道︰「你怎麼是雌性啊?」
君寒夜吸了吸鼻子,低弱的聲音道︰「這麼說,是小人理解錯了?」
木木搖頭,道︰「我這一族,在變幻成人的時候,能夠選擇一次自己的性別,我從胎里出來的時候是雄性,在變幻為人的時候選了雌性,從今以後,我都是雌性了,再也沒辦法恢復成雄性了。」
像是被那熱氣沖擊得不舒服,這張小臉皺了皺,突然伸手推了推撲過來的熱氣,這一推,她驀然驚醒,睜大眼楮看著熱氣來源!
「多喜歡?喜歡到不願意與你分開,這算多喜歡?」呂洞賓十分認真的答著,他喜歡和她吵嘴斗氣的樣子,喜歡她老拿話駁他的樣子,喜歡她因為法力比他弱,不得不屈服他的樣子,他對她,沒有感天動地的感情,只是很平淡的想相依的感覺。
初北雖然沒有說出來,可君寒夜大抵能猜出她的想法,他低笑一聲,溫朗的聲音接聲道,「我會想這些不正經的事,完全是受你you惑的,以前的我,哪里像現在這般啊,你知道麼,以前的我,根本不好,來了就發泄,沒來就不找女人。」
「那你呢?只是為了報答我,就想獻身了?你沒有反抗,是打著獻身的念頭麼?」呂洞賓極度不爽的問。
「這跟我的問題有什麼關系麼?」木木撇嘴,幽幽的反問。
「起床。」
她咬唇,眼巴巴的看著他,身子僵住不敢動。
「我不是說了嗎?他們應該是躺在美人窩里了。」君寒夜聲音輕淡的道。
「因為喜歡你。」呂洞賓直白的吐聲。可半話哼。
這是一家大型酒吧的樓上,呂洞賓他們昨夜比美,發現在大街上,根本分不清誰的目光是愛慕誰的,後來轉轉悠悠的被人拉進酒吧,在發現這里的人比較有眼光,都有自己喜歡的類型之後,他們便開始大幣特比。
酒吧里女人知曉他們的想法後,並沒有表示不屑,反而十分興奮的讓他們對比起來,最後沒人比贏,打了個平手,便有人建議他們比酒量,喝到他們大腦暈暈乎乎的,三人就被人拉得散開了。
不過他們卻都沒有被拉著離開酒吧,而是上了酒吧的客房,太白他們的房間就在呂洞賓不遠處,沒走出幾乎,初北他們便發現了他們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