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緊閉的房門,初北眯起眼,正要進去,突然被君寒夜給拽住,他語氣不悅的道︰「剛才的情景你還沒看夠啊?不要這麼沖動的進去!」
他一點也不想她再看到剛才的情景,雖然只看到他們的腳和腦袋了,可是想到他們被子底下空空如也的一片,他心情就不爽。
「這里邊安安靜靜的,情況應該不是那般才對。」初北噘起嘴,聲音低弱的答著。
「你這是對我們的不尊敬,你以為這樣說了我們就能原諒你了?」太白面色沉冷的沖他道。
藥仙點頭,「找就找,你說去哪打吧?」
停頓了一會,他露出惡趣味的笑意,繼續道︰「你們的衣服,是我幫你們整理好的。」
初北眨眼,柔柔的抬眸看著他,突然伸手圈住他的脖頸,踮起腳尖慢慢的朝他湊了過去,就在他們快要吻上的那剎那,旁邊突然一個力道撞來,初北當即歪倒向一邊,若不是君寒夜及時扶住她,估計她已經痛摔在地了。
太白磨了磨牙,恨恨的道︰「這死小子竟然敢用仙力,我都沒用。」
「我呸,我還不明白為什麼要跟你爭,我一向對沒什麼興趣的。」藥仙爭執出聲。
「那當然,若是有什麼,咱們肯定會有感覺的!」藥仙繼續說著。zVXC。
呂洞賓牽起嘴角,好看的面容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十分迷人,他聲音輕淡的道︰「不過是個游戲而已,我又沒有想過贏,大不了我承認我比你們丑。」
「你變了嗎?」君寒夜挑眉,淡聲發問。
沉默了許久,太白突然將視線放到地上的女子身上,「咱們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她應該知道吧?」
話到這里,她突然止了聲,埋怨的沖他們道︰「正要對我這樣那樣的時候,你們突然爭了起來,然後,我就被你們推了下去,我便失去了意識,唔,腦袋好痛啊。」她伸手捂著後腦叫喚著。
「不準往上模了……」
低弱的嗔語落下,兩人已經消失不見,魔星正要跟上,突然瞧見床上的兩人睜開了眼,兩張臉上滿是迷茫之色。
「那好,咱們找個位置打!」太白大怒,立即下戰貼。
太白應了聲,走到這女人身邊推動她的身子,低低的喚道︰「醒醒。」
初北垂眸,黑亮的眼珠定在他臉上,半晌,才道︰「曾經我發現人界氣氛不對勁,當時未成蓮仙的我問過蓮仙的神識,她說,這是邪惡之神所為,可邪惡之神被我們所殺,又怎麼會……除非他沒死!」
「呃?」初北迷茫的看著他,她以為他之前說的理解,是能寬容的意思,可現在看來,好像不是。
「那咱們為什麼會抱在一起?」太白蹙眉,幽幽的問。
他說得讓她覺得好甜蜜,可心里還是有種小家子氣,哼哼的反駁道︰「我才不相信你的話。」
初北抿唇,晃了晃腦袋,不解的出聲道︰「會不會是我們變了?」
初北凜眉,生氣的喘息著,突然覺得身體里竄著一股邪火。
藥仙冷哼一聲,不悅的道︰「你問我,我問誰?」
魔星動了動唇,低低的道︰「主人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主人,下次你們調情,最好分場合和地點,還有,小主人在你們懷里,不要忽視他的存在。」
君寒夜瞥了她一眼,輕笑道︰「之前我是以為他死了,可咱們現在著實是有奇怪的地方,這不是正在找原因嗎?你追究我的問題有什麼用啊?」
女人撇撇嘴,嬌聲道︰「後面的,人家也不知道,哎喲,人家全部都痛,會不會是你們昨天折騰得太厲害了?」
「你……」太白心頭不爽,想反駁,卻被藥仙制住,他涼涼的道︰「反正我們沒出什麼事就對了,至于你和她有沒有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我听著你的話不是很誠心啊!」太白不悅的吐聲。
「我沒有說你的品性有問題,我只是說自己沒問題。」
兩人對視一眼,囁嚅著沒有說出來,本來就丟丑丟盡了,這話他們哪能再說出來和第三人分享啊。
太白撇撇嘴,看著身上衣服完好,松了口氣,幽幽的道︰「昨天的事情我忘得一干二淨了。」
初北唔唔叫喚,猛的推開他的手,呸了聲,冷瞪著他,不悅的道︰「你怎麼可以這樣?」
初北淚汪汪的看著他,撇撇嘴,道︰「誰讓你老惹我。」
木木嘟起嘴,白的小臉上染上一抹怒意,沖他大叫道︰「我是誰不用你們管,反正你們這是不講理,他已經道歉了,你們憑什麼磨磨嘰嘰的不原諒他啊?」
「你們想要怎樣?」呂洞賓握著手中的小手,一臉淡然的問。
魔星眸中閃過一絲興味,幽幽的開口道︰「原來你們沒用仙力控制啊,嘖嘖,沒用的後果是,你們不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麼事。」
「你……」
魔星眸光閃爍著,緊抿雙唇,硬是沒有說出來。
這會女人才從自己的臆想從回過神來,她咬唇,輕哼一聲,兀自離了去,嘴里罵罵咧咧的道︰「瞎了狗眼的男人,虧我還覺得你很帥,想讓你免費上,沒想到你竟然喜歡這種臉蛋身材全無的女人,我呸,還道歉,道你媽!」
「然後就沒了?」藥仙屏著呼吸追問。
話落,君寒夜以神識查看著里邊的狀況。
藥仙白了他一眼,篤定的道︰「都喝醉了,誰知道啊,也許咱們為了爭她,結果打了起來,打著打著就睡著了。」
君寒夜涼涼的哼聲道︰「就是安靜才更不能讓你進去。」萬一這里邊的人連被子都沒蓋,他就虧大了。
「我也沒用!」藥仙同仇敵愾的吐聲。
「等等,你什麼意思?」太白驚詫的追問出聲。
正爭吵著,魔星不耐煩的打斷道,「你們慢慢吵,我去追主人去了。」本來想看他們的囧樣,突然覺得沒趣了。
魔星勾唇,輕聲道︰「他們剛從這里離開,本是想來瞧瞧你們在做什麼,沒想到你們一個兩個,嘖嘖……」
「你是故意找打是不是?」太白火氣不止的暴喝著。
君寒夜斂眉,幽幽的接聲道︰「北,你現在知道與他們相比,我有多正經了吧。」
君寒夜定定的看了她好一會,才扶著她的腰身離了去,嘴里沒好氣的道︰「流氓就流氓,反正我只能你流氓。」
「昨天?不就是……幾位帥哥比酒量,後來看你們喝醉了,我們拉著你們想進房間,後來……」晃了晃腦袋,女人嬌媚的笑笑,道︰「兩位帥哥同時看中了我,想與我來一場魚水之歡,之後,你們將我壓在床上……」
女人的嘀咕初北和君寒夜都‘听’得非常清楚,不過他們沒有追究,只是對視一眼,初北蹙住眉頭,低低的道︰「我剛才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氣。」
太白臉一抽,瞪著他,道︰「這事不要再談了,回吧,丟死人了,比什麼美啊,還喝酒,我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和你爭女人。」
「帥哥,我會很多姿勢哦。」女人像沒听到他的話一樣,不甘的露出妖嬈的表情勾,引著他。
沉默了許久,初北才吶吶的開口道︰「我終于明白男人是東西了,走吧,咱們買菜回家吃飯去。」
「若他沒死的話,又在哪里?」君寒夜疑惑的問。
初北臉熱了下,低低的應了聲,看向他懷里的小傲風,暗松了口氣,他早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剛才的情景,他應該沒看到吧。
「憑什麼讓我道歉?」女人譏笑著反駁。
「嗯,一定是這樣,不管怎麼說,咱們之間肯定什麼事都沒有。」太白附合的說著。
雙眸冷瞪著他,藥仙朗聲喝道,「怎樣?你跟我們道歉!」
女人睡得很沉,在他推動後,好一會,才慢慢有了反應,她眼神迷離的看著他們,嘴里喃喃的吐聲道︰「帥哥,你喊我干嘛?」
「正是想不出原因,我才覺得有原因,咱們以前不是這樣的不是嗎?」君寒夜眸中閃過一抹幽光。
藥仙臉上劃過一抹惡寒的表情,看著身上的衣服,淡定的走下床,道︰「相信以我的品性,就算是喝醉了也不會怎樣,我們應該沒什麼事。」
太白蹙了下眉,淡聲道︰「想問你點事。」
吐出這話後,初北突然瞪起眼,冷冷的道︰「你是想看luo身的美女嗎?所以才不準我進去?」
初北輕哼一聲,不悅的道︰「你跟他們一路貨色。」
你袋可夠。「你們都不記得發生了什麼?」魔星突然插嘴問。
這句話在太白腦袋里轉了一圈後,他才理解這意思,他陰沉著臉沖他叫道︰「你這死老頭是什麼意思,你還是在說我的品性不好,怎麼你和她沒發生什麼,我就能和她發生什麼啊!」
「你剛才故意撞我的?」初北聲音冰冷的問。
初北與君寒夜對視一眼,兩人齊齊提步朝那房間走了過去。
魔星將視線放到床下邊的女人身上,表情淡定的道︰「她沒穿衣服,」隨即又抬眸,看著床上的兩人,道︰「他們只穿了下褲,沒蓋被子,姿勢和現在一樣,緊緊的抱在一起。」
「我是兔仙,不是妖!」木木不悅的沖他反駁著。
說話間,他的手指探入她嘴里,在她嘴里攪動著,逗弄著她的軟舌,在上方的軟壁上刮弄著。
「下次不會了。」君寒夜笑著,溫柔的聲音說著。
太白輕哼一聲,沒有接茬,藥仙亦是冷面,毫無表情,默了下,他突然沖呂洞賓道︰「你這小人,敢用仙力控制,難怪你一直沒喝醉啊,你居然騙了我們!」
女人恨恨的咬牙,冷哼一聲後,猛的甩開他的手離了去,她心里暗暗嘀咕出聲,TM的,真是倒霉,看到他們親密,她不爽,故意去撞他們,本來想將這帥哥搶過來,沒想到這帥哥死心眼的認那個沒胸沒貌的女人!
初北抿起唇瓣,吶吶的道︰「怎麼听你這意思好像里邊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初北怒極反笑,冷聲道︰「你撞了人難道不該道歉麼?」
「你又沒怎樣,不過是撞了一下而已,用得著道歉那麼嬌情麼?」女子不屑的吐聲。
話畢,兩人正在離去,後邊傳來呂洞賓淡淡的聲音,「你們要打架?」
初北撇撇嘴,睨了一眼他的手,壞意的張嘴咬上他的指頭,含糊不清的道︰「都是你的錯,你現在必須找出他沒死的蹤跡!」
啪的一聲,初北再次甩了她一巴掌,繼續開口道︰「這一巴掌是你企圖勾,引我的男人賞你的!」
瞧到他們的表情,呂洞賓吐聲道︰「是什麼不好解釋的理由麼?」
本來他們以為這個房間是太白或者藥仙的房間,可是當看到房內的情景時,初北倒抽了口涼氣,沖魔星問道︰「你進來的時候看到了什麼?」
太白四下看了看,道︰「跟我走,我帶你去。」
「你的品性?你的意思是我的品性很差?」太白沖他怒喝出聲。
初北勾唇,淡聲回駁道︰「反對無效,你們都是一群不正經的流氓!」
「我也一樣。」藥仙接聲道。
「之前我不是和你討論過了嗎?咱們最近似乎極易動怒,老愛鑽些牛角尖,想些有的沒的地事,然後開始爭吵不休。」君寒夜慢慢的解釋著。
抖了抖唇,初北低低的出聲道︰「好凌亂的情景。」她都不知道該猜想,是他們同時和這個女人XO,還是該猜想,這兩人看對眼後,將異性給踢了下去,然後他們開始……嗯,就變成很有基情的一幕了。
藥仙點頭,「叫醒她,問問看。」「對。」藥仙贊同的點頭。
君寒夜奪過她手里的小傲風,大手扣住她的腰身,低沉好听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真相信我的話,剛才的話又是什麼意思?」
女人眯起眼,冷哼著道︰「是又怎樣?」
呂洞賓聳聳肩,眸光掃視著兩人,一臉誠懇的道︰「對不起,是我錯了,不該瞞著你們干這種事。」
初北努了努唇瓣,黑眸眨動兩下,輕笑道︰「我覺得自己沒怎麼變,感覺不出來。」
君寒夜不如初北臉皮薄,听到這話後,只是冷冷的應了聲,「知道了!」
君寒夜嘆了口氣,低頭,在她額上吻了吻,啞聲開口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君寒夜抿唇,伸手在她的下巴處摩擦著,低低的道︰「我說了,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呂洞賓眯眼,幽幽的道︰「為什麼?」
以譏笑的表情看了初北一眼,女人突然湊到君寒夜身前,嗲聲嗲氣的道︰「帥哥,我長得可比她美多了,你跟我上床吧,我免費給你哦。」
指尖傳來癢癢的麻感,君寒夜心神失守,嘴角含笑的看著她,低魅的嗓音道︰「是我的錯,我一定找出他沒死的蹤跡,就算是找不到他的蹤跡,也會找出影響咱們的原因存在的。」
藥仙輕哼一聲,涼涼的道,「這個可說不定。」
「道歉。」初北不悅的厲喝出聲。
初北搖頭,瞪眼看著他,哼哼的道︰「之前是你說他死了的,現在問這個問題不覺得有問題嗎?你對自己的話好不負責。」
見狀,初北撇撇嘴,幽幽的吐聲道︰「憑什麼我不能看,你卻能看,」
「那不就對了,我們都沒變,肯定是有東西影響了我們。」君寒夜篤定的開口道。
「你是誰?」藥仙冷冷的發問。
「喂,你們別太得寸進尺了,呂大仙都道歉了,你們還想怎樣啊?」木木氣急的沖他們跺腳。
「咳,」一聲輕咳從不遠處傳來,魔星面色淡然的看著他們,眸底有著小小的無奈。
初北輕哼一聲,兀自朝前邊走動著。
初北輕哼了聲,聲音低喃的道︰「我哪有不相信你啊?」
狼狽的離開酒吧,太白捂著胸口,低低的道︰「她說咱們將她推下去了,看她醒之前的樣子,應該還是昨天的姿勢,所以咱們沒有對她怎樣。」
在看清他們的狀況後,兩人同時驚跳起來,恨不得隔上八百里遠,太白驚恐的道︰「為什麼我們會抱在一起?」
「沒有。」藥仙反駁著,堅持的說道︰「我只是說我的品性很好而已。」
「你知道昨天發生什麼事了嗎?」太白一臉認真的道。
魔星模著下巴悠悠的道︰「那剛才呂洞賓怎麼說他不可能會喝醉,只是裝裝樣子啊。」
站穩身子後,初北定眸,看向撞他們的人,是個穿裝暴露,畫著濃妝的女子,看起來二十多歲的模樣,在撞到他們後,她似乎一點歉意都沒有,反而不屑的看著初北,眸中滿是挑釁。
「哦,是什麼情況?」初北好奇的問。
兩人同時抖了抖身子,太白黑著臉,看著藥仙,再看了一眼床下邊躺著的女人,吞咽了下口水,低低的道︰「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有沒有什麼不能看到的?」君寒夜擰眉,淡淡的發問。
聞言,君寒夜當即收回神識,道︰「你進去看看吧,免得她不相信我。」
君寒夜趕緊上前抓住她的身子,低低的道︰「好了,不鬧你了,別生氣,生氣會傷到你的。」
「不用。」君寒夜冷冷的推開她的身子,周身散著幽冷的氣息,不帶溫度的聲音道︰「給她道歉。」
「不如由我進去看吧。」幾乎被人忽略掉的魔星突然開口道。
「胡說。」君寒夜扭過頭,眼神不悅的看著她,「就算是女人光著身子站在我面前,我也不屑去看,我是怕里邊的情景污了你的眼。」
兩人對視一眼,馬不停蹄的跑了出去,女人大驚,跟在後邊直跳腳,「喂,你們不要跑,好歹來一個人對人家負責嘛,真討厭。」
默了下,魔星才吐聲道︰「他們身上的衣服,我都幫他們整理了,所以主人可以看。」
魔星低應一聲,眨眼功夫便消失不見。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對很感興趣?」太白咆哮著大吼道。
看著出聲的魔星,太白和藥仙同時搖頭。
魔星淡笑著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看到你們的時候,你們衣衫不整的抱在一起,而這個女人沒穿衣服像這樣躺著。」
藥仙眯眼,不悅的道︰「打就打,難道我還怕你不成?」
女人揉了揉腦袋,慢慢從地上爬起來,坐到大床上,迷迷糊糊的道,「什麼事?」
看著她的態度,听著她嘴里的罵聲,初北大步走了過去,在女人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突然出手甩了她一巴掌,她冷冷的語氣道︰「這一巴掌是你故意撞我卻不道歉的!」
「是。」兩人同時應聲。
魔星點頭,幽幽的道︰「房間里的情況我已經看到了。」
「昨天發生了什麼事?」兩人同時追問出聲。
話落的瞬間,他人已經消失不見,只余下兩個石化的人。
「你覺得呢?」藥仙不答反問。
太白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大嚎出聲,「我的清白啊……」
太白眸光冷厲的瞅著她喝道︰「我們的事你憑什麼管?不過是個千年修為的小兔妖而已!」
「可是不是沒想出原因麼?」初北吶吶的出聲。
「M的,你敢打我!」女人從被打的兩巴掌下回過神來,沖她怒罵著,就要還手,卻突然被君寒夜給抓住手腕,他沒有說話,只是用那雙冰冷的眸子看著她。
「不錯!你偷偷用仙力控制,太無恥了。」太白跟著接聲道。
「我怎樣?」君寒夜微帶性感的語氣說著,面上滿是戲弄的壞笑。
「道歉!」冰冷的聲音帶著強大的氣場無形的壓迫著女人。
「我反對!」君寒夜憤憤的堵聲。
初北抿唇,低低的道︰「我就是不由自主的想反駁一聲。」
「我管你是什麼?你沒資格管我們!」太白語氣不善的說著。
木木被他身上的氣勢嚇到,眼淚汪汪的收了聲,緊抿的唇瓣告訴別人,她正委屈著呢。
見她如此,呂洞賓心頭一抽,眸光冰冷的看向兩人,道︰「歉也道了,事情就這樣算了,木木是我的女人,你最好別用這種口氣對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