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極品校長 第十九章︰上課的第一天(上)

作者 ︰ 亂想情緣

從上午到下午,楊斌帶著張慧翻越了幾座大山趟過了幾條小河,沉重的行李阻擋不了那歡悅的心。听,青鳥歌聲婉轉。看,夢幻藍尾蝶舞動身姿,翩翩而來、婀娜而去。又如李大詞人的曉夢,‘曉夢隨疏鐘,飄然躡雲霞。因緣安期生,邂逅萼綠華。秋風正無賴,吹盡玉井花。共看藕如船,同食棗如瓜。’還別說這走在山林里似乎真有一種灑月兌的逍遙,不過這蓮蓬是沒有了,就算找也找不到,倒是蘑菇不少。來一個采蘑菇的小姑娘,手里拿著狼牙棒……咦!好像唱錯了,反正就是覺得心里不錯,不管怎麼形容吧,這回家的感覺真好。

借著夜幕,楊斌帶著張慧匆匆趕回學校,看著熟悉的地方又覺得相隔了幾個時空。安排好張慧的住宿,自己一邊在小屋里面做著飯,一邊給老鎮長去了個電話。

「哎呀!小楊你總算是回來了,咋樣?還順利吧!」老鎮長在電話里道。

「嗯!還算不錯,又接回來一個學生。對了!老鎮長!林玲一家來找你沒有?」楊斌道。

「早來了,我把他們一家安排在我們鎮招待所呢!這一家子真可憐,特別是那母親,造孽呀!」老鎮長道。

上午林三一家就到了鎮上,是老鎮長親自接待的。那家人小的小,老的老,一個母親被他們村的人用木板抬了過來。看著這一家子,老鎮長背著是模了眼淚一把又一把。楊斌沒有給他通電話,但凡是與楊斌有關的事情,他都盡量幫著辦好,何況這家人真值得同情。

「來了就好,來了就好!對了老鎮長還要麻煩你一個事情,你看鎮上哪位建房子的手藝比較好,麻煩你把我找找,我承諾過林玲一家子,要在學校旁邊弄個小賣部,所以……」听著林玲一家到了鎮上,楊斌心中的大石頭才算落下。不過光到了鎮里還不行,得把承諾的事情給兌現了,不然他們靠什麼求生存。

「這事說啥麻煩,明天都就給你找幾個工匠來,要不到兩天保證給你建一棟漂亮的房子。」老鎮長拍著胸口說道。

「那些,那就麻煩您老了!」楊斌感謝道。

一通電話打了十幾分鐘,收線後楊斌又到教室門口喊出正在整理衣服的張慧。兩人忙著趕路,整整走了一天的路,也沒吃啥東西。所以楊斌在自己宿舍里面下了點面條,算是對兩天辛苦得犒勞。

………………

天空由黑變亮,那一抹月牙似乎很不甘心就這匆匆而過,還想留一抹月光與那太陽哥哥打聲招呼,說我來過。早晨五點楊斌被自己設置的鬧鈴吵醒,忍著還想繼續睡的念頭,開始了到這里來的第一次鍛煉。

和張大牛打架讓楊斌嚴重認識到自己的不足,空有一身理論知識,卻架不住半點實招。這就像我們小學學的一篇課文想和做。空想不做,那是浮夸。只做不想,那是傻蛋。受到刺激楊斌今日到是認真了一把,不管身體多疲憊,練、必須得練。

「一個大西瓜,一刀劈兩半,一半給他,另一半…….」太極隨著楊斌的身體緩緩而動。楊斌滿嘴跑火車的就開始擺出了太極的起手式,接著野馬分鬃、仙鶴展翅…….太極的招式在楊斌心中已是根深蒂固,他欠缺的就是一個實踐的機會。

太極一詞最早見于《易傳•系辭》,書中記載有「古者伏羲氏之王天下也,仰則觀象于天,俯則觀法于地,觀鳥獸之文與地之宜,近取諸身,遠取諸物,于是始作八卦」,原為天文氣象及地區遠近方向相關,後來被宋代的理學家以哲理方式進一步闡釋。

但是現如今我們說的太極卻是指的太極拳,這和太極一詞的本意是背道而馳、風馬牛不相及。太極拳始于哪里據亂想考證,還真說不出來。

有人說太極拳始于張君也就是張三豐九十九歲所創,來武當魅寶。相傳張三豐在武當後山一日見外有老鷹的叫聲,他循聲走而去,發現一條蛇和老鷹正在「纏斗」。當老鷹攻擊蛇的頭部時,蛇以尾部來還擊它;老鷹攻擊蛇的尾部時,蛇用頭來攻擊老鷹;老鷹攻擊蛇中部時,蛇的頭部和尾部一齊來夾攻老鷹。最終,想吃蛇肉的老鷹只好落荒而逃。看見這種情景,張三豐似有所悟,這難倒不就是我反復參悟的太極陰陽互變的道理嗎?原來太極的道理在自然之中也有延生,思議便創下太極拳和太極劍。

也有人說太極拳起源于十七世紀中葉的陳家溝。河南溫縣陳家溝的陳王廷來武術世家,他在家傳拳法的基礎上,吸收眾家武術之長,融合易學、中醫等思想,創編出一套具有陰陽開合、剛柔相濟、內外兼修的新拳法,命名太極拳。

但是無論是誰所創,萬變不離其中,太極的思想沒變,陰陽互交、以弱勝強。以意、氣、形、神逐漸趨于圓融的精氣神,以融合自然和諧之道,強身健體為目的,趨于人內心強大、平和的靈魂。這就是太極,這就是太極拳的真理。

天空還未見那一縷陽光,白色的月牙依然高掛天空,它似乎想找太陽哥哥說說心思。楊斌收住最後的姿勢,平心靜氣的感受著大山帶來的寂靜。濃濃迷霧彌漫整個山崗,遠處模糊的青松林一直延伸到看不見的地方。夜里低鳴的昆蟲已經忍不住狂歡的疲倦,時不時的鳥叫也只是一閃而過,並未給這寧靜的世界帶到多大的動靜。

太極只是楊斌練習的開胃菜,接著就是內家的吐納之術。說起內家功夫,大伙稱之為神奇又神奇,那看不見的氣場是否真的那麼神秘,那丹田之氣是否如小說、電視中寫的那麼牛氣。其實楊斌也不知道,因為他只懂功法和招式,什麼樣的體驗,什麼的結果楊斌一概不知,或許真能仗劍天涯、一葦渡江,或者這只是一種能讓人精氣神都產生不大變化的歧黃之術。

新鮮的空氣迎面撲來,盤坐在學校前大石頭上的楊斌很快沉澱在這微妙的世界里,一呼一吸,一吶一吐之間彷如春暖花開,彷如春去冬來。身體接受著空氣帶來的改變,毛細孔接受著氧氣的滋潤。花的味道、野草的味道、大自然的味道,滲透著皮膚,滋養著血液。

學校煮飯的阿姨,已經開始在新搭建的棚子里,做著可口飯菜。習慣早起的學生已經陸續起床,整理著自己的個人裝束。老鎮長叫來幫忙工匠也在學校北面的空地上開始忙碌。五間教室,一間做了學堂,一間成了楊斌的辦公室兼臥室,另外兩間,一間男生宿舍,一間女神宿舍,最後一間成了飯堂。

合理的安排讓這破舊的學校在此刻煥發出新的生機,孩子們的笑聲和打趣聲充斥在整個空間。都是十六七歲的孩子,都帶著別樣的青春,他們活潑、他們可愛、他們用大大的眼楮注視著整個世界。他們用朦朧的青春,記憶著校園的風光。

早晨七點半,吃過早飯的孩子們非常自覺的走進教室,在沒有人安排的情況下,各自朗讀著各自的書本。楊斌很滿意,這就是大山和城市的差別。在大山里面每個孩子都很珍惜讀書的機會,每個孩子都很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校園時光,他們不敢浪費,也不能浪費,即使兩天不見老師,他們依然明白要的是什麼,自己該如何去做。

楊斌手里拿著三張dvd碟片和兩張薄薄的a4紙,這就是他今天要上的課,這就是他今天開學第一天要做的事情。

「同學們早!」楊斌走上那三尺講台,也不管下面的學生在做什麼,而是非常直接說道。

「老師早!」齊聲回答,似乎猶如排練過的一樣。

「同學們請坐!廢話老師我就不多說,點名認識什麼我們也暫且不談,因為我相信,要讓一個人記住你,首先你要給人讓人記住你的理由。我記得在我上學的時候,我的老師說過,當你畢業時老師只記住兩種人,一種就是學習成績好,品學兼優的好孩子。一種就是整日讀望天書,只喜歡打架斗毆的壞學生。除了這兩種人,其他的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選擇性的忘記。」楊斌把手里的東西一放,然後說道。

「我叫楊斌,文武斌,文能定國武能安邦,這就是我的名字。上面我說那句話的意思,不是讓你們做打架斗毆的壞學生,也不是讓你們做只會讀書的書呆子。我的意思是什麼才能讓人記住你,請發揮你們的想象,用你們的特長,讓人記住你並永遠不會忘記,這就是我的要求。」楊斌一邊說著話,一邊轉身拿起粉筆,在新的黑板上寫下自己的名字。

「這是我的第一個要求。第二要求是︰從今天開始我們就開始正式進入學習階段,希望今後的日子,大家能相互幫助,相互體諒,在完成自我學習的同時,也幫助別的同學彌補他們的不足。第三︰我們這個班沒有班長,沒有學習委員、沒有等等一系列的委員。從明天開始從我的左手邊的第一位同學開始就是班長,就是學習委員、紀律委員,同時也是當天的值日生,依次輪換。或許大家好奇,為啥我要這麼做,這個我可以解釋。論語說︰三人行必有我師焉,其實每個同學都有自己的特長,我們要學會看他身上的優點,用他身上的優點來修正、彌補自己的缺點,這就是我的用意,也是對你們的考驗。」楊斌站在講台上,看著台下那群青春靚麗的孩子們,或許有一天他們會明白自己的用意,明白這麼做的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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