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月哥哥的金葉子就好了嘛!沒衣服,有金葉子買好啦,沒食物,有金葉子買好啦,如果不開心,還可以招兩個漂漂亮亮的小姑娘來唱唱曲,說說詞,是不是就更和三位哥哥們的心意啦?什麼不方便,什麼不能自由相處,就是想到女國里去找漂亮姐姐吧?不要以為九浼不知道內情,就可以隨意拿話來蒙騙九洺喔,九浼可是相當聰明的說~」
想要到女國去?可以,得帶上她!
想要去找漂亮姐姐?也可以,也得帶上她!
不帶上她,誰去給把他們三個大男孩子放在心里面想的壞壞事情給攪和掰嘍?
想把她丟在鴻門里一個人寂寞孤獨的思念著在外面逍`遙自在的他們幾個?
當然不行!
小姑娘心里面的算盤,算的比白衫少年的還要仔細,因為她怕一旦沒有算仔細了,她喜歡那麼久的若語哥哥就該被別的女孩子給搶跑了。(
她常听伺候她若語哥哥的奴婢們私下里討論,在她若語哥哥夜夜思念的夢里,有一位異常神秘的女孩子哩!
下定決心,準備要追隨白衫少年輾轉走過一生,小姑娘就不信了,實實在在陪著的人,會比想象里的那個空形沒有真實的人影,還要得不到白衫少年的心嗎?
「唉,纏人的小丫頭,你不是暈馬車的嗎?若語哥哥這次可是沒有走水路,而是直接通的陸路,小身子能受得了嗎?若是能受得了,便跟來吧。」
拿著眼前執拗的小姑娘實在沒有辦法,白衫少年放棄一般的松了從小姑娘手臂里的掐扎,掐了掐小姑娘柔滑似白絹的臉蛋,有些擔憂的問。
「咦?馬、馬車?就是那個,有著四個蹄子的小動物,拉著的那個東東?隨時都會抖出一大堆毛毛招來小蟲子的東東?呃」
堅持了那麼久的努力,在得到白衫少年的允許後尚未來得及高興,小姑娘立刻陷入一種被從小到大都避而遠之的恐怖事情當中。
「看吧?怕了吧?不要說若語哥哥沒有給你機會,是給了你機會,你沒有抓住,明白了嗎?」
小姑娘的家,居于暄昭北部游牧民族,家鄉的草原上,能跑,會跳的馬兒,驢兒,羊兒,多得數不勝數。
小姑娘小的時候就非常頑皮,經常會捉些小動物來揉搓著玩,惹得草原上同牧族里的族人怨聲四起,私下里常言小姑娘因為是族長的女兒,所以才有權利去折磨他們賴以生存,可以過活的牲畜。
在小姑娘差不多三歲左右,一起玩著的鄰家姐姐想要懲罰下小姑娘總是玩虐動物的壞脾氣,就牽來一頭還沒有馴服的野馬叫小姑娘去折磨,結果,小姑娘听了鄰家姐姐的哄騙,真的拿著青草兒去打野馬的大長臉,後面的事情,自然不用詳細說明了。
打人不打臉這句話,不僅人的觀念里根深蒂固,即使在馬的世界里,也是成為一代真理了。
小姑娘被惱怒的野馬兒踢飛到了好遠,好遠,從山坡一直滾到了山角下的小河里,小姑娘被附近捕魚的人兒撈出小河時,嘴巴里還咬著一縷野馬身上的金黃色的驄毛。
從此以後,小姑娘就落下了病根,只要接觸到馬,就會不自覺的惡心,嘔吐,就算是有布簾子擋著的馬車也不可以。
白衫少年自是知道小姑娘桀驁不馴的過去,雖然滿心不願小姑娘跟隨在身邊,但還是好心提醒著小姑娘,希望小姑娘可以知難而退,自行斷了跟隨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