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王爺,若語心中並無它想,就、就是覺得屋子里呆得悶了,王爺勿要多慮。(網WWW」
被女人扣住下巴,遭受了類似于一個女人的對待,安若語從心底里覺得不適應。
安若語飄乎著視線不去與少女相對,尷尬的頓著聲音,尋著一听起來,就不是真實的解釋。
「悶?與本王在一起會悶?本王還是第一次听到本王的王夫們這樣說。本王難道會讓男人覺得悶麼?」
那她的小醋壇子怎麼沒有覺得悶?
一回到兵營,她的小醋壇子可是纏她纏的緊呢!
扣住安若語的手指,忽的松開,狀似真的受到了打擊。
少女的臉上閃爍著疑問,想到了別處,分了神。
「呃不是、不是王爺悶,是、是空氣悶!啊,對了,是昨夜酒醉,所以才會覺得屋子里空氣比較悶,我、我這就去把屋里的窗扇打開。」
少女的話,無疑讓安若語的心更加的沉悶了。
能夠在睜開眼楮醒來後,第一眼看到的那個人,就是心中戀戀不忘多年的女人,如似夢`幻,已經是安若語多年來不敢想象中的事情,他怎麼會說和少女在一起,是一件很悶的事情?
安若語皺著眉額解釋,看到少女隱約不太相信的表情,慌忙站起身來,想要去開窗戶。
可是昨夜里光是酒醉不說,灑醉之後還狠狠的折騰了一番,本已耗盡了體力,結果醒來之後,還沒有食得半點能補充體力的食物,能用上的體能少得可憐。
安若語這一驚慌起來不要緊,身子剛剛站起來,就忽然覺得眼前一黑,身子軟軟的倒向地面,什麼都看不見了。
「你呀什麼時候能不這麼執拗?本王和你呆著一會兒,心都要被你嚇得跳出來了。」
失去光線傾身跌倒的身子,出乎意料的,摔在了一個飄著茉莉花香的柔軟懷抱里。
少女見著安若語軟綿綿的倒下去,像一朵凋零枯萎的花兒,伸手一撈,把無力的男兒撈在她的臂彎里,緊緊的貼近她的胸懷,略為惆悵的說道。
「呃王爺」
所有的能言巧詞,善辯之答,在少女的感慨面前,似乎都不足以成為最好的解釋答案。
安若語自己也不明白,怎麼他在喜愛的女人面前,總是連話都說不明白。
想著曾經有過的,在暄昭的朝堂上,與大臣對峙時擲地有聲的那些隨著拈之的智慧,到了少女面前,微薄淺顯的一文不值,連個轉身的機會都沒有。
安若語之前,可是沒打算在少女的面前,如此丟失顏面,但是現在,卻是事得其反,懊惱的安若語都無法去深看少女打探懷疑的眼眸。
「罷了,罷了,無事的。不用緊張,心跳得那麼快,本王難道是個危險的人麼?」
胸懷里,安若語咚咚響起的心跳聲,一下比一下猛烈。
少女摟著安若語在懷中,感受著安若語那強烈的心跳聲,內心里,有一種不可描述的感覺,吸引著少女忍不住箍緊手臂,不自覺和把安若語摟得更緊,給安若語以依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