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爺,我、我從來沒有那麼想過即使,就算是想了,我,我也沒怕過王爺。(Www..Com)я?庫я」
能夠和自己喜歡的女人在一起,就算危險又如何?
他不也是鴻門之主,暗藏了天下最大危險的男人?
安若語從來都不覺得這樣的事情,應該是橫在兩個相互喜歡的人之間的束縛,而且,他從來也不覺得,女子為了爭權奪勢,而滿載心機,城府至深,是一件很壞的事情。
在凰鳳國這種女人當家的地方,女子爭權奪勢,其實和暄昭,龍涼,西領國那些男人為了財權而謀其實並沒有多大本質上的區別,都是不想過著被人踩于腳下的生活而已。
安若語倒是希望他喜歡的女人,可以擁有實權的站在所有人之上,那樣,他就可以省得替女人擔憂的那顆心,盡情盡意的,只守候在心愛女人的身邊,不理世事,不過問凡塵俗念,只一心,與心愛的女人,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
那種生活,也是安若語對未來所向往的一種生活,特別,是與眼前少女,一起能過著的,美妙的生活。
「哈哈!本王就說麼,本王平時對待自己的夫君還算是謙和有禮的麼!若是換了平常女子,怎麼不也得備點鹿血,獸筋的?本王的手段,向來都很溫存和藹的喔!」
在榻上,亦如是。
笑語溫吐如珠,少女被安若語的話兒勾起一汪莫名的相思,身體里不安的泛起一股燥熱,不安分的心思,繞在安若語的身上,話中藏著一股能令安若語想偏的意味。
「額鹿血?獸筋?」
額上無奈的挑了挑,安若語饒是再不明白少女話語里的意思,多少還是懂得一些醫學術理常識的。
對于鹿血的用處,安若語不算了理的十分通透,也能理解個大概,即使是在男人的世界里,那也是用來補身體氣血虧失的方子,安若語心中冒出一個疑問,同樣的東西,用來女人的身上,也會有相同的效果嗎?
「嗯,凰鳳國里女子身上常備的東西。既是逍`遙令,也是怡然鎖,鎖得榻上噬`骨`銷`魂,得不完的好處。有機會本王帶些來給你嘗嘗,讓你也品品其中的樂趣,如何?」
少女說著這話的時候,純屬無意而談,並非是往心底深處刻了去。
鹿血與獸筋,即使是用著,那也是得往她家小醋壇子身上用,若是用在了其它男子的身上?
少女一想到這種絲毫沒有產生可能的問題,總會不自覺的下意識否定,當作從未想過一般,避而不思。
她是怕極了那只小醋壇子,很擔心哪一日,醋壇子給她鬧個醋意大發,吵到凰笞王府里來,那她所有的布局籌謀,可就真的毀在一顆色`心上,變成色字頭上一把刀的可憐之景了。
「王、王爺你難道很喜歡用那種東西麼?如果王爺喜歡,我讓安府捎些過來便是,安府里的東西,應該會比外邊的供貨,純、純一些!」
說者無心,听者有意。
安若語听著少女話語里的詢問,低著頭沉思一會兒,再抬起頭時,儼然眸內已經掠起一絲**,緩緩蕩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