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眸處’漂亮唯美的招牌,店內的裝修風格是小清新的田園風,帶點復古的文藝範。
一拉開玻璃店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十米左右長的T台,高挑縴瘦的模特認真敬業的走著模特步,向觀眾展示自己最迷人的一面。
室內的茉莉花香沁人心腑,趙逸楠深吸一口,感覺精神氣爽。一位身著素色復古唐裝的少女見他杵在門前,上前柔聲道︰「先生,那邊是本店新到貨,您有興趣看看嗎?」
「不必了。給我上杯茶。」趙逸楠自顧自的走到一旁的圓桌旁坐下。這個位置臨窗,不僅風景好,而且看著T台上的模特最清楚。
「好的,請您稍等。」店員禮貌的說完離開。
凝眸處,兩年的時間成為世界一線品牌,並且在巴黎,米蘭等國家的時裝周上進行展覽。是全亞洲最知名的品牌之一。
趙逸楠品著手中的金盞花,看著眼前模特展示的服裝,不得不說這家店的衣服很對他的胃口。
抬手看了眼手表,他不禁有些擔憂,這個炫是怎麼回事?遲到這麼久。他有些心不在焉的看著走了第二回秀的模特。
直到過了兩個小時,趙逸楠衣服看了也看了,挑了也挑了,選了七八件衣服後實在等不下去了。
他在心里暗罵了北上炫一句。面色自然,走到前台拿出錢包把卡給營業員。「先生,一共一百二十萬。這是您的卡,歡迎下次光臨,祝您生活愉快!」
營業員來著標準的職業微笑將金卡奉還,再拿起一旁打包好的衣服給他。雙手交疊在月復部,對著趙逸楠離去的背影微微一鞠躬。垂下頭那一刻,如釋重負的吐了一口氣。
趙逸楠一出凝眸處就掏出手機打給南宮澈。
一副公事公辦的匯報情況︰「澈,炫沒來,你那邊怎麼樣。」他接上耳機發動車子往自家別墅駛去。
「我知道了。順利嗎?」耳邊是清冷的聲線毫不拖沓。
「嗯。你回別墅吧。我在那里等你。」
「好。」
通話結束,趙逸楠加大馬力朝別墅方向駛去。
「炫?」趙逸楠一進門就見北上炫喝著紅酒一臉深沉坐在沙發上。
他有些奇怪的看著他,他不是一般煩躁就抽煙的嗎?怎麼改喝酒了?
他直徑走向他奪過他手中的高腳杯,一把將液體淋到他頭上。紅色的液體如血液般從頭頂擴散到面部,像一只蜘蛛漸漸的變大。北上炫絲毫不生氣,反倒苦澀的笑出聲。
「呵呵……楠,你說我是不是……嗝……著了魔,就為了那女人一句話,煙都戒了。可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他打了個酒嗝,面色通紅,有些神志不清的說話斷斷續續。
趙逸楠這才發現最近自家兄弟最近潔身自好了不少,不僅女人不玩了,煙也戒了。脾氣也收斂了不少。
「你怎麼沒來?」他還是問了一句,雖說並沒有多大的影響,但是他也太置身事外了吧。
「嗝……我……這里疼……」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不清不楚的開口。「梔子……我感覺……感覺她會出事……」
「那梔子呢。」趙逸楠提著他的衣領有些憤怒的看著他醉的不清的臉。他是和了多少?醉成這樣。
「梔子……嗝……梔子……哇……」北上炫感到胃里一陣翻騰,就這麼吐了。
「喂!」趙逸楠一臉厭惡把他甩到沙發上,月兌下了沾滿污穢的西裝外套。再將他拖到衛生間,打開蓬蓬頭把他的腦袋往水流內按。
「楠,怎麼回事?」南宮澈一回來就見到這一幕。
「澈,這個家伙,居然在這種時候給我喝得神志不清。」說著把北上炫的腦袋向後仰,好讓他能夠呼吸。
「先出來。」南宮澈立在門口,冷冷的吩咐道。轉身朝臥室走去。
「炫,你怎麼回事?」南宮澈黑著一張臉看著他,眼里寒意直刺他的心底,薄唇冰冷的質問。
北上炫靠在床腳,甩了甩腦袋總算是清醒了些,喉結轉了轉,低啞的開口︰「梔子…不見了。」
聞言,趙逸楠又拎起他的衣領,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一個拳頭就要揮過去。
「住手。」南宮澈冷酷的聲音中難得帶著怒意的吼道。
「梔子…是被藍姬擄走的。我趕到的時候……她就不見了。」北上炫也不反抗,自顧自的低語。睫毛下的剪影,悲傷滿溢。
隨著衣領上的重量減輕,他就像是月兌線的風箏,直直的向下倒去。
南宮澈眼疾手快的扶住他的腦袋,將他按到椅子上,對上他滿目悲傷的眼,與他平視︰「炫,說清楚。」
北上炫被這麼一鬧騰,酒早就醒了一大半,眉目間難掩悲傷,痛苦的情緒至心底,閉下眼遮住滿目悲傷。深吸一口氣,再次睜開眼已經恢復平常。
「梔子……被藍姬擄走了,我趕到的時候才知道她被人帶走了。但是……藍姬對她用了繩邢……」說道後面他還是忍不住一陣難過。
南宮澈拳頭緊握,手背上青筋暴起骨節發白。全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冷厲的殺氣。
趙逸楠的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拿起桌上的茶具一陣猛摔,氣憤的扯著領帶。
「藍姬我已經帶回來了,在密室里關著。」
此話一出,趙逸楠再也忍不住的往密室走去。
南宮澈緊握的拳頭松開,嘴角是殘忍的笑意,恢復以往的冰冷,拍了拍北上炫的肩膀,也向密室走去。
「你做得不錯,當務之急是穩住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