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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九震懾之余,仍是一臉驚疑之s ,狐疑道︰「這位秣道人,既然能強殺歸一境大修士,雖則是丹元境修為,但想必是丹元境頂峰的高手。這樣的人物,怕是有大量財富,寶貝亦不在少數,他自建了陵寢寂滅,這些寶貝必定在其中……這可是丹元境高手的埋身之地,豈能輪得到你我?」
他言辭間,頗多不信之意。
花二郎也不在意,淡笑說道︰「這是自然,五大勢力雖不至于因此而十分熱切,但河洛城修士眾多,難免會有丹元境高手,甚至歸一境大修士動心,會前去一探。漫說是你,即便是我,若孤身前去,恐怕撈不到什麼好處,還要吃個大虧。」
「那你為何……」
許九此番尚未問完,耳中已響起老鬼神念傳音︰「此人在靈寶樓中地位不小,怕是什麼大人物的子弟。他道胎境修為,要去探尋能強殺歸一境大修士的丹元境高手陵墓,自然不是以他為主,而是有靈寶樓高手引領。」
許九心下微忖,也心知必然如此,果然花二郎也未等他問完,便大剌剌開口釋疑道︰「靈寶樓雖不會十分在意,但也會有高手前去。你二郎哥哥我嘛,跟著去一趟,若運氣好了,還能蹭些好處。而我花二郎為人,最是義氣,深通朋友之道,因而立刻便想到了你!」
他說完之後,便一臉得s ,看著許九,好似只等許九感激涕零,納頭便拜,大呼一聲「多謝二郎哥哥」!
許九心中卻在月復誹︰「似此等人,吊兒郎當,渾然沒有修士高手的模樣,反而活像凡人中的意氣匹夫,究竟是怎麼修煉到道胎境的?簡直不可思議……」花二郎若知他月復中如此念想,恐怕要氣得吐血。
而接下來的事情,便不必許九再問。他也不是蠢人,自然心中通明。此事說到好處,並不會有多少,秣道人的陵墓中,縱有天大寶貝,也是那些丹元境高手甚或歸一境大修士的勾當,莫說是他,花二郎也只是跟著去混一趟罷了。
至于花二郎特意前來邀他,無非是拉攏。
花二郎及靈寶樓中人,認定了許九是得了什麼前輩厲害人物的丹方,大約以為他不只有「洗脈丹」一樣中品靈丹丹方,且許九所提供洗脈丹丹方,用材便宜,成丹價值卻巨大,當得上是巨利,若許九還有其他類似丹方……
許九自家雖不是高手,但僅此一條,已值得靈寶樓拉攏。既然如此,有此等事情,花二郎來邀許九同往,一則讓許九見一番大場面,二則若有好處,不妨叫許九分潤些許,無傷大雅,三則,屆時秣道人陵墓中,必定多得是河洛城各家勢力的高手,許九隨靈寶樓中人前去,便留下了瓜葛,以防r 後許九再出丹方,卻賣給了別家……
他片刻間心念轉動,便想通了此中關節。
與花二郎兄妹結識,及至與靈寶樓合作以來,靈寶樓處事甚是規正,沒有不妥之處,確實是正道路數。既然此前不曾坑他,此番也沒有必要,故而許九若答應同去,有靈寶樓這等河洛城五大勢力之一的高手壓陣,也不會有甚危險。
況且,許九自家亦有私念。
他連番以來,開罪夜幕組織,又撿了白衣塔和真元府高手的漏,和物生門也有些不虞,簡直是吸引了大量仇恨在身,而他又不願加入靈寶樓,此次若趁機顯現出一副與靈寶樓關系密切姿態,再有有心人y 圖謀他,便須得仔細斟酌。
此行可謂有利無害。
忽地又聞老鬼傳音︰「那秣道人能以丹元境之身,擊殺歸一境大修士,以道爺度測,極有可能是得了什麼古老修士的道統,再不濟也是有什麼特殊秘術,或是厲害法寶。你倒是不妨一去,你在明,道爺在暗,沒道理混不到半點好處。」
許九目光稍微遲疑,終究下定決心,面露灑然笑意,說道︰「既然你盛情相邀,我許九為人,也最是重朋友之道了,若是不答應你,豈不是傷你的面皮?不知你們決定何時前去?」
花二郎氣得臉都白了,半晌說不出話來,終于憤憤起身,拂袖道︰「自然是越快越好。明r 我便來接你。」
「好。」
許九笑意燦爛,十分暢快。于是花二郎更覺不爽,拉起朵朵,轉身便走。
……
……
翌r 。
許九業已準備妥當,花二郎果然親自前來接他。二人離開有道館,花二郎祭出飛劍,攜著許九飛天而起,卻並未向河洛城中心區域飛去,倒是出乎許九意料。他本以為,靈寶樓此去必然人數不少,花二郎要將他接到靈寶樓根基所在,甲子區的靈寶樓本樓去,一並出發。
二人直接出了河洛城,向北百里,遠遠的便見一片廣闊冰原,浩蕩無垠,一片蒼皚。待花二郎按下劍光,即將落下時,許九終于得見前方冰原上,果是已有一些人影在等候,人數不多,不過數人。
待徹底落定後,才見得是五名修士,其中一名處于最先,鶴發童顏,道袍當風,頗有幾分仙風道骨味道的老者,後面是一女三男,皆是青年模樣,男子俊逸瀟灑,女子姣美恬靜。
但這些皆不是吸引許九目光的,他雙目畢睜,全然集中在這五名修士身側的一具龐然大物上。
此物通體銀白,長達三丈,成一圓筒形狀,前端尖削,尾部空洞,圓筒中部向兩側各伸展出兩丈長尺許寬的銀s 翅翼——沒錯,許九眨了一下眼楮,暗忖自家未曾看錯,那確實是如同翅翼一樣的東西。
如此一來,此物通體看來,便活月兌月兌是一只鐵翼大鳥!若在高空之中,從地面望去,絕難分別是人為煉制之物,還是飛行在天空的大鳥……
「這,這是什麼法寶……」他險些說不出話來。
花二郎未回答他,卻有一名年輕修士,低笑了一聲,說道︰「這可不是甚麼法寶,河洛城上空每r 不知有多少此物飛過,你竟不曾見過?」
許九迅即收住目光,直覺這身穿白s 道袍,道髻輕挽起,顯是變化之後,面貌堪稱俊美無比的年輕修士嘴臉十分可惡,尤甚花二郎十倍以上。他瞥了花二郎一眼,並不直接理會此人。花二郎果是神s 微變,冷聲道︰「余克師兄,許九不在任何大勢力之中,不知道此物也是理所當然。許九道友是我靈寶樓的合作者,父親如何交代你的,莫非你忘了?」
這位余克師兄神情微變,旋即面露闌珊笑容,不以為然道︰「二郎你多慮了,我何必與這位許九小朋友過不去。」
「哼。」
花二郎冷哼一聲,不復多言。
倒是那位身披水綠道衣,姿容甚美,氣質很是恬然寧靜的女修士展顏化解道︰「這位便是那許九道友麼?我是寧小茹,二郎的父親是我師尊,你既和二郎交好,便喚我小茹師姐吧。這一位,是我們靈寶樓的大執事,冰點前輩。」
許九頓即j ng神一凜。
他見過靈寶樓一位專管煉丹的執事,嘗諭執事。
這位卻是大執事,顯示無論修為還是地位,皆在嘗諭執事之上。若他所料不差,這位冰點大執事,必是丹元境的大高手。
而且,這位便是花二郎念念不忘,曾經還窺視過人家沐浴的小茹師妹?
他忙即恭敬施禮道︰「許九見過冰點前輩,小茹師姐,還有兩位師兄。」
冰點大執事捋須微笑,淡淡頷首,寧小茹亦自點頭,另兩位靈寶樓修士態度也算不錯,含笑點頭。唯有那余克,許九不理會他,此人也別過身去,嘴角撇開,淡漠冷笑不提。
花二郎說道︰「冰點師叔,我們該走了吧?」
「走吧。二郎,此行你須得護持好許九小道友。」冰點道人第一次開口,聲音和煦,倒不似他道號一般冰冷。但許九卻是不知,這位冰點大執事,乃是靈寶樓一位赫赫有名的高手,冰點劍縱橫河洛城,歸一境大修士之下罕有敵手。
說話間,冰點道人抬手一點,那三丈巨鳥頂部,便分開一方洞,冰點道人身形一閃,便消失其中。寧小茹對許九頷首,也閃身進去,花二郎伸手一抓,許九直覺身子飄起,也跟著落入其中。
他一進來,才知其中空間其實不小,四壁皆是晶玉,玉石鋪地,十分平整,可容納十來人,甚至還有桌案蒲團,莫說是在其中修煉,便是對酌一番,也並無不可。
冰點道人自坐了上首,寧小茹在一旁座下,花二郎也拉著許九坐下,同時余下三人也已進來。
冰點道人再度屈指一彈,頓時許九便見周圍的晶壁忽地變化,俄而光影閃掠,竟變得透明,仿佛外面的銀白s 甲殼也消失不見,可以看見周圍的冰原,上方的天穹……
顯然,此物中有高明修士鐫刻下具有此等效用的厲害法陣,透sh 鏡像,十分清晰,恍若真實。
許九訝然失s ,就听寧小茹道︰「此物喚作‘仙鳥’,以真元丹催動,可載多人飛行,半個時辰便能飛行萬里,堪比丹元境一層修士御劍飛行之速了。此物的用途,一則省卻修士自行御劍飛行耗用真氣,二則若遠距離跋涉,還可在其中修煉,兩相便易。」
許九聞言十分驚嘆,不及反應,忽地身下輕輕一震,他便清晰看到外面情形,地面遠離,卻是這「仙鳥」已騰空而起,呼息間已升至百丈高空。
隨即忽一下更強震蕩,他猛地轉頭看向「仙鳥」尾部,便見此物尾部尺許直徑的孔洞中,猛地噴將出來一團熾白火焰,夾雜滾滾氣流,產生極強的推動力,而後周遭景象飛快閃逝,這鐵翼「仙鳥」已經載著他們七人,疾速穿梭向前。
周圍一切變幻迷離,乍然之間許九目力幾不能反應過來,好一會兒才得以適應,就見周圍透明晶壁外,勁風被撕出一道道肉眼可見的白s 氣浪,向後面拖得老長……
許九足用了半晌,才回過神來,連連慨嘆,正要開口說話,便听花二郎笑道︰「你莫非見此物妙用,也想弄一個?」
許九確有此意,正要問他,就听那余克似笑非笑道︰「許九小朋友有一中品靈丹與我靈寶樓合作,倒是獲益不少。不過,要買一架‘仙鳥’麼,少則也要等賣出去三五十萬枚洗脈丹才行,然則洗脈丹效用特殊,不是所有攝氣境三層修士都能買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