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獨寵腹黑妻 第三章 093

作者 ︰ 冷煙花

「那本王就先在這里替鸞兒謝過卿姑娘的好意了。」南宮樾淺笑著以卿九九微一點頭,放下手中的一棵棋子,「听說卿姑娘為柳小姐尋來了解藥?」

「王爺請用茶。」年伯將一杯熱茶放于南宮樾面前,恭敬的說道。而後又將托盤里的另一杯熱茶往卿九九面前一放,「小姐。」

「謝年伯。」卿九九淺笑著對年伯道謝。

年伯抿唇一笑,拿過南宮樾放于另一張桌子上的茶杯,退出了書房。

卿九九抿唇一笑︰「是的,九九專門為柳小姐配制好了一味解藥,相信很適用柳小姐。」

南宮樾身子微微往椅背上一靠,端起年件放于他面前的茶杯,啜一口熱茶︰「什麼時候發現柳悠嫻的異常?」

「初次見面。」卿九九如實回答。

「她是柳望亭的女兒,柳望亭向來忠心于本王與破天。何故你會懷疑她?」南宮樾一臉淺笑,好整以暇的看著卿九九。

卿九九嫣然一笑︰「如此看來,王爺早就已經對她有所懷疑?」

南宮樾沒有應聲,只是端起茶杯放于唇邊,從容的抿上一口,依舊笑而不語的看著卿九九。

對于南宮樾臉上那一臉自信的笑而不語,卿九九心領神會。

放下手中的杯子,從椅子上站起,淺笑著對卿九九指了指桌上的棋盤︰「殘局就留著讓破天來收拾吧。本王還有事,就先回宮了。卿姑娘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去找夙寧,也可以直接來找本王。」

卿九九起身對著他側身一行禮︰「九九謝王爺好意。」

南宮樾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後,看一眼桌上的棋盤,轉身朝著書房走去。

「臣女見過王爺。」南宮樾剛走至院中,便見著柳悠嫻邁著優雅小步朝著這邊走來。初見南宮樾時,柳悠嫻的眼眸里劃過一抹復雜的神色,而後對著南宮樾趕緊鞠身行禮。

她的身後沒見著靳破天。

南宮樾的眼神在柳悠嫻的身後掃了一眼,一臉的面無表情,雙眸略顯居高臨下的厲視著他︰「怎麼靳大人沒與柳小姐一起?」

柳悠嫻起身,對著南宮樾露出一抹得體的微笑︰「王爺宮里的寒總管剛將破天喚走了,悠嫻以為王爺知道。」

南宮樾依舊一臉面無表情的凌視著她︰「如此,柳小姐知道本王在破天府上?」

柳悠嫻的眼眸微微的閃爍了一下,對著南宮樾展齒一笑︰「悠嫻見著王爺便知道王爺在破天府上了。」

南宮樾的唇角揚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冷笑,「柳大人果然將柳小姐教的很好。本王不打擾你找卿姑娘。」

「臣女恭送王爺。」柳悠嫻對著南宮樾又是一鞠身行禮,臉上由始至終都掛著那得體而又優雅的笑容。

南宮樾唇角微微一抿,眼眸里劃過一抹深沉後,邁步離開。

柳悠嫻目送著南宮樾的背影離開,轉身正要朝著卿九九的屋子走去,便見著卿九九從不遠處邁步而來。

「九九。」柳悠嫻淺笑盈盈的喚著卿九九,然後則是邁著小步朝著卿九九走去,「破天有事出府了,讓我好好的陪陪你。怎麼樣,幫我尋解藥是不是很累,可以遇到什麼事?」一臉女主人的語氣以及表情對著卿九九十分關切的問道。

對于柳悠嫻的反客為主,一副將自己當成尚書府女主人的樣子,卿九九心中冷笑。卻是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一絲的不悅之色來,對著她抿唇一笑︰「若真是遇著什麼事,那此刻九九也不能出現在你面前了。」

听著卿九九的話,柳悠嫻略顯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那……,現在可以解毒嗎?」

卿九九歉意一笑︰「不能!」

「為何?」柳悠嫻一臉不解中帶著茫然的看著她。

「我有要事要出府,所以現在不能為你解毒。」

「這……」柳悠嫻微微的怔了一下,隨即抿唇一笑,「不礙的,反正也不急于一時。只是,你這才剛回來,怎麼又急著出去了?破天還交待我,讓我好好的照顧著你,看來我這是要讓破天失望了。」邊說邊很是失望的一笑。

卿九九雙眸直視著她,唇角揚起一抹彎彎的淺笑︰「那就先謝過你的好意了。」說完,右腿一抬邁步離開,只是剛邁出兩步,又停下腳步,轉身對著柳悠嫻說道,「對了,我帶回來的解藥都讓年伯放在我的屋內,不過好幾種解藥我都放一起不沒分開,你可千萬別心急于一時自己亂吃。有什麼等我回府再說。∣」說完,不等柳悠嫻的反應,轉身邁步離開。

柳悠嫻那如桃花一般的眼眸里劃過一抹陰深的冷笑,唇角微微的彎起一抹冷弧,陰森森的看著卿九九離開的背影,嗤之以鼻的一聲冷哼。

只是讓她不知的是,卿九九在轉身之際,同樣唇角冷揚,一抹等著她跳坑的冷笑揚起。

……

相府

離舒清鸞與南宮樾的大婚還有三天,相府內已經掛起了喜慶的大紅綢緞。

特別是蘭心院,更是前一撥後一撥的來往送禮道賀。

一來是給舒清鸞送禮道賀,另一方面自然是來給沈之軒與沈雲氏請安。

就連舒老太太自沈之軒夫婦出宮回蘭心院後,亦是急匆匆的從文源閣來到了蘭心院,一刻不曾離開過。說是一方面舍不得親孫子出嫁,另一方便自然是要與沈雲氏敘舊。

夕陽斜下,淺淺的紅色暉映著地面。

挺立的香樟迎著那淡紅,樹影斜射于地面。

「小姐,你看誰來了。」舒清鸞剛打算送舒老太太回文源閣,便見著初雨一臉神秘的從屋外走來,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

舒清鸞與舒老太太很一致的朝著初雨的方向望去,然後初雨往邊上一站,一臉淺笑盈然的卿九九出現在眾人面前。

「九九!」

「小九?!」

舒清鸞與老太太異口同聲的小驚。

「九九見過老夫人,見過太師,見過沈夫人,見過大小姐。」卿九九對著四人側身一行禮。

對于卿九九的行禮,以及老太太對卿九九的態度,沈之軒與沈雲氏對視一眼,一抹會心的淺笑從二老的眼眸里隱隱的流露。

「小九,怎麼這麼久都不看看我這老婆子?可是已經將我這老婆子給忘記了?」老太太略顯有些不悅的看著卿九九說道。

卿九九淺笑,走至老太太身邊,「九九怎能忘記老夫人?老夫人一直都將九九當孫女般對待的。只是這段日子,九九在事,離京了。今兒剛回京,這不一回來便急急的前不看望老夫人與大小姐了。」

老太太這才略顯滿的笑了笑︰「我就說小九就不是那沒心沒肺的人。」

「老夫人疼九九,九九可是都記在心里的。」卿九九溫晴一笑,從衣袖內掏出一個小錦盒,遞于老太太面前,「這是九九在南嶺時看到買下的,若老夫人不棄,九九送它送于您。」

然而老太太的全副精神卻是被卿九九說的「南嶺」兩個字給吸引了去,根本就沒去在意卿九九手中的小錦盒,更沒有心思去知道錦盒內放的是何物。

「你……小九,你說你……去了哪里?」老太太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卿九九問道。

卿九九抿唇一笑,很是自然的回道,「南嶺,怎麼了?有何妥?」

老太太的臉色微微的一僵,眼神更是滯了一下,「小九,怎麼會去南嶺?你一個姑娘家家的,怎麼會去那里?那里……」老太太沒再繼續往下說,只是任誰都知道,她想說什麼了。

南宮百川前些日子才下令讓南宮佑前往南嶺,而听舒赫提起,南宮佑已于昨日動身前往南嶺。南宮百川更是聖下,若南嶺一事不成,便在廢了南宮佑的太子之位。

可是現在南宮佑才動身前往南嶺,這卿九九便從南嶺回京。

據椿子的回報,這卿九九可是靳破天府上的人。而靳破天向來是與南宮樾連成一氣的。如此說來,卿九九可會是受了南宮樾的托咐,暗中前往南嶺辦事,為的便是不讓太子殿下事成。

如此,太子殿下此行豈非危險重重?

老太太如是一想著,那心更是猛的往下直沉。

若是太子出事,那麼舒赫自然難辭其咎。不止皇後不放過他,就連皇帝也會找個借口處置了他,還有一個安逸王爺。

怎麼會這般的巧合?

太師府出事,太子前往南嶺。她甚至都以為鸞兒與安逸王爺的婚事會延後。可是,卻突然的,沈之軒夫婦安然無事的回來了,而且還大模大樣的在他們相府住下了。然後卿九九也從南嶺回來了。若非卿九九辦成了南宮樾交待的事,她又怎麼會回來,而且還偏巧在這個時候前來,還毫不避諱的告之于她,她剛從南嶺回來。

如此說來,這一切全都是安逸王爺南宮樾設計好的。

果然,論心計,誰都不是安逸王爺的對手。

老太太的眼眸更深了,泛著一抹捉模不夠的深沉。

「老夫人,您怎麼了?可是九九說錯什麼話了?」見著老太太一臉沉思的樣子,卿九九略顯不解的問道。

隨著卿九九的聲音,老太太回神,對著卿九九露出一抹極不自然中帶著僵硬的干笑︰「小九去南嶺所謂何事?」

對于老太太的問道,卿九九微微的一怔,露出一抹不是很明白的疑惑,「去辦一些小事。不過已經辦好了,若不然也不會前來探望老夫人。不過幸好今兒回來了,才得知鸞兒三日後大婚呢。不然,可是錯過了鸞兒的大婚了。匆忙之間也不知道該送什麼禮物賀你大婚了,這是師傅送于九九的夜明珠,九九借花獻佛送于鸞兒。」說著,又從袖中取出一枚雞蛋般大小的明珠交于舒清鸞手中。

見著這枚夜明珠,老太太的眼眸里再度劃過一抹復雜中帶著陰森的神色。

「哇,小姐。好大顆的明珠哦。」舒清鸞還未接過卿九九遞上的夜明珠,便是听到初雨驚喜的尖叫聲,然後又見著她一臉淡定的對著舒清鸞說道,「小姐小姐,奴婢記得好像皇上御賜的嫁妝里,也有一顆這般大小的夜明珠。這下好了,九姑娘又送了一顆,正好成雙成對了呢。九姑娘,奴婢替小姐謝過九姑娘好意。」邊說邊毫不客氣的替舒清鸞收下了卿九九手中的夜明珠,臉上依舊是掩之不去的喜悅之色。

舒清鸞微微的嗔了一眼初雨,對著卿九九略顯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好意思,初雨這丫頭讓九九見笑了。」

卿九九淺笑搖頭︰「初雨說的沒錯呢,若真是這般,九九也覺的是好事。師傅將明珠送于九九時,便是說過,這明珠是一對的,可惜他老人家手里只有一顆。現在好了,兩顆終于在一起了。師傅他老人家知道了也一定會十分贊同的。」

「這……」老太太的視線一直落停于那夜明珠上,正想說什麼的時候,卻是見著沈之軒從椅子上站起,然後朝著舒清鸞走來,「老夫也曾听說過,這夜明珠明確是一對的。老夫也知,其中一枚正在皇上手中,卻不想皇上竟將它賜于鸞兒當嫁妝。另外一枚,老夫只有耳聞,不曾眼見。卻不想今日竟然在卿姑娘這見著了。如此說來,鸞兒也算是與它們有緣了。既兩枚夜明珠都齊了,鸞兒可收好了,這不止是價值連城的,更是皇上與卿姑娘以及她師傅對你的一翻心意。千萬別若丟了才是。」

听著沈之軒的話,舒老太太眼眸微微的一波動,對著舒清鸞露出一抹淺笑︰「沈太師所言及是,鸞兒可得收好了。」雙手拍了拍舒清鸞的手背,轉眸向卿九九,「小九啊,替我和鸞兒謝過你師傅他老人家的好意了。若是有機會,可一定要讓他老人家來相府小坐。你上次可是應過我的。」

卿九九抿唇嫣然一笑︰「九九一定會將老夫人的好意帶給師傅他老人家的。只是師傅向來喜靜,估計是要讓老夫人失望了。」

「初雨,將明珠收好,與皇上御賜的那枚放于一起。」舒清鸞對著初雨說道。

初雨一個鞠身行禮︰「是,小姐!奴婢這便將它與皇上御賜的那枚放于一起。多好,一對的,成雙了。」初雨喜抱著夜明珠,喜滋滋的朝著擺著舒清鸞所有嫁妝的屋子走去。

「小九,你陪著鸞和聊聊姑娘家的事,老婆子我這就不在這里打擾你著你們了。」舒老太太拍了拍卿九九的手背,很是慈和的說道。

卿九九嫣然一笑︰「謝老夫人。」

舒老太太點了點頭,轉身對著沈之軒夫婦笑道︰「老姐姐,沈太師,老身這就不陪著你二位了。你們與鸞兒許久未見,定也是有不少的貼己要說,那我也就不打擾你們了。若有缺了什麼,盡管直說,可不能委屈了自己。一定得把這當成了是自己的府邸。赫兒怎麼說也算是你們的半個兒子,盡孝也是應該的。」然後又是一個轉身交待著如畫與寫意,一臉肅然,「好生的照顧侍侯著沈太師與沈夫人,若是出了什麼差錯,唯你們是問!」

「是,老夫人!」如畫與寫意對著老太太一鞠身應道。

沈去氏淺笑︰「老夫人過慮了,我們什麼都不缺。」

舒老太太又是一干干的假笑︰「那是,那是。」說罷,轉身欲離開。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老太太剛轉身,還沒邁出兩步,便是听到了初雨驚慌失措的叫聲,然後便是見著初雨火急火燎,氣急敗壞的小跑而來。臉上盡是滿滿的急燥,甚至于眼眸內還隱隱的泛著眼淚,手里則是緊緊的抱著剛卿九九送的那枚夜明珠。

見著初雨這般的大呼小叫,舒老太太略顯的有些不悅。一個止步轉身,朝著初雨怒喝︰「成何體統,在太師與太師夫人面前大呼小叫!」

初雨一個急急的止步,然後兩行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滑下,對著老太太一個行禮謝罪︰「奴婢該死,奴婢失禮。可是……可是……皇上御賜給小姐的那枚夜明珠不見了!」

老太太的身子猛然一個顫栗,雙眸瞪如銅鈴般大的直視著急的還在流淚的初雨︰「你說什麼!」

舒清鸞亦是用著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初雨︰「初雨,你可有看仔細了?這可是開不得玩笑的。那是皇上御賜的!」

沈之軒與沈雲氏臉上同樣是泛著不容忽視的驚慌,「怎麼會不見的?這蘭心院也就這麼幾個人,再說那屋子里擺的全都是鸞兒的嫁妝,除了你們幾個進出外,也就舒老夫人進去過。是不是你這丫頭粗心大意,收拾的時候擺錯地方了?」沈雲氏一臉急切的看著初雨說道。

只是這話一說,舒老太太的臉色卻是不好看了。

什麼叫啊除了她們幾個,也就她進去過了。那難不成這言下之意還是她拿了不成。

如是一起,老太太不樂意了,臉色一擺,「老姐姐,你這話說的我可就不*听了。」

「呀!」初雨突然之間似是想到了什麼,一臉懷疑中帶著肯定的說道,「奴婢想起來了,今兒相爺與太師還有夫人進宮那會,曲姨娘硬纏著小姐跟著進了蘭心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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