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獨寵腹黑妻 第四章 095

作者 ︰ 冷煙花

所有人的視線在那一瞬間全都聚齊在了初雨身上,各種復雜的表情與眼神。

一下子見著那麼多的視線聚齊到自己身上,還老太太那看著她的眼神里還透著一抹陰沉的冷冽,初雨冷不禁的縮了縮脖子了,然後一臉膽怯的對視上老太太的眼神,「可是奴婢不敢是不是曲姨娘拿走的。奴婢沒親眼見著曲姨娘進屋子,可是奴婢去小灶廚經過那屋子時,見著曲姨娘站在屋門外,雙眸望著屋門。」

「不知舒老夫人打算如何處理這事?」沈雲氏一臉面無表情的盯著舒老太太,「將皇上御賜之物弄丟,這可是大罪,不止鸞兒難逃此罪,就連整個舒府也月兌不了干系。」

沈之軒沒有說話,只是滿是失望的搖了搖頭,對著舒清鸞語重心長的說道︰「總有不讓人省心的事。」

老太太本就不太好看的臉色更是沉了沉,布滿皺紋的雙眸深鎖,一片陰霾。對著初雨憤然斥問︰「初雨,你確定親眼看著她站在屋外?」

初雨毫不猶豫的一點頭︰「是,奴婢所言句句屬實。」

老太太又將視線轉向舒清鸞︰「鸞兒,你說呢?」

垂頭思索的舒清鸞,听到老太太的聲音,抬頭,一臉深沉中帶著捉模不夠的望著老太太︰「祖母覺的鸞兒還能說什麼?鸞兒什麼都不想說了,鸞兒相信祖母自有定論。」說罷,無奈的深吸一口氣,走至沈之軒與沈雲氏身邊,「鸞兒不孝,害二老受驚。」

沈雲氏慈*的拍著舒清鸞的手背︰「這又與你何干?」

舒清鸞抿唇苦澀一笑︰「鸞兒本是想趁著這段日子好好的孝敬您二老,卻不想總是有那麼多的事發生。鸞兒有心無力,早知這般,鸞兒一定不會讓您二老留下受驚。只是不知百里世伯是否還在,若不然,您二老還是回百里世伯府上小住為宜。至少在世伯府上,絕對不會有這般令二老受驚又蒙羞的事情發生。」

「鸞兒,這是說的什麼話!」老太太听著舒清鸞此話,十分不悅的輕喝,「豈能做這般失禮之事?這不光是你臉上無光,更是讓相府與你父親顏面無存。我倒是要看看,她曲宛若是否真有這份大膽,竟然連皇上御賜之物也敢偷拿!」說罷,一臉怒氣沖沖的走出屋外,朝著絳綾閣的方向走去。然後,突然之間又似想到了什麼,一個轉身,「初雨,跟我一道去!」

初雨微微一怔,然後邁步朝外走去。

卿九九對著沈之軒夫婦以及舒清鸞頷首側了側身︰「既然清鸞有事在身,那麼九九也就不打擾了。就此告辭。」

舒清鸞倒是帶著歉意的說道︰「讓九九見笑了。」

卿九九嫣然一笑,轉身離開。

絳綾閣

曲宛若正側躺于軟椅上,孫太醫正一臉正色的在為她把脈。舒赫則是一臉肅穆的坐于不遠處的太師椅上,端著一杯熱茶飲著。

舒紫鳶站于他身後,一臉略顯緊張的望著曲宛若的方向。

曲宛若右手擱在放于桌子上的軟墊之上,左手抱著一個玉瓦枕,雙眸空洞的望著懷里的瓦枕,嘴里細念著︰「正月梅花香又香,二月蘭花盆里裝,三月桃花紅千里,四月……四月……」微仰頭,輕咬著自己的下唇,眉頭微微的蹙著,努力的想著,四月應是什麼。

然後想了好長一會,還是沒想到四月應該是什麼。

對著坐于她對面,收回把脈的右手的孫太醫問道︰「四月應該是什麼?你知道四月開什麼花?」

孫太醫搖了搖頭。

「太醫,你這搖頭是什麼意思?我娘怎麼了?」見著孫太醫搖頭,舒紫鳶一個快速的從舒赫身後邁步而出,一臉緊張的問著孫太醫。舒赫亦是沉沉的擰了下眉頭,放于手中的茶杯,雙眸直視著孫太醫,等著他的回話。

孫太醫走至舒赫面前,抱拳一作揖︰「回相爺,下官實在是看不出曲姨娘有何不妥之處來。曲姨娘脈相正常,身子正常,氣色紅潤,實沒有半絲病狀。肚子里的孩子也很正常,下官醫術有限,實在不知曲姨娘到底是哪不對勁。」

「孫太醫言下之意,我是否可以理解為裝瘋賣傻!」老太太凌厲中帶著微怒的聲音從屋外傳來,隨即便見著老太太由陳嬤嬤挽扶著,朝著這邊走來,邁坎而入。她的身後跟著初雨。

「下官見過老夫人。」

「鳶兒見過祖母。」

「奴婢見過相爺,見過二小姐。」

所有人該怎麼行禮怎麼行禮,唯只有曲宛若漫不經心的斜一眼老太太,然後繼續若無其事的擰著眉頭細念著︰「到底四月是什麼呢?五月石榴花,六月荷花,七月桅子花,八月桂花,九月……九月……」一邊掰著手指,一邊念到九月時又怔住了。

「母親怎麼過來了?」舒赫從椅子上站起,朝著老太太走來。

「哼!」老太太冷哼,如利刀般的雙眸冷射向曲宛若,然後剮一眼舒紫鳶,「真是不過來,還真是听不到孫太醫的這翻話了。」

孫太醫戰戰兢兢的鞠身躬腰對著老太太與舒赫︰「回老夫人,回相爺。這……下官不敢說!」略顯有些為難的說道。

「趙嬤嬤!」老太太對著屋外叫道。

「奴婢在。」趙嬤嬤應聲進屋,手里端著一碗黑漆漆的藥汁,還冒著騰騰的熱氣。隨著趙趙的進來,。一股難聞的藥味彌漫了整個屋子。

見著那一碗黑漆漆的藥汁,舒紫鳶的眼眸微微的波動了一下,心里劃地定抹不好的預感。試探性的看著老太太問道︰「祖母,這是……何?」

舒赫亦是一臉不解的看著老太太,「母親,這是做何?」

老太太冷冷的抿唇一笑,「孫太醫,你如實告之相爺,她肚子里的孩子幾個月了!」老太太雙眸凌厲中帶著殺意的盯著孫太醫。

老太太的話剛落,只見舒赫的視線「倏」下,如兩支利箭一般的直射向孫太醫,「孫太醫!」

孫太醫的身子猛的一個顫抖,原本就是躬著的身子,此刻更是往下彎了彎,對著舒赫戰戰兢兢,怯怯懦懦,吞吞吐吐的說道︰「回……回相爺……曲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孩子……已經快六……六個月!」

「不可能!」

「你、說、什、麼!」

舒紫鳶與舒赫異口同聲。

舒紫鳶說的一臉斬釘截鐵,舒赫則是一臉不可置信的咬牙切齒。

而站于軟椅上抱著瓦枕,念著什麼月開什麼花的曲宛若更是猛的停下了聲音,張大嘴巴一臉錯愕中帶著訝異的望著舒赫,然後則是轉眸向孫太醫,那看著孫太醫的視線里滿滿的盡是殺意。

老太太又是冷冷的一抿唇,從趙嬤嬤手中接過那碗黑漆漆的藥汁,走至曲宛若面前。將藥如汁往她前面慢慢的慢慢的遞去︰「既然月份不符,那麼這孩子留著也沒什麼意義,這是放了斑蝥的藥汁,你只需要喝一口不需要整碗都喝掉。這樣,我還能容你留在相府之內,否則,你就給我滾出相府。」

老太太的話凌厲中充滿著不可抗拒。

「不是的,祖母,不是這樣的!」見著那碗黑漆漆的藥汁越來越接近于曲宛若的嘴巴,舒紫鳶急了。一個箭步沖至老太太面前,「爹,這庸醫一定是被舒清鸞那小蹄子收買了,一定是來害娘的。祖母,你不可以听信于他們的,娘肚子里可是咱們相府的長孫,你怎麼可以打掉自己的孫子!」

老太太抿唇冷笑。

「到底怎麼回事!?」舒赫直射著錄太醫。

「趙嬤嬤!給我把它灌下去!」老太太對著趙嬤嬤道。

趙嬤嬤與陳嬤嬤一道上前,甚至于兩人還下意識的挽了拘自己的衣袖,大有一副左右開弓,非得將這碗墮胎藥灌進曲宛若嘴里不可的架式。

「你們誰敢!」見著兩嬤嬤越走越近,舒紫鳶怒吼,「爹,你怎麼可以不相信娘?娘,你醒醒啊,你為自己說句話啊。為什麼!我是你女兒,你認不出來,你非得認舒清鸞那小賤人是你女兒。現在人家要害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你醒醒。」舒紫鳶雙手握著曲宛若的手臂,重重的搖著,吼著。

「母親,這是否有什麼誤會?」舒赫看一眼呆怔中的曲宛若以及她那隆起的肚子,還有顯的有些歇斯底里的舒紫鳶,一臉沉靜的問著老太太。

「誤會?」老太太冷笑,看一眼躬著身子的孫太醫,「孫太醫是你的人,向來都是按你的吩咐做事。不然,為何她從來不曾用過其他任何一個太醫?」

對于老太太的話,舒赫頓時無話以對。

曲宛若一手抱著瓦枕,雙眸無辜而又無害的望著老太太,然後轉向舒赫。另一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自己那隆起一肚子,正好將自己肚子的大小絲毫不差的展現于舒赫的眼眸里。

然後又對著舒赫與舒紫鳶露出一抹輕柔的微笑。

舒赫突然之間似是想到了什麼。

「母親……」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打斷了舒赫的聲音。

------題外話------

今天累趴了,本來想很努力的碼足五千更新的。然後碼到這里,實在沒力氣碼了。

好吧,拍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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