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人,能夠來上兩三個回合,已是極限,而幽憐,他根本已是半魔之身,又有幾個女人可以耐得住他的折騰呢?
或許,非她不行呢。
他期待,下一次,會是她在自己身下承歡。
相信,以他們兩個人的修為,定會讓彼此都受益。
看著床上被自己折騰得昏死過去的女子,一張臉慘白如紙,光,果的身上的青紫紅痕,仿佛是被人虐打的一般,天知道,那些可都是他親手而為的杰作。
迅速穿戴好自己,回復俊美如初的模樣,男子沖著外面大吼︰
「來人!」
很快,便有同個侍從快速走了進來。
幽憐的聲音無比清冷︰
「將這個女人抬出去,處理了吧。」
替代品就是替代品,不過是長得有幾分像她而已,又豈會真的是她。
此時已是快接近天光亮,也不知那兩個人是什麼情況。
幽憐漂亮的眸光中暗了暗,看著那些侍從們把昏死在床上的果,身女子抬出去,藕臂微微在空中招展著,卻毫無生氣。
男子似乎聯想到了冷無霜會不會也是這般模樣,一股邪火在身體里猛竄著,他再也待不住,便匆匆出門,朝那新房走去。
出乎他的意料,在他來到那新房所在院外時,炎烈也同樣穿戴整齊,站在了那座簡潔干淨的小院內,似乎正在等著他的到來。
兩個長相幾乎一模一樣的男子相見,目光相對,卻都有種極其復雜的感情在里面。
倒是幽憐,似乎比炎烈更沉得住氣一些。
他先開口道︰
「本座可要恭喜你,昨晚終于可以抱得美人歸,怎麼樣?那滋味不錯吧?」
這話里,帶著一種諷刺的意味,且有窺探別人**的嫌疑,實在不是常人能接受的。
所以,炎烈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拒絕回答他這個無聊的問題。
他只是定定地看著他,然後拂袖轉身,對他道︰
「我已替她解了寒毒,希望你能好好待她,不要再讓她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毒。」
「呵呵,我沒听錯吧,堂堂天慶國的君主,竟然如此關心一個不相干的女人,真是稀罕。」
「她不是不相干的,她是我拜過堂的妻子。」炎烈怒氣上涌,不禁反駁道。
他是真的把昨晚的成親當成了一回事,他也希望那一切都是真的。
「炎烈,你應該明白,那一切不過是個過場,是作戲,根本不算數的。」
幽憐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連聲音也不再帶著戲謔與嘲諷,而是冷了好幾分。
「這無須你來提醒,但她畢竟已是我的女人……」
「以後別再說這樣的話,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我幽憐可是說到做到,她今後都不可能再是誰的女人,她只能待在我身邊,我去哪里,她便去哪里,絕不會再與你有一點關系。」
幽憐打斷炎烈的話,冷聲道,看著炎烈的眼神已仿佛淬了毒的箭一般,可以隨時將他殺死。
是的,這個人完全沒有存在的必要,他玷污了他要的那個女人的身子,罪無可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