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銘的身體以一個奇怪的姿勢飛了出去,後背撞到了一棵樹上之後,才被攔了下來。然後就像是一塊破布一般,從半空中落了下來。這一次,金銘沒有再爬起來來,似乎是累了,又似乎是……慘烈的,根本是不成較量的打斗似乎是以金銘這邊的完敗而劃上了一個悲慘的句號。
「嗷……」似乎是從喉嚨里,又似乎是從靈魂的深處被硬生生的擠出了這一聲嚎叫。小耗子在看到金銘的這幅慘狀之後,卻是破天荒的發出了聲音,但是隨著這聲音的發出,他的嘴里卻是流出了一抹殷紅的鮮血。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動,瘋了一般的,跌跌撞撞的沖到了金銘的面前。
俯子拼命地搖晃著金銘的身體,在茂密的野草的襯托下,他的整個後背顯得是那麼的瘦弱、渺小。就像是暴露在豺狼的視野中的一只瘦的皮包骨頭的兔子,可憐而無助。他的背後,那個凶惡男人,卻是一步步的朝著他走了過去,濃郁的殺氣從男人的身上散發出來,應該是到了收取對方性絕世唐門
而那個站在遠處的老三,似乎是有些猶豫,但是又似乎是有一種隱藏在他心底里的很久了的y 望在驅使著他,同樣也是讓他在遲疑中跟在了他,這個自己的師兄的身後。不過,似乎是害怕自己的這個師兄,,他距離這個師兄的身體大約有五六丈的光景。
巨大的步伐讓地面似乎都有些震顫,走了沒有幾步,凶惡男人便站在了小耗子的身後。而此時的小耗子卻是好像絲毫沒有察覺危險的到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此時不省人事的金銘的身上,他的後背不停地抽搐著,似乎是在為金銘無聲的抽泣。
「呵呵……呵……呵……」望著這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另外一個則是生死不知。凶惡男人似乎是感覺到了勝利的到來,他巨大的同一把蒲扇一般的手掌,慢慢的舉了起來,而目標就是伏在他的眼前的小耗子。只要這一掌下去,萬事皆休,似乎是想到了這些,凶惡男人不由得發出了滲人的笑聲。
而小耗子,似乎是被男人的不似人聲的笑聲所驚動。他回過頭來,對于那只已經是懸在他的頭頂的手掌視而不見,而是怨毒的望了凶惡男人一眼。卻是出乎意料的手一揚,一團烏光沖著男人的身體前就飛了過來。
凶惡男人似乎是被這突然來到的襲擊給嚇了一跳,忙不迭的朝著旁邊一閃,那團烏光卻是掠過了他的身體,朝著他的身後飛了出去。恰巧落在了那個瘦弱的男人的身前。倒是把這個瘦弱男人嚇了一跳。而做完這些,小耗子卻是轉過了身去,再也不理會站在身後的凶惡男人。
這團烏光來勢緩慢,而且力道弱小,速度緩慢,在凶惡男人的一閃之下,根本是沒有對凶惡男人形成任何的威脅。而凶惡男人的目光卻是隨著那團烏光一閃,不經意間的一瞥卻是讓他的身體猛然僵在了那里。不僅僅是他,他的口中的那個老三卻是也愣在了當場。
「三塊?竟然是三塊……」就像是惡狗突然見到了肉骨頭,又像是鯊魚聞到了血腥味。凶惡男人卻是立馬丟下了身前的兩個人,朝著那團烏光所落下的地方,飛奔了過去,而且勢同奔馬,聲勢驚人。因為在那軟軟的,被踩得平平的野草之上,三枚閃著烏光的狼將牌靜靜的臥在那里。
「別動,給我滾一邊去!」沒由來的一聲怒吼,卻是將那個老三給嚇得渾身一哆嗦。也是將他剛剛彎下的身體陡然間嚇得僵在了那里,那三枚充滿了誘惑力的將牌就躺在他的身前,但是,在凶惡男人的y n威之下。他卻是眼巴巴的看著這近在咫尺的將牌,卻是連敢模上一把都不敢。
「狗一般的東西,還想覬覦這樣的寶物。窩囊廢!」如同一道狂暴的旋風,凶惡男人沖到他的面前,雙眼朝他一瞪,卻是把他嚇得到退了一步。瘦弱男子忙將頭低下,不過,雙眼中的仇恨與瘋狂卻是熊熊的燃燒起來。不過,凶惡男人卻是沒有看到,此時的他卻是忙不迭的將地上的三塊將牌撿了起來。
「果然是三塊,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也不知道這兩個小兔崽子怎麼會這麼走運,竟然是能撿到一塊將牌……」將三塊將牌視若珍寶一般的捧在手里,端詳了一陣,卻是沒有發現任何的偽造的跡象,凶惡男人斷定,這三塊將牌都是真的。喉嚨中不由得發出野獸般滲人的笑聲。
「三塊啊,三塊!沒想到我魏闊海也有揚眉吐氣的這一天啊,費大通,你以為只有你才能當上虎賁啊,我魏闊海也不是孬種。三塊將牌,正好是讓我兌換成虎賁,我也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我也可以去過那種人上人的r 子啦……老天有眼啊,老天待我魏闊海不薄啊……」
就像是瘋了一樣,凶惡男子毫無顧忌的仰天長笑,笑聲中的那種躊躇滿志,那種得意洋洋卻是一覽無余。那三塊烏黑的狼將牌子卻是被他緊緊地抓在手里,唯恐被被人奪去一般。不過,他的這種狂態卻是讓站在他身邊的那個老三幾乎是到了情緒崩潰的邊緣。
特別是听到凶惡男人的自言自語中根本是沒有一點關系到自己的事情。更不用說是利益分配方面為自己著想,有著自己的一杯羹。瘦弱男人的雙手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緊張,竟然是像是犯了雞爪瘋一樣,不由自主,不受控制一般的顫動起來。不過,這一切,卻是那個沉浸在巨大的興奮當中的凶惡男人所沒有發現的。
「這個鬼地方,老子他媽的真是待夠了。總算是……啊……」凶惡男人就像是j ng神失常了一樣,嘴里不停地嘟囔著。他絲毫都沒有發現,那個他平r 里最看不起的老三,卻是目露凶光,滿面瘋狂的慢慢的朝著他逼了過來。下一刻,後背傳來的一陣劇痛卻是讓他發出了一聲慘叫,整個人一下子僵立在了那里。
凶惡男人的後背之上,赫然是一把一尺多長的,雪亮的匕首。匕首的鋒利的刀尖卻是已經從凶惡男人的身體的另一端,他的胸口冒了出來。而匕首的刀柄,卻是被他的師弟,那個老三緊緊地握在手里。任憑汩汩的鮮血順著匕首所造成的傷口處流了出來。
「老三……你……你好……狠……」滿臉的驚愕,滿臉的不相信。凶惡男人轉過身來,看到的卻是他的那個平r 里唯唯諾諾,對他言听計從的師弟的瘋狂的臉和血紅的眼楮。似乎是憤怒,又似乎是心有不甘,凶惡男人身體猛地一轉,但是他的這個動作卻是嚇了對方一跳。
瘦弱男子猛地朝後一退,身形快速,動作迅捷。似乎是怕自己平r 里懼怕的師兄給自己最後一擊,他躲得卻是快。不過,後退之間,他的右手一揮,一根黑影從他的袖底飛了出來,朝著他的師兄的脖頸就纏了過去。那是一條長鞭,長鞭宛如毒蛇一般,纏上了凶惡男子的脖頸。
而隨著瘦弱男子的一退,而後又一飛沖天,他手中的長鞭在頭頂之上的一根粗壯的樹杈間一穿而過,然後一挽、一拽、一伸、一縮,竟然是將他的師兄,那個凶惡男人拽向了半空。瘦弱男人飄身而落,凶惡男人則是痛苦異常的被吊在了半空當中。窒息所帶來的痛苦讓他的雙手試圖將纏在脖頸上的繩索解下,但是,努力卻是無濟于事。
「呵……呵呵……呵呵呵呵……師兄,沒有想到吧。天作孽猶可恕,人做孽不可活。這都是你自己坐下的可是怪不了師弟我啊……」瘦弱男人口中發出的笑聲同樣是人心魄,似乎是得到了解月兌,又似乎是積存了長時間的怨氣得到了釋放,此時的瘦弱男人就像是一個剛剛從地獄里出來的惡鬼,顯得無比的恐怖。
「當初,我們師兄弟一起被俘,我自己還慶幸,能夠跟隨在師兄的身邊,不為別的,我們相互間最起碼有個照應。但是事實卻是,一切的冒險,一切的做誘餌,一切的對于未知的危險的試探都是我這個師弟來做,而你則是坐享其成……」
望著手腳亂動,不停地在半空中掙扎的魏闊海,瘦弱男人滿臉的瘋狂的笑容。似乎只有讓這個讓他惱恨了很久的師兄多受點罪,才能讓他所受到的一切不公平的待遇得到補償。被吊在半空中的魏闊海整張臉已經是因為窒息而變得黑紫一片,但是,這一情景對于這個瘦弱男人,卻是讓他陷入了無比的享受當中。
「答應好的,我們師兄弟共甘苦,共進退。但實際上呢,你兌換了將牌,換食物,給養卻是都用我的點額。現在躲了三塊將牌,你就是給我一塊也行啊。但是你卻是滿腦子都是你自己,什麼虎賁,什麼好r 子,我就讓你到y n曹地府去享受吧……」
紅票票,絕世唐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