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目光掃視了眾人一圈,似乎是對于這支二十人組成的隊伍還是有著很大的期望,女子的話語中卻是透出了對于他們歸來的那種渴望,但是這種感覺卻是不像是關心,反倒是為了任務的完成。卻不知道,這到底是一件什麼樣的任務。
面對女子的話語,這二十個人卻是反應各不相同。有的是一貫的沉默不語,似乎是在故作高深,又似乎是在對于自己即將面對的惴惴不安。但是後面的這種猜測應該不正確,因為他們無一不是身經百戰,又有哪個可以讓他們如此的擔心。
有的則是開始為自己鼓勁,這一類也是對于這項任務似乎是有所擔心,但是,事到臨頭了也只有這一條路可走。暗地里,他們卻是兀自振奮自己,希望自己能夠達到一個好的狀態,這樣至少在面對對方的時候,勝算大一些。
而為一的那個就是費大通,此時的他根本就是興奮異常,他滿臉通紅,嘴里兀自不知道在嘟囔著什麼。那樣子就像是窮漢子忽然撿到了一個金元寶,又像是一個鰥夫娶了一個天仙做娘子,整個人陷入了一種莫名的興奮當中。
「太好了,太好了。看我費大通不把他撕裂了,這都一個月了,都把老子淡出鳥來了,才等到這麼一個小小的任務,真是不過癮,太不過癮了……」嗜殺成性絕世唐門
「傻×,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隊伍中一個其貌不揚的男人低聲咕噥了一句,卻是對于這個費大通的行為有所鄙視。不過,這句話卻是癲狂中的費大通所不能夠听到的。
小山不大,山上也是沒有任何的山洞,深澗之類的能夠藏身的地方。只是有著稀稀疏疏的樹木,和一些一人多高的山石。在這樣的地方去尋找獵物,實在是簡單之極。而這個任務,到現在為止,看起來真的像是費大通所說,太不過癮了。
不過,這一隊人的表現卻是顯得非常的異常,因為慢慢向著山上進發的他們全部都聚集到了一起,說是聚集,卻是有張有弛,外圍有著專門j ng戒的,內里有著防御的,身後還有著斷後的……這種樣子倒像是在防御什麼可怕的野獸一樣。
「二十個功勛點,夠我干什麼的了。可以包下小桃紅三個月,可以讓我進入武館隨意的修習任何的一種武功,可以讓我在得月樓吃上半年……」說是所有人組成一個防御的隊形還是有些不確切,這不,這個費大通卻是月兌穎而出,根本是毫不在乎,跑在了最前面。
他滿臉興奮,雙手揮舞著那兩把j ng致而殺氣重重的板斧,徑直離了所有的人的隊伍組成,自己在往山上沖。根本是不把這次的任務看得有多麼的嚴重。而且他也似乎是認定,那個獵物非他莫屬,其他任何一個人不得染指。
「好久沒有嘗到人血的滋味了。這次如此的興師動眾。到這麼一個破山上來殺人,真是有點小材大用了。我費大通一個人就完成的沒得完成,還用他們。咳,話又說回來,怎麼讓自己跟他們是一個隊伍的,人家都說了,團隊行動,不能夠不配合。如果所有的功勛點都是自己的,那該多好……」
費大通卻是越跑越快,已經是離那個十九人的團隊已經是有了二十余丈的距離了。看來他是鐵定了心將那個獵物據為己有了。但是,後邊的這些人卻是絲毫不著急,似乎是也樂的讓費大通打前站。只不過,這些人看費大通的眼光怎麼看怎麼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轉眼間,費大通卻是叫囂著沖過了幾塊山石和矮樹組成的第一道能夠躲藏人的身影的障礙。本來這十九個人來到這里卻是神情緊張,戒備異常。但是費大通卻是毫發無損的沖了過去,這里應該是沒有什麼危險,也就是說,那個目標並沒有在這里。
說到這了,怎麼看怎麼像是這一隊人是獵物,而那個還沒有露面的目標才是獵人才對。看著這一隊人如此緊張,卻是像是事實就是這樣。所有人都知道,只有費大通不知道罷了。想想也是,一個人怎麼會傻到等在一座山上,讓這個二十人的隊伍去殺他而不知道離開。
所以說,所有的人要不就是早有耳聞,知道這種任務的真實本質,要不就是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才如此的戒備異常,j ng覺萬分。難道真的像是他們所預料的那樣,對方竟然是一個如此可怕的對手?
「出來,出來啊!跟你大爺我大戰三百個回合,看我不把你剁成肉醬……」已經是跟這十九個人有著將近三十丈的距離了。費大通卻是大聲吆喝了起來,似乎是對于那個藏頭露尾的對手有些不耐煩了。
雖然是滿臉的鄙夷,但是眾人的臉上卻是有些如釋重負,有那個傻×在前面,相對而言自己這邊危險性絕世唐門
慢慢地,一個、五個、十二個、十九個,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通過了這個相對而言危險性絕世唐門
而就在這時,一只白皙的手非常突然的從一棵樹上伸了下來,恰巧伸到了最後的那個人的頭頂。矮樹之上竟然是有人躲藏,這卻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按照他們的想法,山石之後是最佳的躲藏地方,而相比枝葉稀疏的樹冠,卻是根本藏不住人,但是這樹上卻是真的有人。
寒光閃過,血管,氣管斷成兩截,最後的聲息剛要從嘴里涌出,卻是恰巧被那只手掌給擋了回去。身體倒向一邊,卻是被腳尖一鉤,沒有發出任何的一點聲響。一條生命收割完畢,這就是疏忽了的代價。
「有敵情!」一聲短促的提醒一下子讓所有的人瞬間停下了前進的步子,所有的人竟然是同時進入了劍拔弩張的狀態。所有人緊張萬分的盯著四周,但是卻是沒有發現一個人影。有的只是身後的那個同伴,此時的他卻是脖頸間大股鮮血汩汩流出。
他也算是給眾人做出了貢獻,是他的血腥味給眾人提了一個醒,那就是,那個目標已經是開始了行動。他沒有耐心再等下去,其他的人要小心了。一時間,所有人都靜默了,耳輪間只有那費大通的吆喝聲還在不斷的傳來。
「搜!」之前隊伍中跟在領隊的女子身後的那兩個高大的壯漢似乎是這一隊的領軍人物,看著自己的同伴已經是有了一個在無聲無息中被殺死,而敵人卻是沒有現身。當機立斷,短促的一聲搜,所有的人立即行動,前後左右,不留一個死角,戒備的向著周圍搜去。結果,當然就是毫無所獲。
半晌,山石之後,矮樹之上,根本是什麼也沒有找到。沉重的表情此時已經是凝聚到了每一個人的臉上。這才剛剛開始,還有三天的時間。每一個人心里都沒有底,到底能不能夠挺過這三天。
不知道什麼時候,前面的費大通的吆喝聲已經是停了下來。對于這個剛剛加入的隊友,所有的人都對他沒有任何的好印象,桀驁不馴、自高自大、粗俗不堪……而且就連最基本的服從和配合都不知道,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了,可能是已經遭了對方的毒手了吧。
對此,隊伍中的每一個人都沒有在意。這個隊伍說是一個整體,其實對于每一個人的約束都不是很嚴格,即便是一隊之長,也沒有權力去要求別人做什麼。每一個人都有最大的z you,當然了,配合與服從也是在自願的前提下,每一個明白這里邊的內幕的人都是迫不及待的加入到隊伍中去,畢竟,多一個人就會多一份生存下來的機會。
而對于費大通這種另類,這支隊伍並沒有什麼義務去告知他什麼,因為費大通老早就聲明,他不會依靠隊伍之中的哪一個人,他自己就行。所以,沒有人去多此一舉的告訴他什麼,因而,對于現在的他的聲息皆無,也沒有誰有那份閑心去過問一下。
「你們才是一群傻叉呢,我費大通是一塊碎肉,你們就是一大塊肥肉。讓餓狼來選,他不選你們才怪呢……」無十丈之外,費大通冷眼望著那一群j ng惕的隊友,卻是冷靜異常,臉上絲毫沒有任何的剛才的那種狂熱、興奮的神情。
「老子就賭了,看看對方選我,還是選你們。意料之中的事,人家選了你們。這只能夠怪你們運氣差。以為老子是吃素的,以為老子是傻子。老子吃的鹽比你們吃的飯都多。你們就等著吧,看到了最後,你們還能剩下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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