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句話的說完,這個不太像是人的東西竟然是又一次的徑直在空氣中隱去,就像是他根本沒有出現過一樣。不過,就在他出現的這一小會的功夫,已經是消失在洞窟深處的汀小雨似乎是心有所感,卻是回頭看了一眼。黑沉沉的洞窟卻是什麼都沒有。
「怎麼了三弟?還留戀這里?」看到汀小雨的這個動作,金銘卻是問了一句。
「沒有什麼……」雖然是心中有所感覺,但是這種感覺來的卻是突然而短暫,汀小雨想要去捕捉它的時候,它卻是已經消失了。什麼都沒有看到的汀小雨卻是只能將其歸納到自己的錯覺之中。之後在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在汀小雨的帶領下,兩個人走出了天龍九變的這個最後的洞窟。
洞窟之外,陽光燦爛,卻是正是中午時分。在洞中不知歲月,更是不知黑白晝夜。此番再一次見到了外邊的情景,卻是有著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呼吸一口不同于洞中的帶著花草香味的空氣,陽光落到身上的暖洋洋的,卻是一下子就將這麼多天來的y n冷氣息一下子驅趕的干干淨淨。
「晴兒!二哥,你們怎麼來了?」猛然間,汀小雨卻是歡呼一聲,朝前奔去,但是當他看清楚站在魯若晴身邊的那個熟悉的身影之後,卻是不好意思的停住了前沖的步伐,一下子變得不好意思起來。因為,同魯若晴一同到來的還有自己的二哥晁剛。這汀小雨真是見s 忘哥,眼前卻好似只有魯若晴的存在似的。
「大哥……三弟……」雖然是僅僅分別了一月有余,但是再次相見,卻是仍舊是有著那種欣喜過望的感覺。晁剛滿臉的笑容,同樣是邁開了自己的大步子,朝著汀小雨和金銘兩個人走了過來。而魯若晴卻是明顯的有些羞澀,只是亦步亦趨,跟隨在晁剛的身後。但是那種y 拒還迎的模樣卻是讓汀小雨看在了心里。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你們竟然是來了七八天了?」四個人分作了兩組,一組當然就是汀小雨和魯若晴,兩個人就像是有著說不完的話,湊在一塊,低聲呢喃,情深意切。這才分別了一月有余,哪里有這麼多的話要說,卻是讓人看了有說不出的奇怪。
另一組當然就是金銘和晁剛了,心思縝密、聰穎的金銘卻是在看到兩個人第一眼的時候,就已經是察覺出了不對。雖然是面帶笑容,但是難掩這笑容之下的焦急的神s 。而且,特別是在听到晁剛說,他們已經是在這洞外等了有七八天的時間之後,金銘越發是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
「自從上次,我們從落r 山脈的r 月真宗的那個壇口分別之後,我便和魯姑娘隨著苦海三客回越州復命。但是這場大混亂卻是就是從這里慢慢的拉開了帷幕……」此時的晁剛哪里還有半點笑容,此時的臉上滿是凝重和悲憤。隨著晁剛的敘述,金銘的臉s 也是愈發的凝重起來。
晁剛一行,卻是在同金銘、汀小雨分別之後,踏上了回苦海越州天支總壇的路途。但是,越州總壇離落r 山脈路途遙遠,卻是要走個半月有余的時間。而在這行程期間,他們卻是要經過池州、汴州、荊州、龍州幾個大的州縣。當然了,雖然是曉行夜住,他們卻是總要跟這些個州縣的所駐扎的苦海一眾有所接觸。然而,悲劇就是這樣的展開了。
兄弟相見,自然是免不了把酒言歡,徹夜長談,一夜過後,晁剛一行十幾人卻是辭行離去。但是厄運卻是降臨到了他們剛剛離去的苦海的這個駐地。
池州,人支甲組分部一行十七人離奇失蹤,駐地不見一個人影,同時也沒有任何的打斗的痕跡。就像是遇到了突發的情況緊急轉移一樣,但是多方聯系,四處尋找,卻是沒有任何的消息。推斷應該是凶多吉少,而背後的罪魁禍首,卻是沒有顯露絲毫的蹤跡。
池州,人支戊組邱家莊點,整個村莊一夜之間被一場大火化為白地,全村不分男女老少九十六口人全部罹難。這也是事後從火場當中找到的零星骸骨推算到。更多的人就連骸骨也沒有留下,都已經是化為灰燼了。而這九十六口人當中,就有三十一個人是苦海的成員。火災起因不詳,九十六口人一人都沒有逃出更為詭異……
汴州,天支,癸組,興隆鎮分部,苦海的作為聯絡點的長福客棧掌櫃、伙計一行七人莫名暴斃。而興隆鎮的分部據點癸組的組長萬達海一家五口也是一夜暴斃。獨有萬達海身上有傷痕,似乎是死前同人發生過搏斗。一時間,興隆鎮人心惶惶不可終r ,一到r 暮,家家關門閉戶,甚至連嬰兒夜哭都沒有一聲,就像是一處死鎮……
汴州,地支,甲組三書村,全村人突遭瘟疫,而且瘟疫來勢凶猛,甚至是六畜都一掃而光,雞犬不留。一夜之間,一個原本生機盎然的山村,變成了一個沒有一絲鮮活氣息的死村。而苦海被派往前去調查的人也是遭受遺毒侵蝕,三人當中兩人毒發身亡,一人至今昏迷不醒。村中情況到底如何,直到現在還是一個迷。
汴州,人支乙組五顯鎮分部一眾,一行五人在離開途中遭襲,五人全部遇難,而這五人當中卻是有三人是這人支丁組,乙組、己組的組長。遇難人數雖少,但是對于苦海來說,損失卻是最為慘重。而且,五人全部身首異處,四肢俱斷,死狀極其悲慘。苦海調查也是無果。
荊州,地支,丁組,老虎嶺據地,據地內所有人死狀詭異,竟然是全部一夜之間被狼蟲虎豹啖食殆盡,就如同是睡夢當中遭到了野獸的攻擊一樣,但是,最為奇怪的是這些人似乎是全無抵抗之力,任由狼蟲虎豹吞噬。整個據地之內卻是血腥沖天,白骨遍地,宛如修羅地獄一般。
荊州,地支,壬組,午盤溝分部,這一分部的情況卻是同老虎嶺的結局大同小異。結果同樣是每一個人都是遍體傷痕,血肉模糊,但是更為可怕的是,傷害到他們的並不是敵人或者是野獸,而是他們自己。因為全部的人的口中、手中,都是別人的血肉。就像是自相殘殺而死。但是原因究竟是什麼,卻是依舊疑雲重重。
龍州,人支,丙組,西陵分據點,所有一十八人全部瘋狂,這也是所有的突遭變故的據點當中唯一的有活人的一處,但是,所有人都瘋癲發狂,根本是對于前去調查的苦海人員的詢問不做理會。整個場景卻是讓人看了心酸不已。瘋狂原因同樣是不明。
龍州,天支,壬組,一行動小隊,行進途中遭襲。全部人都被割舌挖眼,四肢俱斷,口不能言、耳不能听,手不能寫,其狀淒慘。雖然是幾經救治,但是活下來的卻是只有三人,而據其中一人以口餃筆,書寫出的信息表明,他們竟然是遭到了一個人的伏擊,但是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到底是怎麼伏擊的眾人……由于交流困難,眾人卻是難以詢問出其中的原因。
……
一樁樁、一件件的慘烈之極的事件被晁剛慢慢的敘述出來。卻是不僅僅讓晁剛面s 沉重,而且是讓金銘的臉上也是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凝重的表情。似乎是晁剛的敘述讓金銘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人,或者是什麼可怕的事情。而晁剛的接下來的一句話卻是讓金銘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這些所有的遭受襲擊和詭異的變故的地方都是我們曾經待過的地方,如果放到地圖上來查看,這所有的發生變故的地方用線連接一下的話,這條線正好是我們前往越州總壇的路線。而且,對照著事情的發生的時間,他們遭受禍患的時候,正好是我們離去的第二天。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你們的隨行隊伍當中有內ji n,是他將你們的行蹤暴露出去,或者是說,他就是所有事件的罪魁禍首。」沒等朝剛說完,金銘卻是接過了晁剛的話頭。冷不防被金銘的話打斷的晁剛卻是奇怪的望向了金銘。但是當他看到金銘的那面沉似水的表情的時候,他卻是不由得一愣,從來沒有看到過金銘神情如此的凝重和不安,即便是面臨生死關頭的時候。難不成,這一系列事件之後,隱藏著一個可怕的存在?
「後來,還是苦海來人將這一系列的事情通報給了苦海三客,我們才知道這些讓人詫異、害怕、想不通的事情。而且,就像是大哥你所說的,苦海方面也是注意到了時間的發生的的確確是跟我們的行蹤有著息息相關的聯系。同樣,也是聯想到了大哥你所說的內ji n的問題。」但是,晁剛的訴說,並沒有撥雲見r ,讓金銘臉上的y n雲散開多少,相反,卻是好像真的印證了金銘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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