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追來追去卻是毫無結果是不是?你們這一隊人中根本是找不出任何的有嫌疑的人,除了一個,就是那個跟隨你們離去的,又聾又啞的叫做周五的人……」金銘卻是借著晁剛的話又說了這麼一句,似乎是他早已經是料到了所有事情的結局一樣。
「大哥你說的沒錯,的確是就像是你說的那樣,對于隊伍當中的每一個人我們都詳加詢問,但是卻是毫無結果。但是對于那個叫做周五的人我們卻是沒有注意,不僅僅是因為他的又聾又啞,而且是因為他的毫無武功,根本不是我們的一路人……」對于金銘的話,晁剛的確是感到了驚奇而又詫異。按照金銘所說,就像是他時刻跟在身邊,親眼見到了一切一樣。
在當時,由于這一切突然發生,而且又詭異無比,的的確確是讓苦海方面措手不及。綜合了各方面匯總之後的情況,苦海方面卻是發現了這所有的事件所發生的時間,地點,都是無一例外的指向了有苦海三客帶隊的這只小小的隊伍。一切的嫌疑也就順利成章的指向了這支十幾個人的小隊伍。
緊急的叫停,緊急的派人前來調查。幾乎是對于隊伍中的每一個人都是反復的盤查、舉證、詢問。但是結果卻是毫無疑問,每一個人都是一樣的青白,都能夠證實自己的所有的行蹤。隨之,調查陷入了僵局,而就在調查人員束手無策的時候,慘案卻是戛然而止,就好像是因為調查的到來讓這個隱藏在暗處的人突然收手一般。這也就更讓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這十幾個人。讓包括苦海三客在內的所有的成員感到無比的憤懣。
「根本不用調查,那只幕後的黑手就是那個周五,所有的事情都是他搞出來的……」已經是到這種地步了,金銘也是對于自己心中的那個讓他都有些惴惴不安的念頭越發的肯定了。按照自己從前對這個人的了解和晁剛的敘述,再聯系對方的行事作風,對方已經是讓金銘確定無疑。
「怎麼可能?這個人又聾又啞,而且手無縛雞之力……」晁剛的話卻是說了一半,另一半便被他咽回到了肚子里邊。雖然是覺得金銘的話極其的出乎意料。但是金銘的話卻是堅定地讓人不容置疑。自己的質疑,就是對大哥金銘的不相信,所以,晁剛的話說了一半,便被他咽回到了肚子里邊。望著金銘的鄭重的表情,晁剛也是有些相信了。
「的的確確是這樣,我們苦海中的人也是曾經對于這個叫做周五的人詢問過幾次,但是對方卻是根本同我們溝通不了。因而對他的詢問也是不了了之。但是听大哥這麼一說,這個周五竟然是一個不簡單的人物?」經過金銘這麼一說,晁剛卻是也越發的感覺到了這個周五的身上的疑點越來越多。
「如果……我沒有認錯的話,這個周五就是那個r 月真宗的垂憐懲惡使,他的名字叫做嚴武洲,武洲,周五?應該是沒有錯的,當初我們分別的時候,我就已經是發現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卻是沒有想到,我當時的一錯念,卻是讓苦海這方面遭受了這樣大的損失……」
「什麼?垂憐懲惡使?當初我們在落r 山脈,被苦海三客驚走的那個不就是r 月真宗的垂憐懲惡使嗎?怎麼這個周五又成了垂憐懲惡使了?」雖然是對于大哥的話沒有疑問,但是他卻是對于當時的情況有些想不通。當初明明是那個駕馭冰焰夢魘獸一族的人被金銘和暗中出手的汀小雨驚走了,怎麼會又冒出了一個垂憐懲惡使來。
「這個垂憐懲惡使就是這麼一個德行,他號稱自己化身千萬,又號稱有替身千萬。所以外人卻是給他了一個綽號,叫做‘千面魔君’。不說別人,就是我跟隨了他幾年,也是沒有見過他的真正的模樣。听聞,這r 月真宗之中見過他真正的樣子的人,也是不過十指之數,更何況是這些外人……」
「那可壞了,這個垂憐懲惡使之後卻是被我們安排在了越州的天支總壇了,這樣的話,這天支總壇豈不是又要遭他的毒手了?不行,我要趕快回去,將這個消息送到總壇當中,讓他們加強戒備……」听了金銘的話,晁剛卻是如夢方醒,似乎是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妙,他卻是蹭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仿佛現在就要回越州總壇一樣。
「二弟稍安勿躁,你先坐下。」晁剛的這個突然的動作,卻是將不遠的正在竊竊私語的汀小雨和魯若晴嚇了一跳,他們的目光卻是朝著晁剛看過來。幸而是金銘伸出一只手,將晁剛又拉著坐了下來,才讓兩個人再一次的沉浸在了兩人世界當中。
「即便是你現在回去,你覺得能來的及?你這來回的路上加上在這里等待了七八天的時間了,這前後幾乎是二十多天的時間,不說是一個天支總壇,就是三個五個的也已經遭了秧。先說一說,這危急的關頭,你和晴兒為什麼到此處尋找我們來了……」金銘卻是似乎胸有成竹,不讓晁剛輕舉妄動,卻是問出了另外的一番話。
「這卻是晴兒姑娘的爺爺、魯聖人的吩咐。他說是只要是找到大哥你,不僅僅是我心中的疑問會被解開,而且下一步的行動也會有了著落。而且還說‘先刃首惡,再徐圖之。見水而止,逢甲而息’這偈語不像是偈語,詩句不像是詩句的四句話……」晁剛說出這樣的四句話,金銘卻是听的清清楚楚。他心中卻是已經對于下一步的安排了然于胸。不過,眼下,晁剛卻是坐立不安,首要的卻是要晁剛放下心來。
「我問你,晴兒的爺爺,也就是這位魯聖人說這句話的時候,他身在何處?」在得到晁剛的回答之後,金銘卻是接著說。
「既然是有魯聖人坐鎮越州,你覺得,那r 月真宗的垂憐懲惡使,嚴武洲還會有機可乘嗎?久聞這魯聖人修為博大j ng深,所學得自異人傳授,號稱天下之事無所不知,無所不曉。能夠坐鎮苦海,也是苦海的福氣。不過此人脾氣古怪,卻是輕易地不出手……」
听了金銘的話,晁剛就像是忽然茅塞頓開,一下子放下了心來。的確,有魯聖人這個宛如天人一般的存在,自己還擔心什麼。再擔心的話,就是杞人憂天的笑話了。想到此處,晁剛懸著的心算是徹底的放了下來。
「不過,大哥,魯聖人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他說,我此來應該是短時間內不能夠回去了。听他的意思似乎是你對于我們有所安排……」晁剛同樣不是什麼糊涂之輩,卻是從中琢磨出了點什麼。特別是前一句的先誅首惡,似乎是暗示著他們有什麼行動需要進行。
「這魯聖人果真是名不虛傳。我這里心念剛起,他就已經是知曉了。端的是可怕至極,幸虧他是晴兒的爺爺,是親,非敵,要不然,我們可是麻煩了……現在,我就跟你說了我的打算吧,我和三弟已經是商量過了,此番我們已經是做了一番準備,下一步,我們就要展開復仇行動,為我們五行宗,為我們死去的師叔、師伯,師兄弟們討回一個公道。魯聖人中所謂的先誅首惡應該就是指的這件事吧……」
「真的?怪不得我這幾天坐臥不安,就連睡覺都不踏實。原來原因就在這里,我等這一天實在是太久了。大哥你的決定實在是說到我的心里去了,不用說別的,身為五行宗子弟,我早就等著這一天了。這一次,我一定要讓我的玉虛劍暴飲對方的鮮血。一切都听大哥你的,你怎麼安排,我唯你馬首是瞻……」
明顯的像是憋悶了許久的晁剛听到了金銘的決定,卻是激動異常,說著說著,竟然是將斜背在身後的那把較之尋常寶劍還要長出二三尺的玉虛劍拔了出來,隨手挽了一個劍花。巨劍襯托著晁剛的那高大的身軀,再加上他豪氣干雲的那種氣魄,讓人看了頗有一番彈劍而歌的大俠的風範。就連坐在不遠處的汀小雨和魯若晴都不由得停止了談話,站起身來,過來一探究竟。
在听到了晁剛的敘述,汀小雨倒是沒有什麼,就連魯若晴這個女流之輩也是振奮異常,雖然不是五行宗的弟子,但是她卻是要堅持跟隨三人一同前往,畢竟,三個人中,一個是自己的心儀之人,另一個則是自己的本家兄長,晁剛是兩人的兄弟,同樣是也早已被魯若晴當成了兄長一樣的人。
雖然是極力的反對,也是基于對于魯若晴的安全的擔心,但是在魯若晴的極力的堅持下,並且在最後搬出了魯老頭之後,汀小雨卻是拗不過性絕世唐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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