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慢點,疼! 我們再要個孩子吧【霸道中帶著溫情的擁抱~~】

作者 ︰ 素痕殘妝

抒情得像首詩,有些浮夸而矯情,而最後那句話,卻是自嘲而悲傷的。

薄柳之被他一前一後兩種情緒弄得有些難以調解。

輕嘆了口氣,她倏爾輕輕笑了聲。

姬蓮夜怔了怔,看著她。

她臉上的笑容那麼真實,不像之前的每一次。

不是嘲諷就是冷笑。

而是真真實實的,對他笑了!

姬蓮夜有些抑郁的心情忽而撥開雲霧見晴天了。

唇瓣不自覺緩了緩,悄然勾起一道弧。

看著她的目光溫柔而炙深。

卻沒有說話,怕打斷此刻他享有的福利。

薄柳之見他臉上露出類似于如痴如醉的深情。

嘴角的笑意猛然一滯。

一下子收了弧度。

抽了抽嘴角,低下頭。

姬蓮夜又是一愣。

眼底飄過短暫的迷戀。

他抿了抿唇瓣。

突然覺得兩人之間的氣氛有那麼點……尷尬。

而是考慮到她如今有孕在身,且這里是赫連景楓的地方。

若是他「辦完事」突然回來,被撞見也是不好的。

他倒無所謂,就怕將某個女人連累了。

微微吐了口氣。

姬蓮夜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目光柔和,「小烏龜,你早些休息,不要多想,在這里……一切有我,我會一直陪著你……!」

「……」薄柳之大眼跳了跳,看向他。

在看到他臉上一閃而過的紅暈時,又是一愣。

張了張嘴想說什麼。

他卻急躁的一下轉了身,大步往外走。

薄柳之眨了眨眼。

這個囂張霸道冷殘的男人剛剛是……臉紅了嗎?!

眼看著他掀開帳簾便要出去。

薄柳之忙道,「姬蓮夜,我收回那句話……」

收回那句話?!

收回什麼?!

姬蓮夜抓住帳簾。

心髒砰砰踫不可抑制的狂跳起來。

呼吸促急,他緩緩轉身,星目帶了渴切看著她。

薄柳之臉上有些不自然,舌忝了舌忝唇瓣,繼續道,「我收回曾經在魂蘭殿對你說過的話,你並不沒有真心待你的人,而且,我相信,一定會有一個你們真心相愛的人在某個地方等著你,所以……不要說什麼,你這種人不配得到真心……其實,你很優秀……」

怕他不信,薄柳之補了一句,「我是說真的。你真的很優秀!」

他剛剛那句︰果然我這種人永遠都得不到誰的真心!

讓她想起了曾經在魂蘭殿,她為了阻止他對她的侵犯而說了一些傷害他的話。

她只是沒有想到。

她一時自保自救的話,會被他一直記在心里,而且,讓他產生了如此負面的情緒。

基于他曾對她的恩情,她還是選擇跟他解釋,並,真心的希望,他能找到一個與他真心相愛,白頭到老的良人。

姬蓮夜听她說完,眼眸迅速暗了下。

薄唇抿了一口,他邪佞勾了勾,用輕佻的話語掩飾著他心里的失落,「連煜的事……你不怪小爺了?!」

「……」薄柳之經他一提,臉色登時沉了沉。

顯然的,她已經忘了他對連煜做的事。

或者說,其實她心里也不是也相信,他姬蓮夜對連煜當真那般絕情。

瞪了他一眼,

薄柳之憤然嘟囔了一句,「剛才的話當我沒說!」

說完,便翻了身背對他。

姬蓮夜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撤下臉上偽裝的笑。

嘴角勾出苦澀。

他要她收回的話,並不是什麼他不配得到真心之類的,而是那句︰我不會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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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睡得迷迷糊糊之際。

被一抹冰涼鑽進臉部皮膚刺激醒了。

驚醒的睜開眼,首先入目的便是一張冷冰冰的銀色面具。

薄柳之眸色一緊。

身子靈活的往床側挪了挪。

雙手撐在身後的被褥上坐了起來,一臉警戒的看著正坐在床沿的男人。

赫連景楓探出的指在空中微微停了停,而後收回。

指尖輕蜷進掌心,目光輕輕潤潤,「吵醒你了?!」

「……」他一開口,薄柳之便聞到一股淡淡的酒香。

與此同時,他身上還夾雜著女人的……脂粉味。

這個味道,她醒來的時候便聞到了。

淺淺勾了勾眉。

薄柳之看著他道,「你怎麼來了?」

赫連景楓盯著她,目光深灼而熱烈,好似有千言萬語要透過這個深沉的眼神兒傳遞給她。

他並沒有開口說話,只是靜靜的又帶著迫急,和某種難以言表的壓抑眼神兒直直啾著他。

薄柳之眉間浮出疑惑。

心間卻在陡然間生出一股子煩悶來,「赫連景楓,我累了,想休息!」

赫連景楓黑瞳輕閃,「你睡吧,我不吵你!」

「……」薄柳之吸氣,決定把話挑明,「你在這里我如何休息,請你出去!」

赫連景楓唇瓣繃了下,突地朝她伸了伸手。

薄柳之一嚇,慌忙往里躲,加重語氣,「赫連景楓,你出去!」

赫連景楓伸出的手再次頓了頓,而後傾身,硬是將她一把撈了過來,緊摟在他懷里。

鼻息里縈繞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一顆心得到了片刻安寧。

他深深嗅了一口,嗓音疲累,輕喚了她一聲,「知兒……」

薄柳之身子一僵,而後更加激烈的掙扎,「赫連景楓,你放開我,放開……」

「我不放!」赫連景楓突地低吼一聲,那一聲滿是沉痛,甚至還有淺微的失措,「知兒,我再也不會放開你,再也不會!」

「……」薄柳之心中煩悶難當,「赫連景楓,那你有沒有想過我,想過我的感受。你說放就放,說不放就不放……你可曾想過,你說放的時候,我是不是也想放,而你不想放的時候,我是不是已經不想要了!」

赫連景楓背脊一震,一股劇痛猛然涌上胸腔,他霍的收緊雙臂。

抱著她就像要將她嵌進身體里,聲線沉噶,「知兒,是我不好,過去,是我不好……我可以跟你保證,甚至發誓……我再也不會放開你,我會彌補你,給你想要的一切,給你滔天的寵溺……」

「夠了!」薄柳之大吼,滿臉漲紅,「赫連景楓,你說的這些我現在都不在乎,一點都不在乎。你在我眼里,現在就是赫連景楓!一個,跟我沒有絲毫關系,沒有任何交集的陌生人

薄柳之幾近瘋狂的吼完這些話。

突然便覺得胸口不那麼悶了。

她大口喘息著。

指尖抓住他胸口的衣服,她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怕傷害了肚子里的小東西。

赫連景楓垂眸盯著她,能看見她通紅的眼眶和溫熱的呼吸氤氳在她的唇口。

而她的話,卻如一堵巨大的石頭壓在他的胸口

突然覺得,多年渴望的,擁抱著的嬌軀,如今正靠在懷里,他可以強制的擁著她抱著她不讓她掙月兌,可是,他的心卻那麼的疼著,苦著,難熬著。

卻偏偏,一點也不想松開!

他又是圈緊了緊她的身子。

霸道中帶著溫情的擁抱,顯得卻是那般的心酸和疼痛。

薄柳之自是不願被他抱著,那股濃烈的脂粉味混著酒味讓她月復中翻滾,一陣想嘔。

可是她越掙扎,他便抱得更緊。

到最後,薄柳之只得停下動作,卻已是累得氣喘吁吁。

而心中那股子悶怒直從心口蔓延到四肢五骸,讓她渾身不舒服。

就在她真的快要忍不住吐出來的時候,赫連景楓突地松了手,單手輕撫向她的鬢邊被她躲開之後,他並未強求。

而是輕柔的扣住她的肩頭,讓她躺在床上,而後細心給她蓋好被子,捏好被角。

一切動作完成之後,他看著她的臉,嘴角綻出一絲綿綿笑意,溫聲細語道,「不早了,歇著吧!」

在看到她又是蹙了下眉頭時,赫連景楓從榻上站了起來。

巨大的陰影幾乎將薄柳之覆蓋住。

他黑深的瞳仁兒如一張細密的黑網,粘稠的看著她。

薄柳之心中緊張,拳心都是汗。

而他卻在這時,再次深深看了她一眼之後,轉身走了出去。

直到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帳篷內,薄柳之才大大松了口氣。

連續吐納幾口之後。

薄柳之捏了捏眉心。

目光游移到簾帳口,心下一陣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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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後。

在南玥的記憶里,她和越南遷幾乎每天都在趕路。

說是趕,可她明顯感覺這越南遷可是一點不著急。

白日走走停停,跟觀風賞景似的。

而一入夜,便停馬駐營,養精蓄銳。

這一夜,眼看著越南遷又在招呼手下的人扎蓬休息了。

南玥一忍再忍,沒忍住。

從馬車上翻了下來,走到他面前。

拍了拍他的肩膀。

在越南遷看向她時,指了指一側比較空曠無人打擾的地方。

而後便徑直走了過去,到了之後,便轉身看著他。

越南遷嘴角溢了絲好看。

又跟身邊的人吩咐了幾句。

這才朝她走了過去。

漂亮的桃花眼眯了眯,問道,「怎麼了玥兒?」

「怎麼了?」南玥頗為無奈的瞧著他,「越南遷,你知道我們一共走了多少天嗎?」

「……」越南遷聳肩,「大概,半個月……」

半個月?!

南玥翻白眼,「不是半個月,是一個月,越南遷,越大哥,一個月!!!」

「呵呵……」越南遷看著她不可思議幾乎炸毛的模樣輕輕笑,而後越笑越大聲,直接變成放聲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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