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爬到了一邊兒準備好好喘口氣,一抹強勁的力量卻突然纏住了她的腰,將她重新摁回了原位。
只不過這次與上次不一樣,成了她面對著他……「壓」在了他的身上。
薄柳之頓時慌了,手忙腳亂的想要爬起來,「你,你要干什麼?松,松手!」
「若我不松……你能耐我何?!」
狂妄自大的家伙!
薄柳之氣得眼楮都紅了,「你就是這麼對待救命恩人的嗎?!」
感覺到在她腰間的手松了些力道,以為是自己的話對他起了作用。
薄柳之暗喜,繼續道,「為了救你,我差點死在‘凍’庭湖里……」
他皺著眉打斷她的話,「所以……」
「所以你該好好報答我,而不是……」
「有道理!」
有道理?!
薄柳之有些跟不上他的節奏。
他抿著唇,嘴角有絲笑紋,好看得要命!
「既然你提了出來,我便好好想想如何報答你……」細白的長指輕勾起她瑩白的下顎,鳳目妖嬈,往她臉上逡過,繼而虛點了點她的唇面,勾唇,「不如……爺以身相許如何?」
以身相許?!
薄柳之白了他一眼,「誰要你以身相許了,只要你放開我就行……」眯了眯眸,「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無須客氣,爺隨你處置!」他輕笑,靈活的指不知何時已繞到了她的胸口,隔著衣裳來回劃撥。
薄柳之背脊一震,紅著臉吼道,「你敢不敢再無恥一點!」
說著便要掙扎著爬起來,卻不想起伏間,反而將自己更近的送進了他的手里。
又氣又怒,她不知道為什麼他和她就演變成了這樣。
她明明是想,待看到他傷好了之後就請他離開,然後她就將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阿景。
誰知道這人不僅狂妄,而且還是個登徒子!!!
正想著,胸口某一處忽的被狠狠揉了一下,有些疼!
惶恐的低頭看去,頓時想死。
他的手已經整個握住她一邊的……
臉紅得仿佛要溢出血來,薄柳之身子僵直得好似不是自己的,一雙大眼震驚、驚恐、羞惱、無措,還有一絲絲的不確定和莫名其妙。
有什麼東西從她臉上輕輕帶過,微癢的感覺一直遷到唇上……
心也隨之跳得飛快,薄柳之低眸看去,一根瑩白漂亮的手指已停在她的唇上,輕而緩的摩挲著。
嘴角微顫,胸口的侵犯以及唇上的不適讓她陡然升起一股子屈辱。
她這小半輩子,除了阿景,再沒人這樣對過她,而他,這個看上去比她小很多的男人怎麼可以如此輕薄她,侮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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