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慢點,疼! 獨挽相思,贈與君別(十)【放松點就不那麼疼了~】

作者 ︰ 素痕殘妝

拓跋聿喉結做了一個輕微的吞咽動作,旋身整個人覆在她身上,將她徹底包圍在他的勢力範圍之內。愛睍蓴璩

薄柳之身心皆是緊繃。

水潤的雙眼像是注入了清澈的溪水,緩緩孱動。

兩只手兒緊抓著身體兩側的床褥,粉唇微張,呼吸促急。

拓跋聿一只手捧住她的半張臉,拇指輕揉著她的眼角,鳳瞳熾深的看著她,薄唇帶了怕嚇著她的緩慢速度靠近她的唇櫟。

距離越來越近。

兩道呼吸同樣炙熱的呼吸極快的迅速交融,皆在對方臉上燻起點點顆粒狀的小點。

而在拓跋聿的唇即將踫上她的唇的那一刻,薄柳之卻是終于忍不住的偏了頭附。

一行淚從她靠近枕巾的眼角落下。

她輕輕掙了掙身子,側身躺著,一只手枕在頭下,另一只手保護的搭過胸口,落在床上,無聲的拒絕他的熱情。

拓跋聿炙熱的心一瞬間跌入黑深的坡井,鳳眸被一張密不透風的黑色網布遮住,尖冷的臉部輪廓僵硬,削薄的唇瓣繃成一條冰冷的直線,沉而重的盯著她剩給他的半張白皙臉龐。

呼吸被他刻意壓住,鐵拳因為忍耐被他拽得吱吱作響。

薄柳之听到,心尖兒縮疼得厲害,那股疼意直沖進她腦部脆弱的神經,讓她的眼楮發熱發脹,卻絲毫沒有辦法消除。

感覺到身上的人從她身上移開,薄柳之胸口微顫,閉上眼楮死咬著唇,身子似被什麼定住,動也不動。

拓跋聿面對她側躺著,濃眉曲成兩條丑丑的蟲子,盯著她微抖又顯得極其壓抑的挺直的背脊,心中被難以言明的窒悶充斥。

他不懂,什麼時候,他和她竟變成這副相見不能相親的局面。

這種該死的距離和捉模不透她的心情,將他自制力逼迫到了一個瀕臨爆發的邊緣。

半個月里被她刻意躲避,刻意保持距離的舉動,弄得他都快要瘋了。

她是他的女人,他想抱她便抱,相親她便親,想要她就要。

他對她做這些事情,不是天經地義人之常情嗎?!

可該死的她,近半個月以來,都讓他有種是他野蠻的在強迫她一般。

這般一想,本就壓抑悶煩的心便更加不爽了。

拓跋聿冷繃著唇,胸膛朝她靠近了分,不遠不近的貼在她的背上

下一刻,他便感覺她輕顫的肩甲抖得更厲害了。

終是怒了。

長臂猛地一探,從她伸手穿進,直接扣住她一邊的柔軟,身子往前,緊實的貼在她的背後,薄唇帶了發泄的吻著她的耳朵,她的脖子,她的側臉。

在她想要躲開的剎那,另一只手用力掐住她的腰,揉捏著她軟弱無骨的軟肢。

在她胸口重重捏了一把之後,往上扣住她的下顎,將她偏轉對著他,薄唇便欺壓而上,甚至沒有過多柔情,直接將大舌灌進了她甜香的檀口,恣意的吻著她的,啃著她的唇瓣,吸著她軟膩的小舌頭,吞咽她口中蜜汁,動作狂猛而迫切。

薄柳之頭往外偏著,有些發酸。

而他放在她腰間的手正循循勾開她的褻褲往里探著,更是讓她整根兒神經都掉了起來。

她驚懼的睜大眼,開始掙扎的躲著。

拓跋聿見她仍在躲閃,心中的怒意澎燃上升到一個極點。

他凶狠的一把扯開她的褻褲,撕拉一聲在空氣里異常響亮。

腿間的涼意讓薄柳之一顆心高高跳著,眼淚涌了出去,心中屈辱又心疼。

她搖著頭推他的胸膛,秀白的額頭緊緊皺著,像是被他踫是一件多麼羞恥的事。

拓跋聿胸腔那顆心被憤怒澆灌,他旋身再次壓上她的身體,讓她平躺在他的身下,一只大手輕松地握住她的兩只手置在她頭頂的軟枕上,長腿巧妙的鉗住她掙扎的雙腿,另一只手已經率先攻入了她最後一道禁地。

在她柔女敕的地方輕勾慢碾。

觸手的絲絨般的質感讓他流連,心猿意馬間,他更加深入的吻著她的唇。

舌尖在她口中沖`刺,直抵她的咽喉,而後便又抽出,又深深一個沒入。

做著類似于一種極為私密又婬`靡的動作。

他的舌像是一尾調皮的滑膩泥鰍,在她嘴里暢快游弋翻動。

薄柳之心跳很快,有緊張有抗拒有難以用言語道出的絕望。

眼淚洶涌,圈紅了她的視線,模糊了面上男人英俊的容顏。

她猛烈地抽噎著,因為激烈,不時有輕微的抽嗝從她喉間溢出,可憐又招人想更壞欺負她的表情著實讓拓跋聿又心疼又忍不住想繼續更過分的揉`弄她,親吻她,深`入她,要她……

唇舌從她嘴角吻過,在她臉頰密密的落下一個個潮濕的痕跡,輕含起她紅紅的耳垂,慢慢吮了一口,而後便埋首在她細滑的脖頸兒,一遍一遍的啃噬。

薄柳之唇瓣得到自由,她顫抖得深深吸了口氣,被他壓住的身子微微震動,眼淚越掉越凶。

某處被一抹微糙的物體浸`入,薄柳之倒抽了口氣,雙腿條件發射的夾`緊,雙眼驚恐的大睜,搖頭,嗓音喑啞,「拓跋聿,不要,不要……啊……」

隨著她求饒的聲音一出,是他毫無顧忌的將那抹異物沉沉的送進她的體內。

一股電流沿著她的某處凶猛的席遍的全身。

可一顆心卻揪得有些發疼,「拓跋聿,不要,我不要,不要逼我……」

在她體內的某物微微頓了頓,而後便更加快速的抽動了起來,絲毫不憐惜的動作弄得她有些疼。

薄柳之更緊的收了身子,臉色發白,眼底有深深的害怕和無措,嗓音啞得不成聲調,「拓跋聿,我求你,我求你,不要……」

「之之!」拓跋聿聲線微暗,啞得好似另一個人,他吻著她的鎖骨,她白女敕的胸口,咬開她微微敞開的褻衣,終于輕含住了那顆顫立的茱萸,深深吸了一口,「之之,我想,給我……」

說話的時候,沒入她體內的指沿著她暖濕的四壁極負技巧的勾刮著,帶了勢在必得的決絕,「放松點之之,今晚,我不會放過你……」

話落,他猛地抽回指,在她胸口上的唇一瞬吸了吸她頂端的紅豆,連帶著還有她一小部分的軟綿。薄柳之心肝巨顫。

身下他的突然撤離,讓她微微放松了神經,她往後微微縮著,可是下一刻,一抹幾乎燙傷她的灼烈一下抵在了她的私密之地。

薄柳之瞳孔猛地往外擴散了一圈兒。

縴柔的身子劇烈顫抖,好似下一刻便會將她自己生生抖到散架。

眼淚如噴泉,從她眼眶中噴出,她抖著雙手推他,「不,不要,我不想,拓跋聿,不要……」

「可是……」拓跋聿鳳眸赤紅,有怒有欲,精瘦的腰肢沉沉往前一挺,徹底貫穿她,嗓音又初得到滿足的喟嘆,「已經晚了……」

「啊……」薄柳之驚叫出聲,身下因為沒有準備好,而有些刺痛,她大喘著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疼……」

她輕輕柔柔的呼疼,一下子擊中了拓跋聿心口最柔軟的部位。

他忍著在她體內肆意佔有的欲,薄唇一遍一遍吻她的臉,她的唇,松開她手的桎梏,來到兩人交接的部位,柔柔的按摩著她繃緊的腿根兒,「之之,你還是這麼緊,你放松點就不那麼疼了……」

「不是……」不是身體的疼,而是她的心,真的好疼。

得到自由的雙手扣住他的肩頭,薄柳之抽噎得更加厲害。

眼淚鼻涕都掉了出來。

哭得胸膛抽疼,哭得肺部失去氧氣。

看著她哭得紅彤彤的小臉以及她鼻息艱難的吐息,拓跋聿一顆心絞疼,原先堅持要欺負她到底的決心瞬間在她的眼淚下瓦解。

這一刻,他只要她一句,她是真的不想要他了,他便從她溫暖緊致的身體里出來,盡管他有多麼不想,多麼渴望。

他抬起猩紅的眸子,聲線冰啞,緊緊盯著她已有些紅腫的雙眸,「之之,告訴我,你想我出來?!」

「……」薄柳之听見,抽噎的動作頓停了停,隔著重重水簾盯著他的臉。

他眼中是紅道駭人的顏色,漂亮的臉頰亦是一片漲紅,他額跡兩邊的青筋兒隱隱抽動,好似下一刻便會破皮而出。

而在她某處停亙的壯物卻是越來越熱越來越腫大,漲得她小月復鼓鼓的。

一顆顆熱燙的汗珠滴落在她臉上,胸口。

薄柳之一顆心也似乎被融化和燙傷了。

不忍心的,她伸手撫上他的臉,指尖輕輕模著他臉上每一寸肌膚。

她不想他那麼難受,可是心里隱藏的那根無形的刺總是在關鍵時刻將她深深刺一下,讓她避不開的疼。

她落淚,眉心緊蹙,啞著嗓音反問,「拓跋聿,你還要我嗎?無論,無論我怎樣,你都要我嗎?」

拓跋聿鳳瞳一縮,深盯了她一眼,用實際行動告訴他,他的答案。

一場激烈的情事過後。

身下的人兒受不住昏睡了過去。

拓跋聿卻毫無睡意。

臂彎下的女人與他親密的整個過程都在哭,即便現在睡著了,她的眼角也掛著淚,他一遍一遍的擦拭,可總也擦不淨。

指月復輕勾著她的柔軟的發絲,拓跋聿雙瞳炫黑,瞳仁兒深處暈蕩著陰鷙的寒光,微微低頭,在她眼簾上輕印下一個吻。

目光不經意掃過她瑩白細腕上掛著的佛珠,鳳瞳輕微一閃,從榻上坐起,薄薄的被褥從他結實的胸膛滑下,松松搭在他有力的下月復,線條完美的胸膛露在空氣,像是一尊精雕細琢而出的雕像,渾身的血脈都張示著力量。

他從枕下取出了一只面殼雕著牡丹的精致銀盒,打開,兩條紅潤如血的手串從盒子里露出了真容。

探指取出其中一串,握住她帶著佛珠的手,為她帶了上去。

佛珠有些大,且色澤棕暗,配上這串精巧的珠鏈有些不合時宜。

便想取下佛珠。

手指觸上,剛想取下,轉念一想,便任它去了。

這佛珠是鬼將之日說得,他雖不信鬼神,可她似乎有些信,便作罷。

而後將她的小手兒放進被子,低頭看了看盒子里的另一串珠鏈。

抿唇想了想,還是取出戴在了左手上。

伸手攬過她的身子,剛欲在她身邊躺下。

薄唇不悅的一抿,從窗柩看了眼露出淺藍光暈的曦光。

這才發現,他竟不知節制要了她整整一晚。

而這時候,已是上朝的時辰。

眉峰輕輕皺了皺,無奈看了會兒在他臂彎下的小人兒,在她微翹的紅唇上落下一吻。

飛快起了身,套上龍袍,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殿內。

他不能耽擱,怕多停留一會兒,便舍不得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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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醒過來的時候天已大亮。

看見熟悉的殿室那一瞬間,腦子是空白的。

機械的轉動眼眸,薄柳之怔然的從榻上坐了,目光落在梳妝台上,她緩緩下了榻,走到台前,光果的印著斑斑紅痕的身子出現在梳妝台的銅鏡里。

昨晚的記憶如洪水侵襲進腦海,那人凶狠的要著她的身子,不顧她的求饒,最後他是什麼時候放過她的,她完全不記得。

指尖拂過印著紅花的鎖骨,卻在鏡中手腕上看到了除了佛珠以外的另一個東西。

雙瞳微晃,將手橫在胸口,低頭看著腕上色澤通透晶瑩的珠鏈,樣子有些木然。

那雙珠鏈上的珠子形狀並非是圓的,而是一顆顆被磨得類似于相思豆的心型兒巧石,粒粒相思,恰到好處的緊挨著,似乎將她的皮膚也襯得多出了一些血色。

她盯看著手腕上的珠鏈,眼簾一眨不眨。

腦中不由自主浮出大詩人王維的《相思》一詩︰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紅豆紅豆,素來有相思之意,常寓感情堅貞不移,天長地久……

拓跋聿退朝之後便往龍棲宮來了。

一推開內室的房門,便見她一絲不掛的背對著他站著。

鳳眸猛地一縮,鳳眸毫不掩飾炙熱的看著她的美背腰身。

她的臀型很美,微微翹著,而她的背勾自然而然的深凹著,越發將她的顯得更加翹然了分。兩條筆直修長的美腿微微合攏,將她溪澗之地恰到好處的掩藏。

一頭長絲一些披散在美背上,卻仍舊遮不住因他疼愛而留下來的美麗烙印。

而她的一只手輕抬著,從她前面傾下的發絲將她一側的豐盈隱約遮擋,若隱若現,卻別具誘惑。

心念一動,拓跋聿反手關上`門,上前,雙手從她腋下穿過,胸膛緊貼著她的背,下巴輕擱在她的披肩的發絲上,目光正好落在她舉起手的紅朱上,薄唇在她肩頭吻了吻,嗓音壓低,「這是南詔國送來恭賀我納後的禮物,喚相守。」

他喜歡這名字,所以便留著。

相守?!

薄柳之心一跳,又警覺被他光溜溜的看著抱著,極為不自在,微微掙了掙身子,語氣閃躲,「你,你下朝了……」

「嗯。」拓跋聿眉頭不悅的皺了皺,干脆將她翻轉面對他,目光在看到她被他胸口壓得有些變形的豐盈時閃過一絲紅色。

意念之下,他一只手已經伸了過去,輕握住她一邊的柔軟,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相守有一對兒,據南詔國使臣言,有情人人手一串,寓意相守一生,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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