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劫•首席總裁,慢點吻! 左琛的訂婚儀式上(六千字)

作者 ︰ 誰家MM

含住後,左琛輕舌忝了一下。虺璩曉

顧暖冰涼的手指過電一樣往回縮,左琛卻攥住,用他的手指摩挲了下她剛被他含過有些濕的手指。

左琛看向王局,顧暖似乎懂了他的意圖,可是這種滋味,她覺得自己要死了。

王局是場面人,立刻舉起酒杯,「左總……艷福不淺啊……」

「改日必定約請王局!」左琛這句話給足了王局面子,順利讓王局臉上的難堪隱去,兩人你來我往都喝了幾杯澹。

這種地方又都是直接來白的,酒吧的啤酒和西餐廳的紅酒雖貴,但在這種飯局上卻拿不出手。

胡莉娜叮囑過她,如果在飯局上大家正盡興,讓她去拿酒,記得要點貴的有名的白酒。

算是一種既俗又上檔次的規矩吧瘐。

顧暖閑了下來,卻對王局意有所指的那句「左總艷福不淺」耿耿于懷。

現在在這個王局眼中,顧暖就是左琛的小情人,左琛訂婚的消息又是傳的火熱,一邊未婚嬌妻,一邊深夜為小情人解圍,的確艷福不淺。

王局先走的,左琛吩咐服務小姐跟出去,打王局司機的電話來接王局。

王局走後,左琛回頭看站起身待命的顧暖,「怎麼了?」

「審批書……」顧暖擔心著。

左琛拿出皮夾,從里面拿出一張卡,「我在外面等。」

顧暖接了過去,左琛頭也不回地離開,許是飯桌上沒吸煙的緣故,他剛走出幾步便掏出煙盒拿出一支煙放在嘴邊,點上之後收起打火機,單手插在褲袋直到轉角身影消失。

顧暖拿著他的銀行卡埋單,顧暖用過一次他這張銀行卡,也是這種場合埋單,飯桌上什麼菜都沒吃,就是喝酒,可是一頓飯下來也要六七千塊,顧暖見過一次花掉三萬的。

真是奢侈啊,顧暖嘆息著按下上次被她記住的那個密碼。

嗯,沒按錯,直接走賬了。

在包房里服務的小姐很恭敬的送顧暖,幫忙按了電梯。

也不奇怪,左琛受著尊敬,她都被左琛含住手指了,自然那個服務小姐另眼相看她了,可是,一個小情人的標志不是應該覺得丟人麼?

應該是被不屑的,為什麼會有人尊敬?也許這就是事態的炎涼,你永遠不懂別人是站在什麼角度上看待事情和人的。

顧暖走出酒店,也在納悶,左琛一個商人而已,為什麼大家對他比對官還要客氣,因為他曾開著車牌號尾數00000的車跟政府更身居要職的人一同出現過?

左琛的黑色路虎車很少開,那車是不是他的顧暖也不清楚,左琛說那個車牌照是政府的,尾數00000的車牌,可不是市民能用的,左琛的路虎車上,一般都是有政府的人在,否則私下里他不會開。

顧暖恍然才覺,怪不得他帶她出去時多半是開新買的黑色寶馬X6,原來也並不是她見不得人這一個原因。

同事們都說路虎那是左琛的車,想必也沒人懂,尾號00000的車是政府的人才準許用的,各個省份都是如此。

左琛說過,他出入大場合,見大人物,開那輛車去會高人一等,都是精明的人,看得出左琛跟政府身居要職的人有關系,車牌照都能用,那可見關系不一般,所以再厲害的人也要賣左琛幾分面子。有些事自然就好辦的多了。

左琛是低調的,有一次顧暖問他為什麼交警見了那個車要敬禮,左琛才對她說︰其實車里面左琛是不是政府官員,這些小人物不敢質疑,也不能攔截下來查看證件,這麻煩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那天晚上,左琛開那輛車,還撞了大燈,顧暖心里一直在擔心,可是左琛沒事,那麼有分寸的人,想必不會有事。

也可能那車是他的,車牌照偶爾用。

左琛今天開的是黑色寶馬X6,顧暖走到他的車前居然不知道下一步應該做什麼,上車還是轉身打車立刻消失?

「還不上來?」左琛問她。

顧暖最終還是打開車門上了車,她也不知道理智還在不在,盡量吧,盡量的克制吧。

左琛的車開了出去,從酒店到顧暖家的路上,顧暖一直聞著煙的味道皺眉,倒不是反感,是覺得他的煙吸的太多了。

他不知是何目的,並沒有在從前停車的地方停車,而是在距離小區很遠那個寧靜街道上停了車。

很安靜,這個時間街道上一個人都沒有。

街上漆黑一片,街燈的光都沒郁郁蔥蔥的大樹遮住了,枝繁葉茂長得參差不齊。

車的天窗打開,顧暖看到了大樹的葉子,也听見了樹葉沙拉沙拉的響。

左琛又吸完了一支煙,把煙蒂扔了出去,「明天……」

「明天你訂婚。」顧暖說。

她不想尷尬,也不想讓他尷尬,不想表現的期期艾艾,也不想害他滿臉愧疚,更不希望他和未婚妻再度訂婚讓她們彼此變得苦不堪言。

「嗯。」左琛點了點頭,目視前方,隱約嘆氣。

顧暖一直在盯著他的側臉,這種事情也不能全怨左琛,他遇見未婚妻在前,遇見她在後,和未婚妻一切已定,和她,要沖破多少人的意見才能走出幾步,還不知走不走得到頭。

顧暖努力讓自己笑的自然,「開心點啊,不開心又不能解決什麼問題,難道你明天要讓大家看到你這張冷的要上霜的臉嗎?」

「你呢?你想看到我明天笑?」左琛轉頭,目光質問。

顧暖直視他的眼楮,「為什麼非要邀請項目拓展部的人去呢?我可不可以請假?啊……真是不想去。別人的喜事。」顧暖說著說著輕嘆了一聲,以輕松的語氣說出最後一句話,轉頭看向車窗外去伸手抹掉眼楮上的淚水。

「不可以。」

左琛堅定地說!

顧暖怒了努嘴,什麼都沒說,不懂左琛為何要這樣逼她?非要看到她是多麼多麼在乎他,多麼多麼離不開他,多麼多麼嫉妒吃醋。

就不怕她控制不住大鬧一場?還是吃定了她是個安分的女人!

顧暖吸了吸鼻子,笑,「還好不是結婚,不然要包紅包,我手頭很緊。」

左琛又點了一支煙,「剛才那個案子你能拿到三萬提成。還說手頭緊?」

「……」

什麼意思?通過了?

「對了,謝謝你給我解圍。」顧暖真心謝謝他,若不是他及時到,真不知道該怎麼應付。

左琛不語。

其實已經沒有什麼話可說了,氣氛那麼僵硬,顧暖一動,左琛卻對她的動作有所察覺,顧暖一怔。低頭看著被他攥住的手。

他掌心的溫度。

「你在喬東城面前替我說情?」左琛不悅。

顧暖一直覺得他在車上的沉默不只是因為明天他要訂婚了,原來是因為喬東城。

「我怎麼了?」顧暖不解。

「喬東城告訴我,如果你早一點對她屈服她早就不跟我做對了,我好奇……你和他完成了什麼樣的交易讓他如此豁達?我又是不是應該備一份大禮好好感謝你為我出賣自己?」左琛惡言相向。

顧暖緩了緩氣息,不想跟他吵架,左琛那麼聰明,事事看的透,怎麼會這麼想呢!

也許喬東城真的跟他說了什麼胡話,但左琛這樣的人會信才怪,喬東城有些小把戲,都是左琛往日所不屑的。

這會兒跟她發火,原因指不定是什麼。

但是左琛這無名火發的顧暖一肚子委屈,她語氣盡量平緩,「我出賣什麼了?我跟他一是一,二是二!頂多我以前的確對他說過不要因為兒女情長竟是做些齷齪勾當,可是沒用,我的話對喬東城來說有時候也沒用!說幾句話難道也算出賣?」

「不行……說幾句話也不行!」左琛眼眸漆黑一片,叫人又是心疼又是憤怒,她很想問一句︰左琛,今晚你到底是想怎樣才能舒坦?

四目相接,左琛咬牙低語,「別說我左琛失去一個項目!就算我的財路被喬東城給斷了那又能怎麼樣?我在這條路上模索的時候他還什麼都不是!跟他玩跟他斗我不屑!有本事他在那里穩坐位置到我左琛倒台那天!否則……我一定讓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我不需要你去跟他說好話,一句都不行!!」

「……」

顧暖看著他漆黑見了紅血絲的眼楮,一時無言。

左琛此刻的樣子,的確是想把顧暖給激怒。

左琛不願意听到顧暖口中平靜甚至虛偽笑著勸他對訂婚看開些,既然和諧的話語不能讓心里舒服,那就吵架吧,吵到彼此精疲力竭。

「那你要我怎麼樣?左琛,在某些事情上我有什麼權利……」

顧暖指的不是喬東城這件事,也知道左琛以喬東城這件事為借口在發泄訂婚這件事,發泄她是多麼不理解他,為什麼不跟他在一起,看著他有個未婚妻那樣風輕雲淡好似什麼都不知道一樣跟他在一起。

左琛懂,懂顧暖的話,懂顧暖的眼神,是啊,她懂事,守得住道德,安分的他開始憤怒抓狂!

哪怕她稍微對他伸伸手指,他一定魂魄亂飛的听她指揮。

左琛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伸手將他輕輕一攬,把她攬進了懷里,壓抑著痛苦,低喃在她耳後,「我說過的話為什麼你不認真記住?」

「什麼?」

對于他的擁抱,今晚她不想拒絕,明日,就不屬于她。

「是否還記得我說過,有一天你若有事,是我左琛不方便或者無法為你辦的,你要記得逼我,把我逼到無路可走你也要逼我。我說你不要跟我多麼懂事,你跟我無理取鬧我也喜歡的很。」

他頓了頓又說,「可是你沒有無理取鬧,也沒有逼我……還是我沒有讓你逼我的魅力?」

他無意識地用唇摩挲著她的耳根。

顧暖恍然想起了他那日說這話的情景,沉痛的語氣依舊,只是此刻說出來,徒增更多一些的傷感。

她也想不懂事跟他無理取鬧,叫他不要訂婚,叫他跟她在一起,一心一意,可是,立場找不到,逼他,既然是逼他,那麼一定就是他難以做到的事情,難做甚至做不到才會用上逼這個字眼,顧暖怎麼忍心逼他呢……

「別這樣,你有那麼大的魅力,只是我沒有那個勇氣。」顧暖輕輕說。

左琛目光深沉中透著淚光,顧暖知道那不是他的眼淚,只是他的情緒真的不高,心里無比難受的表現,都在那雙會說話的傷感眼楮里。

顧暖主動吻上他的唇,用力的吻,對于她這樣突然主動,左琛有一瞬的錯愕,很快反客為主用力吸咬她的嘴唇,糾纏在一起。

在他動情溫柔之時,顧暖用力狠心的咬了他的嘴唇。

出血了,聞到了也吃到了他血液的味道……

左琛氣喘吁吁地停下,目光炙熱,「干什麼?」

「吃你的肉喝你的血,破相了你。」顧暖笑的很開心,雖然眼底晶瑩帶淚,可是真的很開心。

「是嗎?」

左琛手指模了模自己的嘴唇,的確在流血,他反而笑了,重新又吻了上去。

顧暖的舌舌忝著他的嘴唇,吃掉了許多左琛的鮮血,這股味道,腥咸的,跟眼淚的滋味差不多……

她不知是否是他太迷人,叫她的理智都醉的不省人事,左琛更不知道是否他太渴望,所以理智都忘記了帶出門。

顧暖下車的時候是因為胡莉娜給顧暖打了個電話,也是知道沈曉菲派顧暖去應付那個色鬼,關心的打個電話幫幫忙什麼的。

感謝了胡莉娜這樣惦記的心意一番,顧暖舌忝了舌忝有些腫痛的嘴唇,覺得該回家了,再不回家母親也會打來電話,這麼些年,她沒有關機的習慣。

雖然與左琛糾纏是不理智的,可是顧暖不知道自己是著了什麼魔。

他去她的辦公桌那將打火機遺落,在下大雨的夜里機場偶遇,幫助了孫冬樂,那日可以輕易听出包廂唱歌的是她,趕來替自己解圍,種種的種種說明,也許她真的著了左琛的魔,掉在了他的柔情里。

顧暖下車,左琛也下車。

他站在車大燈前望著她離開的背影,顧暖走了幾步,忽然回頭,紅紅的小嘴微張,微蹙眉看著他,輕輕說,「左琛,如果我不閃躲,前面有沒有出路?」

「什麼?你說什麼?」左琛輕輕問,顧暖這句話的意思,是給了他一個什麼樣的信號?他怕理解錯。

顧暖知道他懂,點了點頭,態度不閃不躲。

左琛興奮不已,黯然的眼眸被點亮,左手攥拳大拇指往自己的心口指了指,而後將指過心口的拳頭放在唇邊,親了親,對顧暖好看地淺笑,開口道,「Iloveyou.」

顧暖抿唇,笑他這個人很俗很俗的表達心意方式,如果被孫冬樂听見或者知道,會笑掉大牙的,把我愛你掛在嘴邊的人顧暖也不喜歡。但是左琛這麼俗的表白話語被他說出來,卻是不同的,很優雅充滿情動柑橘,顧暖就是激動不已了!

顧暖用口型回他,「Iloveyoutoo」既然要俗,就一起俗一次吧

嫉妒,吃醋,所以咬破了他的嘴唇,但是沒有看到他的難堪她覺得自己挺失敗,不是讓她逼他麼,可是她咬他也算逼他了。

只是,沒有在左琛這個被逼者的臉上看到為難,反而是笑意。

她不知道給他那個信號是不是錯了,也許沖動,也許理智被迷人的他打敗了,但是,敢作敢當,理智回頭去找沖動的麻煩,沖動可以趾高氣揚地說︰怎麼辦?話已經說出去了,收不回……

顧暖是封死了自己的路,讓自己沒有後悔的機會。

她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解月兌了左琛的苦惱讓他快樂,可是自己呢?小心翼翼的擁有別人的未婚夫,可恥兩個字在鞭策著她的靈魂。

因為心里不安,所以失眠一夜。

頂著黑眼圈去上班,一天的工作時而笑笑時而發呆,心里好像有兩個聲音在交戰,一個在譴責她不該這樣難以自控,哪怕左琛真迷人,可是另一個聲音,好似左琛的溫柔,在引她墮落。

一整天,她的手機沒有響起過,出奇地安靜,就連家里和朋友也沒有找她的。

左琛忙,每日都在忙,他這樣的人陪一陪她,以往,按照吳哥說的,那都是分身乏術的。

晚上下班,同事們都趕往酒店,左琛的訂婚典禮。

顧暖故意晚去的,心里是什麼滋味她也不清楚,賓客眾多,她們這種小職員只是在眾多酒桌中最後面的某一角落里跟著開心開心。

顧暖來的時候太晚了,賓客已經酒過三巡,簡琳拉著她坐下,給她倒了一杯酒。

顧暖端著酒杯卻目光向前面看去,看不清楚,只是看得清楚輪廓。她這才看到左琛未婚妻的模糊模樣,很漂亮,她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她一邊跟同事說話一邊安慰自己,要平常心,不是告訴自己帶著一顆很平常的心來嗎。

左琛讓她來,她就來。

左琛在轉身與走動間跟人寒暄,他瞥向顧暖這邊項目拓展部的酒桌,看到了顧暖,對她點了點頭。

左琛喝的臉有些發紅,顧暖輕輕笑了笑。

左琛一直再往這邊看,都要散了,才看到她來……

有人在起哄什麼顧暖這邊當然听不清,後來靜了,宴會廳里響起了音樂,顧暖听過的歌不少,卻不知道是一首什麼歌。

左琛和他的未婚妻站在鋪著紅毯的台上,要合唱的樣子。

听著听著,顧暖听懂了,是張學友的一首歌。

我願意這條情路相守相隨……你最珍貴……

纏綿訴說真情的歌詞,顧暖心上驀地刺痛起來,原來與此刻的嫉妒和吃醋相比,往日那都是小巫見大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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