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而立,嬌妻十八 你的嫣兒

作者 ︰ 曉曉曉葉子

「阿墨,如果結婚是你抱復我的手段,那麼恭喜你,你贏了,我現在痛不欲生,肝腸寸斷,你說過會等我十年,現在我回來了,是不是已經沒有資格回到你身邊了呢?」

有,當然有。顧曉晨手指飛快在按鍵了按了幾下,想回復她的話,可想了想,終究還是把那幾個字給刪了。

她一直以為駱知墨跟她結婚是為了寬家里人的心,因為他對爺爺和程嬸挺孝順的,可是她錯了,他跟她結婚不過是抱復他心愛人的一種手段。

可無論是替身演員亦或報復工具,顧曉晨都覺得不適合自己。

將屋里一切收拾干淨,他的衣服也通通洗好晾到陽台上時已經快九點了,顧曉晨還沒吃晚飯,冰箱里早就已經空了,她從包里掏出早上買了沒吃的面包咬了一口,居然覺得有些咸,可面包不是甜的麼樘。

臉上有濕熱的液體緩緩滑至嘴角,她跟自己說那是汗。

也是,從放學到現在她忙得焦頭亂額,沒歇一口氣,模了模光潔如新的家具和一層不染的地板,她微微一笑,一種成就感油然而升。

顧曉晨琢磨著怎麼跟他提搬出去住的事,她心愛的女人回來了,那她也得讓位了不是,她顧曉晨雖說笨,但自知之明還是有的,既然有了這樣的想法,事不宜遲,趕緊找房子是大事軒。

她現在跟駱知墨的這種關系,她還不想告訴家里,可能暫時還要瞞著爺爺和嬸子,畢竟他們是真心喜歡她的,在駱知墨未說服他們之前,千萬不能讓他們知道她搬出去的事。

上樓,先去主臥看了一眼駱知墨,畢竟現在他們還是合法夫妻,若他出了什麼她也逃月兌不了干系,再則,她心里還是擔心他的。

從回來到現在一直忍著沒上樓看他,忍到現在,好像是再也忍不住了似的。

顧曉晨告訴自己,只是順便,去她的房間必須經過主臥,她真的只是順便去瞧一眼。

推開門輕手輕腳走到床邊,怕燈光刺眼所以只開了一盞光線較弱的壁燈。

冷氣開得太足,床上的被子被他蹬落在地,此刻的他像個孩子似的綣著身子緊縮在一起。

顧曉晨拾起地上的被子給他蓋上,俯身的剎那,她能听到他輕淺的呼吸。

昏暗的燈光照著他精致到無可挑剔的五官,讓顧曉晨忍不住伸手輕撫上他的臉。

「嫣,嫣兒。」他微微張嘴,叫出那個朝思暮想的人名字。

哪怕是在熟睡中,他仍然叫著嫣兒,可想而知他愛得有多深,他心中的痛,她懂。可她的心中的痛呢?又有誰知道。

顧曉晨淡然一笑,俯身,在他微微蹙起的眉心落下一枚吻,輕聲道,「去找你的心上人吧,看你這麼難過,我心疼。」

繼幾晚沒睡之後,那一晚顧曉晨睡得很沉,不知道是真心想通了,還是因為實在是太困。

第二天早上手機鬧了兩遍她才醒。

夜里沒關窗,晚上下了雨,桌前的書桌上被淋濕了一大片,雨還在下,粉色的窗簾沾了水,暈開的水珠像是一朵朵透明的花。

顧曉晨趕緊起身下床將窗子關好,剛準備去洗漱,便听見不急不緩的敲門聲。

「晨晨。」這一聲晨晨讓顧曉晨一愣,等腦子反映過來,輕輕「嗯」了一聲。

「上學要遲到了,你動作快點。」

顧曉晨只覺得時間仿佛穿越到什麼事都沒發生之前,他是那個每天將她從溫柔鄉叫醒的駱知墨,而她還是那個小豬般貪睡的新婚女人。

盡管這一切看起來跟平時沒兩樣,但顧曉晨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

就譬如說現在,他上在樓下叫她晨晨,而她卻不知道該不該回應。

車開到學校附近的拐角處停下,他俯身在給她解安全帶的時候順帶在她嘴角偷得一個吻,而她笑容僵硬望著她,也想像他一樣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可是她不行,揮手的時候還是說了句,「再見,駱先生。」

駱知墨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淡淡道,「放學後我會來接你。」

「其實、、、、、」不用的,他不在的日子里也都是她自己坐公交回去,可抬頭看見他深邃的眼眸里微微帶著怒氣,她只好點頭說「好。」然後毫不留戀轉身融入上學的人海里。

駱知墨不知道她對他的事了解多少,但今早下樓看見收拾得一塵不染的客廳,他便覺得大事不妙,幾步走到沙發前,他的車鑰匙錢包資料都歸回到商務包里,手機仍然像每天一樣擺放在茶幾上,他不知道她看到多少,那張照片,那條短信,以及白紙上他所寫的那些字,駱知墨用力拍了幾下後腦勺,醉酒,還真是不好。

他的嫣兒終于回來了,當他滿心歡喜歡趕到機場大廳,卻看到她正在跟別的男人擁吻。

震驚之後他連招呼都沒打一聲轉身就走,那一晚,他喝的酩酊大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

昨兒嫣兒給他打電話約他一起吃晚餐,他說妻子在家等他,而後掛斷了電話。

至于那條短信,駱知墨揉了揉眉心,他看過之後怎麼就忘了刪掉呢?

車調頭開去公司,一路他竟然想著回去是不是要跟她解釋一下這兩天的事。

「駱總,周賀昌來說有重要事跟您商議。」他剛進公司,許東城便上前跟他匯報。

听到周賀昌三個字,駱知墨便知道他來無非是因為她女兒肚子里的孩子。

「請他去會議室等。」他只說了等,並沒說等多久,等許東城想問的時候,他已經進了電梯。

此刻的駱知墨滿腦子想的都是顧曉晨一臉無波叫他駱先生的樣子,隔著不近不遠的距離,她的表情帶著疏離,仿佛和他不相識一般,這甚至比他看到嫣兒和別的男人擁吻更讓他生氣。

周賀昌胸脯挺得老高坐在在會議室里,有助理進來送茶,他端出副了不起的樣子淡瞟了助理一眼,冷冷道,「去問下你們駱總什麼時候來」而後抬腕故意看了下時間,「你告訴他我還有事。」

神話的員工,個個都是高素質,前台小姐並未因為他態度不善而生氣。微微一笑,輕聲道,「周先生,請您稍等一會兒,我這就去給您通知駱總。」「不必了。」會議室的門被從外推開,駱知墨冷著臉如神砥一樣走了進來,小助理趕緊退到一邊去,駱知墨卻是展了眉對她微微一笑,「這里交給我,你去忙吧。」

小助理剛進公司,從未如此近距離接近過駱知墨,眼前的男人高大帥氣,嘴氣淡淡的笑容和溫柔的語氣讓人著迷,即便如此,她還是沒忘記自己身份,輕「嗯」一聲趕緊垂下頭,小臉頓時紅得跟櫻桃似的。

她這害羞的樣子還真跟某人相擬。

因此臉上的笑容繼續擴大看著小助理輕手輕腳走出會議室,等她一出門,他立刻轉身,此時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用眼光的余光掃了周賀昌一眼,冷聲道,「既然周先生還有事的話,那就下次再見。」

說著伸手拉開門便要出去。

「知墨。」片刻的停頓之後,周賀昌趕緊換了稱呼,「駱,駱總,今天來其實是為小女的事。」

駱知墨拉著門的手輕輕一松,門用力彈了回去。他轉身,一臉驚愕望著周賀昌,雙手一攤,「周先生,這貌似是你的家事,我不知道跟我有什麼關系。」

周賀昌似乎早已料到他會這麼說,忙將手里單子遞給他,「駱總,您看看這個。」

駱知墨伸手接過醫院的化驗單,上面寫著妊娠七周半。駱知墨心里算了下時間,心里暗(「六夜言情+」看最新章節念道,「他還真敢。」

「看來我要恭喜周先生了,快要當外公了。」駱知墨將化驗單遞回周賀昌,臉上笑容不變,繼續道,「只是不知道周先生這次來是想請我參加您女兒的結婚宴呢,還是這孩子的滿月酒,如果是滿月酒的話,這似乎還早了點。」

周賀昌早就听說駱知墨不是好對付的主,今日一見,他的口才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幾句話就將他說得啞口無言。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也就不怕撕破臉,周賀昌老臉一板,怒聲道,「駱知墨,我女兒跟你之前從未有過男人啦啦文學,這孩子七周半,你好好想想,七周半前你干了什麼好事。」

「呵呵」駱知墨輕笑兩聲,抬早揉了揉眉心道,「您這是懷疑孩子是我的種嘍?」

周賀昌冷哼一聲,擺著張臭臉道,「是不是你的,生出來驗一驗自然見分曉。」

「好。」駱知墨拍手道,「那就生出來再見分曉。只是周先生,我奉勸你一句,這孩子還是不要的話,否則我怕你到時候會吃不消。」

周賀昌氣得當場摔了手里的杯子,但還是怒氣難消,出門的時候將門摔得震山響。

駱知墨站在窗前看著周賀昌離去的背影,嘴角開始慢慢上揚。

跟他斗,他也不自己惦量惦自己幾斤幾兩。

晚上回去的時候顧曉晨正在做晚飯,駱知墨進屋換鞋,從他所站的位置能看到她小半邊臉。她切菜切得很專注,並沒听到客廳的動靜。

駱知墨放輕腳步走到門邊,傍晚的夕陽將整個廚房渡了層金光,顧曉晨垂眸切著手里的菜,濃密的睫毛隨著刀起刀落輕輕顫抖,她的刀法純熟,一顆完整的土豆在她手里變成片,變成絲,只在眨眼之間。

由于低著頭,一縷長絲緩緩從她耳畔滑至胸前,緊貼著她的側臉,顧曉晨頭偏了偏,感覺臉上有些癢,手里的土豆只剩半個,她想先切完再去把頭發綁一綁。(」,全.文.字手打)

門邊的駱知墨放輕腳步走到她身後挽起顧曉晨的頭發,深情道,「你幫你。」

「啊。」的一聲慘叫,顧曉晨左手的食指頓時血流如注。

沒覺得手指有多疼,她被突然冒出來的聲音嚇壞了,慌忙轉過身,看駱知墨眉頭緊蹙俊臉拉得老長看著自己,她忙將受傷的手指藏到背後,淡淡道,「你回來啦。」

駱知墨冷冷白了她一眼,伸手一把將她的小手拉出來,由于力氣過猛,連帶著將整個人都拉進自己懷里。

顧曉晨臉一紅,伸手就要推開他,他眼一橫,厲聲道,「別亂動。」

還好傷口不是很深,血流了一小會便開始慢慢凝固,駱知墨看了顧曉晨一眼,執起她的左手將那受傷的食指放進嘴里。

「駱,駱先生。」顧曉晨縮了縮脖了,完成沒想到駱知墨會有這種方式給她止血,心里剛剛澆築的堡壘差點又一次坍塌在他的溫柔鄉里。

突然想起收到的那張請柬,她忙從他嘴里抽出自己的手指趁他不注意跑回客廳,拉開抽屜,拿了那張鮮紅的請柬回到廚房遞給他,「這是我跟報紙一塊拿回來的,應該是給你的。」

駱知墨翻開請柬淡瞟了一眼,接著將請柬遞給顧曉晨,「一個畫展,周末一起去。」

他語氣淡淡,一副不太想去的樣子,顧曉晨接過請柬第一眼看到落款處︰「你的嫣兒。」渾身一顫,這張請柬她只是拿進來,並未翻開看,沒想到嫣兒會如此直接大膽,她不是已經知道他結婚了麼?為何、、、、、、、

顧曉晨小心翼翼將請柬關上,她垂了垂眸,輕聲道,「駱先生,我周末約了黃圓圓去圖書館,您看能不能、、、、、、、、」

「不能。」不等她話說完,他直接斷了她的想法。

「那,那好吧。」

她在心里輕嘆一聲,將請柬放回抽屜。

飯已經做得差不多了,還差一個醋溜土豆絲,駱知墨像尊門神似的站在廚房里,眼楮死死盯著顧曉晨的手指。

「別弄了,我們出去吃。」

就在顧曉晨貼好創可貼準備繼續將還剩的一點土豆切完時他一把拉住她的手開口。

「沒事,你也看到了,只是道小口子而已。」顧曉晨將染了血的土豆絲扔進垃圾桶,剩下的那點土豆倒是切得小心翼翼。

在顧曉晨炒醋溜土豆絲的時候駱知墨將做好的菜揣上桌,擺好碗筷,儼然一位模範丈夫的樣子。

「我剛嘗了湯有點淡,鹽在哪里?」駱知墨手里拿著白色湯勺開口。顧曉晨愣怔一下,吐了吐舌頭道,「淡了麼,我明明放了很多鹽的啊。」而後指著角落的調味盒︰「最左邊那個白色格子里的。」

她話音剛落,一只手從她身後環過來圈住她的腰,「晨晨,別生氣了,我們這樣不是挺好麼?」

他懷念她俏皮的樣子和不經意間做出的小動作,譬如說剛剛的吐舌,偶爾朝他翻白眼,氣急敗壞大聲叫他名字---駱知墨,那才是直正的她,那個讓他感覺溫暖的女孩兒。

「很好麼?」顧曉晨捫心自問。

「駱先生,您去桌上稍等片刻,這道菜馬上就好了。」顧曉晨推開駱知墨的手,裝出一副忙碌的樣子往鍋里放調料,其實調料早已放過,她此刻也只是做做樣子罷了。

有些溫柔就像罌粟,一旦沾染,是會上癮的。

周末,牆上的鐘已經指向九的位置,顧曉晨翻了個身,將頭縮進被子里。

昨天夜里下了一整晚的雨,今早醒來突然覺得溫度驟然降低,身上蓋的還是夏天用的空調被,此刻蓋在身上她覺得有些冷了。

她記得半夜起床關過一次窗子,可現在仍覺得有風從窗子里吹進來,冷颼颼的。

她想將窗簾拉起擋擋風,小手在床頭櫃上模了半天也沒模到自己要的搖控器,所以只好作罷。

「找這個。」

這聲音怎麼會出現在她房里,她明明記得昨晚睡覺前將門反鎖了的。

顧曉晨猛的掀開被子,看見駱知墨手里拿著搖控器,他隨意按了下,「滴」的一聲,窗簾開始緩緩閉合。

「駱,駱先生,今天周末。」

她以為他是進來叫他起床上學的,最近幾日,他都扮演著她鬧鐘的角色。

「嗯。」駱知墨輕哼一聲垂眸,一身雪白睡衣的她臉色蒼白,平時粉女敕的唇居然帶著紫色。

駱知墨立刻伸出大掌覆上她的額,沒有想象中的燙手,相反涼得跟冰似的,大手立刻模了她的手,腿,然後掀開衣擺探到她的小月復,當他火熱的大掌覆上她的小月復時,顧曉晨立刻伸手抓住他的大掌,「駱,駱先生,別這樣。」

駱知墨看著顧曉晨羞紅的小臉知道她想歪了,也難怪,一大早的又是模手又是模肚子的也難怪她會想歪。

「身子怎麼這麼涼,是不是月事來了?」他猶記得上次她痛經也是這副模樣。

顧曉晨原本顯得有些蒼白的小臉瞬間發紅發燙,她將床上的被子往自己胸前攬了攬,駱知墨以為她是冷了,趕緊抖開被子將她包成粽子模樣。

「晨晨,是不是很難受?嗯。」駱知墨模了模顧曉晨的臉,顧曉晨忙搖頭,「那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一冷就這樣,那個還沒來。」

駱知墨將懷里的被子緊了緊,好看的眉立刻皺成一團,「冷晚上睡覺還開著窗,冷還蓋這麼薄的被子,不知道你腦袋里成天想的些什麼,冷不知道添被子嗎?晚上懶得找被子房間還有空調,睡了一整晚,還冷得跟條死魚樣。」

他說著將她打橫抱起走進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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