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迷迷糊糊中黃埔傾城感覺到一陣惡寒,下意識的想朝著邊上一睹軟軟的東西上靠靠,但身體去動不了。
「怎麼了?是不是很冷」楚雲瀟睜開了眼楮而後拉著一邊的被子朝黃埔傾城的身上蓋。
「當然冷了,如果我要是凍死了絕對是你害得」
「傻話,我怎麼可能會讓你凍死」
「那我剛才就是凍著了,要不是你點我的穴我都可以自己蓋被子的,也不會動不了,冷的凍醒了」
「對不起,都怪我睡的太著盡然沒注意」楚雲瀟邊說邊給黃埔傾城解開了穴位。
切,算這個男人還有點良心,不過剛才那到底是什麼?他並沒有覺得冷,只是——只是——「那個,我問你王府中該不會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吧?」
「為什麼這麼問?我王府中除了人還是人並沒有別的什麼啊」
「算了,你就當我沒問」
「現在不冷了吧?」楚雲瀟又給黃埔傾城拉了拉被子,直到被子把黃埔傾城抱得嚴嚴實實的他才放心。
「你是想把我悶死嗎?」黃埔傾城一把扯開了身上的被子坐了起來,「現在什麼時辰了,我要起來去找玉兒」
「當然是半夜三更了,這不才剛剛閉上眼嗎,快睡吧」楚雲瀟知道黃埔傾城的牛脾氣又上來了,索性大手一拉就拉著黃埔傾城再次躺了下來。
「我已經睡好了,我要起來,你自己睡吧」黃埔傾城針扎著再次要起來。
「你再不睡我可不敢保證我會對你做什麼?」楚雲瀟威脅的說道;而後一個翻身就把黃埔傾城壓在了身下,那雙炯炯有神的眼楮如同黑夜中閃亮的燈火明亮而宛如天上的星辰。
「你——
黃埔傾城果然是不敢再動了,但就算他不動也已經來不及了,因為某人的唇已經如狂風暴雨般襲了過來,仿佛要把他卷進旋渦中一次一次又一次——
「唔唔唔——放——
黃埔傾城用雙手拍打著楚雲瀟,他的唇連他最心愛的小師妹都沒有吻過,盡然——盡然被這個可惡的男人一次又一次蹂躪,該死的——他是男人,他可是男人啊,作為男人的自尊怎麼能讓這樣的事情一次又一次的發生。
「楚雲瀟,你不要得寸進尺」使出全身的力氣黃埔傾城一下子推開了楚雲瀟並用衣袖擦拭著被楚雲瀟蹂躪的有些紅腫的嘴唇。
楚雲瀟有些意興未盡,用舌頭添了添嘴唇,還是一副陶醉著的神情。
「如果你乖乖的,至于讓我得寸進尺嗎?」楚雲瀟一雙眼楮噙著笑意嘴角彎了彎朗聲說道;
被佔了便宜的是他,被強吻的也是他,反而盡然成了都是他的錯了,天啊,這到底是什麼世道啊。「好,我睡,如果你再敢對我做剛才的事情,我一定會對你不客氣」黃埔傾城氣呼呼的轉過身不再看楚雲瀟。
「怎麼個不客氣?」楚雲瀟笑-眯-眯的問道;就連聲音中似乎都帶著笑意。
「——」
「你不會是第二次吧?」
「——」
「難道上次是你的第一次?」
「——」
「那豈不是說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楚雲瀟——
此時,千夜閣的廂房中又想起了震耳欲聾的暴跳聲,緊接著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