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無-恥的沒見過你這麼無-恥的」黃埔傾城狠狠的瞪著楚雲瀟毫不留情毫不客氣的說道;
「就算是我無恥,可你也不能偷襲啊,你看——這樣還讓我怎麼見人?」楚雲瀟撫模著剛才被黃埔傾城大力金剛拳所打中的下巴,面具掉了也就不說了,這下巴更是青一塊紅一塊的,讓他還怎麼出去見人啊。
「反正你一向是戴著面具見人的,再換一塊面具不就行了」
「你說的容易,這可是我帶了十幾年的」
「不就是掉了半塊嗎?還有半塊不一樣在你臉上,你繼續帶著不就可以了,再說了露出下巴不是挺好的,起碼讓人知道你還是個人,不是個什麼怪物」
「怪物?我是怪物?」
「無緣無故的戴著面具反正就是有怪物的嫌疑」
「虧你想得出,你不是說你小時候見過我嗎?」
「是見過,不過小時候的事情誰還記得那麼清楚,再說了也過了那麼多年了,就算你那個時候是個長得很好看的人,但現在也是個大叔了,我不認為你還一點沒變」
「說話真直接啊」
「我就是喜歡實話實說,你要是不愛听就不要問我」
「你說的不管是實話也好還是虛話也好我都愛听」
「切,我說大叔,你到底多大啊?」
「多大?你想知道?」
「不是,只是覺得你這樣的大叔是不是應該相妻教子,而不是這麼卑-鄙、無、恥、下、流、好不好?」黃埔傾城看著楚雲瀟說道,但他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大叔級別的男人的半張臉看起來是那麼的年輕和俊美,不由得讓他都有點想看那另一半面具下面所遮蓋的面容了。
「你難道以為我真的老了?」輕攬過黃埔傾城,楚雲瀟邪邪的說道;
「不是真的,而是就是」
「那我就證明給你看,我是不是真的老了」楚雲瀟把黃埔傾城再次壓倒在了床上。
「難道你還想被揍?」黃埔傾城一下子踢開楚雲瀟,對待這樣無-恥的男人,就是不能客氣。
「不想,不過總有一天我會把你這只小野貓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那我是不是該期待著?」
「當然,我的訓貓術可是天下無雙」
「你自己留著吧」
「我更喜歡用在你身上」
「你——你無-恥的無可救藥」
「那也是你讓我無可救藥的,你可要負起責任」
「你不光無-恥,還是無賴」
「那我就賴定你了」
「你——真是和你沒話說」
「那就睡覺」楚雲瀟把黃埔傾城攬在懷里雙雙倒在了床上。
「你認為這樣能睡著嗎?」
「為什麼不能,躺在我寬厚的懷里不是很舒服很安全嗎?」
「最不安全的事情大概就是躺在你的懷里了」
「那要不我躺在你懷里總可以了吧?」
「我的懷里可不是留給你躺的」
「是是是,我知道,留給你最心愛的小師妹的」楚雲瀟吃味的說著;而後又很溫柔很溫柔的說了句︰「但我的懷里永遠都會留給你」
黃埔傾城沒啃聲,更是假裝沒听見的閉上了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