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反應過來的秦玉容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她——她盡然把真相都說出來了,這下——這下——她低著頭不敢去看任何人,就像是等待著死神的宣判一樣。
「說,寒兒的死是不是和你有關?」楚雲瀟喝了起來。
「你——你還我兒子,你這個壞女人,你還我兒子」陸連勝老淚縱橫的哭了起來。
「想不到還真是她,女人有時候狠毒起來真的是很可怕」
「我看你這是假公濟私,你不怕別人笑你,我還怕」
「最毒婦人心,又不是一天說的,從李婉儀到秦玉容,還好我愛的不是女人,不然我可都有女人後遺癥了」
「那如果你這麼說,那豈不是說是我害死了她們,畢竟她們以前可都是我府里的人」
「你說我是不是也該反省一下?」
「皇上饒命啊,玉容不敢了,玉容知道錯了,求皇上饒命啊」秦玉容猛磕著頭求饒著;
「那就是我最愛最愛的愛人,唯一的愛人,唯一最愛最愛最愛的人,這下總可以了吧?」
「雖然說她們的事情和我沒有直接的關系,但間接的關系還是有的,如果沒有我李婉儀現在說不定正做著你的王妃或者是皇後,如果不是我,秦玉容就算沒做你的王妃,或許也在你的後宮無憂無慮的生活著,都是因為我,不僅改變了她們更是讓她們——
「那就是我獨一無二的皇後娘娘」
「馬海,把他拉開,讓她把話說完」楚雲瀟吩咐馬海把激動的陸連海給拉開了。「那你打算怎麼處置她?」
「我這那里是開心了,是被你撈的好不好」
「好久沒看到我的傾城寶貝這麼開心了」楚雲瀟停止了撈癢,而是把黃埔傾城緊緊的抱在了懷里。
「發誓有個屁用」黃埔傾城爆起了粗口。
「傾城,對不起,讓你跟著我受了那麼多的傷害,幾次還差點送命,還好沒有失去你」抱著懷中的人,楚雲瀟一顆心都洋溢著幸福的溫暖。
「這些話是不是要說的太早,我已經听過不止一次了」
被楚雲瀟撈的,黃埔傾城咯咯咯咯咯咯的笑個不停。
「那我明天就昭告天下,以後我的後宮除了黃埔傾城外,不會再納入一個女人,我楚雲瀟這一輩子都會只屬于黃埔傾城一個人,其他的人別想打我的主意,也別想打黃埔傾城的主意,不然就國法處置」
「沒來一會,處理完了秦玉容的事情就想著來看看你,可又怕打擾到你,但還是忍不住跑了過來」
「這是什麼好辦法?李婉儀和秦玉容她們以前是宮中的人嗎?不是,他們可都是和你有關系的女人,我可是听說我們的皇上以前可是風流倜儻,後宮女人更是無數,說不定那天又有個女人帶著個和你長得很像的孩子來,你敢保證這樣的事情不會再有?」
「你取笑我?你這個小壞蛋」楚雲瀟雙手在黃埔傾城的身上撈著癢癢。
「我——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如果五年前你拿著那筆錢好好過日子,也不至于變成今天的這個樣子」楚雲瀟感概的說著;從李婉儀到秦玉容,這些明明可以過著幸福日子的女人,偏偏都選擇了一條不歸路。
「還女人?我是女人嗎?」
「我——我沒想過要害死寒兒的,只是我一時失手想不到盡然拿錯了藥,對寒兒下了鶴頂紅,我本來只是想陷害皇後,從皇後那里回來,我給寒兒倒水喝,就在水里準備放一些可以解的毒藥,但措手把鶴頂紅給——我真的不想害寒兒的,雖然他不是我的兒子,但這些年來我們相依為命,就算不是親生的,還是有點感情的」秦玉容哭著說道;不管是表情還是心理還真是有那麼一點點悔恨的跡象。
「寒兒死了?你殺了我的兒子?你這個惡毒的女人」陸連勝一听自己的兒子已死,也顧不得皇上面前容不得他放肆了,跑過去抓住秦玉容的頭發扯打了起來。
「從明天開始我要把宮中的女人都趕出去,不管是宮女還是女官,都換成男的,這樣以來我們就不會擔心再發生李婉儀和秦玉容那樣的事情了」
「可以你個頭,無-恥大叔就是無-恥大叔,還不快睡,要是明天你起不來我可不會原諒你」
「那年我離開陸家的時候,寒兒他是自己要跟著我的,他說留在陸家也只會被別人笑話,我就帶上了他,這幾年來我們雖然做了不少坑蒙拐騙的事情,但過得還算是自由自在,不愁吃不愁穿,那日無意中听說了皇上的事情,所以我就想著說不定以後可以榮華富貴一生,再也不用過這種坑蒙拐騙的日子,所以就帶著寒兒找到了一個江湖術士,讓他給寒兒易了容,帶著寒兒來找皇上,然後就——
「當然你也月兌不了干系,人家都說紅顏禍水,怎麼這男人什麼時候盡然也變成禍水了?」黃埔傾城開玩笑的說著;
「我——嘿嘿,凡事總有例外,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楚雲瀟嬉皮笑臉的說著;他也是被寒兒那張易容的和他太像的臉迷惑了,要不然他也不會相信的。
「嘿嘿,我就知道我的小傾城會原諒我的」
「既然這個不行,那明天我們就舉行婚禮,讓全國的人都知道,我是你黃埔傾城的夫君,你是我楚雲瀟獨一無二的女人」
「這次我保證,為了證明我這次絕對會說到做到,我已經想到一個好辦法」
「不過,我可不希望再有下次,不管是兒子還是女人,如果你再敢給我來個一次,可別怪我沒提醒了,到時候我就會讓我肚子里的孩子認別人做父親去」
「我敢保證,絕對不會,雖然過去我的確是女人無數,可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而且那些女人是不可能懷上我的孩子的,我善後的工作可都是處理很好的,生孩子的事情當然要和最愛的人了」
「自古以來皇後娘娘都只有一個好不好」
「秦玉容她——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風平浪靜了,但我敢保證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會離開你,永遠陪在你的身邊,愛你,保護你,相信你」
「是你自己說的,呵呵——呵呵——呵呵——
「所以白天你怕她說出你,才殺人滅口的」
翻了個身,黃埔傾城卻感覺身邊似乎多了個人,睜開眼楮一看楚雲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躺在了他的身邊,雙手摟著他,緊閉著雙眼,絕美的臉上帶著疲倦。
「那個宮女是不是你指使她那麼說的?」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也該借著秦玉容的事情給那些還沒走上李婉儀和秦玉容這條路的女人們一個警醒」
「我知道錯了,皇上,我知道錯了——
秦玉容留下了悔恨的眼淚,就像楚雲瀟說的,如果她能夠用從王府拿到的那筆錢好好生活,或許現在也可以過得很幸福,可是現在她已經沒有重新選擇的權利了。
「我——
任喝殺就。「是啊,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我們幾次都徘徊在生死邊緣,可最終還是挺了過來,但願這一次真的是風平浪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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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寒兒的事情你還不是相信了?」zVXC。
「你反省什麼?你又沒有做錯什麼?」
「傻瓜」楚雲瀟用手指擋住了楚雲瀟的唇,「並不是說沒有你她們就不會走上這條路,她們本性如此,遲早也會有這麼一天的」
「我要是不原諒你,你能睡著這里嗎?」
「你害死了我的兒子,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害死了我的兒子」一听秦玉容親口說出了事實,陸連勝是更加的悲憤了,他就那麼一個兒子,想不到現在卻是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沒有,你什麼時候來的?」
「不要,堅決不要,我敢保證我絕對不會再讓你失望了,我發誓,我發誓」舉起手楚雲瀟興誓旦旦的說道;一想到他的傾城在別的男人懷里,他的孩子叫別人爹爹,他就要抓狂了,所以,絕對不行,不光傾城是他的,傾城肚里的孩子也是他的。
「她已經交代了寒兒易容的事情,和她殺害寒兒的事情」
那日我去雲傾殿,看著那個宮女鬼鬼祟祟的,一問才知道因為家里急需用錢,所以就偷了雲寢殿的東西出去賣,她怕我說出去,所以才答應幫我陷害皇後娘娘的」
「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走李婉儀的老路,想不到你還是執迷不悟不知悔改,不但找人想殺害傾城,更是為了陷害傾城而殺了寒兒,你所犯下的罪更是天理不容,秦玉容這也是你自找的」楚雲瀟冷冷的說到;
「還不快說」楚雲瀟走了下來看著秦玉容喝道;
「我知道你這是在安慰我」
「事到如今,你認為你還可以說和你沒關系嗎?」
「好辦法?什麼好辦法?」
「吵醒你了嗎?」楚雲瀟忽然睜開了眼楮。
「你答應了?」
「我答應什麼了?我什麼也沒有答應,不理你了,睡覺」閉著眼,黃埔傾城害羞的把頭窩在了楚雲瀟的懷里,雖然和這個男人早就是事實,可這婚禮他不由得還是有點期待了。
「好,睡覺睡覺,明天我一定早早起來」楚雲瀟也高興的說著,緊了緊抱住懷中人的手,也跟著閉上了眼楮,不用想也知道今晚絕對會做個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