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武彩鳳已經是爽歪歪了,現在被赤身抱在腿上,她的面前就是曹榮寬闊的胸膛,正對她的是一個金錢豹。她臉頰涌著紅暈,喘氣剛剛均勻,她用手模著豹子的頭,柔聲說道︰「小子,你太棒了。老娘今年剛剛三十,估計你不一定比我小。不過,我願意你叫我大姐,既然你想當我的馬仔,我就收著你。不過,你不僅是馬仔,還是我的牛郎。你的任務是保護我,隨時听從我的召喚,讓我滿意。當然,我也要罩著你,保證你在我這兒無風無險,吃香喝辣。」
武彩鳳的手很軟,模的曹榮癢癢的,但武彩鳳的每一個字他都听的清清楚楚。他心中的一塊石頭終于落地。從監獄出來一陣狂跑,九死一生,真還叫他誤打誤撞地撞上了。遇到了這麼樣的一個女人,他安全了!
「行,大姐,我白天是你的馬仔,保證大姐的一切安全。我晚上就是大姐的牛郎,保證大姐欲仙欲死,想怎麼樣我就怎麼樣。」
「去你的!」曹榮說的露骨,武彩鳳反而不好意思,她的手指頭戳了一下曹榮。
說到這兒,兩個人似乎還意猶未盡,他們抱住又著實地親了一陣。這才放開手,各自穿好衣服。
事情到了這種地步,二人是打也打了,親也親了,似乎成了千年故舊。
武彩鳳輕易是不下廚房,今天,她扎上圍裙,攙上袖子,親自給曹榮做了四個精致小菜。同時,他隨手在酒櫃里拽出一台茅台。
武彩鳳也算得上是女中豪杰,她給自己倒了和曹榮的一樣多,滿滿的一個二兩半的高腳杯。注視著曹榮,武彩鳳啟齒一樂說道︰「小可,我覺得你長的一般,橫眉立目的,不過仔細看去還挺受看。行吧,跟上我你就滿足吧!」
曹榮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知道自己目前是什麼位置,他非常客氣地給武彩鳳先挾了一口菜。然後舉杯說道︰「姐,兄弟算上是個有福之人,蒙難中早到了貴人。大姐印堂發亮,紫氣入頂,絕對是個女中丈夫。小弟不才,跟著大姐鞍前馬後,有什麼事肯定給你接著,而且,肯定接好。一切就一個原則,讓大姐滿意。」
「當」的一聲,兩杯相撞,玻璃清脆的響聲,讓二人心情更加愉悅。
武彩鳳今天不僅是兩顆漆黑的瞳仁閃出光澤,臉頰上涌動紅暈,她的頭發梢都在發亮。多長時間以來,武彩鳳獨守空房,那個鮑彤又是個銀樣蠟槍頭。弄得她常常失望至極,失望大了,她會在鮑彤身上咬幾個紅腫的牙印。可有什麼用呢?沒用還是沒用。今天是第一次,第一次她感到這麼充實,這麼滿足,渾身像抽了嗎啡一樣精神。
兩個人各喝了一大口,醬香型的茅台入口綿遠悠長,香醇濃郁。曹榮橫行江湖,難得有此待遇,他閉上眼楮細細地品味這人間極品。
大難不死,他不僅飽嘗了武彩鳳的美色,又鬼使神差,飲上了酒類極品。他在咽下美酒的同時,腦海里還回味和武彩鳳昏天黑地的交媾時刻。
兩個人正在交杯換盞,有電話打進。
電話是鮑彤打來,他說道︰「武姐,公司里有幾個客戶要退租,其中一個有點損傷,你來一下?」
按照平常的慣例,這樣的事武彩鳳肯定親臨。一方面是家中無事也郁悶,二方面是她天生就是一個好事的娘們,有說的算的事她焉能不出頭?可今天不然,曹榮在!啊、不,是曹可,她的小可在。于是,她用很嚴厲的口氣訓斥道︰「這點破事你還辦不妥?你們還能做點什麼?如果有保險的找保險,沒有保險的誰弄壞的誰賠,一點兒也不要客氣。」
「武姐,這我們懂,是想讓你來拿個主意,多少錢賠償合適。」鮑彤雖然驚訝,但他在武彩鳳面前就是一個綿羊,說起話來都盡量輕聲。
听鮑彤這樣說,武彩鳳瞥了曹榮一眼。曹榮趕緊搖手,他現在還不想出頭露面,他必須隱藏一段。武彩鳳立刻明白了曹榮的意思,稍微一想,她對著話筒說道︰「好吧,你讓他們等在那兒,我一會到。」
放下電話,武彩鳳恨恨地說︰「真是他媽的掃興,本來想和小可人喝兩杯,盡些閑事。」
曹榮立刻回道︰「沒關系,你該忙還是忙。我現在哪兒也不能去,我也不會去,我就在家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