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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節罪惡的夜
「別！別！別這樣……」旭旭喃喃地捂著臉往床里面牆角處躲。
「你不要動，動！我不但弄死你，還弄死你的媽媽。」鋼蛋說著躍上床去，扳過旭旭的身體，使她平躺在床上，旭旭依然用手捂著臉，白晰的臉色變的蠟黃，散亂的長發無序地垂在面龐，嚇的不敢動彈。
鋼蛋跪在床上喘著粗氣掀起旭旭粉紅色寬松的睡衣。旭旭沒有戴乳罩，下面只穿了一個白底蘭點的三角內褲。
鋼蛋就象天空盤旋餓極的禿鷲，發現了草地上鮮女敕可口的獵物，急速地俯沖下去。他兩只胳膊圈住旭旭小巧而渾圓的臀部，用手指勾住內褲的邊緣，拼命地扯下了旭旭的內褲，一個少女雪白、精致、純潔的**映在了他猥瑣、狂妄、瘋癲的眼里。
鋼蛋把小巧的三角內褲捂在自己的鼻子上嗅了嗅，然後高高的拋向空中，眼中放射出了貪婪的綠光，就象蒼蠅網到了鮮血，餓虎遇到了綿羊。
旭旭躺在那里已嚇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只是身體輕微地抖動著。鋼蛋知道已是囊中之物，沒有馬上撲上去，而是靜靜地觀賞著，然後雙手如兩個烏黑的鐵犁，翻過雙峰，跨過平原，梳過金絲，在粉紅色的土地上耕耘著，，掀出粉嘟嘟的土地和小巧精致的鑽石……
狂風暴雨摧毀了寧靜，吹滅了光明。停電了，小屋黑的伸手不見五指，整個世界都暗下來，只有黑暗才能隱藏黑暗里一切的罪惡，只有黑暗的罪惡才能把罪惡禁錮在黑暗里，見不到光明，也許這只是黎明前的黑暗，確實是黎明前的黑暗，希望明天很快就會來臨，掃除這世上的所有罪惡，還天空一個湛藍、亮麗的天空；還大地一個清潔、真實的大地……
第二天一大早，凡凡看到旭旭還沒有起床，就急匆匆來到旭旭的房間，看到旭旭還在睡，就關心地問到︰「旭旭，你今天是怎麼了，外面的天已楮了，為什麼還不趕快起床上學去呢？」
旭旭听到媽媽喊她，雖然連忙坐了起來，但是沒有說話，只是呆呆地坐著。凡凡看到旭旭的雙眼輕微的紅漲，就關切地問道︰「旭旭，怎麼了？昨晚哭了。」
「媽媽，沒有，只是昨晚學習熬的時間太長了。」旭旭低著頭說，她不敢去看媽媽的眼楮。
「我昨天給你說了，天氣不好，不要因為學習再熬夜了，你就是不听，看把眼都熬紅了吧，下次不能再這樣了。」凡凡嗔怒地輕輕說。
旭旭沒有再說話，只是洗漱了一下，又騎上自行車上學去了。
日子一天天靜靜地過去，可那條鬼魅的身影卻始終沒有離開過旭旭的周圍，時刻注視著旭旭的一舉一動。
當南飛的大雁把它悠長哀怨的鳴聲，遺留給北方廣袤雄渾的山川原野時，真正的秋天，便系在大雁的翅尖，在盛開的野菊花的顫抖中翩然來臨了。
又是一個下雨天，天陰沉沉的，仿佛快要塌下來似的，壓的人透不過氣來。空中灑下淚水般的秋雨，在淒涼的黑暗中飄蕩著。高樓、房屋在雨中靜默著，泥濘的道路，向前頭延伸、延伸……
旭旭晚上放了學，獨自一人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看書。突然一條黑影從門縫中擠進來，還是那黑雨衣，還是那 亮的光頭。
旭旭驚慌地從床上坐起身來，憤憤地說︰「你怎麼又來了，快出去。」
「我靠！小妹妹，我又想你了，來看看你，我們倆的事，只要你不說沒有人會知道的。我靠！」鋼蛋奸笑地說。
「你以後別來了，要是讓我媽媽知道了，一定會傷心死的。」
「我靠！不會的，不會的，我悄悄地來，悄悄地走，不就行了嗎？我靠！」
「不行，不行，我這些天煩躁的很，要使懷孕了，我以後出去怎麼見人？我怎樣面對我媽媽呀？」
「我靠！沒事的，沒事的，我這次是帶著避孕套來的。」說著鋼蛋掀開雨衣，從雨衣里面口袋里掏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小袋子，揚起手來晃了晃。
「不行，不行，你還是走吧，我求你了……」
鋼蛋不但沒有走，而且月兌掉了雨衣，拉滅了燈，湊到了旭旭的床前，掀起了睡衣……
事畢，鋼蛋並沒有象以前一樣快速地逃走，而是從雨衣口袋里掏出煙和打火機，坐在床沿上點燃了香煙。
香煙微弱的亮光象荒野黑夜里的鬼火忽明忽暗，燃燒的火焰象一把小小烙鐵，給黑暗的夜烙上了深深的痕跡。
「你快走吧，讓別人知道了，我就無法見人了。」旭旭躺在床上哽噎地哀求到。
鋼蛋坐在床邊，看著黑暗中的旭旭無奈地說︰「我靠，小妹妹，你太美了，我知道我這輩子永遠也不可能真正的擁有你，可我也不想以後別人擁有你，你說我應該怎麼辦？我靠。」他嘆了一聲，狠狠地抽了一口香煙。
旭旭听到鋼蛋這樣說，猛地一驚說到︰「你想做什麼？」說著想折身坐起來。
鋼蛋用一只手壓住旭旭的肩膀說︰「我靠，小妹妹，別緊張，你只要配合我，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我靠。」說到這兒鋼蛋掐滅手中的煙頭，扔在地上接著說道︰「我靠，小妹妹，我們拉亮燈，讓我好好的看看你，我靠，看完我就走，也許永遠都不會再來了，我靠。」
天真的旭旭沒有說話，也沒有再動，只是伸開手臂拉亮了床頭的電燈。
燈光雖然刺破了黑暗的夜，但是始終無法刺穿罪惡的心靈。鋼蛋伸過胳膊再次扯起了旭旭的睡衣。
雪白、單薄、勻稱的身體上部，象兩個潔白如脂小巧的玉碗，緊扣在身體上端，玉碗上，兩粒鮮女敕的紅豆，象兩顆紅寶石晶瑩透亮；身體中間，象一顆從果樹上剛剛采下的白桃，水女敕而飽滿，白桃上飄過一道粉紅色的彩霞，如三月的櫻花潔淨爛漫幽香艷麗，彩霞里面瓖嵌著一顆紅白相間的石榴種子，如翠如玉晶瑩剔透絢麗優雅，白桃的頂端帖著幾根金絲，稀稀松松漫漫散散，如七仙女紡織時偶爾飄落的金線頭，神秘尊貴熠熠閃光。
美麗帶給善良的人是美好，是心靈的淨化，是思想的升華；然而美麗帶給罪惡的人是邪念，是行動的猥瑣，是更深的罪惡。鋼蛋翻身再次上去……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旭旭就早早起了床，看到地上的煙頭，就把煙頭撿起來，偷偷地把煙頭放書包里。看到媽媽還沒有起床，旭旭于是到媽媽的房間推出自己的自行車，她害怕媽媽看到自己的臉，就低著頭與媽媽打了聲招呼，騎上自行車上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