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風和龍喜鳳見狀都不禁一愕,乘風本能的握住了龍喜鳳的手,準備避開槍彈。
而對方並沒有馬上開槍,為首的一個人則是用質問的口氣問乘風,「為什麼車里還有其他人。」
乘風這才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對方是見到了車內的岳瑩瑩,才會有如此反應。
龍喜鳳則和對方解釋說,車里的是岳天龍的女兒,羊老板不是讓部分貨提給岳天龍麼,他女兒就是過來提貨的。
對方半信半疑的看了岳瑩瑩一眼,見岳瑩瑩坐在車內一臉詫異地看著他們,這才緩緩的放下槍。
為首的人示意自己同伴將手提箱交給乘風後,讓乘風打開檢查一下手提箱。
乘風打開了手提箱,見里面全部是牛皮紙包著的長方形的塊狀物體,立刻撕開一個查看,里面確實是粉狀物品。
龍喜鳳點了點頭,和那四個人說東西我們帶走了,你們可以和羊老板交代了。
四人轉身就上了船,開著快艇離開了現場,轉眼間就消失在海平面了,就和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乘風將手提箱帶上了車,朝後座一放,立刻啟動車離開了海灘。
路上岳瑩瑩朝乘風說,我就知道你不簡單,剛才那四個帶槍的是什麼來路,也是大陸仔麼。
乘風沒有回答岳瑩瑩,從她的表情上看不出絲毫的害怕表情,好像還有一種特別刺激的感覺,她尚且不知道,剛才她已經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岳瑩瑩見乘風沒搭理自己,立刻又問龍喜鳳,剛才那四個人是干什麼的。
龍喜鳳也不搭理岳瑩瑩,岳瑩瑩自覺的無趣,這時目光注意到了乘風放在後座的手提箱,立刻伸手去拿在手里。
乘風此時見狀,立刻一個剎車,呵止岳瑩瑩,隨即從她手里將手提箱拿了過來,交給了龍喜鳳。
岳瑩瑩立刻不快的說,什麼東西這麼緊張,我看看而已,用的著這樣麼,難道里面的東西見不得人。
乘風沒有說話,又重新啟動了車,繼續往前開。
岳瑩瑩氣鼓鼓的坐在車後,朝乘風和龍喜鳳說,你們什麼意思,不管怎麼說,也是我帶你們來這里的。
說到這里,岳瑩瑩立刻意識到了什麼,隨即朝乘風說,「哦,我知道了,你們就是利用我來給你們帶路的,現在你們目的達到了,就不搭理我了素吧。」
龍喜鳳回頭看了岳瑩瑩一眼,剛想說兩句好話哄哄岳瑩瑩。
不過乘風卻搶著說,「沒錯,現在你才發現麼,你除了能給我們帶帶路之外,還能有什麼用。」
岳瑩瑩臉色頓時大變,立刻伸手就朝乘風的頭上伸去,想要抓乘風的頭發,嘴上還破口大罵。
乘風根本就不給岳瑩瑩這個機會,立刻伸手扣住了岳瑩瑩的手,隨即停住了車,下車打開了後門,一把將岳瑩瑩從車里拖了出來。
岳瑩瑩大叫道,你們什麼意思,你們這素過完拆橋,念完經就不要和尚了。
乘風卻朝岳瑩瑩一笑說,你說錯了,我們是念完經就不要尼姑了。
他說完立刻上車關上車門,岳瑩瑩則立刻追上來,對著車門又踹又打,不過乘風隨即就啟動了車,絕塵而去。
岳瑩瑩朝著乘風的車破口大罵道,你們忘恩負義,不得好死……
她心里還將乘風詛咒的體無完膚了,而這個時候卻听身後傳來一陣轟鳴聲,她還沒來記得轉身,就見四五輛摩托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車速,從她身邊穿梭了過去。
不過此時的乘風根本已經听不到岳瑩瑩對自己的詛咒了,龍喜鳳詫異地看著乘風,「其實沒必要這麼對岳瑩瑩吧。」
乘風朝龍喜鳳說,其實在這里放下她,是為了他好,我們不是懷疑這次羊老三的動機不純麼,那麼我們現在帶著這批貨,就一定不會順順利利的,岳瑩瑩雖然是岳天龍的女兒,但畢竟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孩而已,我們就不要禍害她了。
龍喜鳳這才恍然,她還以為乘風是故意針對岳瑩瑩呢,沒想到乘風卻是為了岳瑩瑩的安全著想。
正想著呢,就听車後傳來了一陣刺耳的聲音,龍喜鳳從後望鏡里看了一眼,只見車後出現了四五輛摩托車,正風馳電掣一般的朝他們這邊趕來。
乘風只是瞥了一眼,隨即朝龍喜鳳說,該來的還是來了,坐好了。
說著乘風一踩油門,車陡然加速,猶豫慣力,龍喜鳳的腦袋頓時朝後仰去,只感覺路道兩旁的東西火速往後移動。
不過即便如此,後面的幾輛摩托車還是緊追不舍,根本沒有被乘風甩開多少。
乘風從對方摩托車的發動機引擎聲音就能听出對方的摩托車性能都不錯,車速絕對不在自己車之下,想要甩開他們幾乎是不可能了。
龍喜鳳這時手里緊緊的抱著手提箱,瞥了一眼乘風,好像有什麼問題要問乘風,但是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而就在這個時候,乘風突然一踩剎車,將車整個橫在了路道上。
後面一輛追的最近的摩托車,完全來不及剎車,砰的一聲撞在了車上了,人直接被甩過了車身,重重的摔在地上。
好在這貨帶著安全帽,不過估計當場腦袋就爛了,不過現在也沒好在哪里,估計肋骨和腿骨禁斷,就算送醫及時,也肯定落到殘疾了。
而後面四輛摩托車見狀,要麼開始避開車,要麼緊急剎車,避開橫在路道上車的,車一個不穩,立刻倒在地上,滑的老遠,腿上的護膝都磨破了,鋼盔在地上磨的火花直冒。
緊急剎車的,也被慣性直接摔了出去,受傷雖然不重,但是也是腦袋一蒙,躺在地上半天回不過神來。
乘風立刻打開車門,和車上的龍喜鳳說,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下車。
他隨即快步走到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家伙身邊,一把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摘掉了那貨的安全帽,「跟著我做什麼。」
那人抬頭的時候,乘風才注意到,這貨很是眼熟,這時心一動,這家伙不就是剛才送貨給自己的人麼。
乘風立刻一把將他提到車邊,用力將他撞在車上,隨即掐著他的脖問,「你們他媽什麼意思。」
那人本來就被摔的夠嗆,又被乘風這麼一頓折騰,完全喘不過氣來了,眼楮里充滿血絲地看著乘風。
乘風這才稍微松開了一些手勁,又問了一遍那人。
那人連喘了幾聲粗氣之後,才和乘風說,「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乘風隨即手上用力又扼住了對方的脖,你他媽把老當傻呢,你別說你們剛好是路過。
他正說著,卻听車內的龍喜鳳突然朝自己大叫小心。
乘風想也不想,立刻一把將身前的人提溜到自己的身後,只听砰的一聲,身後一人一根鐵棍重重的敲在了那人的腦袋上。
那人頭上的安全帽已經被乘風摘了,一棍下來,腦袋上頓時一個蹩塘,血如泉涌的往外噴射。
乘風一把將手里的人推開,隨即對著他身後那個拿著鐵棍的人就是一腳,迅速的將那人踹倒在地。
那人從車上摔下來,受傷不重,只是一時緩不過神來,等他緩過來的時候,就發現乘風正挾制自己一個同伴。
他想也不像就從摩托車上抽出帶來的鐵棍,瞧瞧的朝乘風靠近,想乘著乘風不設防的時候給他一記悶棍。
但是他沒料到龍喜鳳給乘風報信,自己一棍居然打在了自己同伴的腦袋上,頓時愣了一下。
而就是他這麼愣了一下,乘風一腳已經踹了他,他都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乘風一腳踹倒了。
乘風沒等那人回過神來,上去對著那人就是一頓猛踹,隨即又拿起地上的鐵棍,對著那人的身上一頓蒙砸。
那人被打的完全還不了手,疼的哇哇亂叫,不過好在乘風並沒有攻擊他的要害,只是打斷了他的手。
乘風一頓暴打後,隨即蹲,用鐵棍扼住他的脖,「說,誰讓你們來的,你們他媽到底什麼意思。」
地上那人連忙說,我們也是奉命行事,我們不知道什麼事,有人讓我們過來搶你們手里的貨。
乘風不禁罵道,你們他媽的想要貨,當時不給我就是了,給了我又來搶,什麼他媽意思。
地上那人連聲說,我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們只是奉命行事……
乘風立刻說,什麼人牌你們來的。
那人指了指第一個被乘風的撞飛的那人,說就是那個人。
乘風看了一眼那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立刻用鐵棍將眼前的人敲暈,迅速的走到那人的身前,摘掉了他的安全帽。
這個時候他才發現,那人口鼻之間都在流血,像是受了什麼內傷,已經奄奄一息了。
不過乘風還是認出了他就是剛才送貨給自己的那個為首的人,他立刻問那人,是不是羊老三讓你們來的。
那人想要說什麼,但是一張嘴,就是一口血噴了出來,根本就說不出半個字來。
乘風知道問不出什麼來了,索性上車,立刻啟動了車,開離了現場。
車上的龍喜鳳問乘風說,現在我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