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 臉色更是大變,他心下頓時明白了,其實什麼羊老三,不過是虛烏有罷了,這一切都是乘風在故意想害自己。
想到這里,陶 立刻罵了一句我草,再去看包間里的乘風時,卻發現乘風早已經不在包間里了,他立刻大罵道,「姓的呢。」
剛才有人進來大叫條把米糖果給圍了的時候,在場的人都慌了一下神,誰也沒注意乘風在那個時候跑了出去,這個時候再想起乘風,哪里還有他的蹤跡。
陶 這時看著茶幾上的白粉,立刻將手提箱蓋好,交給一個看似精明的手下,和他說,你立刻從二樓跳到隔壁的樓頂,帶著這箱東西走,我以後再聯系你。
那手下知道這包東西是什麼,又緊張又激動,緊張的是這箱東西在自己手里,要是落在條手里,那就是個死,興奮的事,這一箱東西可是上億台幣的東西,抱著這箱貴重的東西,不興奮都難。
在他著急出門之後,陶 立刻又將身上的手槍藏好後,才打開了包間,誰知道包間門剛打開,就發現警察已經朝這邊走來了。
為首的警察陶 認識,他立刻掏出一包香煙,取出一根朝那警官走了過去,「張所長,您怎麼來了。」
張所長推開了陶 遞來的香煙,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冷冷地說了一句,「我們接到線報,說你們米糖果這里藏毒……」
陶 立刻朝張所長說,張所長,你不是不知道,我們米糖果是這條街最干淨的了,黃賭毒一概不踫,怎麼可能藏毒,一定素誣陷啦……
張所長巡視了一眼周邊,最後將眼楮看向了陶 剛才出來的包間,素不素誣陷,等我查了就知道了。
說著張所長示意手下進包間去查,當然不止陶 剛才呆的包間,所有包間都被警察打開了,進行地毯式的搜查。
張所長還是站在原來的地方,陶 見狀立刻又給他遞上香煙,「張所長,你也知道,我們米糖果即使不踫黃賭毒,生意也素信義比較好的,肯定素同行嫉妒我們的生意火爆啦……」
沒想到張所長沒有推開了陶 遞來的香煙,臉色凝重的和陶 說,這次舉報的人說的煞有其事,而且舉報你的人還素我們信義區有些名望的人,我們不得不重視,你就配合一下,不要妨礙我們公事公辦了。
陶 一听這話,立刻將香煙遞到自己嘴里點上,心卻在奇怪,舉報自己的還是信義區有些名望的人。
他立刻問張所長,到底素什麼人沒事舉報我們,素不素我們哪里得罪他了。
張所長冷哼一聲說,你有沒有得罪人家,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人家素去市局舉報的,我也素奉命行事,知道的不多,你就不要為難我了。
陶 不再吭聲了,沒一會功夫,去搜查包間的警察都出來了,和張所長匯報說沒查到什麼。
張所長一陣猶豫地打量著米糖果里的一草一木,陶 則頓時松了一口氣,立刻和張所長說,我就說素別人誣陷嘛……
不過陶 話音剛落,就听樓上傳來了一陣 哩乓啷的聲音,張所長和陶 臉色都是一變。
張所長立刻站起身來,看了一眼走廊盡頭的樓道,又看了看陶 ,卻見他一臉的緊張,見自己看向他又故作鎮定的樣,立刻朝手下說,上樓看看。
陶 聞言立刻說,張所長,樓上只有一個辦公室,不是營業區。
張所長立刻推開陶 ,和他厲聲說,是不是營業區都要查一下,你刻意阻攔,難道是心里有鬼。
他說著立刻帶著一眾警察,親自上樓去抓,因為上級線報說,這次米糖果藏的毒品可能涉及金額過億,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就是自己升官的最佳機會了。
陶 見狀也連忙跟在後面,還不住地和張所長解釋著什麼,見張所長根本不搭理自己,立刻低聲和張所長說,張所,平日里我們也給了你不少好處……
張所長一听這話,立刻停住了腳步,盯著陶 看了一會,也冷哼一聲說,陶老板,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我什麼時候收過你什麼好處,而且再說了,這次不是我們所要針對你,是市局的決定。
他說著立刻讓兩個警察攔住陶 ,讓他們阻止陶 跟著上樓,陶 越是如此緊張,張所長越覺得上面可能有他要的東西,這次的舉報並非空穴來風。
如果不是這般的肯定,張所長也不會就這麼輕而易舉就和陶 撕破了臉,他以前是收過陶 的好處,不過每次他都很小心,並沒有什麼實質的把柄落在他們手里。
所以張所長這次決定秉公處理,畢竟從信義區如果能掉進市局里,那自己以後無論是前途還是錢途都是不可限量的。
上樓後,見二樓的門鎖著,張所長立刻示意手下踹開房門,房門剛開,張所長就迫不及待的沖了進來。
不過見辦公室里空無一人,靠窗的地上有幾盆摔爛的花盆,另外一邊是一張碩大的辦公桌,幾個警察走進來四處查看了一下。
張所長這時朝窗口走了過去,他發現窗戶是開著的,而且這地上摔爛的花盆明顯就是窗台上掉下來的,很顯然是有人從窗戶出去了。
不過張所長還沒走到窗口呢,就听身後有手下說,「所長,這邊有個人。」
張所長立刻回身看去,卻見手下從辦公桌後面拉起一個人,嘴上貼著腳步,手也被捆著,正一臉驚悚的朝自己這邊看著。
警察幫那人撕開了嘴上的腳步,又幫他解開了繩索,立刻質問他,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被人綁在這。
那人一臉焦急,不知道怎麼開口才好,這一急之下,額頭滿是冷汗往下滴。
張所長打量了他一眼,立刻讓手下收他的身,又走到窗口,窗外是一個後巷,一個人沒有,他看向遠處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人影在後面平方的樓頂跳了下去,手里好像還拿著一個手提箱。
他正猶豫著,就听身後手下興奮地說,「所長,有發現,這個家伙身上有兩包東西。」
張所長立刻轉身走了過來,卻見手下從那人身上拿出了兩包牛皮紙包著的長方形東西放到辦公桌上,立刻迫不及待的讓手下打開。
手下小心翼翼的拆開了牛皮紙,頓時兩袋白色粉狀的東西展現在面前。
張所長激動的都有些說不出話了,雖然和線報說的上億的白粉有些差距,但是這兩包起碼也有一斤重,這就不枉他來一趟了。
他立刻讓手下將那人銬起來,然後親自審問,問他身上這東西怎麼來的,還有沒有了。
那人結結巴巴的不知道怎麼說才好,連聲辯解說,這東西不是我的。
張所長當然知道不是他的,立刻問,不是你的是誰的,還有沒有。
那人情急之下,靈機一動,立刻說,是剛才綁住我的那人的,那人身上還有很多,剛才從窗口逃走了。
張所長立刻想到了之前在窗口看到的那個跳樓拿著手提箱的身影,這和掌握的情況基本一致,不過也不能全信。
他立刻讓手下在辦公室里繼續手,又讓人押送那人下樓,自己也跟了下去。
陶 此時正在樓道口和兩個警察軟磨硬泡的要上樓呢,此時見張所長已經下來了,而他身後還押著一個戴手銬的人,臉色頓時大變。
這尼瑪不就是自己派去帶一箱白粉跑路的手下麼,怎麼落在條手里了,隨即又想到一個問題,這貨被抓住了,那白粉肯定全落在警方手里了,這次是真完了。
不過他看了一圈,似乎又沒看到那個手提箱,難道被這家伙藏起來了,二樓一共那麼大點的地方,能藏在什麼地方。
正猶豫著呢,張所長朝陶 說,陶老板,這個人你應該認識吧。
陶 看向那人,立刻說,我不認識,從沒見過。
張所長一聲冷笑,沒繼續這個問題,而是說我們在這個人身上發現了兩包白粉,估計要有一斤重。
陶 心頓時又是一凜,一陣猶豫,此時額頭冷汗已經下來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張所長心一陣冷笑,看來都跑不了,這事肯定和陶 有關系。
他一邊讓手下先把那人押送上警車,一邊又和陶 說,「那個人交代說,有一個家伙帶著一箱的白粉跑了,你認識麼。」
陶 心又是一陣遲疑,誰他媽把貨給搶走了,嘴上卻臉上和張所長說,我不認識,被你抓的那人我都不認識,我怎麼可能認識其他的。
張所長朝他一笑,你不認識的人,會出現在你辦公室。
陶 連忙辯解說,我們這地方張所你又不是不知道,稍微來一個帶點手藝的就能翻上二樓,上個月我不是還報警,說我二樓窗戶被撬了。
張所長和陶 說,和你有沒有關系,你都要和我去所里一趟,如果真和你沒關系,相信我們警方會還你公道的,請吧。
陶 立刻和張所長說,我先打個電話總可以吧。
張所長一把拿過陶 的手機,和他說,有什麼電話,去所里打,是公家報銷的,說著讓人帶陶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