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農婦大翻身 088 非我無情

作者 ︰ 龔深北

記憶不知不覺回溯到十三年以前,那些個舅舅姨姨們時常踏進蘇家,看中哪個便帶走,江氏對這些個弟弟妹妹百般順從。從未說過一個不字,只是時過境遷,等到蘇家發生了大轉變,蘇天佑棄家而去,江氏苦苦帶著兩個孩子上門求這些個弟弟妹妹幫忙的時候,他們所做的不是關門就是找些借口推月兌,而後再無往來。

蘇荷看著眼前的小舅,冷靜地不像話。

「阿荷,不認識小舅了?你長這般大的時候,我還常抱你呢,你可跟小舅了。」眼前的男子上了一定的年紀,也可能是歲月的琢磨讓他提前衰老了。整個臉龐看起來那樣憔悴不堪。他邊比劃邊說。

蘇荷沒說話,只是覺得眼前的這個男子的臉皮真夠厚的,這十三年來斷了往來,今日卻瞧著他的姐姐日子慢慢往上爬而來沾光。

「你娘呢?」眼前的男子看得出來有些體弱,看著像是妻管嚴。

蘇荷本不想回應,但是出于禮貌,她還是說了些話,「我不知道你此行是來做什麼的,但是我丑話先說在前頭,希望你能把持些,別想著我們能原諒你。」

冰冷的話語,眼前的男子一怔。他所認識的蘇荷可不是這麼個樣的,乖巧的蘇荷什麼時候成了眼前的這副模樣?

「阿荷,我可是你小舅啊,怎麼能這般跟我說話?」他想著再怎麼說自己也是蘇荷的親舅舅,血緣關系切斷不了,他自然就應該有個長輩的樣,哪里能讓蘇荷這般待自己?

蘇荷冷笑著,「小舅?」她真想把眼前這個男子的心掏出來瞧瞧有沒有良知可言,「你這樣找上門來是有何事?」

蘇荷眼前的男子是江氏的親弟弟,也是最小的那個,叫江飛。在江氏帶著兩個孩子,被村里人所嫌棄的時候,她走投無路下找到當時生活過得還算可以的江飛,卻沒曾想他竟然會無情到將江氏三口趕出家門,視而不見,任江氏如何苦求。

「阿荷,我這在村子里頭听得你這生活過得不錯,肯定也是賺了不少的錢,所以我想說過來找你借些錢。」

厚顏無恥!

蘇荷只是瞧著眼前矮小的男子,無語到竟然一言不發。

「阿荷,這之前的事情是舅舅做得不對,但是你也知道,我這底下還五個孩子得要我照顧,如果再把你們加進來,那這日子該怎麼過啊?你就原諒舅舅當年的無情,當時舅舅也是無奈。」他的眼眸暗沉下來,顯得很是悔恨,「在這之後,我的日子也是過得很不如意,田地一年不如一年,賺的錢,種的水稻壓根不足一家七口人食。」他說著說著竟然帶著哽咽。

听著江飛的這些話語,蘇荷的同情心居然慢慢地趕超對江飛的痛恨,「為何要借錢?」在這樣窮苦的年代,能好好活著便是不易,或許她該選擇原諒?更何況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買些大米,瞧病。」

買大米?蘇荷一陣納悶,當時外婆外公可是給舅舅們留下好些田地的,就算產量不高,加上些種得的番薯、玉米這些輔助食品,應該是夠吃的。

「今年家里莊稼收成不好?」

江飛無奈地搖了搖頭,「哎,白養了那些孩子,個個不听話,甚至還偷著把家里頭收好曬好的水稻賣了出去,賣得的錢便拿著去賭錢。」他一邊說一邊流眼淚,在鋪子櫃台前這樣一個形象,倒是讓蘇荷連忙將他扶進屋里頭。

「你先別急,慢慢說來。」蘇荷先安定江飛的情緒後,便進房間里將正在休息的江氏喊了出來。

江氏看著眼前的江飛,有些呆了,「你來做什麼?」口氣很冰冷,不像是姐姐對弟弟說的話,而且已經十幾年沒見面。江飛住在另外一個村子,跟江氏所在的村子隔得有些遠,所以自然更是沒了往來。

江飛哭過的眼楮帶了些紅,在看見江氏的那剎那充滿了愧疚,他的膝蓋趁江氏不注意跪地,「二姐,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現在你一定要救救我才行啊。」

如此跪地一舉,把眼前的江氏嚇了一跳,蘇荷在旁更不知如何是好。

「你先起來再說,這樣跪著倒是算什麼了?」江氏呆住了,蘇荷連忙上前先將江飛從地上扶起,而後轉身對著江氏,「娘,您先出去看著鋪子,這里就讓我來處理吧,您放心,別太擔心,會沒事的。」她輕輕拍著受到驚嚇的江氏,讓江氏慢慢緩過神來後才將江氏帶出去。

江山在江氏走投無路的時候不給她一條路走,這樣傷心欲絕的事情換做在誰的身上都不會那樣輕易選擇原諒,更何況江氏這一路來受到那麼多的苦頭。當江飛雙膝觸地的那剎那,江氏的反應,蘇荷還是能理解的。

「阿荷,你可得幫幫舅舅,我現在可是真後悔了,真覺得當時自己那樣做太沒人性了,可是現在一切都成了這樣,回也回不去,舅舅就希望你能幫舅舅,求得你娘原諒舅舅,救救我家這七口人。」

一個男人,在什麼情況下才會這樣又哭又求?

蘇荷無奈地吐出一口氣,這算是報應嗎?「如果不幫你倒是顯得我們無情,說出去自然得背負些罵名。但是我這鋪子也是剛起步不久,賺得的錢不多,能借的自然也不多。」她看著眼前的江飛,特別的無奈,這樣一幅嘴臉,她想不明白自己為何要對他大發善心?「我話至此,你要還想借,不嫌少,我自然肯借。」

江飛這麼一听,不開心了。蘇荷的鋪子在鎮上可是出了名的,鎮上周圍各個村子的人們誰不知道蘇荷開了家鋪子賣些地瓜干、果子、泥人?蘇荷卻口口聲聲跟他說沒賺幾個錢,他能輕信嗎?

「阿荷,舅舅都說錯了,但是你也不能這麼反過來報復我呀。」江飛一改剛才的歉疚,「就你這鋪子,少說也得賺好幾百兩,這會兒卻跟我說沒賺幾個錢,你不就是不想借給舅舅,不想幫舅舅嗎?」原形畢露,變得這樣咄咄逼人。

蘇荷看著眼前佯裝地沒了自尊的江飛,冷笑著,「我覺著也沒必要借了,你底下不是還養著五個孩子?他們有手有腳,年輕著,直接趕他們出去賺錢便是了。」

蘇荷的語氣不大好,江飛急了,「阿荷,再怎麼說我也是你舅舅,怎麼能這般跟我說話?」

眼前的蘇荷,完全跟之前的蘇荷判若兩人,這讓江飛顯得有些失措。

「我沒有舅舅,請你出去!」

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蘇荷厲眼看著眼前的江飛,希望他能識相些,不要等她爆發。

「阿荷,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一晃眼就成這般?舅舅說錯什麼了?」

這來借錢的,本來想緩和關系的,沒想到越緩越糟。

「你缺錢往別地借去,我這兒沒有,一文錢都不會借!」蘇荷的聲音有些大,她算是被江飛惹急了。指不定江飛之前說的那些都是自己編造出來騙她的。她不想因為無謂的善心而陷入謊言的沼澤之中無法自拔,等到真相大白的那天,早已經沉陷,傷害了自己。

江飛瞧著蘇荷的架勢,想殺人的感覺,便不管其它,直接跑著出了里屋。

「二姐,你定要幫幫我啊。」江飛見說不通蘇荷,便將矛頭指向江氏,本就心軟的江氏被拉著她手臂的江飛擾亂了正常的思緒,只是任他搖晃自己的手臂,干站著,並無任何表現。

蘇荷跟著走了出來,她不想把事情鬧太大,「娘,您別听他胡說八道,他所說的一切都是假的,沒一句為真,只是看中我們家里的那些錢,就想著從我們手中騙些錢罷了。」

「你胡說,你不就是不想把錢借給我才這般說的嗎?」江飛急得拉著江氏的手,「二姐,我所說的句句為真,真沒騙你。你定要信我才是,可千萬別听阿荷這丫頭胡言亂語。」

這個時辰,鋪子外頭來來去去的人很多,蘇荷不想因為江飛搞得雞飛狗跳的,「你要再不走,我就去把鎮長喊來,我倒是瞧瞧你還有什麼理站在這里跟我橫。」

蘇荷上前將江飛拉著江氏的手活活掰開,不留情面。江氏顯得分外冷靜,整個人一動不動,似乎在想些什麼,「娘,您沒事吧?」

「阿荷,你這般待我,你就不怕我朝著外頭喊上一喊,讓你這生意都沒得做嗎?」

蘇荷知道他做得出來,但是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他越這麼嚇唬她,她越對他不客氣,「你倒是吼啊,你以為鄉親們都是不識理之人嗎?」

蘇荷還想說些什麼,江氏卻甩開了蘇荷的手,往前一跨步,提起手,狠狠往江飛的臉上就是一掌,「你喊啊!」打完江飛的手抖動不已,蘇荷瞧得出江氏有些激動。

蘇荷是壓根想不到江氏會這麼做的,不禁有些驚呆。就見江飛捂著臉,舌頭在口中舌忝了舌忝,沒覺得有什麼不適之後,欲要抬起手往江氏的臉上砸上一記,「你居然敢對我動手,連爹娘都不敢打我!」惡狠狠,蘇荷迅速將江氏拉開,才幸免于他那掌。

鋪子里頭的這番吵鬧,怎麼能不招人駐足?好奇心十足的行人一聚二,二聚四,越來越多,堵在鋪子外邊。

「娘,您先回屋里去,這兒交給我就成。」

江氏還想留下,蘇荷百般勸說才將她勸回屋里。她看著鋪子外圍著的人群,再看看不打算罷休的江飛。

「鄉親們,小女子請大伙幫著評評理!」她面朝鋪子外的人群,淺笑迎人,完全沒有一絲的害怕。

「阿荷姑娘,這是誰啊?怎麼鬧成這般?」

「就是啊,阿荷姑娘要是有什麼困難,盡管說出來,我們要是能幫,就幫著一起解決。」

鄉親們大多都是認識蘇荷的,蘇荷的為人是大伙有目共睹的,她平時做的那些善事大伙怎麼能忘記?所以自然是擁護著她的。

「眼前的這個人便是我的小舅,見著我家里頭現在日子好過了些,編造些謊言上門騙錢,大伙,你們說,這錢我是該借還是不該借?」

「不該啊,他來借錢還這般樣子,惡狠狠的,倒是跟要吃人一般。」

「阿荷姑娘,千萬別借,這賺錢辛苦,借出去想要回來可是難啊。」

「他可是你的舅舅,他肯定是有難才會找上門來,理應該借。」

借,不借,各有其理。江飛卻不耐煩了,他站了出來,朝著大伙怒吼一聲。

「這是我們自己的家事,你們管得著嗎?借不借用得著你們這些小人決定?」

江飛怒氣一出,大伙不樂意了,紛紛要幫著蘇荷把他趕出鋪子,「這樣的舅舅,不借也罷,阿荷姑娘,該把他趕走才是,你一個姑娘家的會怕,我們就一起幫著趕。」

有人帶頭,護著蘇荷的人便有的抓江飛的手臂,有的抬江飛的腳,將他抬離鋪子,「今後要再來欺負阿荷姑娘,可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被扔在地上的江山站了起來,往地上吐了口痰,很是不服,「阿荷這臭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般難對付?」

解決了江飛,蘇荷輕松了很多,她吁了口氣,「今兒個還得謝謝你們,這要是沒你們,我一個姑娘家的還真不好對付。」

人與人,如果你善對他人,他人自然也會善待你。蘇荷明顯是做到了這點,所以她的為人處事在鎮上都是受到大伙的欽佩和愛戴的。

「阿荷姑娘,這說的是哪里的話?你平日里為我們做的那些事兒,我們連句多謝都沒給呢,就這麼件小事,卻還讓阿荷姑娘這般掛念。對了,大丫今兒怎麼沒來?」

大丫在周遭也是被人所熟知的,蘇荷把餓得荒的大丫和大丫的弟弟帶回家的事情可是被看在眼里的,大家都以為這也只能是這樣,沒想到的卻是,蘇荷還把大丫留在自己的鋪子幫忙打雜,一點都不嫌棄大丫的傻腦筋。

「大丫跟著蘇鵬出了趟遠門,該要些日子才會回來。」

那些個人听後點了點頭,覺著留下也沒什麼事兒,便跟蘇荷招了招手,都散去了。

蘇荷返身,急匆匆地往里屋走去,見著江氏坐在床邊上,落著淚。

「阿荷啊,娘是不是太沒用了?十個兄弟姐妹,現在卻沒一個有往來,這好不容易找上門來了,卻是這般做為。」

蘇荷用手帕輕輕拭去江氏臉上的淚水,「娘,沒多大的事兒,這不還好好的嗎?卻是想得這般多,倒是傷了身子。」

貧窮過頭了自然就見錢眼開,蘇荷也不怪江飛,她是怪他太無情。她輕輕拍著江氏的後背,陷入沉思之中。

「鵬子哥,你瞧大丫,好不好看?」蘇鵬在前,大丫跟在後頭,摘了朵大黃花便往頭上插,還硬要笑著樂著讓蘇鵬扭過頭瞧瞧她的樣子。

蘇鵬無奈地微微轉臉,「很好看。」他拉著小板車,臉上滿是汗水,這前方不遠處便是另外一個鎮,屋子倒是挺多的。

大丫快速跑到蘇鵬的前面,蹦著跳著,「鵬子哥,小心些,這前面有個大坑。」她說完,折回蘇鵬的身旁,手覆在蘇鵬的手背上幫著一起掌控方向,「鵬子哥,大丫給你擦擦汗吧。」她完全沒意識到她的動作已經讓蘇鵬有些不知所措了,只管從腰上抽出手帕像個小媳婦似的幫著蘇鵬將臉上的汗水輕輕擦拭。

跟蘇鵬在一塊,大丫可以無比的听話,蘇鵬讓她干啥,她絕對干啥,讓她往東,她絕不往西。蘇鵬慢慢覺得眼前笑著奔著時不時看向自己的大丫是那樣可愛。

「大丫,餓了吧?」走到了人居住地,蘇鵬停了下來,對著大丫說著。還沒等蘇鵬反應過來,大丫便乖巧地蹦進一家鋪子,不一會兒帶回了兩碗面。

瞧著面,蘇鵬傻眼了。蘇鵬怕板車上的泥人被人偷竊,他在到了第一處吃飯地方的時候便讓大丫守候在板車邊,自己進鋪子買的食物。這會兒,大丫卻照著給蘇鵬這般做了。

大丫吸溜著碗中的面,卻見眼前的蘇鵬沒個動靜,「鵬子哥,不好吃嗎?大丫的好吃,跟你換。」說完沒等把在碗里剩下的面吃完就要將碗遞給蘇鵬,蘇鵬及時擋住。

「大丫,慢些吃。」蘇鵬拿起筷子夾起一夾面往嘴里塞,能像大丫這般待自己的在這個世界上似乎已經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吧?

王香跟著慕俊才回到慕家後,她選擇了對羅氏順從,不再跟她作對,羅氏說什麼,她便是什麼,讓羅氏頓覺其中不妙。

「阿香啊,你這心里頭是不是在想著怎麼對付娘啊?」跟自己的兒媳婦,羅氏沒必要太過佯裝,所以都是有話直說。

慕俊才自從嘗到王香離開的苦頭之後,便覺得王香也是有一定的存在價值,特別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慕俊才本就怕黑,有王香的陪伴,他自然睡得舒坦,而且還抱著沒人入眠。

「娘,香兒都事事順著您了,您怎麼還這麼說她?」慕俊才一會兒這般一會兒又那般,就跟唱戲一般,王香倒也不把這頭蠢驢當回事兒。

王香堆著滿臉的笑走到羅氏的身後,雙手有節奏地在羅氏的肩頭一下又一下,動作顯得很是親昵、孝順,「娘,您怎麼能這般想我呢?我這不是慕家的兒媳婦嗎?這該做的自然要做。」

羅氏的視線往頭上一瞥,完全听不出其中的不對勁,「知道這個理便好,等你給娘生個胖男娃,這家里頭的事兒自然就不用你操心,再忍上一忍,跟俊兒好好折騰一把,給娘折騰出一個胖娃子出來,娘隨你怎麼著。」

王香在不被察覺的時候朝羅氏狠狠瞪了一眼,手上的動作卻依然保持著那般節奏,溫柔無比,「娘,香兒知道了。」

「跟良子可沒再有往來了吧?要是再被我發現一回,小心我要了你的腿!」只要想到王香給慕俊才戴了回綠帽子,羅氏還是覺著滿腦子的氣憤,揮散不去,「今後沒我允許,都不準出這個家門。」

可能是不習慣王香的突然不翻轉,也可能是想到王香背地里做的那些骯髒事情,羅氏抖了抖雙肩,將王香的手抖離自己的肩頭,「別捶了,倒是做作。」說完,一扭小腰,一扭臀往外走去。

慕俊才目送著羅氏離去,然後跑到王香面前,現在的王香就像月兌胎換骨般,那樣听話,沒了脾氣,慕俊才便更喜歡折騰她了。

「香兒,我們洞房花燭夜去。」他笑得很是讓王香無語,但是王香卻沒搖頭,而是機械地點了點頭。現在,最快月兌離苦頭的法子便是她那肚子!

在慕俊才的拉扯之下,大白天,王香跟慕俊才在房間里頭洞房花燭夜,各求所需。一個是男人的本性,一個是為了崛起、反抗!

「阿荷。」當沈良再次站在蘇荷面前的時候,蘇荷卻像看陌生人那般看著眼前的沈良。

還是穿著蘇荷給他做的衣裳,長短不一的袖子分外顯眼,手上提著一個竹籃,里頭裝了好些已經完全干了的泥人。看著蘇荷的眼神還是那樣專注,好像怕蘇荷會消失一般。

「良子哥,來送泥人啊?」蘇荷以神一樣的恢復力抗拒了心里頭對沈良的醋意,她笑著走到沈良面前,正想接過他手上的竹籃。

沈良卻握住了蘇荷的手,「阿荷,你還在怪我嗎?」

可能整個世界都看不出蘇荷有何異樣,但是奇怪的是,沈良卻瞧清了,而且說得那樣精準。

蘇荷抬眸,「良子哥,你在說什麼呢?你抓疼我的手了。」

就如王香所說,她跟沈良所謂的姻緣已斷,這是命,不會重來!

沈良不情願地一點一點松開蘇荷的手,「阿荷,給!」在他手上抓著的是一個泥人,一個看起來分外喜慶的泥人。

「為何要把我捏成這般?」

沈良照著拜堂的模樣,將自己和蘇荷捏在了一塊,看起來卻那樣般配,現實中卻是那樣殘忍。

「阿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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