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辦公室里的莫皓然,看著保鏢送來的一疊照片,氣的抓狂,差點將辦公桌給拆了的,照片中的南君兒蹲在一個男人的腳下,手里還拼命的往下扯他的褲子,還有一張就是男人站在她身後,她抱著男人的褲子在看,男人一臉得意的壞笑,而她滿臉通紅。本來以為她第一天去上學,擔心趙博超和他的太太再去找她的麻煩,所以故意找了個保鏢跟著保護她,可沒想到她根本就不需要自己的保護,而且還給自己表演了個現場版的,呵,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啊。
「在哪兒?」陰冷的聲音傳來,嚇了君兒一跳,怎麼了,早上才好好的啊,今天沒有見面,自己並未得罪他啊。
「在學校。」
「馬上回家。」
「什麼,可是我還有一堂課要上。」
「你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了嗎,我說過隨時隨地,我現在想要,立刻回家。」隱忍著的怒氣差點把電話捏碎。
「晚上可不可以,第一天上學就早退有點不好?」
「給你半個小時,立刻打車回家,半個小時我沒有看見你,你就不要再想上學了。說完,「砰」的將電話摔了出去。
又怎麼了,自己沒有惹怒他啊,最近不是一直順著他做的嗎?一頭霧水的君兒哪敢不听啊,剛開學第一天也沒有什麼課,老師也不講什麼重要的內容,想想如果以後他真的不讓自己來上學那可就更倒霉了,于是向著大門口跑去,剛出教室的門,又遇見了那個瘟神,擋住了她的去路「哦,你這麼急哪兒去。」
「要你管啦,快點讓開。」君兒擠開他,向前沖去。
「干嘛火氣這麼沖啊,救、命、恩、人。」哪知道那沒皮沒臉的又貼了上來。
「你快點給我讓開啦,我真的有急事。」君兒從他的一側跑了出去。
「我記住了你的教室,會天天來找你的哦,救命恩人。」還特別痞氣的朝君兒的背影吹了個口哨。
「司機師傅,麻煩你在開快點,可以嗎,我真的有急事呢。」還有五分鐘就到半小時了,現在車又堵的厲害,該怎麼辦。
「小姐,已經很快了,前面堵車了,過不去我也沒有辦法,只能在這等著。」
「那,這個還有多遠啊?」
「不遠了,前面的紅綠燈左轉二百米在右轉就到了。」
「好,我在這兒下車吧,這是錢。」說完,君兒就下了車,朝著前面跑去了。
終于看見了別墅的大門,只是時間也過了,君兒連氣都不敢喘,趴在門上敲著門,李嬸過來開門,「小姐,你也回來了啊,先生今天回來的很早呢。」
「先生回來了,在哪里。」
「在書房呢。」
「哦,我知道了。」君兒向著書房跑去。
門沒有鎖,看來是等自己的,君兒推門進去,「那個路上車堵得厲害,我已經很努力,不過還是遲了五分鐘。」一邊說著話,一邊大聲的喘著氣,真是累死人了。
「怎麼,第一天上學就不想回來了,是不是遇見什麼開心的事了。」
「沒有,你打電話我就立刻打車回來了,只是前面的路口堵得厲害,我已經盡力了。」哪來開心的事啊,想到那個瘟神都倒霉死了。
「啪」的聲,一疊照片扔在了君兒的臉上,從臉上掉在了地上,君兒傻傻的拾起照片,一看,居然是自己幫那個瘟神縫褲子的照片,而且,取得角度真的很好,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真是饑渴啊,昨天還在我的身下申銀,今天就去扒別的男人的褲子,說他是誰。」用力的扣著君兒的下巴,下巴上傳來的痛令君兒連嘴唇都在哆嗦著,「沒,沒有,我不認識他。」
「不認識,你就去扒人褲子,你就這麼饑/渴,嗯?」
「不是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
「不是我想的這樣,那是什麼樣,比這還要激烈是不是」莫皓然拉進了她,手上的勁,更大了,君兒感覺下巴都要碎了一樣。
「你听我說,不是這樣的,我和他沒有。」抓著莫皓然的手,希望他可以停下來。哪知道,卻換來了一巴掌,「說,他是誰?」
「沒,沒有。」被打了一巴掌的南君兒腦袋早已發懵了,只能機械是的搖頭否認。
可憤怒中的莫皓然又怎麼會听她這樣的解釋呢,一把撕開她的上衣,露出粉色胸衣包裹著的雪白的宿兄,大手用力的按上,「呵,你真的是欠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