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真的很欠/搞。」
說完,直接將君兒扔在身後的黑色沙發上。隨即,男人的身體壓了上來,粗魯地吻住了君兒的嘴唇,狠狠地咬著,用力的摩擦著,直到嘗到了咸咸的血腥的味道才停止,低頭看著身下的女人,嘴唇已經被自己給咬破了,嘴角因為剛才的那一巴掌而滲出了血來,眼淚更是洶涌的往下流。
「很委屈是嗎,那為什麼做的時候不想想後果。」
「真的沒有,我真的沒有。」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說完再不給君兒適應的機會,這樣的女人自己就是對她太好了,她才會有恃無恐的玩劈腿,直接撕裂她身上的白色連衣裙,將她的雙腿分開到極致,拉開自己褲子的拉鏈,直接沖了進去,沒有憐惜,沒有愛情,有的只是懲罰,莫皓然用力的進出,君兒痛的快要死去了,卻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就是不發出聲音,不知道為什麼對于他的懲罰,她卻倔強的不服輸,嘴唇都破了好多,可是她就是不服輸。
「給我叫,」
君兒還是沒有聲音。
「啪」的又是一巴掌扇過來,「給我叫,听見沒有」
君兒只是用自己含淚的雙眼望著莫皓然,卻還是不曾發出聲音。
「很好。倔是吧。」說完,將嘴唇移到了君兒的胸前,手托起左胸,狠狠的咬了一口,此時,君兒因為吃痛,一聲申銀出口。
「不是倔嗎,怎麼不繼續倔啊。」說完抽出自己的身體,而後更用力的挺進,激的君兒一身哆嗦,嚇體的撕裂般的疼痛,雙腿似乎僵硬了是的,而身上的男人沒有絲毫要放過自己的意思,舉起的雙手想要打他,卻又被他給綁在了頭頂。
「看來,你就喜歡這樣的姿勢是吧。」
「你個混蛋,你這是強*暴。」
「強*暴,我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強*暴。
君兒只覺得自己要死了是的,身上的胳膊,腿,胸,嚇體全都不是自己的了,都疼的不得了,而莫皓然根本就不會那麼快的放了她,抬高了她的雙腿,直接架在了他寬闊的肩膀上,更是用力的進出著,君兒只求著時間可以快一點過去,哪知道,懲罰永遠沒有盡頭。莫皓然抽出了自己,解開她手上的領帶,直接將她的身體翻了過來,讓她跪趴在沙發上,直接從身後進入她,這樣進入的更深,更猛,而無論莫皓然怎麼折騰她,她還是那麼緊致,每一次都像是初次一樣,呵,初次,想到了他的初次不知道給了哪個野男人時,莫皓然體內的暴怒因子又更濃了,眼前仿佛看不見她的臉,也听不到她的哭聲,只剩下自己拼命的發泄,拼命的進出。
不知道進行了多久,君兒早已痛的暈了過去,而莫皓然還在發泄著,直到自己終于盡了興,才趴在了她的身上,而身下的女人卻跟死了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看著床上被自己折磨的殘破不堪的女人時,莫皓然一點後悔都沒有,誰叫你背叛我的,扔掉她的雙腿,卻無意間看見了她嚇體處冒出來的血絲,再看看,她渾身全是被他咬的牙印,腰間更是被自己給掐的一片青紫,隨手拿了被他撕掉的她的小褲褲擦了自己的嚇體,轉身進了浴室沖了把澡。
從浴室出來,床上的女人還是沒有動靜,這到是惹惱了莫皓然,伸出腿來朝著她的踢了踢,還是沒有反應,身體真是差,這樣就暈死了,(哎,也不想想自己是怎麼折磨人的呢)
穿著浴袍來到客廳,打開冰箱拿了瓶紅酒出來,搖晃著被子里紅色的液體,卻突然出現那個女人的臉,哎,不會給整死了吧,整死了就沒得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