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服務員的出現阻礙了他的視線,他們點的和他們點的都送上來了。
「先生,小姐,請用餐。」
一一的擺好後,服務員離去。莫皓然果然是為了田雪點了一桌子的東西,南君兒看了一眼他們這里,自嘲的笑了笑,他一向都那麼寵田雪的,這點菜算什麼。
「女廁所怎麼了,該死的,誰準許你穿他的外套了。」呵,他這輩子何時這麼的尷尬,為了見一個女的,居然跑到了女廁所的門口來堵她,說出去,豈不是成了國際笑話了嗎?
南君兒正想抓著他手的時候,發現他已經將手拿了出來,他怎麼可能就此放過自己呢,難道他轉性了。
雙手順著她的眼角向下滑去,終于來到了她粉粉的櫻桃小口,那種甜美的味道只要一沾上,就戒不掉,有好幾天沒有品嘗過這張小嘴的滋味了,可是,腦海里卻突然想起了這張嘴是不是也被雷星恆吻過呢,手上的力氣立刻加大了,死死的按在她的唇上,她的唇立刻慘白一片,她疼的呲了下,伸手就要去打他。
「你無恥,混蛋,這是女廁所,你知道不知道?」
「干杯」
憤怒的揮舞著手臂,朝著他的胸膛招呼去,「放開我,放開我」
他掐著她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嘴,靈舌霸道的闖進去,勾起她的舌,用力的翻攪著,允吸著。
「嗯,你喜歡吃就多吃些,以後要是想來,我們就經常來。」
「嗯,沒關系,只要是和你,喝什麼都沒關系。」
「嗯,好。」莫皓然不知道為什麼,此時,一點胃口都沒有了。自從她走後,自己吃的飯好像越來越少了,雖然她不是什麼大廚,做出來的飯菜都是一些普通的家常菜,可是,自己吃著吃著就上了癮,所以,現在無論在家里吃飯,還是在外面吃飯,都找不到那種感覺來了。
收回了視線後,和雷星恆用起了餐。
「很好,和我沒有關系,是嗎,在我身下婉轉求歡的時候怎麼不問我是誰啦,嗯。」說完,挑起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著自己。皓麼菜是。
這邊,莫皓然看見她站起身來,她的身材一向嬌小,雷星恆的外套穿在她的身上,直接到大腿的下面,將她小小的身子給包裹在里面,莫皓然覺得那西裝刺眼的很。
他將她擁的那麼緊,硬的像鐵一樣的長臂緊緊地擁著她,勒的她的骨頭都發疼了,好像真的要將她的整個人,從肉到骨頭,全都揉進他的懷里一樣,就是這個味道,他想念了一個星期的味道,現在終于嘗到了,豈會輕易的就放開她呢?
他卻一把拽住了她,直接將她甩在身後的牆上,這次的力氣比剛才的大了好多,她的後背立刻傳來火辣辣的痛,可是卻沒有出聲,只是死死的自虐般的咬著自己的下唇。
「有幸,是有幸啊,但是你知道我的身體不能喝酒的,我就用飲料來和你干杯吧。」
「星恆,你先吃,我去下洗手間。」君兒難為情的站了起來,對正在專心用餐的雷星恆說道。
這一切好像是在電光火石之間發生的,突然到她根本就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直到唇被吻住,腦袋還是一片空白的,只是唇上傳來的痛卻那麼清晰,混蛋,他居然咬她,他做了那麼多傷害她的事情,現在還來咬她。
田雪還沒有回過神來,莫皓然已經一溜煙的跑走了,轉臉看了眼南君兒的方向,果然,南君兒已經不再位置上了,只剩下雷星恆一人。
就在他即將挑開內/褲想將手指伸進去的時候,腦海里突然出現了她渾身是血的樣子,是啊,她剛流過產,怎麼可以做這些事呢,硬生生的把手拿了出來,圈在她的腰上。
「你混蛋,」伸出手又想給他一巴掌,可是手卻在半路的時候被一個有力的手臂生生的阻住了。
她恢復了意識,又開始掙扎起來,在他的懷里亂動,他直接掰過她的身體,甩在身後的牆壁上,身體猛地被甩,她感覺到一陣疼痛,可是他卻不管不顧,將她禁錮在牆壁和他堅硬的胸膛中,兩面都像鐵一樣的東西捆著她,她頓時覺得自己掉進了陷阱,有誰會來救自己呢。
薄唇用力的吸著她的唇,她感覺一陣酥一陣麻,又有那麼一點的痛,還剩下的僅存的理智喚醒著她,她可沒有忘記,他在趕她走的時候用吻來侮辱自己的事情,氣的伸出手來拍著他的胸膛,可是那里硬的像鐵一樣,怎麼敲都敲不動,直接將手伸到他的腰側,開始掐他的肉,可是,他渾身好像都是鐵做的似的,無論怎麼用勁,都撼動不了他。
一聲清脆的玻璃杯相撞的聲音回蕩在靜靜的大廳里。
「放開,放開你好趕緊投入你那小白臉的懷抱嗎?」咬牙切齒的聲音從眼前這個完美如大理石雕刻的俊臉上發出。
混蛋,混蛋,南君兒氣憤的胸脯都一陣一陣的,忽而,集合全身的力氣,用力的向他推去,他自是不知道她會突然這樣的,差點摔倒的身子扶住了身後的洗手池才站定。
看著她身上礙眼的男士外套,直接向前,三下五除二的將他的外套,給扒了下來,隨即扔在了地上,朝著她惡狠狠的說,「以後不許隨便穿別的男人的外套。」
可是手還沒有踫到他,她卻忽然松開了按在她唇上的手,直接低下頭來,用力地擁住她,同時緊緊的吻上她的唇。
嚇得剛想大叫,卻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抬起眼一看,果然是他,他個混蛋,以為世界是他家的啊,這是女廁所,他都敢闖進來。
在他高超的吻技中,她早已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干什麼的了,直到腿部有一抹涼意她才回過神來,混蛋的,居然掀起了她的裙擺,手指就這樣肆無忌憚的撫上了她里面的小內/褲,隔著薄薄的布料停留在她那兒。
南君兒朝他點了個頭,邁出步子向洗手間的方向走了過去。
「然,你也吃啊,你怎麼都不吃。」
還沒有開口說話,臉上就生生的挨了一個巴掌,怒火中燒的眼楮看著她,她敢打他,從小到大敢打他的人都沒有好下場,更是沒有被女人打過一次,狠狠的盯著她。
「你管不著,」說完,不在看他,拉好自己的拉鏈,撿起地上的外套,就要向外面走去。zVXC。
她就算膽子再大,也會被這樣的目光給嚇著了,生生的吞咽了口吐沫,張嘴道,「混蛋,你憑什麼對我做這種事。」
「嗯,好的,你小心一點哦。」
雙手又在她的上身不停的撫模著,嘴巴移到她的耳邊,咬著她的耳垂,暗啞著聲音說,「要不是看在你流產的份上,我現在就要了你。」
「不跟我做,難道跟那個小白臉做嗎?」咬牙切齒的盯著她大吼,都恨不得此刻能掐死她。
她突然就張大嘴朝他唇咬去,好像咬在了他的舌尖上,可是他還是沒有退開,就這樣的繼續吻著,嘴里她的甜美,他的陽剛,還有不知道是她的還是他的鮮血混來的血腥味交織在一起,竟弄得南君兒有一瞬間的迷醉。
這幾天她過的無疑很好,面色紅潤了起來,皮膚也更加光滑了,比在他的身邊還要漂亮些,該死的,他就是討厭,討厭被他踫過的東西在被別的人踫。
「然,這里的海鮮真的是挺好吃的。」田雪嘴里嚼著螃蟹肉,盯著莫皓然的臉說道。
雷星恆將酒杯舉高,「能有幸陪我喝一杯嗎?」
「我要你管啊,你神經病」南君兒也瞪了他一眼,隨即,彎下腰來,想要去撿外套,他卻搶先一步,直接撈起她的腰把她拽了起來。
「不要忘記了,你是我玩剩下的破鞋,這里,這里,還有這里,不知道被我玩了多少次了,現在來跟我裝清高,你看看你配嗎?」
「雪,你先吃著,我去下洗手間。」莫皓然自覺的這樣做了,自覺的朝南君兒的那個方向去了。
南君兒去洗手間將自己打理好,剛想出來的時候,就踫到了一堵肉牆,隨即,自己又被卷進了洗手間里面。
「可笑,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你管我要和誰在一起了,那是我的權利,你管不著。」君兒吞咽了吐液,不能怕他,他又不是自己的誰。
似乎已經不再滿足于接吻,他直接拉開她腰側的隱形拉鏈,將手順著拉鏈向里面油走,準確的抓住了她的酥/胸,隔著她的胸/衣就撫模上她胸前的圓點,用力的一捏,果然她低呼一聲,滿意于她的反應,另一手托著她的背,曖/昧的上下游移,熱燙的大掌帶著電流似的,所過之處,她渾身都象過電一般,迅速的升起一把火,熱的莫名難受。
「你以為,我會給你第二次打我的機會嗎,剛才的事我不跟你計較,不代表你可以任意妄為的進行第二次。」
「你混蛋,無恥,明明說好的,我們以後各不相干,你現在是干什麼。」手還被她攥在手心里,他的力氣大的驚人,她只感覺手腕處傳來一陣麻麻的感覺,卻顧不上這些,拼勁全力的朝他大吼。
「是,我不要你那又怎麼樣,我不要你,不代表你就可以開始重新的生活了,不代表你可以立刻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識相點就離開那個該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