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要你那又怎麼樣,我不要你,不代表你就可以開始新的生活了,不代表你可以立刻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識相點就離開那個該死的男人。」
他受不了,受不了她的溫柔對著別的男人,受不了她披著別的男人的外套,受不了她的委屈對著別人發泄,受不了她在別的男人的懷里撒嬌。
「你不要我,還要管我和誰在一起,你是不是神經病,我的事已經和你無關了,我愛和誰在一起,是我的權利,你管不著。」不想哭的,但是委屈的淚水還是流了下來,君兒不想被他看見自己這樣狼狽的樣子,直接將臉轉了過去。
「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夠放過我?」
「莫皓然,你不要逼人太甚,既然不要她,就不要再干涉她,她想選擇什麼樣的生活,與你無關。」雷星恆氣的聲音都發抖了起來,自己拼了命都要保護的女孩,憑什麼任由他來傷害,侮辱。
知道說出的話,有多殘忍,多恐怖,但是他不想听見她說死。
她該怎麼辦,她要怎麼做才能保護好自己?
他冷笑著看著他,雷星恆站在他的面前,一把揪住他西裝的領子,惡狠狠的說,「你對她做了什麼?」
她遇見他,被他徹底洗黑了,她也不奢望可以去天堂見媽媽了。
要怎麼做才能讓無辜的雷星恆不受到牽連呢?
「莫皓然,你混蛋。」雷星恆氣的一拳就要砸上他的臉。
我到底是欠了你什麼啊?
他不允許,不允許任何人以她保護者的姿態自居。
雷星恆松開了莫皓然的衣領,繞過他直接走到南君兒的身後,看著她稍顯凌亂的頭發,紅腫的眼楮和嘴唇,心疼的伸出手將她的頭發給順好,輕輕的擁在懷里,「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
他知道她在乎雷星恆,在乎那個他討厭的男人。
可是經過大廳的時候,還是會看見他們,南君兒將頭低的很低,就這樣任由著雷星恆牽著她走出去。
虎口再次掐上她的下巴,用力的將她拉進自己。
他一年交的稅收她不知道是多麼龐大的一筆數字嗎,居然說他是社會敗類。
「我願意管是我的事,你要想她有好日子過,不如趁早放開她,不然的話,你就不要怪我出手太狠。」
「好了,我沒事。」終于哭夠了的南君兒,在他的懷里抬起了頭來。
莫皓然卻雲淡風輕的拿掉他的手,抹平了西裝外套上的褶皺,隨意的撩了額前散亂下來的碎發,「我對她做了什麼,還輪不到你來找我算賬吧,你是以什麼樣的身份出現。」
「我告訴你,上天入地,你都不要想擺月兌我,都不要想有什麼公平,因為那兩個字,在我這里永遠都行不通。」
「是啊,你是個魔鬼,連地獄都不收的魔鬼。」她大叫著,捶打著他的胸膛,眼淚像是烙鐵般灼傷他的皮膚。
「好,我們回去吧」。雷星恆看著她還沉醉在剛才的傷心中,不免有些擔心,輕輕的牽著她的手。
「你還想吃嗎,還是我們現在就回去。」被莫皓然這樣的一鬧,自是沒有心情在吃下去了,再說了,他還在大廳,雷星恆想到他渾身的怒氣就要把自己給燃燒了一樣。
什麼,社會敗類?
「不吃了,我們回去吧。」
「是啊,不然,你認為我們這樣的社會敗類可以進天堂嗎?」
雖然想刻意的掩飾,但是,田雪還是看見雷星恆牽著南君兒出來,立刻站了起來,禮貌的迎了上去,「君兒,你們是要回去了嗎,都沒怎麼吃就走了啊。」
呵,想挑戰是吧,想打架是吧。
給她扣緊西裝外套的扣子,牽著她走了出去。
看著她臉上的淚水,他也有一瞬間的怔住,用力甩開她的手,「我再說一次,離開那個男人,不然後果自負,不要忘記了他在雷氏才剛剛站穩腳跟,我想要擊敗他,想要讓他從此在商界無法翻身,輕而易舉。」
很顯然,剛才二人吵架的話她听得一清二楚。
說完,打開了洗手間的門,走了出去,只剩下南君兒一人獨自站在那兒,身體順著身後的大理石牆壁慢慢的滑了下來,直接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淚水再也不受控制的流下來,雙手緊緊的捏著,卻無能無力。
他卻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在她的頭頂大吼道「你和誰在一起是不管我的事情,但是你知不知道你撩撥了我的心後,又來背叛我,現在我如願放開了你,你就那麼快的投入別人的懷抱,嗯,你說這關不關我的事。」
他現在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但是他討厭極了,現在這樣看著她和別的男人秀親密的樣子。
他莫皓然的臉上寫著好欺負三個字嗎?
為什麼,你不能放過我呢?
看著她倔強的樣子,雷星恆的心更是碎了一地,可惡的王八蛋,莫皓然,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該死的,真的很想掐死她,無緣無故的闖進她的生活,現在是想干什麼吃完了不認賬嗎?
雷星恆緊握的雙拳就要揍上他的臉,卻生生的被莫皓然的手掌托住,「不要再這里丟人現眼了,就憑你的身手,五個都不會是我的對手,至于她,始終是我玩剩下的,就算雷少喜歡,也要我點頭同意吧,還是你覺得我莫皓然是可以隨便給人戴綠/帽子的人」。
她也知道他心狠,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天皇老爺都阻止不了。
「莫皓然,你,收回你剛才的話,我不許你這樣侮辱她。」
「我告訴你,就算是死,你要逃不了,我會讓你尸骨無存的。」
「不知道,地獄里有沒有公平,我們在那里見面後,是不是就能夠平等了。」
他也被震撼住了,真的要逼死她嗎?
「乖乖的回去和雷星恆說分手,不要等我出手的時候在來求我,那時候就沒用了。」
她怎麼還可以在這里吃飯,在他說了那麼多難听的話後,她怎麼可以心安理得的吃飯呢?
他只是微微的偏了腦袋,拳頭從他的耳邊穿過。
或許是害怕了她的眼淚,或許是看見她如此心痛不想在折磨她了。
莫皓然剛走出洗手間,就看見雷星恆風風火火的向這里跑來,他故意停下了腳步,好似是在等著他一般。
她的脆弱,她的心痛,她的眼淚,在這一刻要將她吞掉了。
她抬起淚眼,凝視著他怒氣的臉。
剛剛明明已經擦干的淚卻又流了出來,听著她的哭聲,雷星恆手臂上的青筋都露了出來,死死的壓抑自己心里的痛恨,莫皓然看著這對痴男怨女,輕蔑的哼了一聲,走了出去。
跟他說公平,那等于對牛彈琴吧。
「哦,是嗎,就算是混蛋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雷少要是執意想吃我吃剩下的東西,那也挑個我看不見的地方進行。」
莫皓然知道剛才侮辱她的話,多麼難听,卻還是沒有意思的悔意,他已經警告過她,不能讓任何的男人踫,是她不把他的警告當回事的,理應要受到懲罰。
「是不是我死了才能放過我?
該死的,居然想用死來逃月兌他,她就那麼不待見他嗎?
就在兩人還在拉拉扯扯之際,身後洗手間的門開了。
「你不許,你是她的誰,不要以為上過她一次兩次就能宣示主權了,記住,你沒有資格。」
政aa府機關哪年不是給他的亞倫頒獎,在她的嘴里居然比小混混還不如了。
莫皓然,你真的是魔鬼,我以為不會痛就不會恨,可是你永遠有那個本領,讓我無休止的恨下去。
「嗚嗚嗚,」她用縴細的手臂將自己給裹住,只有在沒人的時候她才敢大聲的哭泣。
對于雷星恆確實,打架不是他的強項。zVXC。
大手緊緊的握著手心里的小手,她的手那麼冰,那麼冷,如同她的眼淚一般,撩得雷星恆的心一陣陣的痛。
「地獄,公平?」他反問她。
「是不是?」
「我沒有背叛你,我說過很多遍了,孩子的事情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你才會相信,但是我真的沒有背叛你,是你自己說的打掉孩子,我們就再無關系的,現在如你所願,孩子打掉了,就算我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但是現在我付出了一條生命還不夠嗎?」想到她那個還未成型的孩子,君兒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淚水。
再說,面對的莫皓然,這個黑帶九段的高手。
田雪自是一眼就看到了她被吻腫的唇瓣,剛才莫皓然出來的時候,她就已經看見了他一側的臉頰紅紅的,好像有五指印,而且頭發上有幾縷細碎的發都掉了下來,肯定他剛才去找了她,現在看到她的唇瓣,看她的被蹂躪過的樣子,更加明白了莫皓然去洗手間干什麼了。個管誰他。
「她的身體本就不適宜吃海鮮,我們走了。」雷星恆懶得跟這種人說話,就連做戲也不想。
說完,牽著南君兒的手向前走去,經過莫皓然的身邊,他一句話都沒說,但是南君兒卻是清楚的感覺到了那種霸道的凜冽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