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九年代 第四十八章 投資者﹝回來了,默默更新!﹞

作者 ︰ 冰上的青蛙

「砰!」

「啪!」

清脆的破裂聲顯得有些刺耳,但是在空曠的院子里卻沒有一個人敢往傳出聲音的那間屋子里看,在京城武家的大院中,武老爺子如同往常一樣在院子里散步,侍弄著院子里那淺淺的菜地,翠綠色的菜葉有些泛黃,似乎是缺乏了些什麼,心頭看著不由得泛起一絲不快來。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首長!」

「恩?小王啊,你看看這菜葉子怎麼就黃了呢?這才幾月份的天氣,這京城的氣溫還是有點低啊,這溫室里的蔬菜不自強點就要早死了!」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讓那個三十來歲的工作人員腦中一愣,听不出來首長在說些什麼,但是隨即便立馬說道。

「首長,小林回來了,好像出了什麼事情,在屋子里摔東西,工作人員都不敢去收拾!」

「哦?」

老頭子聞言眉毛一擰,眼中閃過一絲疑慮之色,隨即便泛起一道道不明了的震怒之色,武林是他一手帶大,盡管在國外的那些年沒有在身邊看護,但是幾乎每隔一段時間便會進行深層次的交流和教育,這次竟然發這麼大的脾氣,實屬不該,這份氣度讓武老爺子有些不滿意。

「年輕人氣度不行,能力不大脾氣不小,走,我們去看看!」

說完便放下了手中的搪瓷缸,在一邊的水桶里洗了洗手,隨即便那麼隨意地往褲腰上擦了擦水,這就往院子外走了過去。那搪瓷缸中赫然就是滿滿的裝著一碗肥料。

武林的臉色有些難看,臉上通紅的指印仍舊沒有消失,反而顯得越發地明顯起來,落在他這張俊俏得不像話的臉上顯得異樣地怪異。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彷佛就是這種感覺。

地上的玻璃碎片顯得凌亂不已,桌上的托盤中赫然少了兩個茶杯,顯然就是剛剛被他摔掉泄憤了,武林的確很氣憤,自小到大,他都沒有受過今天的這番屈辱。

自己的未婚妻竟然被一個連面都未見過的家伙騙走了芳心,而且自己竟然被瞞著就像傻子一般,要不是最近他越發地覺得易陳有些不對勁,這才去學校找到她偶然發現了她的那個筆記本,恐怕會一直被她瞞著。

那個人。真的該死!

張成!

武林恨恨地在心里念叨了幾遍這個名字。彷佛恨不得將他砸成粉末。奪妻之恨,莫不如此,想到此處。眼前不由得浮現出易陳眼中那濃濃的眷戀之色,看來兩人之間已經發生了些什麼,否則易陳不可能會有這麼大的反應的,越是這樣想,武林越發地覺得自己臉上的指印火辣辣地生疼。

「怎麼?本事不大脾氣不小嘛!」

一道令武林無法忽略的聲音傳進耳中,剛想大罵來人,臉色被這句話漲得通紅,一句話憋在嘴里還沒能說出口,一聲脆響。

「啪!」

啪地一聲,左臉便被來人狠狠地扇了一耳光。巨大的力道讓武林立馬就醒了過來,嘴里不由得輕輕地叫了一聲。

「爺爺,是我錯了!」

「知道錯就好!我已經十年沒有動過手了,沒想到第一個讓我動手的竟然是你,你太讓我失望了!」

老爺子有些發冷的聲音讓武林心中一凜,老爺子是左撇子,這一巴掌打在右臉上,立馬就生出了一道嶄新的紅手印,跟左邊的那一道倒是極為對稱,老爺子的眼神何等銳利,立馬就發現了不對。

「這是誰動手打的?」

在武老爺子的心中,對這個敢于動手打自己孫子大耳巴子的人還是有些憤憤的,盡管自己動手打得,但是外人可就不一定了,自己的孫子還輪不到別人來教,尤其是他武家的孫子。

「——」

支支吾吾地武林就是沒有說出來,這一番表現頓時就讓武老爺子氣不打一處來,臉色頓時就落了下來,眼中的神色讓人不寒而栗,武林被盯得渾身一愣,隨即口中便說出一個讓武老爺子都一愣的名字。

「易陳!」

這個名字一出口,武林頓時覺得自己彷佛就像是一個小丑一般,被人剝光了衣服在大眾廣庭之下任人觀摩指點,他武林堂堂武家嫡孫,竟然被一個女人打了,而且還是自己的未婚妻,這讓他臉上很是掛不住。

易老爺子半晌沒有說話,他心中推測了無數種可能,但是卻沒有料到自己當初的一招棋竟然像是走錯了,武家和易家之間聯姻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的,但是現在看來卻像是在哪里有些不對勁,至于具體在哪里,他也有些說不清楚。

最近國內的形勢他也有些看不懂,這一屆中央核心領導班子已經在開始醞釀下一屆的候選人和接班人的事情,並且已經開始定下了新一輪的領導核心,這個其實早在那位還在任的時候幾乎上就已經確定了。

但是所有的高層都知道,盡管那一位的上位已經成為必然,但是核心的位置可不止一個,還有一爭的可能,武家在這一次的換屆中盡管不能夠進入核心圈子,但是屬于武家的勢力卻會有人有這個可能,所以武老爺子對易家極為看重,因為一旦有了易家的支持,武家在下一屆的輪換中,肯定就會有希望進入圈子中。

最近國內頻頻出現那位進行上位前的一些公開活動,這幾乎就是在向全世界傳遞信息,這個年輕力壯的男子,即將成為執掌共和國的新一代領導人,他的政治手腕和能力也是極為出色,這在最近的一系列事務中都得到了體現。

武家需要易家的支持,這是武老爺子認定的事情,但是他卻忽略了一點,那一位始終沒有離去。只要有他在一天,武家就不會成為共和國紅色政權的接班人,這對于老一代的那些掌權者們而言是極為重要的。

一個在革命事業中並沒有流血犧牲甚至是沒有正面斗爭的家族的後人,若不是能力不俗的話。他們並不會將共和國的政權放心地交由到對方的手中,而且自建國以來,偉大的領袖曾經就隱晦地指出不能讓這一家子進入共和國權力圈子。

這對于踐行偉大領袖的思想的老人來講,這是底線,盡管偉大領袖的決策並不都是正確的,但是這一點卻毋庸置疑,多災多難的共和國經不起任何大的**,只需要和平地過渡,讓權力的交接更加制度化法制化,而不需要家族式的傳承。這是他最後的使命。也是他對共和國寄予的無比厚重的期望。

「年輕人。要沉住氣,易陳的一巴掌不比我的一巴掌,她打的是憤怒。我打的是厚望,收拾一下,跟我去見一下你易爺爺!」

武老爺子始終還是對易家和武家之間的聯姻抱有一份厚望,這是形勢所逼,他也沒有得選擇,武家在之前的政治立場上選擇了保守,而不是改革,這本身就已經讓武家身處于風口浪尖之上,那位老人的魄力極大,而且身具的能量極大。這讓武家一直處于下風。

原本武老爺子有足夠的把握拉攏大量的政治勢力對改革派的思想進行打壓,但是很意外地那個如今將國內的經濟形勢甚至是世界經濟形勢都攪和得一團火熱的年輕女圭女圭竟然詭異地將國內的經濟形勢剖析了一番,這讓保守勢力一時之間措手不及,這才讓改革派佔了上風。

如今改革的浪潮一浪高過一浪,盡管武家為首的保守勢力已經放棄了過去那種進行圍攻的策略,但是現在仍舊不敢觸及改革派的鋒芒,這一次換屆,直接將會決定共和國未來的走向。

如果保守勢力獲勝或者是佔據了半壁江山的話,恐怕改革的步子會大大壓縮,這是一次決定未來的大選,這也將決定共和國的命運,張真一並不知道他對于這次換屆將會產生怎樣的影響,但是在時空的長河中,他本身就是一個變數。

此時遠在倫敦的白金漢宮中。

周末的倫敦似乎顯得多了一絲熱鬧,少缺了一絲安靜,繁忙的節奏仍舊沒有停留下來,但是卻顯得異常地輕松,隨處可見的游人如織,傍晚的燈火已經照亮了這座不夜城,倫敦塔橋的兩邊,泰晤士河水泛起點點波浪,推著船身。

在泛著古樸韻味的宮殿的大廳中,一片燈火輝煌,中世紀的油畫筆墨尚未干透一般,泛著鮮艷的光澤,雍容華貴的熟婦,臉色慘白的嬌小姐,身披軍裝的紳士,俊逸的王子,美貌的公主,高貴的女王陛下,還有威嚴的宗教禮儀。

在舞會的角落里,一個年輕的東方人就像是旁觀者一般,靜靜地坐在角落里,手中捧著一個晶瑩剔透的高腳琉璃杯,杯中的紅酒泛著悠長而又濃郁的酒香。

奢靡的生活!

黃色的膚色在一群白人中,借著暈黃色澤的燈光,並不會顯得很突兀,白色的襯衫,輕輕解開了一個領扣,高高立起,黑色的西裝禮服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名家之手,得體,柔軟而又菱角分明,休閑又不失穩重,貴重的腰帶,黑色筆直的西褲。

修長有力的身材將整套禮服襯托得無比的飽滿合體,白皙的手指輕輕在玻璃杯沿上摩挲著,眼里布滿了一絲旁觀者的氣息。

張真一頭上世界首富的光環顯然在充滿貴族的這座宮殿里並沒有得到額外的照顧,不過張真一知道有不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這些所謂的貴族就像是中國的俗話中的那一群被稱為「婊子」的人。

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做貞潔烈女。

有誰不喜歡錢,尤其是有誰不喜歡做最有錢的人,沒有,幾乎每個人都會有這樣的幻想,張真一也不例外,因此他看透了這些人的心理,但是那些該死的就像是一層遮羞的面紗一般的所謂的紳士風度,讓這些所謂的歐洲皇室的貴族,沒有一個人放下那毫不值錢的矜持主動向自己拋出橄欖枝。

不過很快張真一便發現實在人還是有的。

「你好,張!很高興認識你。來自中國的首富先生!」

「您好,先生!」

張真一看著眼前這個一臉絡腮胡子的西方男子,對方臉上的真誠顯露無疑,眼中充滿了熱情和一絲說不清楚的好感。但是張真一很好奇,對方難道認識自己嗎?至少在他的印象里,這個人自己並不認識。

「先生,您認識我嗎?」

「噢!張先生,我想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叫布萊恩特-格雷頓,你可以叫我布萊恩特。」

「布萊恩特?」

有些熟悉,張真一听到這個名字後,立馬就覺得像是在哪里听到過,但是腦子里卻想不起來自己在哪里听到過。對于這樣一個似曾相識的名字。他知道對方肯定不簡單。能被自己記住的人,一定是在另外一個空間里很出色的領袖人物。

「您好,布萊恩特先生。很高興認識您,您可以叫我張!」

「哈哈哈,張,你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中國人,當然其他的中國人也很了不起,我去過中國,那里還很落後,但是你們中國人很有速度。」

布萊恩特的出現讓周圍那些虎視眈眈的目光紛紛躲開了,並不是由于布萊恩特多麼出名或者多麼厲害,相反。布萊恩特在這個舞會中顯得有些多余,他是一家英國地區性銀行的負責人,最近銀行有一項投資需要拉攏合作人進行投資進行意向收購計劃,但是沒有人認為這個收購能夠行得通,所以那些人紛紛等著看那個中國人的笑話。

張真一顯得很受用布萊恩特的這一番話,臉上愉悅的神情不言而喻,隨即便舉杯跟對方踫了一下。

「布萊恩特先生,我想您找我肯定不會是認識一下這麼簡單,對嗎?作為一個商人,我相信的的眼光是極為敏銳的。」

張真一的話讓那個西方男子一口酒還沒喝完差點就嗆到了,這個中國人到底是西方人還是東方人,說話竟然如此直接,不是說中國人都很含蓄的嗎,布萊恩特一時之間沒能反應過來。

「噢,張,你真是一個奇怪的中國人,那我介紹一下,中國張,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在英國有一家叫做蘇格蘭皇家銀行的商業銀行?」

「lnd?」

張真一驚呼了一聲,隨即立馬就浮現出腦中的記憶,「布萊恩特?」這不就是後來將蘇格蘭皇家銀行帶領成長為世界一流銀行的那個牛人麼,怎麼現在蘇格蘭皇家銀行還沒有出名麼?

張真一對這個其實並不了解,但是作為一個商業e,對業內的這些重大消息還是知道一點的,他並不知道在九九年的時候蘇格蘭皇家銀行還在跟蘇格蘭銀行搶另外一家大型銀行的收購權,在收購成功後才會異軍突起成為英國最大的商業銀行。

「怎麼?張,你知道這家銀行嗎?」

布萊恩特顯然捕捉到了這個中國人的吃驚之色,心底暗自揣測了一番,對自己的把握更大了一分,他此時並不知道,自己以後會為自己現在的這個想法後悔多久,硬生生將張成拉進蘇格蘭皇家銀行的董事會,憑空損失了無數利益。

但是事實就是現在還沒有人知道這家地區性的銀行在幾年後會爆發出怎樣的成長潛力,就像現在,布萊恩特找了十幾個機構和商業公司都沒有人同意合作操作這個收購協議,想要收購實力比自己還要強大數倍的銀行,蘇格蘭皇家銀行有些力所難及,但是這個收購計劃卻到了最緊要的關頭,一旦找不到投資人的話,恐怕就會失敗,憑空喪失一次機會不說,與自己競爭的對手恐怕就會超越成為領頭人。

這是布萊恩特所不能容忍的,也是蘇格蘭皇家銀行的董事局成員所不能夠容忍的現象,恰恰這個時候那個中國富豪竟然被女王陛下邀請到了倫敦,而且還非常偶然地遇見了,布萊恩特頓時就抱著一股子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思來試探了。

他可不知道,張真一現在比任何人都想找一家歐洲銀行合作,這是他的全球電子商務戰略中不可忽視的環節。

「布萊恩特先生,這似乎是一家並不是很有名的銀行對嗎?不過我還是听我的好朋友紐頓說過,你知道,他一直在負責我的版權問題。」

張真一毫不猶豫地將這個知情權和告知權扔給了紐頓,布萊恩特並沒有懷疑,他知道這個中國人不僅僅是世界首富,而且還是一個很厲害的作家。

「怎麼?布萊恩特先生,這家銀行跟你有什麼關系嗎?而且這好像跟我也沒有什麼關系,我可沒有多余的資金存在這個銀行中,想必您知道,我已經在我的國家承建了一整座城市的合同,這是一個非常龐大的商業計劃,我要付出的資金需要數百億美金都不止。」

張真一的話讓布萊恩特暗自撇了撇嘴,這個中國人還真是有錢,而且這種利潤龐大的計劃都能夠拿到手,不得不說中國真是一個好地方,幾年前他曾經通過香港政府進入過中國大陸一行,在他看來,這是一個幾乎沒有金融秩序的地方,但是從一個金融專業人員的角度,他發現,這個國家的金融市場有著極大的潛力。

這種潛力遠遠不是一個一般的發展中國家可以比擬的,一旦爆發出來,恐怕會形成一股非常龐大的金融力量,在世界金融市場中將會取得的舉足輕重的地位。

現在這個中國人站在自己面前,他身上的某些氣質已經證明了當初自己的猜測是對的,通過媒體的報道和香港傳回的一些信息,布萊恩特能夠分析出那個紅色國家的市場經濟和金融秩序正在飛速的建設和發展。

或許如果能夠得到這個中國人的投資的話,蘇格蘭皇家銀行不僅僅可以收購成功,說不定還能夠趁機進入中國市場,那是一片尚未被開發的金融市場,現在進入正是時候,由于中國政府的力量,這才導致外國的金融勢力難以滲透進去,但是一旦有這個中國人的加入,那麼恐怕這些阻礙就不會成為障礙了。

「張,你說的雖然不是很對,但是我想應該這樣說,蘇格蘭皇家銀行需要你的投資,當然,請相信我,它可以回報你更多。」

布萊恩特說完便打算好了對張真一進行游說,但是他打好的月復稿和早就已經準備好的千言萬語卻被這個中國人的一句話給堵了回去,隨即便露出一股狂喜的神色。

「要多少?我願意投資這家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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