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空護持?
眾人一忱,表情瞬間變得很是j ng彩。
軒轅戰和司空圖等人似笑非笑,盯著巫咸。
巫咸卻是微忱,繼而臉s y n沉,都快滴出水來,還不用擠。
作為問出這句話的古河卻是偷著樂,他所謂的隔空護持其實有些不切實際,只是借著之前眾人已經對木心痕和五行教供詞產生懷疑,再次放出了一個煙霧彈。
巫咸說木心痕在他與金劍護持下恢復,現在他們出來了,卻不見木心痕人影,這本來沒什麼好計較的,並非他們兩護持木心痕療傷,木心痕此番就必須與他們一起出來,這是沒道理的。
可是經古河這麼一說,又覺著有些想不通。
既然木心痕是在兩人護持之下療傷恢復的,那現在兩人已經出現了半天,說明木心痕或者已經無礙,或者重傷未愈。
可是這兩種可能只能更加說明五行教的怪異。
其一,若是木心痕已經恢復,為何沒有與巫咸等人一起出現?其二,若是重傷未愈,那沒有了巫咸與金劍的護持,他還如何能安心療傷?
這一切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五行教有意不讓木心痕出來,或者就如西門耀此言所言,五行教這是爭取時間,與木心痕串供。
那些皇級強者,無一不是活了數百年的老怪物,從西門耀的話到古河的疑惑,他們豈能看不出端倪。
再看看巫咸和金劍等人的臉s ,對西門耀所言的串供更加相信了,五行教串供之事,十之仈ji 屬實。
于是,眾人看向五行教巫咸等人的眼神才會變得鄙夷,表情也隨之變得更加j ng彩。
「這……」巫咸啞然。
金劍啞然,真水劍帝華武啞然。
古河這話其實質問得沒有很強的邏輯x ng,但有了西門耀之前的話,卻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至少周圍那些皇級強者相信了五行教有貓膩。
巫咸三人一時之間的確不知如何回答,說他在其余人的護持下繼續療傷?其一,眾人多半不信,其二,不想太過暴露五行教還有多少老古董存在。
說他已經恢復?那眾人一定會問他去哪了,串供去了?巫咸總不能說他內急去解決了或者說他出恭去了。
可是不解釋嗎?不解釋就等于是默認了古河的懷疑,也就等于默認了西門耀指控的串供,五行教還有立足之地嗎?
「巫咸前輩,這是怎麼啦?有何為難之處?」古河滿臉笑意,一副「有難處跟我說我一定幫你解決保證讓你滿意而且我不收費」的關心樣子,其實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他眼中的嘲諷和鄙夷。
「……」巫咸的臉滴出水了,保證沒用手擠。
「哎呀,這有何為難的?難道木心痕尚未痊愈還在療傷?」古河關心地問道。
「沒錯,還在療傷。」華武自作聰明,順著古河的話茬回答,可是還不等他對古河的善解人意主動幫他五行教解圍表示感謝,便忱住了,臉s 隨之變得更加難看。
「那你們出來了他怎麼辦?」
「他……」華武快哭了,金劍快氣炸了,巫咸想殺人。
「難道他已經痊愈,內急或者出恭去了?」西門耀接口問道。
古河與西門耀對視一眼,雙雙頗感欣慰。
古河想說︰師弟,還是你了解我。西門耀想說︰師兄,其實我喜歡你很……呸,想什麼呢?那麼齷齪。
相認相交兩百余年,共同在戰神宗修煉成長,一起被選拔成為戰神宗兩峰峰主,一起為宗門的強大努力了兩百年,相互之前又豈會沒有一點默契?
司空圖等人也不阻止,反正與五行教已經結仇,不管此行五行教能否解釋清楚,這份仇恨已經不可能忘卻,至少五行教的行事作風,必然不肯吃虧。
你咬他一口,他砍你一手,你咬他兩口,他就割你喉。
其余眾人自然也不會阻止,當然也不敢插話,甚至連笑都不敢,對面那可是三位強大到逆天的帝級強者,兩名帝級六重境,一名帝級八重境,司空圖等人尚且很是忌憚,他們就更不敢輕易招惹。
此番敢于隨戰神宗之後與五行教開戰,其一是相信戰神宗,又有戰劍谷和風神谷鐵定支持,陣營強大。其二是痛恨魔門,五行教被戰神宗指證勾結魔門,肆意攻伐戰神宗,一時間同仇敵愾。
可是單獨面對五行教,眾人還是欠缺些勇氣,欠缺些實力,不只是一些,是實力差距太大,大到連勇氣都填進去了還是填不平。
西門耀與古河一唱一和,像兩個雜技團表演的小丑。
可是巫咸覺得,他們五行教才是小丑,一堆小丑,被古河與西門耀三言兩語耍得團團轉,被人家質問得啞口無言,更被周圍那些二流宗門的皇級質疑。
這是奇恥大辱,是巫咸的奇恥大辱,也是五行教的奇恥大辱。
巫咸冷冷盯著古河,眼底冒出騰騰火焰,火焰燃燒著殺意,恨不能將古河與西門耀這兩個家伙焚燒成灰燼。
可是他不能,一旦他敢動手,就算憑借強大的實力將這些人全都滅殺于此,五行教也討不到好,至少這些皇級強者是難存其一,五行教元氣大傷,而那些宗門損失不過數人,之後五行教需要迎接的可就是整個東荒的正道宗門。
即使有護宗大陣,若是那些宗門的老古董盡皆出世,五行教也是不可能抵擋得住,為了五行教獨霸東荒的目的,首先就必須保全宗門,才能從長計議。
所以巫咸縱然殺意升騰也只能忍下來,縱然怒火滔天也只能一盆水給澆滅了。
「我說巫咸……」
「古河小兒,給老夫閉嘴。」見古河又要開口,巫咸暴喝打斷。他實在不敢再縱容古河亂說,他與西門耀這兩張嘴,指不定會給五行教帶來什麼樣的災難。
「前輩,你們這哆嗦了半天,到底木心痕死哪去了?難道是做了虧心事不敢出來了?還是半夜被鬼敲門給嚇死了?」西門耀果然是臭嘴,說話毫不留情。
就因為他大嘴巴,在宗門里沒少惹冷惜水生氣。
不過今天冷惜水卻對他的這張臭嘴巴表示贊賞,蒼白的臉s 也因為激動多了些紅潤,見西門耀與古河一搭一唱讓五行教吃了不少啞巴虧,秀麗的臉上也掛起了淡淡的笑意。
巫咸瞪了西門耀一眼,轉頭對著華武說道︰「你去看看木心痕,讓他出來與司空圖對峙,老夫就不信邪,戰神宗能夠把白的給說黑了,五行教三位太上長老不會白死。」
華武看了巫咸一眼,轉身朝著來時的方向掠去,轉眼之間便消失在眾人視線。
「前輩,戰神宗可沒有這個本事。」古河笑道。「什麼黑黑白白?戰神宗親眼看見木心痕,他騙我玄天師兄打開護宗大陣,而後與魔門兔崽子一起攻上戰神宗,最後被我師父雷光戟帝重傷逃躥,豈能有假?我戰神宗還不會無聊到與五行教糾纏,我戰神宗的信譽也不會容許宗門弟子說謊。」
「沒錯。」西門耀接過話頭,說道︰「而且正好那些天木心痕一直沒有露面,哪有這麼巧的事情?之所以沒露面,是因為他根本不在五行教,他在伙同魔門崽子肆意殺了數千戰神宗弟子。」
「荒謬。」巫咸大喝。「老夫之前已經解釋過了,木心痕走火入魔一直在五行教修養,傷重難以見客,你戰神宗為何死咬著不放,你們是何居心?」
「是何居心?」西門耀譏笑道。「前輩你以為戰神宗是何居心?戰神宗行得正坐得直,宗門數千弟子戰死,我等作為戰神宗師長,豈能坐視不理?難道要我等假裝一切沒有發生?難道要天下對戰神宗心寒嗎?這正好合了你們五行教之意了吧。」
「你……」金劍又要暴怒,可是想到之前吃了暗虧,趕緊給忍下來。
「若只是走火入魔受了重傷導致不能出面見客,為何火森只字不提?他作為此次爭霸賽東道主五行教的教主,這些事情不需要大家提醒吧?他在擔心什麼?擔心引起別人懷疑?擔心木心痕沒有機會伙同魔門殺我戰神宗弟子?」西門耀越說越怒,若非顧念大局,早就動手了。
「我是以為這是五行教的內事,不需要告知大家。」火森借著之前的短暫交鋒,已經月兌離了掌控,此時出言狡辯。
「內事?」西門耀冷笑。「五行教五大宮主,是五行教明面上的強者和代表,其重要x ng不用我再說,大家都明白,何以火森教主卻故意把他給忽略了?」
「西門耀,你血口噴人。」金劍實在忍無可忍。
「怎麼?又踩到你的尾巴了?」西門耀盯著金劍,冷笑道。
「師叔……」金劍看向巫咸,大有請命出戰的意思,他對西門耀之恨,當真要爆體而出了,恨不能當場將其碎尸萬段。
巫咸看了他一眼,對司空圖等人說道︰「休得逞口舌之利,待會木心痕出來,一切自有分曉,縱然你戰神宗說破了天,也不能將這種勾結魔門的大罪扣在我五行教頭上。」
司空圖笑道︰「木心痕伙同魔門攻上戰神宗,這是戰神宗無數長老弟子見證的事實,此次只是給予木心痕一個認罪伏誅的機會,但是五行教一再狡辯,這可就讓我戰神宗心寒了。」
不能不說司空圖心思深沉,甚至可以說的老ji n巨猾,此番言辭甚是犀利,直接給木心痕定了罪,一旦木心痕不承認,那也是五行教一起串供狡辯。
再加上之前古河與西門耀那看似胡鬧,實則暗藏殺機的言辭結合,對五行教極其不利,這也難怪巫咸怒火攻心。
「司空小兒,你……」巫咸破口大罵。
忽聞破風聲傳來,罵聲頓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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