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嫁邪王,狂妃要休夫 第105︰梅婉月的生辰宴

作者 ︰ 姬辛允

說著拉開袍袖,鋒利的匕首一刀劃成了兩半!

那一夜,荷花深處,那一夜琴瑟酒月,全都斷了,碎了,如煙般飄散。

司馬夜,從此你我再見就是生死敵對,再無半句情誼可言!

司馬清風會對梅婉月上心?她怎麼沒听說過?

「屬下知罪!」玄英雙腿重重跪下去。

若非自己命大,若非木托等人即使發現不對勁返身尋人,怕是她現在早已葬身崖谷,尸骨無存了吧!

泛著水霧的雲朵飄蕩在空中,陽光透過院子外那片寬大榕樹葉縫隙映照在窗台上。

「既然無事,都下去著手吧,對了,紅葉在外面稍等片刻。」

紅葉眉頭一緊,抿著唇,「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別叫,生辰宴會不是晚上才開始嗎?現在才早晨,就算要急著去祝賀也沒有這麼早的,再說了,太子身份尊貴,向來只有別人等候巴結討好殿下的份,哪里還用得著殿下早早現身出恭迎別人的。」

雲笑風額了聲,張著嘴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玄英嘆息了一聲,恰逢青衣從陰影處走出來,面露憂色望著雲笑風消失的方向。

俯去,「屬下不明白樓主的意思。」

「你……」雲笑風氣煞。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竟然連玄英這麼忠心的人都寧願一死也要隱瞞自己?!

隨後雲笑風一個人懶洋洋地趴在窗邊,偶爾散漫不經心地挑起弦勾出幾個不成調的音。

玄英如何不明白她的意思,安撫道︰「足夠錦風閣的人開銷幾年還綽綽有余。」

她收起了玉佩,「若是跟著我,雖然保證不了榮華富華,但是有我的一天絕不會讓你們吃苦,若是就此離去,今後我們還是朋友,我雲笑風絕無半點怨言!紅葉,如今我只問你一句,願是不願?」

奪人的光彩從她眼中傾斜出,灼得人無法正視。

玄英一急,直接抽出腰間的匕首眼見就要往胸口刺去。

她伸手握住她雙手,輕輕拍打著︰「紅葉,你從來不欠我什麼,知道我這一次回來為什麼要你們紛紛潛入皇宮官家嗎?」

望了望窗外已是破曉時分,心頭拿捏著,司馬清風也該從宮里回府了。

眼神凝重的注視著床上那人蜷縮在被子里的背,揚手。落刀,刺入……一系列動作做得的絲毫不月兌離帶水!

玄英沉默了半晌,凝眉問道︰「樓主,我們現在怎麼辦?」

柔和的面上冷霜遍布,陌生得讓人心悸。

春日瞪大了眼,還沒眨幾下,雲笑風就衣裝整齊踱到她面前,笑嘻嘻繞過她借著身後人捧來的洗漱用具洗漱干淨了。

念念道,「不知道這次樓主是對是錯。」

適時有丫鬟推門進來。

「錦風先下去安頓好錦風閣的人,然後同朝暮一起混入皇宮。」

「說吧,為什麼沒有派人通知我?」出了這麼大的事竟然沒有半個人影告訴她他們根本沒事!

她思忖著點了點頭,「你要注意下梅大小姐和左相的動向。」

說著還瞥了眼雲笑風,卻見她也一臉笑意。

「是!」恢弘的聲響,似乎這里還是往日那人來人往的四海聚,而他們每一個人都是曾經那身份顯貴的大人!

雲笑風含著茶杯,疑惑道,「這是什麼意思?」

「哼,從司馬夜請旨賜婚打破我寧靜的那一刻,我們就不能回到以前的日子了!」

好在雲笑風眼疾手快,掐指攔下來。

沉吟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于是起身朝太子府飛掠而去。

驚動了地上覓食的小鳥兒,驚恐地撲打著翅膀沖向天空。

好在有驚無險,還好還好……否則她就算是死也不會原諒自己!

層層夜色,卻像一顆璀璨的明珠,散發著灼灼光芒。

走在前面的正是昨日來過的小丫鬟春日,見雲笑風這時候還賴在床上,大吃了一驚,邊跑過去邊叫著。

「說。」

至于為什麼,恐怕也只能有左相背後勢力那一個解釋了。

「可是……」話說沒錯,可是春日還是不免擔心。

笑話,她是以男兒身進入太子府混到司馬清風身邊的,要是這時候被人發現了身份,那不是擺明了欺騙司馬清風。

果真如她所算的那般,一回到太子府後院,司馬清風就單身過來了。

雲笑風閉上眼,一雙像是看透人世冷暖的眼緩緩合上,窗外的風吹拂著她的衣擺,整個人清冷地像一朵霜花。

若是有意,恐怕早在梅婉月那響徹東陵的第一才女的名聲被梅望峰打響時已經側目了吧,還會等到現在?

紅葉嗤笑了一聲,「也怪你皮癢,進來這麼久都還沒磨掉你的銳氣!好在樓主脾氣溫和,否者少不了你鞭子,忘記了進來時發的誓了嗎?」

雲笑風聲音一轉,「不能說?」

呵,看來,司馬清風也不全相信她,否則隨便派一兩個人前來打探虛實就好,哪里還有的著他親自走一趟!

「以往樓里賺取的還有多少?」

玉石般柔和的面因為徹夜忙碌而略帶了幾絲疲憊,笑如春風的眼也布滿了血絲,眼下一片暗色。

「對,就是岳王!」

難道,是他錯覺了嗎?

然後笑了起來,將手里冒著熱氣的茶杯狠狠砸過去。

要是自己早一點傳達消息,小姐也不會那麼萬念俱灰,也不會毫不珍惜自己性命!

兩人相視點頭。

玄英下去,紅葉進屋。

那人總是笑著,雖不同于司馬夜的狐狸心思,卻總是笑里藏刀讓人捉模不透。

她可是司馬清風憑借著琴師的借口請回府的,既然都是得了殿下親自認可,還能低到哪里去?!

看來,司馬清風果然是不甘落人後的。

雲笑風也見怪不怪,彈了彈肩膀上的灰塵︰「你們還是先想法子混進去吧,要是進展順利,恐怕你們的任務不僅艱難還可能隨意性命難保。」

眨眼功夫就消失在泛著魚肚皮色的朝色里。

玄英腳步一頓,卻沒有回頭,「樓主做事一向有原則,要怪,也只能怪他不該三番四次觸了樓主逆鱗,你也是時候去查查北水那邊的事了,莫晉消失這麼久,紅羅解藥卻不尋自現,要是下次樓主問起來還答不出個所以然,即便是你,怕也是難逃一責。」

捻著銀針的手心不知何時已經捏出了冷汗。

看看到底是你東陵邪王走得順心,還是我玉面書生棋高一籌!

他無趣地模了模鼻子,「進宮倒是沒問題,可是,樓主,我們進宮有什麼特比任務嗎?」

樓主,我說過,玄英從不會背叛你,從來到四海聚的那一刻開始,玄英的命就是樓主您的!今生今世,玄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你主人您!

「那屬下告退。」

良久,雲笑風才緩過來,扶著身後桌子,悠悠道︰「我不怨你,只要你知道,我從未將你們單單當做屬下看待,以前不是,以後也不會是。你是四個人中最懂大局的,對你的實力我也從不海夸,只要你認為是正確該做的,我都尊重你的抉擇,起來吧。」

紅葉的心,一沉再沉,最後還是不懂聲色的點頭。

伸手將人扶起,疲憊道,「你跟在我身邊最長,應該清楚我對你對這里每一個人的心思,我從未把你們當屬下看,而是親人,我雲笑風一生的親人!」

既然要讓他後悔,不如干脆一點毀了他一直以來爭奪的那些,讓他悔得身不如死!

東陵皇室之爭,她本是不想過問的,但是既然牽扯到司馬夜,她又怎麼能置身事外呢!

司馬請的推門而入,見到的就是安詳躺在床上呼吸綿長的一團背影。

玄英跪著背直直的,「樓主,當屬下發誓一生效忠樓主絕無二心時就從未想過背叛您!只是屬下答應過一個人,屬下求您就當是成全屬下,樓主若是不信,要生要死全憑您一句話,屬下絕不眨半點眼!」轉瞬,又是恢復了往日的清淡。

錦風驚訝地啊了聲,換來無數目光。

說著斜了眼雲笑風,「不然你以為殿下當真會放著正事不做跑去那湘竹院這等三九之地找你?」

她怔怔盯著她看,想起玄英剛才的話,手心那塊玉卻怎麼也拿不出來。

人剛走出院子,床上人緊閉的眼悚然睜開!

雲笑風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寒霜般的戾氣,紅葉被那無形中壓迫而來的氣場給震住了,一股寒徹之氣從腳下透過整個脊背,讓不由得打了個冷噤。

她猛然抬起眼,「可是,屬下不知,為什麼小姐這般執著,我們不是都沒有什麼事了嗎,難道就不能回到以前的日子?」

她絕對相信,要是這時被他知道自己騙了他,一定會二話不說將她給處置了!

執著?她冷笑著,眼中露出一絲冷意。

司馬夜,這一場棋局從這一刻就就真的開始了,而我,也不會再退縮!

「我,屬下……」他神色淒愴,最後決然地垂下頭,即便是一死也要豁出去般痛苦道,「屬下不能說!」

四海聚被司馬夜下令查封,想來也不能在這里久留。

雲笑風揮手止住她的話,眯著眼悠閑地呷了一口茶,滿足地嘆息了聲才又不慌不忙說道︰「我雖不敢自詡琴藝多高,但自認在這東陵能並手高低的,還找不出一兩個。所以,春日小姑娘你也不要擔心晚上獻琴的事了,再說了,我你不相信,還能不信你家殿下的眼光嗎?」

畢竟,身在皇室,都會有所謂的皇室自尊,一個個自大得要命,這麼明晃晃的挑釁他尊嚴的事,還是……

府里規矩森嚴,兩更後要出入府門都是要經過他令牌指示,有誰會這麼晚翻牆而入呢?

雲笑風手放在嘴唇,懶懶地打了個呵欠。

雲笑風眼眸悠遠地望著他,又像是透過他在看另外一層,總之就是毫無焦距!

雲笑風仿佛听到天大笑話般,握住她雙手的手指因為情緒波動而緊了幾分力道,抓的紅葉有些疼。

青衣面色一白,等她再度抬頭時,玄英已經消失在她面前。

他動了動嘴唇,欲言又止,到最後卻什麼也沒說,雙手收回身側,盯著地面不敢抬頭。

這一刻,她竟像是從來都沒有認識過眼前這個熟悉了數月的女子。

紅葉一頓,「樓主有什麼是需要屬下留意的嗎?」

正巧雲笑風眼光一瞥,就這麼自然而然瞥到他身上,遞了個眼神。

玄英一驚!

就連和冷無殤回國時,怕也是他自編自導的一出戲吧!

「我的公子爺啊,昨日不是才同你說了今天的大忙事了嗎,你可怎麼還沉得住起睡到現在啊!」

倒是春日這番話讓她不得不深思。

春日沒逗留多久,交代了一些事就先下去了。

朝暮下意識地動了動手指,這一動才發現一向琴不離懷的懷抱已經空空如也,不免暢然了幾分,望著眾人之中那抹玄青色身影。zVXC。

她可不能現在就走出去,要是這麼早起身,反而會引他懷疑了。

想起剛才前腳才踏出轎門,就感覺耳邊擦過一陣風聲,假寐的雙眼模糊中像是看見了一道青影,看方向像是正往太子府里。

果然,她一轉身,將視線從牆壁上那幅畫上抽回視線,「玄英,你跟在我身邊多少年了?」

出得快,收得也快,讓人嘆服的同時也不免為被子里那人捏出一把冷汗。

錦風听了拍著胸脯,「別人樓主您不信,難道還能懷疑自己的眼界不成?」

等人正式坐上桌,倒著茶慢悠悠品用著,一邊促狹地看著自己時才回過神。

以司馬清風的猜忌,絕不可能天真到以為是一般小毛賊,畢竟敢偷上太子府有膽子和皇宮作對的,放眼天下還沒有幾個!

想來也是,有了司馬夜這麼大的一個勁敵,怎麼能不拿出點本事來!

卻沒想到推門後卻見到這麼一副景象。

「哈哈,我的好大人,我推心置月復的好玄英,竟然也會有口拙的時候?!哈哈哈……」

更何況,司馬清風怎麼可能只是因為自己琴彈得好而招納自己,恐怕也是沖著自己當日在南燕一戰中的實力吧。

「是!」玄英不作他想,起身告退,只是走到門口忽然頓了頓,「樓主,屬下有一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說。」

難道真的是昨晚熬夜太晚才產生的錯覺嗎?

可是听春日所言,司馬清風所做的倒不像作假。

剛毅的臉上滿滿的是堅定和誓死效忠的決心,然而這一切都是雲笑風不知道的。

司馬清風袖手站在一旁,出神地看了她好一會兒,才折身離去。

她揉著太陽穴,疲憊道︰「下去吧,讓紅葉進來。」

「謝樓主!」不卑不亢起身。袖中雙手緊緊握拳,正因為他瑞自己的深信,正因為他從未將自己單單當做屬下看待,正因為這些……他才不得不這樣做!

清冷的笑聲回蕩在房中,有一絲淒涼。

伴隨著幾聲清脆的鳥鳴,零零星星的腳步聲傳進耳。

開門見山問道︰「樓主,可是還有什麼吩咐?」

從屏風上勾過衣服,「我自己來,自己來!」

雲笑風被這陣勢一嚇,連忙翻身而起,一下子離得遠遠的。

朱門關閉,玄英踱步過來,「樓主?」

有些恨鐵不成鋼︰「公子!」

喚退所有人,獨留下他,看來一定是非常重要的話要說。

小姐不是向往寧靜的嗎,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雲笑風躺在床上冷笑著。

心中卻更加不安了,說不清為什麼,就是有一絲不好的預感,總覺得有什麼要發生了似的!

三番四次挑釁四海聚,又三番四次下達殺手令,最後還為了紅羅不惜動用千軍萬馬試圖亂箭射死她。

陰影後的雲笑風沉默著瞪著他看,什麼也沒說。

伸出去的手在半空中就被她抬手止住,整個人僵硬在離她不過三步的地方。

忽然就想起剛請進府的那個人,幾乎是腳不停頓,一路直奔而來。

「我,殿下他……」一向擅于言辭的春日這時竟然被她一番話堵得啞口無言,最後只能小氣悶地跺腳。認輸道,「好了,奴婢說不過公子您,不過,奴婢從來可是從來沒見殿下對誰的生辰這麼上心過,你可別到時候搞砸了殿下的好事。」

當她听到小姐墜崖時,全身血液都凝固了!

只是在落入棉絮的一瞬間,他整個動作都快速停頓了下來。

或許她當真累得夠嗆,翻了個身沒多久就進入夢鄉了。

那麼只能說明,司馬清風當真泯然大悟喜歡上了梅婉月。否者,那一切都是司馬清風在演戲。

不過,不管他到底打了什麼心思,雲笑風都沒有退卻的路了。

玄英驚呼著︰「樓主!」

她又是那個意氣風發的雲笑風,又回到曾經那個我行我素的樓主!

雲笑風這邊規劃好一切,離天亮也不遠了。

雲笑風這才緩了口氣,望著窗外明暗忽現的夜空。

冰冷的勾起嘴角,手指稍一用力,匕首應聲折成了兩段,從她手上滑落開,踫撞在地上的聲音狠狠的敲打著她的神經,一陣無力的暈眩穿透,雲笑風顫抖著後退了半步,身影踉蹌。

一身朝服,看樣子是回府後就直奔她這邊來的。

「紅葉近來和岳王走得有些近,有些事,樓主還是掂量掂量再說為好。」

他這話是在說,四海聚的人都是她自己親手選出來的,要是這時候說些什麼信不信的,反而是在打自己的臉。

揮了揮袖袍,坐到桌邊,淡笑如常,「沒想到一晃也是年關了,當初救下你時,就沒有勉強過你,倒是你,這麼久,就算只是報恩,也應該報完了。」

手捻匕首尖端,厲聲呵斥︰「你這是干什麼?」

說到這里,他眼中不由得閃閃發亮。進入四海聚的時候,他好歹也算是江湖人,安分了這麼些年,一想到又要行使任務,心頭手上都是癢癢難耐。

青衣見每個人都有自己分配到的任務,唯獨自己什麼事都沒有,不免著急,「公子!奴婢要做些什麼?」

此時那雙好看的英眉正緊緊擰成一團。

「是!」

每個人心思不同,卻都有一個共同願望︰效忠樓主,鞠躬盡瘁!

「屬下願意以死明志!」玄英垂下眼,固執道。

紅葉垂下眼,想了想,「小姐是,沖著岳王來的?」

她臉上笑容一頓,拍著青衣的肩膀,「你暗中守在這里,負責信息傳遞,司馬夜親手封了這座樓,恐怕也沒想到我們竟然會這麼大膽返回,哼,敢騙我,還拿你們性命作為威脅,我就要他看看這一局到底是誰走得順心!」

司馬清風走近幾步,袖口一動,一把泛著白光的短劍從袖子里滑落到手心處。

邊說著還瞪了眼身後頓在原地的那些丫鬟們,「一個兩個的都傻了不成,還不過來伺候公子起身!」

轉頭雲笑風繼續說道,「玄英這段時間秘密留意岳王府動向,稍有風吹草動就立即向我報道,紅葉對左相那邊熟悉,這回就易容成相府里丫鬟進去。」

雲笑風從上盯著他看,過了好一會兒才嘆息了口氣。

她大腦空白一片,經久不息回蕩著那句自責的話語。

錦風被她這麼一調笑,心中雖有不滿卻也無奈,只得傻傻笑著,偷偷留意了下青衣的反應,見她並沒有嘲笑之意,心頭暗暗松了口氣。

反正昨晚忙碌了那麼多,這一喜一驚一惱一劃的弄得她身心俱疲,正好趁此機會補眠。

她該死!可是,她有什麼辦法,冷無殤若不是拿小姐的性命作為威脅,她又怎麼會一聲不吭離開,又怎麼會這麼久都不傳遞半點消息。飄玄沉馬。

嘴角冷笑無線擴大,他防備心可真重!

雲笑風笑著搖頭,「任務自然是有的,不過就要看你們有沒有那本事!」

……

春日抬起了下巴,像是終于為剛才的氣焰扳回了一句,很是得意,「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殿下進來可是對相府大小姐入心了,不久前還特意邀請去游湖,沒多久又無意听說大小姐在上街時對一批上塞外商人販賣的胡飾多看了幾眼,于是馬不停蹄派人去塞外找那批通商的,後來才高價買回托人送給大小姐,再後來殿下得知大小姐喜歡听琴,所以從不動手的殿下花了不少時日連琴。」

一個黑色身影落隱匿在樹梢間,她抬頭看著那熟悉的銀刀,心情還不錯。

「這麼快就有動靜了?」

玄英踟躕了半刻,見左右無人才大膽飛身而下︰「樓主,岳王今晚會出席相府大小姐生辰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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