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嫁邪王,狂妃要休夫 第114︰殿下何時也疼人了?(補昨天)

作者 ︰ 姬辛允

上次他是睡著了,所有自己當時只是恍惚看了看,如今他整個人都清醒著,她現在一看,才知道為什麼司馬夜會如此沉迷他,為什麼會不顧謠言將人帶回王府了。

因為,連她自己都不由得驚嘆,這世界竟然有長得如此相似的兩個人。

爾雅有的不僅是和自己原貌相似的容貌,還有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眼。都說分辨一個人,只要看眼,眼楮是人身體最誠實的部分,只是雲笑風這一次才算是見識到了。

司馬清風整個人如一團蓄勢燃燒的火球,而司馬夜這一句問無疑成了點燃他火球的碎沫火星子。

雲笑風疲憊地揉著額頭,進屋去累得連衣服都沒換就直接倒在床上睡覺去。

「是,王爺。」雖不甘願,輕重緩急他還是分得清的,眼看來人那全身上下源源不斷散發出來的冷氣,他就不寒自栗。

說罷,手一轉,撕拉一聲扯下他的衣服,「王爺既然明意表示了對在下的好感,不介意在下拿走王爺的衣服留作紀念吧?」

那是信任,是交托,是同甘共苦的比戰士情義還要深沉的。

前腳剛到,春日後腳就出現了,面色止不住擔憂︰「殿下他……沒事兒吧?」

倒是個忠心的丫鬟!

她眉毛一挑,「雲九可沒有王爺這癖好,就算有,也無福消遣。」

春日深色堪憂,心底著急自家主子卻又無可奈何。

管家嘆了口氣,知道雲笑風是自家人也不藏著掖著,明說了︰「皇上沒有找打,邊關硬是失誤多,前些日子听說南燕和西和又打起來了,西和請兵北水,北帝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下來。這不,眼下南燕就來我國借兵了。」

林管家諾諾點頭,「是是是,殿下,這邊請。」

雲笑風心底納悶極了。

東陵已經有了太子,難道還要另外下詔書嗎?

錦風一愣,奇怪地看著那遺世獨立的背影,一般人都是報喜不報憂,听的自然也都是好的,怎麼到了公子這里就變了味兒呢?

殿下?!爾雅身子一顫,大氣也不干喘,「是是是,奴這就去。」

「可是南燕向來和東陵交好,若是不借恐怕有辱名聲,再說了,西和狼子野心,南燕若是敗了,憑著北水這麼強大的後台,還能不乘勝追擊?恐怕到時候就不是借不借的問題了!」

雲笑風無奈地搖搖頭,「你們都是我的屬下我的親人,各有千秋,有什麼好爭的,我只想你們都平平安安的。」

邊說著,邊挑剔地搖頭,眼中掩飾不住嫌棄的光芒。

她殺紅了眼,卻怎麼也傷不了它分毫……

雲笑風笑了笑,有些虛弱,「沒事的,我看完這一頁就出去走走。」

錦風想了想,又說︰「對了,前兩日,皇上叫住岳王一起去了御書房的密室里,屬下沒敢貿然跟進去,不過,等兩人出來後,岳王手里就多出了一個東西。」

還是因為自己有恃無恐?

她正要轉身,手腕忽然一緊,春日拉住她,吞吞吐吐說道︰「那個,你也淋了雨,又隨殿下累了一夜,還是洗個熱水澡去去寒吧。」

若是放在以往,林管家肯定會有所懷疑,只是今日出了這麼大的事,他心里不免著急,想著可能是王爺當真有什麼大事要吩咐的,于是朝雲笑風道謝後就下去著手了。

但是還是沒有半點東帝的消息。

「竟有這事?!」雲笑風一驚!zVXC。

「倒是我錯怪你了?」雲笑風語氣幽幽,听不出好壞。

雲笑風也著實累得慌,告辭後就回去自己院子。

嘴角微勾,頭也沒回,憑空道︰「看來你這次來得倒是準?」

正想著,耳邊傳來一陣細微的響動。

「殿下還在早朝,現在還沒回來。」

司馬夜笑意甚甚,也不氣惱,手指放在唇邊,慵懶地打了個呵欠,「不知殿下深夜來找小弟有什麼事呢?」

好在雲笑風果然說到做到,看完剩下部分就動了動酸軟的脖子出去走動了。

那一夜,從城西道城北,從王府到皇宮,一整夜隨著司馬清風奔跑,也沒合過眼。

千言萬語化為無言的一個點頭示意。

錦風從榕樹上躍下來,臉上帶著嬉皮的笑,「剛才不是看見公子正在忙嘛。」

春日一邊收拾著堆滿書的桌子,一面答道︰「已經辰時了。」

雲笑風放下書卷,一頭散發僅用一根碧綠簪子別再肩後,看起來很是隨意。

雲笑風嫣然一笑,有種百花頓放的感覺,施施然走上前,低下頭縴縴素指勾起他的下巴,聲音婉轉︰「說的不錯,就岳王這容貌,害怕找不到男人?可惜了,在下向來不喜歡送上來的,即便那刁野蠻子也要比王爺有性格得多,夠味兒!」

春日秀美一皺,掩藏不住怒火,卻又暗含無奈︰「公子,您都病成這個樣子了,還是上床歇著吧,要是被殿下知道奴婢沒有伺候好公子,又得挨罵了。」

「小弟以為目前還是尋回皇上要緊,知道的人會說殿下尋君心切,慌了頭才來與小弟共同商尋,不知道的,還以為殿下別有用心,不尋皇上卻跑來小弟這里喝茶夜談……殿下,天色不早了,要是沒什麼大事,我就先睡了。」旋即又喚了管家進來,「夜里路黑,殿下手里頭每個燈籠,萬一走錯路了怎麼辦,還不快送盞燈籠給殿下!」

「累了一整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只見他幾步沖上去,一把揪住司馬夜的領子,一個力道將人給拽了起來︰「什麼事?父王失蹤了,皇宮中人居自危,御衛全城搜尋,你不派人尋憂,卻問來一句什、麼、事?!」

雲笑風如紙般白希的臉轉過來,接著藥碗,想了想,問︰「現在什麼時辰了?」

司馬清風的著急做不了假,而司馬夜更像是身外人一樣,將這事好不放在心上。

司馬清風怒目瞪著他,偏生那人還毫無自覺,他動了動手臂,衣衫隨著他的動作下滑了幾寸,露出白希精美的胸膛,無比誘人。

春日臉色一紅,輕啐了口︰「去你的,你要是病倒了,殿下那邊誰還能近身分憂啊,累壞了殿下,你可就十惡不赦的大罪人了!」

錦風頓了頓,語氣酸溜溜的︰「別看那小子平日不說話一個悶葫蘆,現在進了宮,可是混的好呢,就連皇後只要有時間都會傳他去彈琴听呢。」

他手指了指,媚眼如絲瞥了下爾雅︰「看茶。」

「我再是不濟,也就是比王爺多了那麼一重選擇,又哪里比得上王爺寬容大懷來者不拒呢。」

辰時了?司馬清風早朝也應該回來了吧。

「公子,天色不早了,屬下出來太久會被懷疑的。」

一出門就見到管家手里提著一面精美的柬樣動作匆匆。

雲笑風推了推,「好了好了,我就是個不識好歹的,小春日大人大量不跟小的一般見識哈,快點下去準備吧。」

借兵,或許只是內憂,卻還能國存,不借,怕是連國都不國了,這層厲害不能不考慮!

他揮了揮手,像是什麼事也沒發生過,「殿下不喜歡這花茶,你下去重新換一壺吧。」

「公子,屬下也只是……」錦風有些慚愧地垂下頭。

她微微出神,過了好一會兒復問道︰「這事你先別管,岳王府那邊有玄英觀察著呢,說起來,怎麼不見朝暮?」

凜冽的風吹拂著她的臉頰,青絲晃動,衣袂凌絕,榕樹上最後一片落葉也被風卷落了,而那樹楓葉卻越發火紅了,像是用鮮血澆灌出來般,鬼魅而艷麗。

「皇上至今下落為名,朝中已經有一部分大臣按捺不住了,這風聲遲早是要走漏出去的,要是這時借兵給南燕,被那些有心人士知道,豈不是要內亂了?」

說完,逃也似地飛奔出去,好像身後跟著洪水猛獸似的。

他嘻嘻一笑,從懷中抽出兩封信,轉移開話題︰「屬下這次來帶來了兩個消息,一個好的一個壞的,不知道公子想先听哪一個?」

「對了,您這麼匆匆忙忙的,這是要去哪兒啊?」

那樣子哪里像是听說自家老子失蹤後該有的半點憂急!

岳王?司馬夜來做什麼?

說的倒是在理,四國平衡,斷了哪道關系都不行!

一種不詳的預感襲來︰「知道那是什麼嗎?」

她苦著臉︰「原來,我就只是個傳話的,唉,命苦啊。」

她低低笑了聲,心情大好,轉身朝外走去。

錦風面色一正,凝重道︰「公子,屬下在皇上身邊暗探了幾日,發現皇上每次下朝後都會召見岳王和太子,當兩人在一起的時候,說的也不過只是一些國事家常,只是每次殿下離去後,皇上對岳王的態度都會親切和藹很多,暗地下也將一些朝綱交給岳王,讓他帶回去批閱,看樣子,皇上還是比較青睞岳王,並有傳位岳王的意思。」

連大夫都說她病得不輕,燒了足足三天,憑借著堅強的毅力,她半睡半醒著,推拒了下人伺候,不讓任何人近身伺候。

被他嬌滴的聲音給拉回神,雲笑風嚇得滿身都起了層雞皮疙瘩。

「啊,殿下回來了……岳、岳王!」

她這是在暗中諷刺他呢?

「是啊,躺了這麼久,殿下好吃好養供著,再不好殿下怕也要發難了。」

雲笑風撲哧一笑,「你這是在嫉妒他吧?」

司馬清風布滿血絲的眼從書案文獻里抬起來,滿臉疲憊,雙眼更是青黑無神。

管家被嚇了一跳,回頭來見是她,笑得和藹,「公子,老奴骨頭老了,可經不起你這麼嚇唬,怎麼,病都好了?」

雲笑風暗暗好奇,司馬夜想要爭奪王位,一定會千方百計爭取機會,如今這尋君救駕的機會擺在他面前,怎麼他卻能如此淡然?

說完,怒氣沖天離去了。

司馬清風瞪了司馬夜良久,一揮袖擺,「不必!岳王爺貴為一國王爺,一言一行都代表著我國威嚴,以後還是檢點些好!」

雲笑風搖頭暗嘆,分明是這麼迷糊的一個人,怎麼就做上了司馬清風這麼精明的一個人的貼身丫鬟呢?

司馬清風七煞︰「你……」

夢里,有很大一只野獸追趕著她,她和司馬清風努力對抗著,司馬清風為了保護自己而被野獸殺死了,她孤軍奮戰,面對龐然大物,她是那麼渺小而卑微,甚至還不足它一根腳趾頭。

她望著那樹紅楓,楓樹像一團火焰燃燒在她眼底,最後化為一片灰燼,聲音好似穿越千古,虛渺而深遠︰「有時候,我會想,我這麼做,是不是錯了?」

當初看東帝對司馬夜態度是不錯,但是沒想到他竟然已經生出這種心思,難怪司馬清風會這麼急。

「你啊,就得了便宜賣乖吧,殿下緊得你,哪會發難啊。」

雲笑風嘿嘿一笑,司馬清風緊的不過是她的能力,哪里輪到她這個人了!

司這界會。他玩味笑起來︰「再說了,東陵不是還有你這位殿下嗎,就算是丟了國君,哪里還輪到小弟來插足了。」

兩人正想著,就听外面傳來一陣響動。

春日無奈,也只能由著她去了。

听著那逐漸臨近的腳步聲,司馬夜那一臉妖媚的笑意徒然僵硬下去。「你是故意的?」

榻上除了床幔,連件毯子都沒有,更別說用被子遮擋,他雖性格不羈,卻還沒有淪落到果身讓人欣賞的癖好!

司馬夜被揪起來,衣衫凌亂,卻依舊噙著笑,白希如銀雪的胸膛在袍子映襯下增添了無限勾人的魅惑,他整個人不僅不顯狼狽,反而多出了幾絲不羈的美。

那天之後,她就病了。

雲笑風剛回頭,笑容就僵硬在嘴角。

為了一個自認為執著的恨,而將身邊人置于虎潭,這樣做和當初司馬夜的手段又有什麼區別?

「壞的吧。」

被她一口一個小春日叫得臉色更紅了,她跺了跺腳,轉身跑出去了。

春日一開始就知道著急,被她這麼一點,才恍然大悟過來,「對,奴婢應該先去讓人做些食物給殿下,昨天一整天殿下都沒吃東西,還淋了雨,要找御醫開些避寒的湯藥一並做了送過去。」

若非那不同自己的動作和聲音,恐怕,她自己都要懷疑當她看見爾雅的時候是不是在看男裝的自己!

「嗯,回去吧,一路小心,凡事量力而行,朝暮心思沉靜,有什麼拿不定的,就找他商量下,千萬小心。」

雲笑風最後從春日口中听出來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為了防止自己女子身份被暴露出去,所以拂了司馬清風所有好意,甚至頂著他每日三次的怒氣也倔強地不肯收下一個侍人,竟然會成就了著一樁事兒。

不過,戰場上的事,她也不能百分之百肯定。但是,依東陵現況,借得出去兵嗎?

「公子,起來喝藥了。」

「傳位詔書?」雲笑風邊看著信好奇問。

雲笑風心底計較著,下一刻,人便隨著管家一起走了過去。

她知道,自己唯有逃,不逃的命運只有一個!而她唯一想要的就是活著!

白天上山,還和野獸大戰,晚上回來又馬不停蹄奔波著,一夜不合眼,能不累麼?

「公子,殿下正尋你。」林管家上來急忙說道。

她嘆息了一口氣,快冬天了吧?

管家如何不知道這其中道理,岳王這尊大神可不就隔岸光火嗎,要是再來個卻兵少糧,不用想那後果都……哎!

「屬下不知道什麼是對是錯,只要是公子的話,就算是赴湯蹈火,錦風也在所不辭!江山數載,而公子卻只有一個,錦風只願公子平安。」

春日被她逗樂了,佯怒道︰「能跟著殿下你就該叫福了,自你來了後,就連殿下一向親近的小金都被傳喚出去了,看看這府中,除了你,現下殿下還和誰近啊,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哎呀,不和你說了,殿下還等著我下去準備呢。」

「司馬夜!」

司馬夜臉色一黑,「你……」

這段時間都是司馬清風這位太子攝政,借的也是皇上鍛煉未來儲君的名義。

想歸想,他還是如實將信分好山下順序呈上來。

她心底勾起一抹冷笑,看向司馬夜的目光變成了探索。

暖流從心底涌起,流入全身,讓她靈魂都震撼了不少。

「皇上昨日隨同皇後在御花園散步,夕陽時分竟無故消失,御林軍尋了一夜也未果,屬下隨朝暮一同去御書房調查,竟然發現乾坤殿那道幾個月前就擬寫好了的傳位詔書竟然不翼而飛。」

雲笑風見她這樣,不忍勸慰了幾句︰「沒事的,殿下也只是累了,休息休息就會好的,你這麼擔心倒不如下去膳房吩咐做些吃的,等殿下休息好了,補充點食物,人也精神。」

上次,殿下來就是見公子搭著件薄薄的衣衫就坐在窗邊,于是狠狠責罵了自己一頓,現在又是這樣,哎……那書里全都是亂七八糟的圖形怪字,也不知道啊公子怎麼一看就是好幾天,也不嫌煩。

雲笑風嘴角一抽,卻听司馬夜忽然玩味地勾起嘴角︰「你看上他了?」

司馬夜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扭頭將視線放在站在原地的雲笑風身上,「想通了?準備來本王身邊了?那晚燈線暗,倒是沒看出來,原來你也算得上有幾分姿色,若來了本王身邊,就是不用獻才獻藝,本王也會獨寵你的。」

雲笑風呵呵一笑,手指勾著那件白色長袍,挑釁地展示在他面前。

不期然想起今夜司馬清風的到來,東帝會失蹤,還是在皇宮這重重重地里消失,不應該奇怪嗎?

雲笑風本來打算走人的,下人最後那一聲驚嚇的岳王讓她腳步硬生生頓下來。「北水幫西和?」雲笑風一驚!

她搖了搖頭︰「殿下無事,就是有些累了。」

也不管他漆黑的臉色,轉身就走了出去,還順便將門開得大大的,方便岳王愜意賞月。

他這下不滿了,哼哼呀呀︰「我會嫉妒他?哼,不就是會彈一把破琴嘛,我還一手柳葉針呢!」

轉看向司馬夜的眼神充滿了鄙視,沒想到司馬夜竟然喜歡這個調調的?!

「管家伯伯好啊。」雲笑風人好精神好。

雲笑風想了想︰「殿下什麼態度?」

雲笑風袖手一旁,瞥了眼榻上的司馬夜,冷不防對上他一雙漆黑如葡萄牙的雙眸,眉目含笑,恰似那一潭碧水,深不可測。

將茶奉上去,司馬清風更是火冒三丈,一手揮過去,爾雅猝不及防,手中茶具俱落,滑碎在地上發出空明的響聲,氣氛一下子僵硬下來。

長見識了!

在下人們眼中看來,她這性子倒是個有著傲骨不恃寵而驕的小子,經過這事兒原本不屑她湘竹院出來的身份都改變了不少,途中遇見什麼的,也會時不時打個招呼。

冷無殤雖然好戰,卻並不是個不明事理的人,怎麼會去幫西和呢?

雲笑風心情不錯,「知道了,我這就過去……對了,你家王爺讓你喚上王府所有侍衛下人,說有有大事要宣布。」

「這……屬下不知!」

卻見他故然邪笑,浪蕩不羈道︰「皇上失蹤了,太子殿下不去費時間尋找,跑來我這里做什麼?」

「是!」

漂浮如浮萍般孤立無援的心,在那一刻像是抓住了木根,安定沉寂了下來。

雲笑風一愣,然後挑起壞壞的笑︰「怎麼?小春日這是在關心我?」

她仰頭喝完藥,將碗遞回去,復又拿起書看起來。

昨晚司馬清風一回府就直奔各地去尋,天亮時分才回來,一回來就把自己鎖在書房,除了隨同的自己,誰也不讓進去。

無助地逃竄著,大雨打濕在她臉上,卻怎麼也遮擋不住她清明的視線。

雲笑風這才明白過來,司馬清風急的,不是司馬夜,而是東帝!

……

「雲九拜見殿下、岳王……」

看著她略顯蒼白的臉,司馬清風眉頭皺了皺,轉瞬將身上的袍子借下來往她身上一搭︰「這麼冷的天,怎麼出來也不添件衣服?」

雲笑風木訥地呆在原地,警覺到這樣的動作有些超出倫理了,推手要拒絕,司馬清風卻已經先將袍子系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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