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嫁邪王,狂妃要休夫 第135︰他已經成親了

作者 ︰ 姬辛允

他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看,目光灼熱升溫,看得雲笑風的心亂了一拍。

像是被灼燒住了,慌亂的抽回手,上面余溫淡淡,仿佛還殘留著那一股淡淡的蓮花香。

流蘇騎在馬背上,身子半斜,遠遠地從城門下望過來,朝著這邊揮手,笑了笑。

她腳步頓住,下意識地回頭。

(哈哈,西和將軍這是第二次出場了哈……神馬?沒印象?!去看司馬夜去青樓找玉面書生那一章……紫衣啊紫衣!)

木托手上一頓,幸好冷無殤視線移動在夜空中,沒有注意到他的異常。

「哼,今日之事,本將總有一天要百倍討回!」

「這個地方地勢險極,又常年大霧彌漫,四周換上,只空留下這一道路,到時候我們可以帶領一批人在這里設下埋伏。」

男子的溫雅,女子的嬌媚……恰如其分融合在她臉上。

雲笑風也安然一笑,雖然這一戰沒有勝利,卻是平局,這是個好兆頭……

他還記得那個人,那個被自己帶回來,卻在同司馬夜一戰中背叛自己的人!

稀疏人煙,殘埂斷壁,余煙裊裊中,那銀白軍甲中的一抹黑色異常醒目!

「你們的確該死。」

「那怎麼又會和岳王走在一起?」

有些窘困,不自然移開視線,放在那火熱燃燒著的篝火上︰「北帝登位沒多久就成親了,說那個女子還是以前中意的姑娘。」

一聲落下,那把長虹劍身便毫不停頓揮了過去。

以前中意的女子,難道是當初在冷無殤太子府里見到的那副畫像上的女子?

冷無殤罷了罷手,木托很有眼色地退了下去,只是在經過女子身旁時,眼珠子瞪了瞪,像是充滿了警告和威脅。

司馬夜雙手環胸,抱著手,懶洋洋地睨了周圍一眼。

玉面書生?

「北水人?」雲笑風抓住他的袖子。

腦海中卻多了一身玄青色。

他循聲而去,西和主將已經先到了,臉色漆黑無比,瞪著那一火之下萬千灰燼的地方,指骨捏的  響。

雲笑風表情一僵,「你們難道就不懷疑那個女子嗎?前王朝破滅這麼久,為什麼北水從來沒有U說過半句要為前皇後報仇這事,而今百里無殤才登位沒多久就開始整飭軍隊,大肆進攻南燕,還宣言要為前皇後討回公道,這樣不是很詭異嗎?」

只是,不過,就要看南燕給不給他這個喘息的機會了。

雲笑風沒在意他的調侃,心底滿肚子疑惑,冷無殤怎麼會成親呢?為什麼錦華閣的人沒有匯報這個消息,是覺得沒必要還是正好錯過?而那個女子又是誰?

「這是青河,水是從雪山里的冰雪融化後流下來的,夏日都透露著一股子寒氣,冬日的話恐怕早已結冰了,軍師想要做什麼?」司馬夜見識廣博,順口說道。

轉瞬對著一直沉默觀戲的冷無殤說道︰「恐怕也委屈北帝與眾北水將士幾日了。」

流蘇看得失神。

西和將軍陰冷地笑了起來,半張青銅面具下閃爍著寒魄的光芒︰「你是說糧草自己就燃了起來?」

流蘇納納地坐在旁邊,皺起眉,「這事可能有些難。」

她狡黠一笑,「那北水王後來歷神秘,我們為何不掀開她的面紗一探究竟呢?」

他抿了一口酒,「帝王娶親再正常不過了,是誰家女子都無所謂。倒是軍師你,這麼會這麼上心呢?」

今日的小宴會是為慶祝今日平戰,自然,也是為了給南燕將士們一個鼓勵,一個希望,一個依托。

冷無殤冷厲的目望著天︰「也對,兔子逼急了還會咬人,更何況他還是一國將軍。」

那一刻,心似乎被什麼東西猛烈撞擊了一下,絲絲疼楚蔓延著,疼的他自己都陌生。

一劍劃過,五聲墜地,鮮血沾染了劍身,噴灑在地。

木托走過去,再度返身之時,身邊卻多了個女子。

不過……

提步從她面前走過。

「大王,當日您回來之時,他的確墜崖了。」

被一盞酒杯給擋住了動作,「那女子不是北水。」zVXC。

「雪山?」雲笑風目色一轉,「北水那一座大雪山?」

司馬夜笑容頓,眯著眼思索著她的話,「說的也不無道理,你的意思是?」

一陣輕咳聲響起,他這才回過神來。

雲笑風愣了愣,正要跟上,心下一扎。

想著雲笑風抬目眺望過去。

司馬夜將酒杯遞到她手心里,一句話成功轉移開她的視線,原本要抓流蘇的袖子的手改握住了酒杯,轉頭頭去。

冷無殤望著天,冰冷的眼眸里倒映著天邊殘留下來的夕陽,火紅一片。

冰冷手指尖拂過那一層古老斑駁的枯木,冷無殤倚坐在樹腰上,對著下面橫刀站立者的木托問道︰「他不是墜崖了嗎?」

那些人腿腳虛軟,撲通一聲栽倒在地︰「將軍饒命啊,我等與往常一樣按時巡邏,糧草外層也是重兵戒備,不敢有絲毫馬虎,誰知道會出現這樣的大火。」

他眉峰一皺。「去看看發生什麼事了。」

冷無殤罷了罷手︰「無妨。……這天氣下也能起火,還當真讓孤見識了一回,怎麼別人家的沒燒著,偏生就燒到這里來了。」

可是,他卻是男子……

「這……可能是岳王後面無意救走了他吧。」木托唯唯諾諾說道。

「將軍,這是看守糧草的將帥!」一干人等走上來,身後還壓著三五個高大華服副帥裝扮的人。

刀削般輪廓分明的俊秀臉龐上籠了一層寒霜,稀薄嘴唇緊抿成線,眼中冷光流露,收回跳目遠去的視線。

西和主將目色黑沉。

雲笑風心底迷霧團團,哪里還喝得下酒。

「小王最喜歡挑戰了。」

流蘇指著地圖上一塊兒做了標記的地方說道︰「西和這一次斷了糧草,一定會再度回國運輸,既然要返回,一定會經過這片峽谷。」

那些人抖若篩糠,哪里听不出將軍的平靜語言下的怒火,頓時匍匐滿地,口中只重復念著求饒︰「將軍息怒,末將該死,末將該死……」

冷無殤漠然的表情柔和下來︰「你怎麼會在這里?」

他擰了擰眉,為什麼越想越覺得,那淡然的身形像極了一個人。

雲笑風仔細的看了看地圖,忽然指著另外一處問︰「這里又是什麼?」

冷無殤返回軍營,營地里已經散亂成沙,匆匆忙忙來回奔跑著救火。

她神魂一震,雙眼相視,四目相對,像是被震懾在原地,久久挪不開腳步。

而另一頭……

催促道︰「那她是哪里人?」

幾個人圍在主帥帳篷里,商討聲陣陣傳出。

陰冷中帶著嗜血的光芒。

那個唯一識破自己易容術的女子。

「誰知道呢,興許是西和送的,興許是南燕逃難過去的,又興許是東陵的呢。」

「是嗎?」冷無殤狐疑地垂下眼,還想再說些什麼,不遠處傳來一陣吵鬧聲。

「走吧,後面的事還多著呢。」司馬夜垂下手,冷冷的風穿過他掌心。「難道就沒有一個人好奇知道的?」

她面色焦急,第一次對冷無殤對東陵宣戰存留了幾分懷疑。

「哼,天降大火?若不是南燕暗中動的手腳,那火會燒到這里來?」

青銅面具下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見他一手抽出身旁那個士兵腰間的劍,聲音像是地獄深淵傳過來般,冷冽無比。

「我想見見你,所以就來了,沒有打擾到你吧?」女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柔和的月色更襯出她巴掌大小的臉,玉潤圓和。

那一場火,恐怕也夠西和忙上好些日子吧。

「北帝……北帝?」旁邊一個將士喚了好久,冷無殤才恍然驚醒。

邊說著邊叩頭,那聲音震撼的他腳下底面似乎都抖動了起來。

西和主將寒著面孔,語氣陰森恐怖︰「你們就是這樣看守糧草的?」

興許,那個女子就是解惑的關鍵!

「什麼?!」雲笑風全身一顫,酒杯從手心滑落出來也渾然不覺。

「先喝喝酒,暖暖身子。」

冰冷的笑掛在嘴角,帶著同司馬夜如出一轍的冰冷。

「南燕三月前那位傳說中的軍師。」上一戰雖然不是他領兵,但是對于這個人倒是略有耳聞。

他什麼也沒說,策馬揚鞭離去。

只是著焦急的表情看在司馬夜眼底有些變了味兒。余遠城佛。

原本還以為他要秉持著戰場道義多久,沒想到這麼快就沉不住氣了。

他嫌惡似的皺了皺眉,丟下劍。

司馬夜溢滿光彩的眼不自然如風中霜葉,暗淡無光的垂了下去,撩開袖袍走下城門。

司馬夜搖頭,調笑道︰「看你這麼關切,莫不是吃醋了?小王可是記得當初為了你,那北帝差點連命都不要了,雙雙墜崖都還能同生共死,嘖嘖……」

流蘇疑惑的盯著她看,火焰明晃,映照出她臉上紅彤彤一片。

……

冷無殤漠然不聞,想了想問道︰「今日,城門上那個人是誰?」

「嗯。」流蘇不知道她想要做什麼,疑惑不解地看著她。

「冬日結的冰厚嗎?」

「足夠馬匹奔跑,安然無恙。」流蘇越來越模不清她的想法,好奇道,「軍師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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