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邪帝後︰絕帝的冷血妻 第七十二章 楚夢荷動手

作者 ︰ 軌跡圖圖

第七十二章

柳辰風面不改色的看著胸前的長劍,視線直射著綠衣,「鳳殤身旁也有叛主的東西!」柳辰風譏諷一笑,不去理會綠衣神色的變化。

「綠衣,你做什麼!」藍衣瞪著綠衣,一臉的震驚之色,「她是王爺令咱們護著的!你這是——」藍衣本還想說什麼,可是見到綠衣投射過來的森然的目光,趕緊乖乖的住了嘴。

藍衣糾結的看著柳辰風,隨即後退著,正糾結是否要動手,只是還沒有等到藍衣出手,那從天而降的黑衣人就截住了藍衣的去路,一柄利劍毫不客氣的從藍衣後胸刺穿而過。

藍衣不敢置信的看著從胸口穿透而出的劍頭,溫熱的血從唇角流淌下來,她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珠望向綠衣,喃喃的蠕動著嘴唇。

「你管的太多了,藍衣!我警告過你,好奇心會讓你送命的!」綠衣臉上沒有任何可惜的神色,她只是揮手,命令黑衣人將藍衣的尸體處理掉。

「我當真是小看了你!」見到柳辰風仍舊面不改色,綠衣陰沉一笑,「希望你過一會兒還能保持這種風度!」綠衣往前走了一步,將劍橫在柳辰風的脖頸之上。

柳辰風虛眯著眼楮,剛剛金焙離去的同時,周遭的人竟然都悄無聲息的離開,除卻暗處躲藏的人,就只有綠衣一人!柳辰風勾唇一笑,「不曉得鳳殤,會如何處置背叛者!」

「這就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情了,你該擔心擔心你自己,還會不會活著走出這里!」綠衣在空中招手,來了一名黑衣人,不曉得是綠衣太過自信,還是她壓根就沒有真正思量過柳辰風這個人,「押入地牢!好生看管著!」綠衣收起劍,微笑著對著柳辰風頷首,「惜公主放心,等到王爺歸來必定會……」

柳辰風臉上蒙上了黑色的眼罩,被黑衣人押解著離開。听風辨位,即便眼楮看不見,柳辰風仍舊能夠將所走的路刻印在心里,眼盲心不盲,柳辰風唇角勾起一絲似有似無的陰冷的笑。

只听到一聲石門打開的聲音,周身的溫暖被徹底斷絕,柳辰風知道自己進入了地牢,從剛剛涼亭的位置到入口,還未出百步,這里仍舊是御花園的範疇。

耳邊傳來嘈雜的鎖鏈聲,還有人痛苦的申吟,還有徹斯底里的求饒……各種聲音混雜在一起一股腦的鑽入柳辰風的耳朵里面。

柳辰風一個踉蹌,被人推入了一個牢房中,雙手重獲自由後立即扯下臉上的眼罩,陰沉昏暗的光線映入眼簾。到處潮濕的很,石壁上還滲著水,牢房三面繞著厚重的石壁,另外一面則是用胳膊粗細的鐵柱柵欄圍起來,任憑你多大的力量都不可能安然無恙的離開。

這里是暗牢,應當離水源很近,而且是地下,柳辰風繞著幾尺見方的牢房走了幾圈,心中越發的清明起來。柳辰風隱晦不明的站在一側,思緒急轉。不知道這是綠衣的主意還是金焙的想法,只不過,就這一手著實不怎麼明智。柳辰風模著下巴,似笑非笑的盯著牢門的鎖,看起來很是復雜,可是這比起現代的那些智能鎖簡單的多了。

柳辰風走到門前,伸手懶散的撥弄著冰冷的鎖,這種鎖對她來說簡直是小兒科。

「金焙你這畜生,放開我,放開我,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東越不得好死……賤人,放開我,賤人……」忽然,有兩名黑衣人拉扯著一個渾身是傷的男人從門前走過,只見那人渾身上下都滿是血跡,雙腿以詭異的彎度在地上擦著而過。

……

「主子!」綠衣出現在御書房,恭敬的跪拜在金焙的跟前,「依照您的命令,人已經押入地牢。」綠衣低著頭,安靜的回稟著。

金焙睜開了那一雙老鼠眼楮,清明的視線中透射出一股猙獰的光芒,「到現在都還沒有鳳殤的消息?」金焙肥厚的唇瓣一張一合,滿臉的肥油增光發亮,「還是你已經暴露?」一股銳利的光芒從老鼠眼里迸射而出,直插綠衣的心口。

感受著對方的殺意,綠衣渾身戰栗,趕緊開口,「絕對不會,請主子明察!」綠衣顫巍巍的磕頭,「屬下一直謹小慎微,絕對不會泄露身份!」綠衣萬分肯定的解釋著。

「商地傳來的消息,東西已經被送來我東越,無論如何,都一定給朕查到,一定要趕早其他勢力得到情況之後!」金焙冷冷開口,「這件事情,交給你去辦,不要讓朕失望,綠衣,你要曉得自己的價值!」金焙警告的開口。

綠衣小心的領著命令起身,只是在抬頭的剎那,綠衣遲疑開口,「主子,這位荷妃畢竟……」

「滾!」綠衣話音還沒有落,金焙的呵斥聲就傳了出來。

綠衣扣緊衣袖,攥緊拳頭,陰沉著臉踏出御書房的門,森然的眸光射過寢宮的位置,而後匆匆離開。

這時候,楚夢荷正躲在門口,望著綠衣離去的身影,勾人的眸子里面迸射出一股疑惑的光芒,楚夢荷深吸一口氣,轉身回到椅子上,渾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薄紗,身體的私密光明正大的暴露出來,妖嬈身段,大方的舉止哪里還有女兒家的羞澀?

楚夢荷身上的青紫雖然淡下去,可是**過後的痕跡卻深深的刻印下來,她不適的動了動雙腿,細細的品著茶,神色隱晦不明的在思索著什麼。

「荷兒!」過了會兒,金焙推門而進,肥胖的身軀立即將所有的光線都遮擋住。金焙見到楚夢荷如此噴血的樣子,身子再次控制不住的起了反應。

金焙眼里閃過一道精光,說著三步並作兩步沖上前抓住了打算逃跑的楚夢荷,緊緊摟入懷中,「荷兒想跑去哪里?恩?」金焙不客氣的扯掉楚夢荷身上的薄紗,大手肆無忌憚的在肌膚上游走著。噴出的熱氣里透著濃重的**。

楚夢荷的手靈巧的鑽入金焙的衣襟中,羞答答的暗自偷瞄著金焙的下巴,「皇上,臣妾都這樣子了,還能跑到哪里去呢?」楚夢荷均勻的吐著氣,扭捏著自己的身體,「皇上,臣妾應該有自己的宮殿了麼?」楚夢荷委屈的開口。

金焙勾著婬一色的笑,一把扛起楚夢荷,轉身就將人扔到了床上,還沒有等到楚夢荷翻過身來,球狀的身軀就這麼壓了下去,「與朕同寢不好麼?」金焙精準的對準自己的目標,穢色一笑。

「哦!」楚夢荷臉頰緋紅,兩眼迷離的看著金焙,雙臂無力的攀著金焙的胳膊,身體微微顫抖著,嘴里發出舒服的申吟聲,「皇上好壞!」楚夢荷猛的一吸氣,突然好玩的笑了起來。

金焙倒抽一口冷氣,摟著楚夢荷突然倒在一側,兩人的位置來了個調換,「你個妖精!」呼吸粗重,滿是欲求不滿的口吻,一巴掌就拍在了楚夢荷的身上。

楚夢荷氣喘吁吁的趴在金焙的身上,羞澀的將腦袋埋在金焙懷中,嚶嚶弱弱的說著求饒的話。

而後又是一陣顛鸞倒鳳的瘋狂行為。

當楚夢荷疲憊的睜開眼瞼,看著身旁呼呼大睡的龐大身軀,不適的抽回自己的胳膊,她癱軟的移動走下床鋪,慢悠悠的進了暗間,這里有早就備好的湯水,楚夢荷坐在浴桶里面,舒服的吐出一口氣。閉目休憩了一會兒,而後簡單的洗淨起身,光著身子折回寢室。

屋子里濃重的**味道久聚不散,雖然已經適應,可還是抑制不住的想要嘔吐。楚夢荷坐在椅子上,神色復雜的打量著床上的肥大圓球,她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會在他的身上得到淋灕盡致的享樂,甚至這種歡愉壓過了心底的厭惡之情,這是完全超乎楚夢荷意料的。

楚夢荷嘆了口氣,眼底閃過一道暗光,可是現實終究是殘酷的!楚夢荷爬回到床上,躺在金焙身側,手指玩弄著金焙的那肥厚的唇瓣,勾勒著身體上的肥肉,不斷的揉捏把玩,一點一點的挑撥起金焙的**。

「皇上!臣妾熱哦!」楚夢荷感覺金焙身體的熱度開始躥升,听著對方的呼吸開始急劇加速,盡情的繼續撩撥金焙。

縱然金焙體力超級好,可是也耐不住楚夢荷一遍又一遍的撩撥,金焙曾經以為自己的體力是絕無僅有的強悍,可是見到楚夢荷以後他才知道,原來還有比他更加旺盛的。不論是**,還是其他!

「乖,荷兒,讓朕休息會兒!」金焙眼皮都睜不開,疲懶的說著。

「不要!」楚夢荷雙手抱住金焙的腦袋,張開那櫻桃小口就朝著肥厚的大唇咬去。楚夢荷用盡手段吮吸著,嗓子里發出一種切合的申吟聲,但是相比這種享受,那一雙眼楮卻異常清澈。

那一雙眼楮直勾勾的觀察著金焙的反應,舌尖不斷的挑逗著金焙。縱然金焙說累,可是他的身體卻比他要誠實得多。楚夢荷抽回自己的舌頭,低頭瞧著金焙不滿的神情,莞爾一笑,「皇上累了,要好好休息哦!」

金焙閉著眼楮,大手按住楚夢荷的後腦,用力的往自己身上壓,同時張開那血盆大口,精準的堵住了楚夢荷的唇瓣。楚夢荷閉上眼楮,感受著舌尖的粉末在唾液里融化,而後靈巧的將自己的舌頭送入金焙的嘴里面。

熟悉的動作,熟悉的氣息,熟悉的人,但金焙卻絕對沒有想到,招惹蛇蠍美人的後果是超乎他想象的。楚夢荷將自己的身體訓練成了金焙的尤物,而且是切合心意的絕色尤物,能夠讓金焙百分之百滿意的尤物。

楚夢荷感受著金焙身體的變化,心里計算著藥物的發作時間,察覺到金焙緊繃著自己身體的手臂月兌離開,楚夢荷這才抬起頭,伸手抿去唇角的銀絲。

楚夢荷躺在身側,細致的瞧著金焙的反應,如同母親對待嬰兒一般,不斷的撫模著金焙的臉頰。楚夢荷低頭在金焙耳畔開始喃喃自語,嘴唇一張一合,一串串好似咒語一般的話語鑽入金焙的耳中。

金焙的身子抽搐三次,當第三次結束後,一雙眼楮倏然睜開,那一雙老鼠眼直勾勾的盯著前方,無神無采,如同木偶一般,毫無生氣。

楚夢荷的手指掠過臉龐,幽幽開口,「金焙,你到底有什麼秘密?你們在尋找什麼……」楚夢荷的問題一個接一個的飄入金焙的耳中。

「商地惜公主……找信物……」金焙斷斷續續的機械的敘述著,只是講話很是怪異,因為舌尖沒有轉彎,听起來有些困難。

楚夢荷模糊的听著,一頭霧水,「信物?什麼信物?」楚夢荷還想追問,可是她察覺金焙有醒來的趨勢,趕緊收斂情愫,重新翻身而上,張口吻上肥厚的唇瓣。

金焙疲憊的清醒過來,還沒有來得及思考,感受到的就是身體的悸動和劇烈反應,瞧著楚夢荷放浪迷人的樣子,金焙稍有清晰的思緒重新變成了漿糊。

……

在地牢里不知道黑白,由始至終也沒有人來見柳辰風。偶爾會有黑衣人拽著受重刑的犯人經過。正在思索要不要出去探查一下地形,突入而來的腳步聲拽回了柳辰風的思緒。

牢門打開,柳辰風隨著黑衣人走出來,昏暗的燭光搖曳著,不時地有水滴從頭頂墜落而下。經過幽暗的長廊,柳辰風被帶入了一個相對寬敞光亮的屋子。

屋子空無一人,只有一張床鋪,不過吸引柳辰風眼球的則是桌面上擺放著的一疊一疊的黑色衣衫。只一眼,柳辰風就已經認出這些衣衫。

柳辰風走上前,翻弄著其中一件,熟悉的觸感令柳辰風皺起眉頭,這些都是鳳殤的衣服!黑色的衣服上有絲絲血腥味飄來,柳辰風眸色瞬間深邃,因為沾染血的地方和沒有血跡的地方,有著不同的手感。

「這些都是王爺受傷所穿過的衣服!」突然,綠衣的聲音出現在屋子里面,嗓音柔和,稍稍透露出*慕的口氣,「自從我跟隨王爺之後,他的起居一直都是由我來打點,風雨無阻!」綠衣走進來,視線恍惚的看著桌面上擺放的衣服。

柳辰風收回手,轉頭對視上綠衣,唇角帶著譏諷的笑,也不予以回應。

綠衣不理會柳辰風的神色,繼續自己的講述,她痴痴的掠過每一件衣服,最終視線卻犀利的定格在柳辰風的身上,「若不是因為你,主子絕對不會升起動王爺的心思!」綠衣咬牙切齒的瞪著柳辰風這個罪魁禍首。

綠衣站在柳辰風跟前,直射對方的眼眸,伸手扯掉柳辰風臉上的面紗,「你一個丑八怪,有什麼資格成為翼王妃,你憑什麼?」綠衣攥緊著絲紗,滿臉惡心的看著眼前這一張奇丑無比的臉龐,「我踩死你,比碾死一只螞蟻都容易!」綠衣威脅著開口。

柳辰風冷漠的看著綠衣,等待著對方的意圖。

「你放心,我不會這麼輕易要你的命!」綠衣陰笑著幾聲,而後後退一步,好像要避開什麼瘟疫似的,「我會慢慢折磨你到死!」綠衣陰森開口,「你若安分的交出東西,我會考慮饒你一命!」綠衣走到門口,扭頭看向柳辰風,「仔細考慮,你已經沒有多少安生日子了。不要說你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惜公主!」綠衣伸手在自己的太陽穴上點了點,「你是個聰明人!」

看著綠衣離開,柳辰風眸子里閃爍出陰銳的寒光,他們就是沖著梅花印鑒而來!柳辰風模了模袖子里藏著的紙片和印鑒,氣息慢慢沉下去,「憑你們?」柳辰風揚起眸子,鳳眸中射出一股凜冽鋒芒,「綠衣!敢威脅我妖魚,你要做好赴死的準備!」柳辰風攆著指肚,指尖還殘留著血腥味,柳辰風嗜血一笑,「玩死你!」

**

金蜜和金彥對坐著,身旁站著一名宮女,似乎在回稟著什麼。

「不見了?」金蜜瞪著跟前的人,「什麼叫做不見了?一個大活人能憑空消失?」金蜜聲調拔高一籌。

「是,不僅惜公主不見了蹤影,就連她身旁的隨從也消失……」宮婢耐心的說著。

「知道了,下去吧!」金蜜沉著臉屏退宮人,踫的一下子將手里的茶杯仍在桌子上,「算她躲的及時!」

金彥看了一眼金蜜,思索半晌開口,「人不可能離開皇宮,躲?也不可能,恐怕是被扣下了!」金彥眯起眼楮,「這位荷妃榮寵正盛,動手腳也不是不可能……」

金蜜安靜下來,思索半晌,而後搖頭,「她一直在永壽宮,這,怕是父皇的命令!」金蜜猛然看向金彥,「一個小小質女,父皇犯不上啊?難道還有什麼秘密不成?」

金彥雙目幽深無光,視線瞥向一側,唇角抿起,不知道猜想到了什麼,「盯緊了楚夢荷!父皇最近的荒唐行為越發的……朝堂之上,大家對此早已不滿!恐怕,其他人會趁機鬧事!」

「皇兄放心,後宮我會派人盯緊,一有異常必定第一時間通知你!」金蜜嚴肅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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