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婚成癮,總裁狂野點 098 拿了你要的東西滾

作者 ︰ 沒睡醒的貓

安然沒想到平時羞羞答答的妮妮居然是個超級話癆,一個晚飯足足吃了四個小時,幸好知道她身體不舒服,否則再去K個歌,能把她給累死。

回到家洗了澡換了上睡衣,吃上兩個妮妮開的治療失眠的藥,她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那藥果然有用,不到一會她就入了夢,臉上露出酣甜的笑。

午夜十分門開了,司徒策喝得醉醺醺地回來了,迷迷糊糊地進了房門,看著熟悉的客廳,他靠在門上。揉了揉眼楮,又拍了拍腦袋,吐了口濃濃酒氣。

「他根本不愛你,把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放在身邊,只會讓你痛苦一輩子。」唐昭把手中的煙斗放在桌上,拉著唐蜜站起身。上下打量著這個女兒,口氣有些無奈︰「都是你媽咪,把你完全寵壞了。一開始我就應該堅持,堅持你離開那個男人。」

唐蜜瞄了宋書恆的辦公室一眼,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轉,又把視線撤回來。隨便敷衍了她們兩句,拿著份文件往電梯口走去。

他諷刺一笑,關了床頭的燈,搖搖晃晃地扶著牆壁出了臥室,不舍地看了床上一眼,他把門拉過來,搖晃著身子離開安然的住處。但,他沒回自己的別墅,隨便找了間酒店住下了。

咚咚咚!咚咚咚!

「怎麼了?她經常出去,宋總不在她不來都沒人說的。」蘇小沫嘴里一陣嘀咕,听起來口氣有些酸。

「少廢話!拿了你要的東西快滾!」唐昭沒好氣地吼了一句,用殺人的目光瞪著來人。

門關上,唐昭把文件扔在桌面上,走到原來椅子上坐下,拿起剛才的煙斗又抽了幾口。

這一夜,安然睡得很舒服,也很平靜,平靜得她都不想起床,更不想上班。撅起小嘴,坐起身來來看床頭的簾子,深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腦子總算是清醒了。

身後,一位身穿西裝的男人扶住唐蜜的身體,恭恭敬敬地問道︰「老板,小姐是她的別墅,還是送回唐家?」

而,此時隔壁的那座電梯門也同時打開,昨晚在這里休息的司徒策從電梯里走出來。剛準備離開,看到隔壁的唐蜜一臉陰沉地站在隔壁電梯里。但,只是一眼,電梯門就關上了。

「爹地,你到底想做什麼?」唐蜜上前兩步單膝跪在爹地面前,趴在他的膝蓋上,可憐巴巴地苦苦央求著︰「爹地,你能不能把事情告訴我,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別讓我模不著頭腦地害怕。」

「火狼!別以為有老板撐腰,你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你別忘了,沒要我就沒有天狼幫,也就沒有你們哥倆的存在。」唐昭只是說話的口氣重了許多,卻沒有太過的激動,因為一切都在他預料之內。zVXC。

「舒服點沒?一大清早的你想嚇死我?」蘇小沫被嚇得不清,接過杯子又給安然去倒水。

「這文件我拿走,宋書恆就留給你了。三天後見不到他的死訊,老板肯定會不高興的。」火狼咧嘴一笑,起身拿起桌上的文件,拉了拉衣服,大大咧咧地走出2312的大門。

他明明打算回到別墅的,那里有身材美妙的女人正在等自己,可以任憑他發泄,任憑他蹂躪。

怎麼會這樣?

「行了,我知道你在心里罵我,你就算咒我一百遍也沒用。我現在可是老板的人,不再是你的下屬。從今往後,天狼幫也不可能再為你賣命,你以後對我說話客氣點,否則別怪我不講過去的情分!」火狼也不是省油的燈,大概能猜到個八九不離十。

酒精在身體里散發開來,他腦海里全都是安然那甜蜜的笑。這笑,對他來說就是種諷刺,是種可怕的精神摧殘,就像緊箍咒一樣,箍住他的頭,讓他頭疼得在床上翻滾,整個人縮成一團,最後用被子捂著滾到了牆角。

一坐在床上,听到安然平靜的呼吸。不用開燈,就能感覺到她此刻睡得很甜。伸手,輕輕地撫模著她的臉,他的心砰砰跳得厲害。

「等等!」唐昭又把男人叫住,男人停住腳步,他又認真地吩咐道︰「回去讓大夫看看她的臉,給她打點藥水,免得她要死要活的。」

「看把你餓得!都不知道這些年你在國外是怎麼活的?」蘇小沫取笑安然,又把手上的一個包子塞到了安然手上。

「你干嘛?一大清早一驚一乍的。」蘇小沫不滿地一陣嘀咕,把剛剛買的一份早餐遞給安然。

此時,唐蜜的辦公室門關著,宋書恆的辦公室門關著,她想著兩人應該都沒來,照往常那樣她得先進辦公室給宋書恆整理桌面。放下包,走到宋書恆辦公室門口,手還沒抬起來,听到里面傳來了翻東西的聲音。

話畢,兩名殺手從衣櫃里走出來,雙手抱拳上前領命後,緊跟著火狼的腳步就要離開房間。

深夜,手機不停地響著,他擺著大字躺在床上。

「傻孩子,爹地就算傷害任何人,都舍不得傷害你。」唐昭撫模著唐蜜的頭發,放下往日的防備,滿臉慈祥地看著唐蜜。

低頭看看手表,上面的時間顯示,這女人應該在宋氏的辦公室上班才是。看她匆匆忙忙的樣子,肯定有事。

警惕地豎起耳朵,她輕輕地往後退了幾步,拎著包藏進了旁邊的文檔室。打開門縫,她目不轉楮地盯著宋書恆辦公室的大門。不多時,果然看到有人從里面走出來。讓她想不到的是,那人從辦公室里出來的居然是唐蜜。

咳咳咳……咳咳咳……

呵呵……

「爹地,你……」唐蜜想不到爹地會動手打自己,捂著嘴,氣憤地咬著牙,轉身就要跑出房間。可,還沒來得及等她轉身,有人從身後將她打暈了過去。手一松,那份文件被唐昭拿在了手上。

呵呵呵……

電梯再次打開之後,他就像一條敏銳的警犬,小心翼翼地走過每一間客房。可,客房除了門牌號碼,其他的都長得一樣。要想盡快知道唐蜜在哪間房,唯一的辦法就是有人幫忙。

2312房間里,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正坐在單人沙發上,男人身上穿著一套唐裝,濃眉大眼,發髻看到幾條白發,看上去是特意留下的,讓男人看上去特別精神。而,他的眸光如同一把利劍,哪怕是不經意的一個目光,就帶著一種威逼感。

來人用鄙視的目光看著唐昭,絲毫沒把他放在眼里,得意洋洋地走到他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瞄了一眼桌上的文件,點上一支煙,啪嗒了幾口後說道︰「當初你要是听我哥的,直接把宋書恆干掉,就不會多現在那麼多事。」

呵呵……呵呵呵……

宋書恆?肖安?還是那個曾經傷害她的陸言?

安然肚子早就餓了,只顧往嘴里塞包子,一時間就忘了剛才那份提心吊膽。正嚼著,把最後一口包子咽下去的時候,唐蜜的聲音突然出現嗆得她眼淚直流。

唐蜜打開房門,瞄了瞄四周確定沒人看著自己,便慌慌張張地從里面走出來,手里拿著文件快步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安然瞪大眼楮,剛才在文檔室離宋書恆的辦公室有點距離,她無法確定是不是同一份文件?

「吃東西慢點,這麼個吃相被男人看到很難看。」唐蜜滿臉嘲笑地說著,給安然遞過去一張餐紙。

用力地將身子直了直,吁了口氣,朝臥室的方向看去。那扇門開著,空氣中似乎有道無形紐帶,此刻已經圈住了他的脖子,讓他不由自主地往臥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安然坐在那里,目光緊盯著大門口的方向,心里納悶安然到底拿了份什麼文件,又會去了哪里?

唐蜜相信地點點頭,將腦袋趴在爹地膝蓋上,閉上眼楮深深地吸了口氣,大膽地問道︰「爹地答應過我,不會傷害書恆的。」

洗手間的房門打開,從里面走出個吊兒郎當的男人。男人一身嬉皮士打扮,看到唐昭並不像其他人那樣恭恭敬敬,走出洗手間,男人拍著巴掌,說話的口氣帶著幾分諷刺︰」喲……難得看到唐老板對女兒下這麼狠的手。相信老板知道,一定會贊揚你的大公無私。」

安然感覺臉上不舒服,打開他的手,她翻了個身繼續呼呼大睡,繼續尋找夢里那平靜的甜蜜。

「送回唐家,沒有我的允許,不能讓她出門。」唐昭面色陰冷地吩咐著,可,看著唐蜜的眼神滿是心疼。

「那是,看人家開那車,夠炫的!」蘇小沫覺得安然說的沒錯,點了點頭,拎起自己的包,一臉喪氣地往自己辦公室走去。

「是!」西裝男人應了聲,抱著唐蜜離開了2312房。

反正,他覺得肯定不是自己。在她心里,自己就是惡魔,是不可饒恕的混蛋,是永遠都不可能用心去接納的敵人。

咯吱!

安然好奇地眨了眨眼楮,等了好一會沒見唐蜜從里面出來,她輕輕地打開文檔室的門,手腳地走回自己的辦公桌面前,又故意在地上踱了幾步才坐在了位置上。

起床,洗澡,化妝,換上喜歡的衣服,拎起這幾天一直背著的包,她比往常要早些到了辦公室。

唐蜜走到了安然正對面,安然緊張地拍拍胸口,假裝不適地又咳嗽了幾聲。

「是!」西裝男人應了聲,抱著唐蜜走向門口。

可,唐蜜為什麼要說謊?而,剛才那份又是什麼文件?服療眠再。

有人敲響了桌面,把心不在焉的她嚇了一跳。

畢竟年輕氣盛,若是換做蘇平,唐昭相信絕對做不出這種事情。

後悔,一百個後悔,一萬個後悔,當初如果不把蘇平派出去做那件事,天狼幫就不會搞成這樣,他還沒死,就落得個大逆不道的窩里反,傳出去也是個大大的笑話。

「沒事,慢慢吃,今天的事情不會太多。宋總昨晚打電話過來,說這兩天不會過來。」唐蜜兩手抱胸,看著安然這幅吃相忍不住發笑。

「不!爹地,這輩子除了書恆,我誰都不要。」唐蜜站起身來,情緒激動地看著爹地,又緊緊地用手護住了手上的文件往後退了幾步。

幸福的滋味讓她忍不住笑了起來,吧嗒吧嗒嘴,身子往枕頭上挪了挪,讓自己睡得更舒服點。

眼見爹地不答應,唐蜜也硬起了頭皮︰「爹地,什麼我都可以答應你,唯獨離開書恆。如果你敢動書恆,我就死給你看,你知道我說到做到。」

哼!

安然也笑了,不過是強擠出來的笑。想著既然宋書恆既然不回來,唐蜜為何要鬼鬼祟祟地進他的辦公室?

心里的問號一直在打轉,她緩緩地抬起頭。此時,蘇小沫已經把溫水送了上來,她接過溫水喝了幾口,給了兩人一個淡定的笑。

他手里拿著名貴的煙斗,抽了幾口煙後,緩緩地抬頭看向站在面前的唐蜜。黑煞的臉上露出幾分慈祥,他沖著唐蜜招了招手。

唐蜜面無表情地從車上下來,把鑰匙扔給侍應生,滿臉愁容地拿著文件進了賓館大門,走到了電梯面前。電梯門打開,她邁步走了進去。

火狼沒看到預料中的憤怒,反倒有些按耐不住,說話的口氣比剛才更猖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不也是踩著別人的尸體才有了今天,少跟我說什麼過去?這道上能混出名堂的,沒點心狠手辣的本事連命都沒有。」

手機突然響了,看了上面的號碼是自己人打來的,他接通了手機。掛斷手機之後,從樓梯口過來位服務員打扮的男人遞給他一張卡,他拿著卡打開了2313房間的門。

是什麼?

畢竟是自己的親生骨肉,用盡了大半生疼愛的女兒。如果不是到了逼不得已的情況下,他也不舍得傷害這個女兒。

听到安然的笑聲,司徒策好奇地把身子往下俯了俯,很想看看她現在的笑臉。怕把人給弄醒了,他打開了床頭的小燈,看到一張被幸福沉寂的臉,心又沉了下來。

抬頭,看著電梯停在了23樓,他進了電梯按了23樓的燈,又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你……你……是在威脅我嗎?」唐昭氣得手直打哆嗦,一怒之下,耳光重重地甩在了唐蜜的臉上。

東城,某座五星級賓館門口,一輛白色寶馬開了過來。侍應生彬彬有禮地上前,等車挺穩之後上前打開車門,弓腰做了個請的手勢。

顯然,這女人肯定在說謊。

見狀,蘇小沫急忙給安然拍拍背,又跑著去開水房給她倒上一杯溫水,讓她喝上幾口水。

奇怪?

安然听出了里面的味道,拍拍蘇小沫按在桌面上的手癟了癟嘴︰「羨慕妒忌恨沒用,人家可是千金小姐,不上班照樣有錢花,我們可比不了。」

眼,緩緩地睜開,那道藍色的眸光如同一道寒冰劍,射在堅硬的牆上,卻又被牆上的一片水晶玻璃反射了回來,讓他緩緩地閉上了眼楮。

唐昭緊了緊眉頭,很快恢復慈祥笑容。起身,他往前走了幾步,走到唐蜜面前。撩起她的長發,他的語氣保持著平和︰「丫頭,任性是要付出代價的。你的年紀也不小了,這樣的代價你承受不起。」

唐蜜來這里干嘛?

唐昭哼哼一聲,心里罵道︰狼心狗肺的東西!

到底誰在她的夢里,讓她能笑得如此幸福?

夢中,她跟個男人拉著手在郊外踏青,陽光很溫暖,但視線模糊,她只能看到他半張臉。那個男人的嘴角微微勾起,好像一直都在笑,厚厚的唇,白白的牙齒,他燦爛的笑容能讓她感覺到心里一陣溫暖。

天黑了,天又亮了。

喉嚨里的包子總算是咽了下去,安然憋紅了整張臉。這種突然被緊張卡住的感覺,讓她覺得特別難受。仰頭,又連連灌了幾口溫水下肚,她靠在椅子上喘了口大氣。

可,他為什麼會回到這里?真的是因為在擔心她嗎?

「你怎麼知道我沒吃早餐?」安然可不跟蘇小沫客氣,接過新鮮出爐的包子就往嘴里送。一口咬下去,肉多味好,三兩下就把包子給解決了。

嗚……

唐昭坐在那里,依舊吸著煙,听到腳步聲離開之後,冷冷地喝道︰「都長耳朵了吧?」

一步,兩步,每一步都變得都很沉重,也很緩慢。可,他的腦子根本控制不住步子,等走到臥室門口時。看著屋子里黑漆漆一片,聞著熟悉的氣息,他腦子里迷迷糊糊踉蹌著步子到了床邊。

她只是棋子,用完必須扔掉的棋子,他不能讓自己投入的,不能的!

安然拿著餐紙低下頭,很擔心被唐蜜看出緊張,又故意說道︰「我都怕遲到了,才沒去吃早餐。看到包子,我肚子更餓了。」

……

「等等!做得干淨些!」唐昭又喝了一句。

「是!」兩名殺手冷冷地應聲,先後走出了房間。

唐昭深深地吸了口氣,看得出很惱怒,也很疲憊。那雙陰森的眸子里燃起一股恨,隨手將桌上的煙灰缸掀翻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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