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在一瞬間停機三秒,反應過來之後,謹言掙扎起來,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然後烏維單于似乎沒有一點要放的意思,謹言的動作對于他來說竟然不起任何作用。而那唇間的微微觸感,竟帶著些許留念的意味。過了許久,烏維單于這才放開她來,原因之一在于他豆腐吃夠了,原因之二謹言的一巴掌從他的臉頰邊緣微微劃過,恩,收的果然利索。
「你」氣的沒話說的謹言用難以置信的眼光看著烏維單于,一只手還停留在打空之後的姿勢,而另一只手則順序抹上嘴唇,拿著那華貴的袖子,死命的嘴唇上來回涂抹,直到嘴唇紅腫的不行,確認上面沒有一點烏維單于的味道,她才罷休。接著露出狠狠的目光「你個變態,流氓」嘴巴雖然紅腫,可是一張一合的沒有停下來,不斷的罵聲傳出,听的外閣的宮女們都心驚膽戰,天吶,發生什麼事了,娘娘怎麼會如此生氣。
烏維單于听著謹言的罵聲竟然沒有一絲怒火,而是勾著奇怪的微笑,嘴唇來回抿,好像在回味似的。然後皺皺眉頭,繼而又是冷冷的說道「你吃太多酸梅了」眼楮越發妖嬈起來,現在的他竟然美得不像話。
咚只听見某人的大腦中什麼東西轟然倒塌,接著某女所保留的最後一絲道德底線也跟著徹底撕裂。謹言怒氣沖沖,死瞪著烏維單于,已經自動隔絕了對面這個人的外貌,直接定義了此人的內心「你個,十足的大。不要臉,竟然偷親有婦之夫,你是不是人吶你。虧你還是什麼狗屁單于,眼楮竟然干出這種事情,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誰啊,告訴你,老娘就是要出幾千條幾萬條計策,老娘就是要覆滅你們匈奴國。有本事真刀真槍的動,別在這里被打敗之後欺負我們弱智女子,你也不嫌丟人」她的話夠狠,夠俗。謾罵一開始,就沒有停止。謹言似乎已經忘記了,對面站著的是匈奴首領,忘了眼前這個人在匈奴的地位可以媲美錦穹在伊珺的地位,忘了自己已經徹底沒了形象。
不過也是,你被非禮了還會顧忌形象啊,何況還是敵軍的首領雖然,是帥哥一枚
烏維單于含著笑眼越發深起來,勾著誘huo的眸子,深處卻又是清澈無垠,幻化的讓人看不見他真實的感情。繼而轉過身,直接無視了謹言的謾罵,然後笑著說了句「孤當初沒有一勞永逸,看來是對的。你的命,孤要定了」眼角梢處,卻輕輕的摻染著一絲微微的懷念和思戀,繼而消散。然後在一瞬間,又消失在謹言的面前。
長久的謾罵剛剛結束,謹言就發現烏維單于不見了,于是狠狠的跺跺腳,閉上了嘴巴。只是望向他消失不見得那面牆的眼神,卻清晰很多。瞬間的冷靜,讓站牆根的人都有些驚訝。謹言冷冷的看著那面牆,臉色由怒火燃燒起來的憤怒降成了微涼,她的眼楮里似乎多一分情感都沒有。
為什麼那麼熟悉?為什麼會有一股強烈到不可思議的念頭在她的心中?謹言手放在xiong部之上,心在劇烈的跳動著,即使她不斷的安撫,心還是不安的快速跳動著。剛才那種感覺,特別的熟悉,而且特別的懷念?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為什麼會懷念,為什麼在他吻她的那一剎那,她的眼楮里面看見了不一樣的東西。
沒錯,她看見的又是一片樹林,樹林枝繁葉茂,長勢非常之好,那掛著蔥嶺二字的牌匾有些搖搖欲墜的晃著。那一層薄薄的綿霧慢慢的稀疏,慢慢的散開。她看見了一個人,一個人的背影。他正小心翼翼的將那塊牌匾固定好。突然他轉過身,望著她的方向而來,然後笑了,那綿長的笑意到現在她都還記得,干淨的不摻雜一絲污穢。他笑著走近,也不知是牽起了什麼,然後說了句「等你長大了就嫁給我吧」听不見任何的人允諾,就突然從那個場景中出來,然後就是謾罵。
謹言看著自己的袖口,因為擦的時候太猛烈,袖口都皺的亂七八糟了。該死她怎麼覺得那個微笑那麼像烏維單于。想到這,又馬上切斷自己的想法,死命的搖搖頭,她又在亂想什麼啊。那麼高傲的人怎麼可能會是那個人呢。接著一招手,將化蝶等人都喚了回來,只裝成沒有發生任何事的模樣來躲避這場災難。接著看見化蝶等人新端上來的酸梅,一股幽怨之氣在心中產生「給本宮全倒了,從今天起,謹花閣不接受任何酸梅」
化蝶一愣,然後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酸梅,又看看謹言的臉色。後怕的吞咽了一下,然後問道「那娘娘,你要吃什麼梅?」
謹言一楞,想了想,又說道「楊梅、烏梅、話梅、梅干什麼的都行,本宮不想在看見酸梅」然後一甩袍子,往浴室走去。身為孕婦的她,能不洗澡就不洗澡,可是遇見今天這事,她感覺渾身不舒服。所以洗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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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到了晚上,謹言剛走進房間,差點沒嚇死。錦穹陰暗的坐在床榻之上,那表情,簡直可以秒殺人n次。定定心神,謹言笑著走上前,md她怎麼感覺自己就像偷來漢子一樣心虛啊,這種心思可不好。順順氣,說道「你怎麼來了」
錦穹那張往年冰封的臉似乎沒有任何變化,直接把她推到了窗戶旁邊,接著帶著點掠奪和懲罰性的吻就鋪天蓋地的涌來,不給謹言一絲喘氣的幾乎。熟練的舌頭很快便打開了謹言的貝齒
接著是鼻子、臉頰、眼楮、額頭、下巴,謹言雖然不想承諾,但是通俗一點話來說,即使錦穹那個殺千刀的在她的臉上中草莓,怎麼辦,這樣叫她怎麼出去見人吶。
過了許久,這個綿長的吻才結束。謹言才剛剛得到喘息的機會,就見胸前的絲帶被人給扯開。不是吧,這個半年沒踫她的冰山今天準備一條龍上船是不。雖然按照她表姐的說法,懷孕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不能做,中間四個月只要小心一點都是可以的。可是,錦穹你的那張臉是不是太恐怖了一點啊。謹言扯住錦穹那雙冰冷的手,然後搖搖頭,昧著心說道「我都懷孕五個月了,你別」
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就被錦穹抱了起來,她自己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躺在了那張鋪滿了雪緞的床上。錦穹的深吻再一次落下來,擒拿住謹言的舌頭,接著開始掠奪起來他的手又附上了謹言的胸前,絲綢般柔順的纏帶只是輕輕一劃,便散落在兩旁。錦穹的身子就這麼欺了上來,他輕吻著謹言,封了她的嘴巴的同時,兩只手卻沒有任由它們閑置下來。並沒有直接撕裂衣裳,而是雙手特別熟練的來回轉動,不出幾分鐘,謹言就已經衣不蔽體了
好不容易的得到呼吸的滋味,謹言看著錦穹那深邃的眼眸「錦穹」這一聲里面帶著哀求和質疑。
「錦塵說可以」錦穹只是簡短的說了句,便快速的褪下自己的衣服,她讓謹言側躺著,小心的拂過謹言的肚間,然後手指卻慢慢往下
感覺到的異物,謹言的臉色是瞬間紅了起來,只是剛才還有些不安扭動著身軀的人一下子靜了下來,只因為某種刺激感快速的傳過她的身體,緋紅的臉蛋更添一道春意盎然的光彩,第一次是五個月之前,那個時候還是迷迷糊糊的接受了,事後只覺得身子酸痛,並感覺到任何過程。而現在,她和他,都清醒的很。
錦穹似乎並不著急,一切都是慢慢來,他又吻住了謹言的唇瓣,不斷的加深這個吻。謹言這才驚覺起來,他親的次數是不是太多了,難道謹言被放開的那一瞬間,又看了錦穹一眼,那張陰沉的臉色泛著不一樣的光彩,難道他!在!吃!醋!還沒有來得及繼續想下去,就見上面的錦穹用特別深邃的眼眸看著謹言,接著冷冷的說了句「朕的章子蓋得似乎還不夠」這句話夾雜著曖mei和絲絲怒氣。
謹言很無奈,錦穹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接著,就是不眠的一夜某人在安撫某人的同時,一次接著一次穿透,情到深處方知愛更濃,應就是如此。
如此風流興莫支,好花含笑雨淋灕。
心慌枕上顰西子,體倦床中洗祿兒。
妙外不容言語狀,嬌時偏向眼眉知。
何須再道中間事,連理枝頭連理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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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太陽高高掛起,錦穹早已經上了早朝。只是在出去的時候,對于迎著走上來的化蝶吩咐道「等娘娘自己起來在進去服侍」眼眸之中夾帶著若有若的微笑,看的化蝶都覺得曖mei不已。昨天晚上的動靜那麼大,謹花閣可不比東宮那麼隔音,現在整個謹花閣中的人幾乎都知道昨天發生的事情
化蝶隔著門听見了謹言均勻的呼吸,心中的喜悅卻油然而生。娘娘都懷孕了還能贏得盛寵,果然是厲害啊。感慨的同時也不敢多靠近,畢竟陛下親自下了吩咐,她們也不敢忤逆。
躺在床上的謹言就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且不說她一身的吻痕青紅交加,現在她的想法只有一個,就是在想錦穹的體力是不是銅人做的啊,一波接著一波,竟然沒有一點累意。他特意如此,似乎就是把她折騰的下不了床。不過他的目的達到了,現在她全身軟綿綿的,動一不想動,沒力氣啊
就這樣謹言在床上躺了一天,呼喚人進來的時候,化蝶也很聰明的隔絕所有人,和墨蝶走了進去。見里面一片狼藉,躺在床上的娘娘幾乎動彈不得,就知道昨夜陛下下了不少功夫,兩個女子臉上眼楮內全是曖mei,直直逼向謹言。
呼呼,謹言很無奈啊。
呼呼,錦穹很生氣,後果確實很嚴重
昨天夜里某人還逼著某女立下誓言「還讓不讓男人踫你了」
「不讓,發誓以後出了錦穹夫君,其他男人都離十米遠」
听著夫君二字,顯然上面的人十分收益。
「認不認錯」
「認,我錯了,打從一開始我就錯了。我不該讓化蝶離開,這樣就不會給他可乘之機。我不該吃酸梅,這樣……」y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謹言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是某人已經听到了
謹言用哀求的看著某個黑臉的人「錦穹,求你了」
「錯了就要受罰」就是這句冷冷的話語,導致了某女不眠不休的一整夜都額,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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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閨︰今天會多更幾章,親們要推薦哦,不然評論咖啡鮮花什麼的。留點東西就好。